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丝(继续炒袁绍,袁术留信物,广子发癫气傅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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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月余的涨奶,袁绍的双乳已经从最初颇为有型的胸肌变得更加软腻鼓胀,略微隆起一些。两粒小巧如石榴籽的rutou也逐渐被吮吸的涨大红艳许多,像两枚鲜嫩多汁的茱萸果。 袁绍两手捧着胸口,软腻奶rou就从指缝挤出一些,看的人口干舌燥。 广陵王下意识的张口含住吮吸,比往常还丰沛的奶水汩汩流出,让他不得不赶紧吞咽。 “唔……慢一点,太刺激了……” 袁绍仰起头,表情迷醉,他逐渐习惯,甚至喜爱上了这种奶水从窄小乳孔中被吸出的感觉,敏感的乳晕被吸的酥痒,让他挺了挺胸,渴望广陵王含得更深一些。 一旁的袁术悠悠转醒,睁眼却见便宜二哥正媚眼如丝搂着一个男人的脖颈,捧着奶往人家口中塞,他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广陵王只比袁绍矮一些,因此两人都坐在床榻上的时候,他就得蜷缩着身子,窝在袁绍怀中,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因此便伸手捞了袁绍的腰,让人坐到自己腿上,两手环抱住对方,才含住另一边的rutou,埋头吮吸起来。 袁绍任他吸了一会儿奶,身下的空虚感愈发难以忍受,一双手悄悄摸到了广陵王的身上,顺着他少年人一样柔韧单薄的肌理往下探索,试图找出广陵王的敏感点。 从欣长脖颈,宽阔脊背,袁绍带着粗糙茧子的手停在了广陵王细窄的腰肢上,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好细”。 真的是一把细腰,两只手掌就能圈起来,袁绍用指尖摩挲着他腰臀之间那两个浅浅小窝,心下觉得这身体不论那处都十分可爱,只看着便觉得是香的。 广陵王被他弄的很痒,扭着腰去躲,吐出了口中温热乳rou抱怨:“不是你说难受的么?怎么还来作弄我。” 袁绍听了这话,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但他显然不清楚那是什么,只能遵从内心的想法,俯身亲了一口广陵王有些潮红的眼角。 “殿下弄得本初,也好难受……” 说着还暗示般的抬起紧实的屁股蹭了蹭广陵王的大腿和那根依旧硬挺的roubang。 “你清醒了不会要杀我吧,不对,我看你现在就挺清醒的……” 广陵王嘴里嘟嘟囔囔,但身体却很诚实,直接掰开了袁绍的双腿,扶着性器插进了那口湿软的rouxue中。 袁绍作乱的手只能紧紧抱住广陵王的背,才不至于从他的大腿上滑下去,“呜,好、好涨啊……” 黏腻紧窄的嫩xue瞬间被广陵王尺寸超规格的的性器狠狠贯穿,因为坐姿而更加紧致的腔xue被填满,湿滑rou道在粗暴的抽插下被狠狠蹭磨着。又湿又黏的yin液在娇嫩腻rou间被挤榨得淋漓四溅,每每抽出roubang,就带出一小股清亮yin水,弄的两人身下一片狼藉。花rou熟烂湿润,如同一朵还羞怯含苞的苦水玫瑰,被粗暴的插入花苞揉搓碾压,被迫绽放,娇嫩花瓣滴滴答答着馨香汁水,轻颤着抖开艳红娇嫩的蕊rou。 这姿势吃的太深,广陵王看着纤细,两只手臂却膂力过人,掐着袁绍腰肢将他不断抬起又压下,直将他小腹都顶出性器的轮廓来,浑身酥麻,两团紧致的臀rou汗涔涔,在广陵王的大腿上拍出rou浪,“啪啪”声与“噗滋噗滋”的yin靡交合声传散开来,臀rou在这大力击打下被撞得发热泛红,让求着挨cao的袁绍都忍不住开口讨饶。 “呜太深了.啊....不.....求、殿下、慢一点儿.....嗯啊...” 袁绍低低地喘息,被动的在广陵王身上起伏,褐色长发有些粘在他的脊背上,有些则随着他的动作被甩起来,和胸前嫩乳颤动的频率一致,他显然已经忘却了床榻上还躺着自己随时会醒过来的弟弟,口中不住的说些平常绝不会出口的yin词浪语,“啊……太快了,本初、本初吃不下……被插得好酸,xue里好涨……好舒服,嗯啊,继续吃……本初的奶,啊!噫啊啊啊、好爽,殿下、好厉害……本初、要、呜要去了……” 广陵王咬着牙,用手拍了一把对方的屁股,心中有些不自在,他不愿意趁人之危,可却没法拒绝这样的美男子投怀送抱,只想着走走流程也就算了,但袁绍却是不知收敛,痴缠着说些挑逗人的话,好像生怕自己不肯卖力气干他一样。 “本初,你别这么——” sao?浪?或者说yin荡比较合适? 但广陵王还是把说到一半的话咽了下去,毕竟袁绍这样的懂礼貌,还非常的可怜可爱,或许男人就是有这种劣根性,怜惜弱势的一方好像成了本能,所以他愿意帮袁绍,才会听到“殿下救我”,心就软下来。 “算了,本初,把屁股抬高点。” 他不想再计较睡一对兄弟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也觉得只要对方不尴尬那自己也没必要紧张。 袁绍扭着腰,将自己从粗大的roubang上拔出来,颤巍巍的抬起了屁股,却被一巴掌拍到xue心,一面呜呜哀鸣,一面缩紧了秘xue,挤出粘腻爱液。 下一秒他就被掐着腰按着坐了下去,这一下进的极深,破开了缩紧的rou壁,直捅xue心,抵到了结肠口。 可怕的快感从交合处传遍全身,袁绍绷紧了腰肢与大腿,rouxue抽搐着咬紧,从xue心涌出一股爱液,偏偏让性器堵住了rou道,浇在对方圆润饱满的guitou上之后,便留在xue里,让他觉得越发涨的难耐。 这姿势动起来没那么方便,广陵王便抱着袁绍的腰肢,将人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roubang并未拔出,抵着xue心碾了一圈,还擦过rou道的每一寸,让袁绍双眼翻白,露出高潮的痴态,又靠后面去了一次。 他将人仰面放在榻上,提起对方两条长腿架到肩上,然后一边揉弄袁绍敏感嫩乳,一面大力抽插,将人顶的如风中杨柳,不住颤动轻晃,口中的呻吟都破碎的连缀不起来。 “唔啊啊啊……好舒服……殿下、嗯啊,啊啊!哥哥……插到那里了……好多水、好痒……嗯呜……流奶了、好爽……啊——” 最后这一声呻吟却是破了音,他被掰开屁股,射到了深处,广陵王射完了并没有拔出来,jingye混着yin水,将他的小腹撑得有些鼓起来,袁绍吐着舌尖,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脸红的要命,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眼睛在流泪,胸前是被亵玩时流出的奶汁,身下更是yin水和jingye混着,一身象牙色的肌肤蒙着淋漓香汗,看起来竟有别样的风彩,不输时下流行的雪色肌肤。 广陵王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换来了一声绵软无力的呻吟,明白袁绍已经是累极,便抽出了性器,将人摆成个舒服些的姿势,盖上了锦被。 这对兄弟各有各的俏丽俊美,躺在同一张床榻上竟有种交相辉映的感觉。 广陵王默默看了片刻,叫人备了热水和干净换洗衣服来,午膳的时间要到了,他得快些将这两兄弟收拾出来,他俩愿意留着吃个饭就吃,不爱吃直接走了,赶快走,才是正事。 等侍女送来热水和衣裳,先起来洗澡收拾的竟然是袁术,对方恶狠狠的瞪了他几眼,便踩着别扭的步伐去收拾自己,穿衣服的时候还一边穿一边无声的悄悄骂人。 广陵王没有揭穿他,无冤无仇的,突然被人按住给侵犯了,袁术心里不痛快也正常,不过是他做恶人在先,也就别怨他人报复了。 袁术推门就要走,广陵王说了句站住。 “凭什么!” 话虽这么说,袁术还是停了脚步。 “别忘了赔我的被子床褥。” “你穷疯了!难道你就只想说这个吗?”袁术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非常愤恨的拔下了头上的红宝石簪子,用力朝广陵王掷过去,“穷死你算了!上不了台面的落魄亲王,拿着本少爷的信物去开袁家府库,缂丝,蜀绣,吴绣……爱拿什么拿什么,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广陵王侧身躲过,那簪子竟然扎进了屋内木制的柱子上,没入约么半寸,顿时心有余悸,“三公子真是好身手啊……” 对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了。 袁绍等袁术走远了,才抱着被子坐起来,“……今日之事,还望殿下莫要外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嗯……再加个你的弟弟知。本初放心,我立即修书一封,给医生张仲景,请他或者他手下的医者来为你诊脉。” “如此,先谢过殿下了。” “本初先去沐浴吧,我去看看午膳备的如何了。” 广陵王见他裹的严实,并不肯出来,以为是对方意识清醒,觉得害羞,便寻了个由头出去,留给了袁绍充足的时间和空间。 他自己则是去了平时住的西厢房,也差人送了汤泉宫的热水,洗去了身上那股子几乎要腌入味的麝香气息,换了身带檀色外袍的白色常服。 他出门正撞上只白色小狗,傅融正在后面追上来,见到他便停下来。 “你怎么大白天的洗澡?” 傅融皱起眉,“而且头发也不擦干就往出跑。” 广陵王摸了摸头发,冲他笑一笑:“今天阳光好,想着晒一晒。” “笨死你算了,哪有不吸干水直接晒的,我过两天出差,你别把自己弄生病了,最后公务文书堆起来让我加班做。” 傅融边说边拉着他往屋里走,那小狗识趣的很,傅融不让,它便不进屋里来。 傅融一直拧着眉头不松,却还是拿了干净的布巾给广陵王把头发擦了又擦,带他去阁楼上晒头发。 “干嘛不在院子里晒?” “你是亲王殿下,在外面注意点形象吧。” 傅融让他靠在栏杆旁边,头发搭在平时晒书简的架子上,广陵王的头发又长又浓密,东一缕西一缕的,搭的到处是,看着跟个大蜘蛛在结网一样。 今年入冬格外晚,中午的太阳还很暖和,晒着晒着,他就有点昏昏欲睡。 “醒一醒,别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痛。” 听了傅融这句话,广陵王就站起身,双臂扶着栏杆用力一翻,坐到了窄窄的栏杆上,两条腿在空中晃荡,他半干的长发披在身后,让微风吹起来一些几乎全干的头发。 “喂,小心摔下去。” 他这话不说还好,刚说完,对方就因为他突然严厉的语气抖了抖,身形一歪,好像是要朝下栽似的。 傅融心脏狂跳,忙伸手去捞,将人抱了回来。 “嘿嘿,不会摔的,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广陵王冲他眨眨眼,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模样。 傅融有些生他的气,却也不好发作,缓了片刻才平复了心跳。 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怀中的人有些轻的过分,好像几年来都没长过一样。 “你每天吃那么多东西,都吃到小狗肚子里了。飞云变肥云,绣球变胖球,怎么你这么久了都不长的吗?” 他掂了掂怀里的人,发现好像确实如此。 广陵王见他没真的同自己生气,也悄悄松了口气,任傅融抱着他,自己也乖乖坐在他臂弯里,“因为我是仙人的弟子啊” 他眯起眼,去看阁楼之外的天空,“冯虚御风,要成仙的!” “胡闹,方才是谁差点摔下去,” 傅融假装要把人从楼顶往下扔,“既然要成仙那我就不管了。” “你要是真的扔了,那我可就飞走了。” 广陵王伸手抱住傅融的脖子,“要扔快扔。” 傅融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松手,而且先把我月俸给结了再说。”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我的。” 傅融没回话,将脸埋进了广陵王带着好闻熏香的衣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