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如果景寥没死,车
景寥回来带了许多华山上没有的东西,几大箱,装了数辆马车。 晓得内情的,明白他是办完了事回老窝避风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在华山开个小玩意儿批发商铺。“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景寥干了大事回来,带着一兜零碎名贵物件分给各个见过的没见过的纯阳弟子。 风迟是景寥旧部的遗腹子,母亲生下他后也撒手人寰,被景寥送来风问寻这里,他凌雪阁出身的爹娘大概也想不到上司让娃儿学剑纯。景寥给他一个鱼骨九连环,金边镶玉打的稀罕东西,风迟摸了两下就闲置窗台不再玩了,景寥凶巴巴地拾过来,说这东西像你爹娘以前拿在手里的,你不能忘本。 孩子们大都见景寥少见风问寻多,风问寻严厉,与景寥不熟的小娃娃便以为景寥这个师伯也是不好相与的。风迟被震慑住,又听到和自己父母有关,当即战战兢兢地把玩起来,眼神飘忽着,不停地向景寥身上飞。 景寥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太凶了,遂换了张面孔,笑嘻嘻地把风迟托在自己手臂肘弯里,将那小孩儿举高了,仰着脸问他,你想不想学学你爹娘的招式。 风迟眼睛一亮,自然是说想。 送走外厅来回礼的纯阳弟子,风问寻走进院儿里,瞧见景寥在松树下舞一套铁环镰刀,精铁的链带甩出又收回,猩红的光挥成残影,刃风带起千层飞雪,飘飘飏飏像一阵白雾,风迟在葡萄架旁激动得拍手。 天晴,廊院里没有阳光,是以风问寻未受腿眼之疾的困扰,慢腾腾踱到半圆月亮门旁靠墙抱臂站着,静静看他师兄舞那套链刃。 风迟看见了风问寻倚在半月门上,蹦跳着跑过来抱住风问寻的腰,兴奋道:“师父!师伯说这是我爹我娘会的招式!我要学!啊……我可以学吗!” 景寥已敛好文葬,搁在石桌上,负手对风问寻笑。 风问寻难得对弟子露出几分笑意:“你问他会教你吗?” “师伯!”风迟又跑向景寥,扯住男子垂落的燕云衣袖下摆,摇摇晃晃。 景寥单手把他抱起来,七八岁的孩子被景寥卖弄力气似的抱着转了个圈,景寥有意用额头钻风迟脸上的软rou,逗得孩子咯咯笑。景寥抱稳了他,走向风问寻,说着回答风迟的话,眼睛却只瞧风问寻,“我可不敢乱教,拐跑了你师父的徒弟,他要罚我的。” 男子的眼睛顾盼神飞,流光奕奕。 风问寻少在别人面前与景寥说笑,许是今日心情不错,接过了景寥臂弯中的小孩儿把他放到地上,摸着孩子头顶对景寥宛然笑道:“我确实要罚你的,哎,我问你,怎么给他们都带了好玩的,我却没有?” 风迟乐颠颠地举起终于受宠的鱼骨九连环给风问寻看,“师父!我的九连环!” 风问寻劝走了风迟,令他去抄经文。风迟跑过月亮门后,风问寻便逼近了景寥面门,佯作动怒,脸色不甚好看,“真没我的?”风问寻的语气比脸色更差。 景寥的手搭在青年腰上,胳膊一使劲就将他搂在怀里,温热的两具身体贴在一处,景寥嘟起嘴去吹怀中人雪白的刘海儿,风问寻的眼睛不经风,微微一闭上,景寥便亲他。 “你怎知道没有?”景寥啄风问寻的嘴角,故意吻出一声响亮的“啾”,羞得风问寻掐他一记后推开他。景寥被推远也不在意,迈着四方步去把装文葬的盒子收回屋里。 风问寻在树下等了会儿没见景寥出来,心里疑惑之余还有些失落,只觉景寥回来后不把自己当回事,这便来了气,拧起细眉进了屋。 “景长熙,你……!” 叫了表字,没叫师兄,景寥想,是真生气了。 还好景寥一直就站在门后,等风问寻推门进来抱他,有意在距门槛三寸处伸出脚,故而风问寻甫迈了门槛就摔进景寥怀里。 “你就知道没有?”景寥抢在他开口前解释,“白天不好拿出来罢了,光太亮了,怕是看不清。” “光太亮?”风问寻不解,“难道夜里看得清?” 他想到一些会发光的东西,又想到小时候景寥给他扑的萤火虫,眉目轮廓便柔和起来,嘴角弯了抹笑意,“那我可盼着了。” 晚上吹了灯,景寥于床下端出一个精致的楠木小箱,启开扣儿,里头盛了有大有小七个珠球,是合欢花镂空的银球,正里装着青白发光的夜明珠。 “好看不?”景寥把珠椟搁进风问寻手里,自后环住他。 风问寻将珠子拈在指间,看起来十分欢喜,“好看。” “你晃它一晃。”景寥在风问寻耳边教道。 夜明珠在银壳儿里晃荡,亮闪闪的,撞出清脆的泠泠铮响。 “这是做什么的?”风问寻道。 景寥答非所问:“这物叫做勉子铃,从骠国传来的。” 风问寻又晃了两下,果如铃铛作响,越听越像,“有什么用?”风问寻转过脸问景寥。 景寥的眼睛在珠光下闪烁,玄色的睫扇动了动,低头将嘴唇印在风问寻双唇上,舌尖撬开唇缝,去勾风问寻的舌头。 吻毕,景寥的手指挂在风问寻寝衣系带上,装作无意地往下滑。风问寻知道他要做什么,回首将guntang的脸埋在他胸前,配合地抬起腰臀由他脱了自己的裤子。 景寥起初剥衣服的两根手指摸在风问寻腿间,指尖玩闹似的戳弄尚未勃起的阳物和下方的卵囊表皮。 “你真想知道是做什么用?” “嗯……想。”风问寻微微闭眼,胡乱扯开景寥的衣襟,热腮烫得景寥一颤,景寥微凉的指头在撸动他的性器。 景寥贴近他的耳廓,柔柔道:“润膏拿来,我告诉你。” 风问寻喘息着摸到枕下铁盒,旋开盖子递给景寥,男人拿到手便挖了大块送入他股间。 “唔、别,这个,不是之前那种……”风问寻有些怕,他给景寥那个香膏是加了些助兴活血成分的,“师兄,太多了,受不了。” 景寥笑道:“多了才好,不多——你才会受不了。” 风问寻没懂,迷糊地想道,又不是你那活儿泡了油水会发胀,做过这么多次,怎么会因此受不了。 “啊!”风问寻正被景寥的手摸着阳茎玩得发晕,后庭却被突然塞进一个东西,他缩紧xue口,发觉是那盒勉子铃里的一个,又羞又气道,“景长熙!你怎么放在里面!” 勉子铃已被男人掌心捂热了,然光滑的银面贴在肠道上还是沁凉,冻得风问寻扭腰想逃。 景寥闷笑一声,道:“本来就是塞里面的。” 那不就是缅铃吗!还什么勉子铃! 风问寻欲哭无泪。 银球在腹中晃荡感过于明显,风问寻咬紧牙关,眼角凝起水汽。景寥的手进来就和缅铃一起乱搅,肚子里玉石金属的微响不绝不说,还被故意弄出些水声。 “确实有些多,”景寥道,“这声音像直接cao你一样。” “唔,你 ,好烦,唔嗯。” 风问寻咬着手不敢张嘴,他非常想恶声恶气地多骂上两句,却怕张嘴泄露了呻吟让景寥更得意。金属包被让蠕动多情的xue水蒸到温暖,景寥的指腹就隔着它按在xue心转圈,合欢花的纹路烙在肠rou上好像要往肚子里钻。陌生的研磨感让风问寻有些怕,青年颤巍巍地抓住景寥的手腕,求他不要再按了。 “这就不要了?”景寥掰过风问寻的脸,发现他已是双眼含泪、泣喘连连,雪白的面皮上挂着两抹红云,从眼尾飘到鼻尖。可怜见的,景寥心想,却也想着另一个法子治他。 手指抽出正在流水抽搐的yinxue,风问寻松了口气,里面只剩下一颗缅铃,被弹性极好的内壁rou圈包裹住。 景寥假惺惺地心疼他:“很难受吗?” 风问寻忙不迭点头,眼珠泡在泪里动了动,扁巴着嘴唇示弱:“拿出来罢?” “这可不行。”景寥非但不许,还又摸出一个更大的缅铃,续进一张一合的xue中,坏心眼地捅入二指插深,最开始那颗便进到令风问寻感到一个略微陌生的深度。 风问寻被缅铃和手指折磨得眼冒金星,根本没注意到景寥玩弄他后xue之余还做了什么,只听见那男人喘息声加重,水汽喷在自己耳后。 用过药的xiaoxueyin水涟涟,渴得很,景寥连小指都塞进去,柔软的xue口也一并接纳。 “难受什么,我陪着你。”景寥声音带笑,说话暗含他意,原放在xue里肆虐的手上伸在青年胸口的硬挺rutou上,揉捏玩弄。 缅铃里的夜明珠隔着银壳滚动,震得风问寻小腹guntang尾椎酥麻,哭喘不绝地蹬了蹬腿,喉咙里逸出痛苦的哭喊,景寥一摸,发觉竟是射了。 肠道里收缩沁水,酸胀的爽利感奇袭全身,风问寻软作一团,像个没有生气的死物,被景寥放倒在床上嘬吸乳尖,小小的樱红嫩rou汗津津的,像分泌出奶水,被景寥吃进嘴里,“咸的。”景寥笑道,好像真的吃到了奶。 男人握住热腾腾的jiba,顶在高潮余韵未散xue口,只磨蹭敲打两下,探路一样,见风问寻没甚反应,景寥便径直插身进去,整根没入。 “唔——嗯……”前戏做得足,yinjing被摸硬了,他又是泄过一次,xuerou软得像解冻的春泥,roubang戳在里头被裹得又滑又腻,景寥抽了半根出去,只见暗光下的根部和毛发都被yin水泡出亮儿来。风问寻不好意思盯着那rou杵瞧,便闭上眼睛撇开头,快感却在黑暗里更加明显,甚至爽得十分奇怪。 风问寻感到一周肠rou都有被照顾到,细密的滚珠像沙滩上的沙砾,yin欲浪潮上涨能把其浸得透湿,风问寻难耐地扭了扭腰,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说了陪着你。”景寥道,退出身挺进他手心里,引他握住taonong,“为夫塞得可比你多一些。” 风问寻摸清包皮下的滚珠是何物,登时血色上脸,惊叫出声:“你!” 景寥也塞了勉子铃,像市井青楼中才有的镶珠。景寥顶着风问寻的手心,气音阵阵道:“勉子铃在骠国本就是填入男人阳具里的东西,嗯......到了咱们这儿,才被人送进后庭里吧。” 这缅铃确实厉害,风问寻再被插入时心想,银壳里的夜明珠像是长了眼睛,景寥没有故意向xue心顶撞,也有蚀骨快意自腺体冲上颈椎、麻痹大脑。风问寻xue里用过药,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碰都要流水,更何况缅铃颤抖颠动,景寥入了铃的性器又在蛮干,他不得不夹紧腿,暗暗抵触来得过猛的快感。 “好深......师兄、好深,啊......”风问寻捂住小腹,低泣声里有些害怕,缅铃被guitou顶到一个陌生的深度,动作时好像被撞直了肠弯,风问寻眨出生理性眼泪,可怜兮兮地反过一张侧脸给景寥,急得真的要哭,“啊、能......能不能拿出来,师兄,唔......” 景寥干得正爽,风问寻想合上的腿被强行掰开,正入的姿势能把他cao得身体前耸,头快顶到床栏才被景寥拉回来,被药物麻得软烂多汁的xiaoxue像有意识的嘴,始终紧紧嘬吸着cao得深重的roubang。这时候喊停,景寥显然不会同意,只在嘴上应了,一边缓慢抽送一边把风问寻翻过来。年轻剑客趴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臀猛干,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小声抽泣。 炽热的rou刃像刚在炉里抽出的热铁,重重劈开xuerou贯穿肠道,上头凸起一个个缅铃的圆粒,没甚技巧地楔进肠道肆意顶弄,景寥没有刻意的去插最敏感的地方,用了药进了珠,yinxue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插哪儿都能把风问寻干哭。 “嗯——嗯唔!师兄......”快感越积越多,风问寻要吃不紧自己的手指、牙关松动起来,嘴角流出一道晶亮的津液唾迹。roubang干得太猛,还重,又痛又舒服,风问寻想,这次会不会真的被景寥弄死了,他分心着害怕,屁股却迎合地翘高,被景寥压在胯下cao。 “嗯?”景寥被他夹得喘气,回应时在雪白的臀rou上拍了一掌,嘶着凉气让他别夹,“夹这么紧做什么,要把你相公吸出来了。” 风问寻张着嘴,呻吟时带着nongnong的鼻音,布满齿痕的手紧抓住身下的枕头,白发铺了一床,被景寥束好,攥了几缕在手中,他不回答,景寥便轻轻扯,带动他头颅后仰,略有些痛。 “因为……因为……”风问寻含泪凝神,乱七八糟地思考自己为什么夹这么紧,“因为,呃……你要弄死我了……”风问寻根本想不出,只是说了心中担忧——今天cao这么狠,真的是要他的命吧? 景寥在后面嗤笑一声放开他,双手掼住他的盆骨,插干用力之大仿佛真的要如他所言弄死他,“我哪舍得弄死你啊,倒是你,浪得要死。” 风问寻已经咬在枕头上,口水洇湿了一大块枕巾,rutou被枕巾边缘的流苏磨得发痒,挨cao之余还能无意识地在枕头上磨蹭欲求不满的乳尖,真像景寥说的,浪到骨头里了。 “真不像样,”景寥评价道,同时大力揉捏迎合自己cao干的屁股,把两瓣软rou向中间挤,这样抽出时也被臀缝夹得舒爽,“就是想夹射师兄对吧?” 风问寻被cao得声音拔高,哭声愈发大起来,“不是!”他甚至没听清景寥说什么,只下意识否认他,“师兄慢点!这样……太,啊!好厉害,我不行……” roubang和缅铃都在贯穿yinxue时出了大力,各处瘙痒的肠rou都被照顾到,风问寻甚至有种错觉,不止景寥一个人在干他,心里更加害怕,连连求饶:“让他出去,让他出去……” 景寥哪知道他被cao晕了头在想什么,便当他是还要拿出缅铃,架不住磨,景寥小声骂了句脏的,抽出roubang插手进去,为风问寻把缅铃摸出来。那东西入得本就深,又教jiba顶了这么久,风问寻翘着屁股被抠了老一会儿才彻底空下肠道。缅铃和手指都不在,被春药浸yin的xiaoxue便觉得空虚起来。 “你快进来。”风问寻极小声地要求,“里面痒。” 景寥把包皮里的缅铃也一并撸出来,沾满体液的银球一丢,当即有求必应,掐着风问寻的臀rou狠干进去。 “啊——呜、啊……”风问寻一挨cao就要求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动慢点、慢点……嗯不,师兄重一点……唔啊我死了……” 景寥全当没听见,依旧是自己的频率干他,cao得风问寻越叫越软,最后娇里娇气地带着鼻音放声哭,景寥还是听不见一样,放开已经撞趴下的挺翘屁股,绕到前面去拉扯红肿的奶尖,风问寻失神的瞳孔又凝出一层水汽,扭头要讨景寥的亲,高挺的鼻梁因为快感难熬而翘出一块褶皱,景寥亲他才平坦下去。 风问寻被亲着,突然钳住景寥抚摸他rutou的手腕,胳膊抽搐得有些病态,口中吸缠对方舌头的软舌也有力地吮动起来,景寥颇有默契地cao得更猛,听见风问寻胸腔几近崩溃的抽泣便知道,果真是要把他cao丢了。 这时候松口,能听见他……景寥遐想着,咬了一口风问寻的舌头结束这个吻,风问寻侧脸贴在枕上,张着嘴胡乱地哭,“师兄好深,啊,cao死我了……唔嗯,嗯,xue里太酸,我不行了……再更用力地干,师兄……” 景寥听得心情大好,高频的cao弄让交合处的体液迸溅得到处都是,两人小腹腿根都水光一片。景寥摸着那片水探过去,细长的五指柔柔taonong风问寻流水抖动的yinjing,剑柄摸出硬茧的指腹抵在guitou上,重重一蹭。 “呃、嗯,啊——” 风问寻不堪玩弄,抖着身子被插射了,jingye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还有几滴喷到他自己前胸小腹。 他根本不知道景寥什么时候射的,只感觉怒张guntang的roubang在自己射精时也重重顶开肠rou,狠干进去整根没入,卵囊拍在他会阴上,撞出声声令人脸红的脆响。待意识回笼,景寥正把他抱在腿上,舌头缠在他嘴里,被内射到深处的精水被男人一点一点抠出来。 “嗯、轻点。”风问寻无助地向后探手,后脑勺蹭在景寥颈窝里。 景寥虽抽干狂浪,头发还绾得一丝不苟,是故风问寻伸手就能抓住燕云冠鬓侧的流苏,稍一用力,绀蓝的高冠才扯落下来,玄黑的长发流如飞瀑,和风问寻的缠在一起。 风问寻被抠得难受极了,勉强说话顺畅,“那个缅铃……” 景寥不敢在他清醒时造次,忙应道:“哄你玩的,明日便扔了,当然不是只带回来这么个yin具给你。” 精水都被排出去,风问寻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窝在景寥怀里等他抱去给自己洗身,半路上小声问他道:“还有别的玩意儿?” 景寥顿住脚步,想到自己偷偷准备了一箱的yin器包,忐忑不安地应了。 风问寻缩到他肩膀上,打了个哈欠,“我想看看。” 景寥害怕他恼羞成怒要打人,忍不住拒绝:“明儿再看吧,今日你累了。” “也好。”风问寻被骗过,找了个舒服姿势小憩过去。 景寥重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