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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像陈灼求证:“我没听错吧?徐向奕刚才说了什么?于和彦是他的爱人?”陈灼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地说:“你没听错。”第33章于和彦的左手手臂的伤口深可见骨,皮rou都翻出来了,伤口缝了十三针,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病人失血过多,很虚弱,需要住院好生修养一段时间。直到医生说没事,徐向奕那颗紧绷的心才稍稍落地,进了病房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于和彦。于和彦十分虚弱,脸色发白,徐向奕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虚弱的样子,止不住的愧疚,心情十分复杂,一想到他被人砍的那个画面,就止不住的发抖。于和彦的父母接到电话大半夜的赶过来了,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于和彦的mama泪流不止,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儿子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差点哭晕。“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他。”徐向奕十分愧疚,毕竟于和彦是为了给自己挡刀才受的伤,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他宁愿那刀是砍在自己身上,这样他还好受点。于和彦的父亲于力说道:“别说这个了,这个不怪你,情况我们也了解了,你们都是为了救小扬才受的伤。”说是这么说,但徐向奕心里还是很愧疚。邵扬倒是没多严重,只是被人打了几巴掌,揍了几拳,脸上浮肿,轻微脑震荡,问题不大,最多的是心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惊吓过度,医生叫他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邵扬的父母也跟于和彦的父母一样,匆忙赶来了医院,见到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扬言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一家人守了于和彦一夜,两个长辈年纪大了,熬夜一整晚,都很疲劳,天亮后,徐向奕好说好歹终于劝说两位长辈先回去休息了。“向奕——”徐向奕趴在病床边上睡着了,迷糊之中听到有人喊他,立马醒了过来,抬眼就看到于和彦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容,他精神不太好,眼睛却十分明亮,徐向奕与他对视了一下,心里发紧。徐向奕惊喜道:“你醒了啊,手疼不疼?我去叫医生。”于和彦慢慢地坐起身来,只是看着他,眼神深不见底,徐向奕被他看得发毛,浑身不自在,想要起身去叫医生,刚站起来就头昏目眩,于和彦用没受伤的右手拉住了他的手。徐向奕不明所以:“干嘛?”于和彦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徐向奕怔住了,于和彦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他有没有受伤,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受,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好像变得柔软了。徐向奕轻声说:“我没事。”于和彦说:“给我看看你的背。”昨晚徐向奕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他还历历在目,那一下肯定打得很严重。徐向奕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无所谓地说道:“我真的没事,先不管这个,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你。”徐向奕想走,于和彦却不放手,拉着他不让走,坚持要看他的背后,徐向奕回头无奈地看着他,拿他没办法,说道:“好吧,你放手,给你看就是了,没什么好看的。”于和彦这才放开他,徐向奕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纽扣,昨天打架太猛,扣子都崩了两颗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把衬衣脱了下来,转过身让于和彦看。于和彦说:“坐到床上来。”徐向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退后一步,坐在了床上,刚坐下,一双手就抚上了他的背,那轻柔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十分不自在,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背想要逃离。“别动。”于和彦一只手按着他的背,看着左腰上面两指的地方颜色乌青,触目惊心,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沉声道:“还说没事,这地方变颜色了,也不知道伤到内脏没有,看你这样子肯定没有检查,都没上药。”于和彦轻轻触碰了一下,徐向奕疼得“嘶”地一声躲开了,说道:“我真的没事,不痛。”徐向奕从小挨打习惯了,一路都不知道跟多少人打过架,这点小伤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也就不在意,可是于和彦却看不得他这样不爱惜自己。于和彦有点生气地说道:“那样怎样你才觉得痛?”徐向奕却莫名地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关心的意味,突然感到一阵酸涩,正要说什么,忽然房门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进来,看到他们两个诡异的样子,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陈子昂当即捂住了眼睛,陈灼则是黑人问号脸:“你们在做什么?”徐向奕虽然没在做什么,但还是老脸一红,迅速起身把衬衣重新穿上了,对着陈灼和陈子昂说:“你们先看着他,我去叫医生。”立马溜出了病房去叫医生过来给他检查。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醒过来就好了,只是伤口严重,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都不能去公司了。陈子昂一个人巴拉巴拉说了半天那几个混混的事情,又说了昨晚是如何如何把他们救下来的,过程之艰险,堪比缉、毒现场。徐向奕给于和彦倒了水给他喝,于和彦却像是两只手都断了一样,没有伸手接,不肯自己喝,眼神示意喂他,徐向奕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也没跟他计较,喂他喝了。陈灼对此已经见惯不惯了,啧啧了两声,不忍直视地转开了眼。陈子昂却是第一次看到男男这么亲密的行为,还是以前他认为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的那种宿敌,两个仇人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不禁看得呆住了,有点不知道把眼睛往哪放。陈子昂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你们……感情还真好。”徐向奕动作有点尴尬,都不知道回什么,他和于和彦关系并不好啊。于和彦喝完了水,对着陈子昂说道:“等一下,请问你是?”陈子昂愣了一下,痛心疾首地说道:“我是陈子昂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是老同学啊。”“陈子昂?谁呀?”于和彦把目光投向徐向奕,有点懵。陈灼笑死了,说实话,昨天他看到陈子昂也没认出来,要不是他说话还是那么啰嗦,真的认不出。徐向奕说:“就是你高中的时候老抄人家作业的学习委员陈子昂。”于和彦仔细想了想,高中时候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物,不过那个陈子昂是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书呆子,总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长得瘦弱,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人吹走一样,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现在面前这人却是身材高大,面部轮廓英朗,也不戴眼镜,气质与以前大不同了。于和彦歉意地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