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老男人和小女孩相处日常,我们家只有一只小馋猪
小花苞饿到第二天早上,终于被允许下去吃早饭,她其实也走不动了,下面疼的很,但肚子好饿,睡不着觉,她在餐厅等了二十分钟,保姆才不紧不慢的把她的饭端出来,一颗剥了壳的白煮蛋,一小碗绿叶菜沙拉,一杯热好的纯牛奶。 她馋的快把盘底舔干净,却也还没吃饱,舔着脸问保姆再要,保姆还没说什么,楼上的宗万青这时候刚好下来,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掐着点过来。 男人皱着眉看了眼傅绾,不耐烦的让人滚上去写作业。 宗万青今天公司有的忙,好事是傅绾不用再挨男人的cao,下面的女逼可以休息一天,不过她也闲不下来,男人嫌她成绩太差,丢人,临时给几个家教打电话,加了整整一天的课。 傅绾从八点上到十一点,家教留了一张卷子,她写到十二点没写完,饿的快死了,一瘸一拐的下去吃午饭。 说是饭,暖白的分餐盘里,连颗白米也看不到,球生菜,花菜,玉米粒,虎皮蛋,圣女果,加一小块三文鱼,和几块白煮的鸡胸rou,看的花苞笑容逐渐消失在脸上。 “不是有鱼汤吗?我早上都看到了。” 傅绾皱着脸,吵嚷着不肯吃盘子里的藜麦米。 “那么大两条,还在蹦,我要喝鱼汤。” 保姆把盘子推到小花苞跟前,好心的给她递了个叉子,劝她别再闹。 偏偏这时家教拿着盘子坐在花苞对面,他倒是吃得好,宗万青为了外甥女的学业,给他课时费高,伙食也没苛待,餐盘里是满满的白米饭,糖醋排骨,油焖虾,干煸豆角,加上一碗熬得nongnong的鱼汤,香味勾的傅绾口水都要掉下来。 “我要吃他那个。” 傅绾眼巴巴的盯着保姆看,保姆打工多年,只认钱,心比铁还硬,压根不吃她那套,让她赶紧吃,不吃等会就收碗。 “你怎么这样?!”傅绾委屈的快哭出来,“我要告诉舅舅,你欺负我。” “去吧。”保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摆在傅绾桌前,顺便又给对面的家教端了盘冰镇西瓜,故意做给傅绾看。 宗家还是宗万青当家做主,傅绾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跟宗万青关系暧昧,不清不楚的,才能留下来混口饭吃,名不正言不顺,说亲戚也没多亲,论情分宗万青比谁都无情,这么些年女人倒是没少睡,没一个能留在他跟前。 偏傅绾也不懂得做人,平日里对着谁都大呼小叫,摆架子,又娇气,真当自己是宗家的大小姐,保姆压根不把她当回事,瞧都懒得瞧她一眼。 傅绾委屈的眼眶通红,一边吸鼻子一边吞咽盘子里的冷菜叶子,口蘑油不够,南瓜也不够甜,三文鱼只有那么一丁点,她吃的一点也不开心,只想扑到房间里哭,被舅舅哄起来,抱着去吃红烧土豆rou配大米饭,油泼辣子浇宽面条,还要去逛街,买衣服,吃八个鹅肝寿司,要舅舅给她买冰淇淋球吃,要吃两个,椰奶混抹茶球,和无糖比利时黑巧球,她已经想好了。 当然她也只能想想,这盘沙拉要是不吃,保姆也不会哄着她吃,舅舅更不会哄她,男人忙得很,被她闹着回来只会再打她一巴掌,给她的小逼上上颜色,不吃就只能饿着,下午更不会有点心吃,别说是菌菇巴恰塔和抹茶黑金可颂这种好东西,保姆一个苹果都不会再让她碰。 傅绾开始期待上学,起码上学能找到机会偷偷吃东西,爱慕她的男生很多,总是给她的抽屉塞这塞那,让她能吃上一小口,在家什么也吃不到。 …… 又是一个难熬的下午,一道选择题,家教翻来覆去的已经讲了半个钟头,小花苞嗯嗯啊啊的附和点头,实际上也没过脑子,花苞基础差,哪能听得懂这些,更何况没吃饱,很饿,更集中不了精力,满脑子都是晚上吃什么,听了四遍还是一样,换了个数字重写也是错,家教一个脑袋两个大,也不知道拿眼前的大小姐怎么办。 算了,笨是笨了点,起码还听话,愿意装模作样的在这听课已经算很好。 …… 傅绾熬到六点钟,终于把宗万青盼了回来,她也不是太想男人,男人昨天强jian了她两次,打了她一次,没有道歉,也没有哄,她讨厌男人,但是男人不回来,她就没东西吃。 她一瘸一拐的下去,在门口站着等男人,大约是存了讨好男人的心思,姿态相较平时低了很多,穿着男人给她新买的白色蓬蓬公主裙,扎着双马尾,两侧夹了钻石蝴蝶结发卡,一副少女的模样,裙子腰线偏高,勒出花苞饿瘦的腰,裙子没过膝盖,两条细白的小腿全露在外头。 傅绾就这么一阵风似得跑过去,抱着男人的衣服不撒手,像是等待主人归来的雀鸟。 宗万青摸了把她的软屁股,掐了两把,她就软了骨头似得,缩在男人胸口,羞红了脸蛋,不愿意出来了,男人干脆将人颠了起来,抱进了宅子里。 男人审美单一,从前年轻时还会看看几匹野性难驯的母马,交往几个月玩一玩,现在年纪大了,还是更喜欢洋娃娃一样的女孩,个子小,体重轻,骨架小,能被他一把搂在怀里,穿着洛丽塔,细腿裹着白丝,坐在他的大几把上挨cao。 傅绾很好,脸长得漂亮,下面的逼也肥嫩,声音也娇,cao起来很合他的心意,就是贪吃了些,长得越来越大只,长高也就算了,长胖男人却忍受不了,自己亲手喂大的金丝雀,好不容易养成那副美丽的模样,从小到大为她cao了多少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面上是他无心外头那些女人,才一直不婚,至今空着个钻石王老五的身份,实际上要不是十多年前他替宗惠带着这个拖油瓶,怎么也不至于一直没结婚,没个一子半女,寂寞的很。 眼下这sao货要是能怀孕也好,luanlun听起来名声虽难听了些,他宗万青又不是公众人物,也没记者闲的扒他墙角,他不说出去,谁还能做实。话传的再难听,也只是谣言。 更何况把外甥女稚嫩紧致的苞宫cao大cao松cao到留种也是一桩风月美事,不算太丢人。 …… “舅舅,我好饿,是不是怀孕了,每天都好饿,可以吃奶油蛋糕吗?” 傅绾被他捏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不老实的扭,男人受用的很,喂她喝了口白水,蹭了蹭她的鼻头,说了句,“你要真怀孕了,给你买个大蛋糕。” “那我现在可以吃吗?买一个六寸的,我就吃一口,一小口。”傅绾见男人脸色不算难看,顺杆子往上爬,“我上了一天的课,写了好多作业,那么多卷子,手都酸了,上面全是油墨,你看。” 她示意男人看她沾着签字笔黑印的手,又亲了亲男人的脸,温声细语,“舅舅工作累不累啊,绾绾很想你,想给你打电话,但是绾绾怕打扰到你。” 傅绾磨蹭着坐了起来,想要示好,她笨拙的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想要送到男人跟前,手却使不上力,菜还没夹到男人碗里就掉了下来,顺着男人右边的手腕掉到左腕,落到男人胸口处,又掉在地上。 男人腾的一下站起来,傅绾一时不防,整个人被推下去,额头撞在餐桌上,闷得一声响,她痛的眼泪盈满眼眶,却也不敢叫。 宗万青将腕子上那块沾了油渍的钻表丢了出去,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傅绾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蹲坐在桌角发抖,二十分钟后腿脚麻了才被宗万青拎了起来。 宗万青不止换了身衣服,还洗了澡,沐浴液的香气笼了过来,裹在傅绾脸上,男人一身米白休闲装,淡化了他五官的锐利,多了那么几分烟火气的温柔。 他抱着傅绾的腰,摸她被撞的额头,语气轻了些,“车在外面等着了,去医院瞧一眼,嗯?” 说完也不管傅绾答案,抱着人就往院子里走。 宗万青到了如今的年纪,拿捏一个单纯幼稚的小姑娘根本不在话下,太知道给顿鞭子再喂一颗糖的道理,他看傅绾吓得脸都白了,自然满意这段时间他的教育成果,小姑娘虽然娇,却也不能太宠着惯着,惯着惯着就会不知分寸,走宗惠的老路,尽做伤风败俗让宗家蒙羞的丑事。 小姑娘年纪小,性子不定,最好管教,几顿皮带就能教她学乖。却也不好一直紧着,管的太严太狠,将人管的失了天真活泼,反而失了少女的趣味,成了外面妓院听话的性奴,更没意思。 …… 傅绾头不碍事,也没淤血青紫,拍过片医生略看看就让他们走了,傅绾原以为做错了事,晚饭没得吃,没想到刚到家,酒店的外卖铺满了半个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旁,一个精致的奶油草莓蛋糕大大方方的摆在那。 宗万青走过去,切了大半块在瓷盘里,端到傅绾跟前,“吃吧,早上给你定的。” “给我的?” 傅绾简直不敢相信,眼睛又瞪大了。 “不给你给谁,我们家只有一只小馋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