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来忆君(h)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傅广]曲径擢花心,芙蓉含香露、【代号鸢】华佗x广陵王(现代伪骨科)、建设一点代号鸢、(快穿)荒唐梦、狐狸精修炼指南、小花苞(h)、冰恋、【粗口/高H】苏苏乖,腿张开、包养、梦与现实(1vN)
次日上午,孟宴臣带着叶子忆君张妈和一些礼品,来到了孙大娘家。 一进屋,孟宴臣就让忆君给孙大娘磕头,忆君乖乖地磕了头,孙大娘问道:“这这这怎么使得?” 孙大娘一把把忆君薅起来,“老爷小姐,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家没有你们这么富贵的亲戚啊。” “没有。早年大娘不是救过一个叫许忆君的女大学生吗?那是我亲meimei,她没有孩子,便让我的孩子代为叩头谢恩吧。”孟宴臣声音低沉,面露感激。 孙大娘一愣,随之喜笑颜开,“原来是许姑娘的兄弟,我有好几年没看见许姑娘了,她现在过得如何?” 孟宴臣微微垂眸,“她现在过得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孙大娘转过身想给客人找点东西招待一下,孟宴臣摇了摇头,“大娘,我们就是来给你送点东西,这就走了。” 一行人放了东西,就要离开,出门正好撞见孙大壮,孙大壮看见孟宴臣愣了一下,给他们让路,孟宴臣冲着他点了下头,离开了。 孙大壮进屋,看见满屋子的礼品,忙问孙大娘怎么回事,孙大娘讲了刚才的事,孙大壮一拍脑袋,“我说他这么眼熟,昨天我们老板和他在一起,还叫他老板呢。” 孙大娘拿起一个绸缎,抚摸着顺滑的缎面,泪如雨下,“许姑娘也真是的,每年都邮钱给我们,今年更是让兄长给你安排了工作,还带着家人亲自来探望,带来这么多这么好的礼物,真不知道怎么回报他们。” 孙大壮憨厚地笑道:“等咱们今年养的猪肥了,杀了给他家送过去。许姑娘人瘦,就得吃点猪rou补补。” 孙大娘点头,“好好好。我儿子长大了会办事了。” 孟宴臣一行人出了孙家的门,孟宴臣开了车后门,忆君突然挣开他的手,朝着孙家走了几步,跪在了地上,虔诚地磕了一个头。 叶子一惊,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想着孟宴臣说过忆君不知道,可是忆君这么聪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忆君磕完头很快就跑了回来,叶子抽出手帕给她擦了擦额头,忆君把头埋在了叶子怀里,久久不动。 孟宴臣没有责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等她情绪稳定后,几个人才上车,回了蒲镇。 一行人在蒲镇待了三天,坐了火车去了上海。 到了上海,徐管家派人来接站。 一路峰回路转来到了孟家早就置办的公寓,说是公寓,其实是一片大院子,学西方样式没有什么中式山水,全是什么喷泉、网球场、草坪,忆君最开心的是园子里有一个秋千。 徐管家已经派人把公寓都收拾好,带来的仆人的住所都安排好了。 孟宴臣看着徐管家微微低头的背影,当年他在崇山救过他,看来也是谎言,按照叶子说的,他极有可能是在上海救的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知道自己是孟家大少爷,因此和父母联络上了。 在崇山救了他,这种说辞说不定就是父母给他找的,这都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就能这么面不改色地和自己撒谎。 “徐管家粗中有细,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孟宴臣笑着道,状似闲聊地问:“你把他们安排的这么好,对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徐管家一愣,不明白孟宴臣什么意思,“大少爷?” “徐管家四十多了,难道就没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孟宴臣问。 “我天生克妻,就不考虑这些了。” “都是些无稽之谈,徐管家是聪明人,怎么还信呢?” “已经死了三个未婚妻了,实在不信不行。” “徐管家是南边人?” “对,宁波人。” 孟宴臣点头,“哦。”看起来就是闲聊一样。 叶子来到她和孟宴臣的房间,整个房间宽大明亮,会客厅、书房、卫生间和卧室都是连着的,比叶子在孟家大宅的院子大出两倍不止,床也换成了柔软的西式床,她坐在上面就像陷入了棉花堆里。 孟宴臣走进来,看见她捏了捏床铺,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忍不住笑了,走到叶子面前,“喜欢吗?” “好软,不知道睡起来怎么样?” “应该很舒服。”孟宴臣坐到叶子旁边,拉着她的手,“我让徐管家找了裁缝,下午给你和忆君裁衣服。” “啊?又要裁衣服?”叶子有些懵懂,她带来的衣服有不少是孟宴臣找人做的,还没穿过呢,她摇了摇头,“给忆君裁就好了。” “是啊,你们带来的衣服太少了,怎么够?”孟宴臣眼看叶子又要拒绝,拉了拉她的手,“我可受不了你没有漂亮衣服穿。” 他说的温柔婉转,叶子心里也明白以孟家的财力势力,想当孟夫人,仪表当然要得体大方,衣服自然是仪表的一部分。 叶子泄气了,点了点头。 下午裁缝来了给叶子和忆君量身量,孟宴臣在一旁,递给另一个裁缝一个册子。 晚上,叶子才发现卫生间的隔间有一个专门洗浴的陶瓷浴盆,看起来可以容纳两个人一起,她这么一想,脸就红了起来。 孟宴臣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叶子脸上轰然一烫,声若蚊呐,“好。”说完,她觉得孟宴臣肯定觉得她胆小,她扭过头直视孟宴臣,一副不惧生死的样子,“好!” 孟宴臣看着她红着脸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低头吻住她。 两个柔软的唇一碰撞,就如同在两个人之间点了一把火,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衣服褪去,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对方面前,孟宴臣见叶子脸上羞红一片,渐渐闭上了眼睛,睫毛还在微微颤抖,心里有了些推测。 他咽了咽口水,爱抚地摸了摸叶子guntang的脸颊,声音哑得厉害,“叶子,之前我有没有碰过你?” 叶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孟宴臣,又飞快地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孟宴臣心情很复杂,即使他接受了很多新思想,但依旧有着点大男子主义,叶子还是处子,他出于这种心理确实开心;但另一方面,他心里难免有些阴暗的想法,那个宋天赐、那个曾经的自己,他娶了她两年,却秋毫无犯。 孟宴臣心里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即使失去记忆,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正人君子,可他们同床共枕两年,他却一直没碰过她,只能说明他真的很珍爱她,爱她的念头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男性本能和欲望。 而他呢?孟宴臣微微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来势汹汹昂扬的巨物,他对叶子的欲望直白而不受控制,这已经不是他们共枕的第一回勃起了。他能给叶子缓冲的时间,无非就是这十几天罢了。 现在的他忍不了,也无需再忍,他是她合法的丈夫啊。 随即他想到宋天赐也是她合法丈夫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自己吃自己的醋也是够可以的了。 他将她揽在怀中,两个人rou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叶子的小腹触碰到硬邦邦的巨物,她虽然没有过性生活,却不是无知少女,一下子就猜到是什么东西了,身体变得白里透粉,热了起来。 叶子被孟宴臣抱到已经接完水的浴缸里,水温正合适,叶子跪坐在孟宴臣胯前,双手撑着他火热的胸膛。 孟宴臣年少时也看过些荤书,从来没有实cao过,只记得女子初次若是动情会更顺畅些,能减轻些疼痛。 他犹豫了一秒,将头埋在叶子的胸前,吻住了白团子嫩红的茱萸,手也没让另一只胸闲着,生疏而轻柔地揉捏着,一股电流连窜,叶子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孟宴臣耳根泛红,他也没什么经验,只是大着胆子舔她的茱萸,嘬弄地带了响声,叶子的脸绯红一片,声音已经带了低泣,“孟宴臣……” 那一声娇泣听得孟宴臣血脉贲张,将叶子放在浴缸后面,让她的头仰起来,自己跪在叶子两腿之间,这一连串动作让浴缸里的水溢出去不少。 叶子双腿敞开在孟宴臣面前,羞耻得不行,想要用手遮住,岂不住桃园春色看得孟宴臣心猿意马,轻轻捉住叶子的手,“乖,别动。” 叶子只好移开手,不小心看见了孟宴臣黑色水草中间的巨物,吓得闭上了眼睛。 孟宴臣笑了一下,卖乖道:“叶子,你看看它,它也跟我一样喜欢你。” 这样羞人的话,叶子听了更加紧闭双眼,孟宴臣难得夹起嗓音,故作痛苦状,“叶子,你看看它好吗?” 叶子被蛊惑着睁开了眼睛。 铁青的roubang足有洞房时的龙凤花烛那么粗,青筋错结,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她红着脸盯着它看。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它还忍不住抖了一下,马眼处透出一点浊液,把叶子看呆了。 孟宴臣面红心热,那点难得的羞耻心一并丢去,夹着嗓子道:“叶子,你摸摸它好不好?”嗓子好像是发了高热一样,一双眸子里全是痛苦和深情,仿佛叶子不动手摸摸它,孟宴臣就要碎了一样。 叶子就被他蛊惑着,把手放到了roubang上,当她触碰到roubang上的时候,roubang忍不住跳动了一下,她吓得要缩回手,被孟宴臣的手包住,手心紧紧贴在roubang上,感受着roubang的火热。 孟宴臣无师自通,用叶子的手taonongroubang,忍不住舒服地发生叹偎。 叶子本来很羞耻,看着孟宴臣额间抖动的汗珠,和他舒服的表情,忍不住好奇地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儿,孟宴臣似乎疏解不出来,脸变得通红,声音柔情似水,“叶子,我想进去。” 叶子红着脸点了头。 粗青的roubang深入水中,缓缓抵在叶子的xiaoxue口。叶子的xiaoxue口感受到了异物的胁迫感,好像紧绷了一下,要分泌什么东西一样,叶子整个人开始有了奇怪的感觉。 guitou刚刚探入,叶子就感觉到疼痛,她红着眼眶扶住孟宴臣的胳膊,孟宴臣低头一边吻她的唇,一边缓缓将roubang向里推入。 叶子感觉到一股撕裂感,微微咬住嘴唇,孟宴臣见状停下了动作,撬开了她的嘴唇,和她唇齿纠缠在一起,叶子被孟宴臣吻得迷迷糊糊,有些忘却痛苦,孟宴臣被紧致的xiaoxue夹得十分痛苦,小心翼翼地进了一点,叶子马上从亲吻中抽离出来,娇声道:“疼。” 孟宴臣立刻不动了,叶子看见他隐忍的十分痛苦,眉头紧锁,汗珠大滴大滴地掉落,深深吸了一口气,“可以都进来吗?” 孟宴臣咽了下口水,温柔道:“我怕伤着你……” “钝刀子割rou更痛苦,一鼓作气吧。”叶子揽住孟宴臣的脖颈,一双眸子凝视着他。 孟宴臣双手握住叶子的细腰,将整根roubang都捅了进去,叶子忍不住叫了一声,痛得扬起了头,泪珠从她眼角滚落。 孟宴臣的整根roubang都插了进去,rouxue里又烫又紧,rou壁紧紧裹着roubang,仿佛他们天生就该贴合在一起一样。 孟宴臣不断地亲吻叶子,双手揉弄她的茱萸,想让她情动来缓解痛苦,终于叶子的表情看起来舒服一些,孟宴臣开始慢慢抽出roubang,rou壁就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开始裹紧挽留。 roubang出来带出了些许媚rou,他刚撤出一点就又推了回去,囊袋轻轻地打在rouxue口,发出清脆的啪声。 浴室里的水声渐响,伴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带着哭声的呻吟,越来越激烈,直到天边快露出鱼肚白才歇了下来。 叶子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 叶子刚睁开眼睛,坐在一旁沙发上看报纸的孟宴臣,就放下报纸笑着看向她,柔声道:“醒了?饿不饿?” 叶子看着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笑着说,“有点饿。”说完话,才发现嗓子有些沙哑,昨晚上荒唐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她脸上一红,孟宴臣走到床边俯下身,五指修长的大手捧起叶子的后脖颈,低下头吻住了叶子,舌头轻易就撬开了叶子的牙冠,两个人狠狠纠缠在一起。 孟宴臣快把叶子吻缺氧了,才放过她,“我叫张妈给你送面包来了。” 叶子垂着眼眸,脸颊泛红,搂着孟宴臣的脖颈,“好。” 那顿不知道算早餐还是午餐,叶子就在孟宴臣的柔情注视下吃完了,他还很贴心地用手帕擦干净了她唇边沾着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