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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贴着他腿正在发烫的东西。男人的扣住他的力道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把下巴靠在他的肩窝处。“你为什么老是要跑,为什么总让我一个人,根本找不到你……”凌焕往边上侧的脸颊被又软又热的毛耳朵蹭了好几下,他一直紧攥的拳忍不住松开,脖子被用力的反复吮咬着。男人低哑的声音并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种话,视线因为易感期意识不清而变得模糊,他只是紧紧的锁着凌焕,像是想要把清冷好闻的小柑橘气息糅进身体里一样,“凌焕,你不在的时候,每一天都,快要死了。”瞳孔蓦地收缩了下,凌焕一直僵直的想要和陆靳北的力道做抗争的肩膀突然松懈下来,他心底莫名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应该摸一摸陆靳北的头。告诉陆靳北他不会走。下意识的揉了揉手感很好的耳朵,凌焕的眼神有些茫然,他是穿书来的,明明之前根本不认识陆靳北,也没在陆靳北身边过,更别提离开。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想法。太阳xue传来一阵刺痛,凌焕疼的后背冒冷汗,用掌心用力的按着脑袋也减缓不了这股痛意,四散的精神力不受控制的进入了陆靳北的精神领域,对方完全不设防备,甚至直接对他打开了最深层。凌焕闭了下眼,每一寸精神末梢都能清楚的感知到陆靳北揉杂在一起的情绪,焦虑,暴躁,阴郁和疼痛。他一直往里看见陆靳北一片混乱的精神领域最深处雾蒙蒙的。在下雨。一场冰冷又猛烈的雨。精神领域的主人在委屈。易感期的alpha缺爱敏感又极端容易情绪失控,非常需要喜欢的oemga陪在身边安抚,没想到易感期搞得陆靳北这种平时看起来冷漠强大的人也短暂的变了性格。大致的帮陆靳北清理了下精神领域,精神力抽出来的时候还藕断丝连的缠着陆靳北的。凌焕咬牙想着,反正同一个alpha的精神领域一共能进三次,主系统也有阻隔剂,大不了他回去之后再用一次。下次他一定要把主线任务给扭正回来。凌焕愣神时后颈突然一热,他被刺激的弯了下腰,被舔舐的感觉带来阵阵细微的电流。“你的发情期来了,让我咬一下。”陆靳北说,“你身上没有我的味道,别人都会看见你。”“不行……嗯……”腺体被刺破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他喘息一声忍住了往外冒的声音,按在地上的手被人攥着,隔着一层布料放在了一个灼热的位置上。凌焕的腰被男人半搂着,临时标记结束之后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它下不去,我给你做了临时标记,你要帮我。”……宴会大厅后有专门停靠飞行器的地方,门口守着三个穿了板正军装的男人。三人正皱眉抬手挡住一个身材矮小,套了件黑色长袍就往里面钻的少年。“出示一下你的通行证。”少年抬头,把挡住脸的帽子往下拽了拽,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带着怒意的紧抿着唇,对着朝他喊的声音最高的男人打了个响指,漆黑的夜色中靠着男人的脸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光亮。少年抬起空空如也的手,对着三个神情有些呆滞的守卫开口道,“我有通行证。”其中一人像是真的从他手上看到了东西一样,立刻收了刚准备掏枪的手,稍稍弯腰给少年指了条路,“请跟我来。”少年跟在男人身后,扯着长袍有些焦虑的来回看着面前一艘艘停放的眼花缭乱的飞行器,跺了下脚,“哪艘是陆上将的飞行器?”守卫回头看了眼他,有些茫然的摇摇头,“需要陆上将的通行证号码,才能知道哪艘是陆上将的。”头顶忽闪忽闪的路灯突然叮的一声亮起,照出少年在帽子底下的半张脸。赫然是刚才在宴会厅前被推下水池十分狼狈的洛笙。洛笙身后的地上还拖出一条长长的水印子,却完全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正穿着被水完全浸湿难受的不行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了陆靳北应该出现的地方,现在却找不到陆靳北的飞行器!他现在甚至连陆靳北的人都找不到!-凌焕的手都快要磨一层皮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熬过了漫长的过程,他终于趁着陆靳北分神的时候艰难的扒着墙站了起来,“啪”的一声按到了梦寐以求的解除全封闭状态的按键。耳边传来一道清脆又安全的电子音。“状态已关闭。”凌焕松了口气,身后男人站起来动作很快的整理了下,走到他身边,紧贴着他站着。陆靳北虽然意识还有些不清醒,但还是耐心的帮凌焕把厚重的披肩系好,然后把人拦腰抱起来。“你站不稳,我抱你出去。”作者有话说【凌凌:?请停止自说自话。】下周肯定会有车!顶着锅盖跑_(:_」∠)_明天粉包的掉落时间是晚上七点一刻第86章这样行了?“我没让你抱!陆靳北,你松开,我能站稳!”凌焕吓了一跳,身体骤然悬空,他不耐烦的把扣在头上的军帽扯下来塞回去,按着陆靳北的胳膊重新跳下来。落地时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刚才因为不争气莫名有了反应而被敏锐的陆靳北按着帮忙,导致他这会儿走路还有点飘。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男人抱着他时低沉的喘息。捂了下发烫的脸,凌焕的心脏跳的非常厉害。他低着头指了下已经开了的门,“出去,我要换衣服。”被陆靳北乱七八糟的弄了一回,到现在衣服根本就没换好。本来以为和陆靳北说话会很费劲儿,没想到他话音刚落男人就出去了。凌焕把沉沉的披风解开,手心被上面坚硬的金色星星勋章硌了下,他垂眸看着属于陆靳北的勋章,心底蓦地冒出种很熟悉的感觉。晃了下脑袋,凌焕用最快的速度把干净的新衣服换上,出门把披风强硬的塞到陆靳北怀里,低声道,“我不冷,不需要穿。”陆靳北重新帮他绕上,“会感冒的,刚才落水了应该先洗澡再换新衣服的,你现在头发还是潮的,先回家洗澡……”一提到洗澡两个字,凌焕的火气就冒上来了,今天要不是陆靳北的易感期来了这么冒失的把身份暴露出来,他估计就像个傻子一样一直被蒙在鼓里。陆靳北藏的这么好,将近一个月,他一点疑心都没起过。满心满意的想着当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