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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只有等到慢慢停药之后,生理机能才会逐渐恢复正常。“还好?”尤岁沢握住闻之的手腕,帮他轻轻揉着:“刚刚是谁整个人都在抖,嗯?”偏偏尤岁沢想要撤回的时候,闻之还没让。“现在还好了。”因为生病的缘故,闻之现在对疼痛的敏感度没有以前那么高,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打针还会嘶的少年了。若真是那时候他被尤岁沢压着做了这档子事,估计还能掉一波眼泪给他看看。闻之的脑袋贴着尤岁沢的腿,温热的挺舒服,他一偏头就能看见某处:“你要不要……”尤岁沢领会了他的欲言又止,有些许无奈:“你是想明天在床上躺一天?”尤岁沢虽然买了用品,但也没打算今天用,他是想等周三晚上,闻之手上的伤愈合的差不多可以拆线,他第二天又刚好休息可以照顾他。闻之无所谓,反正都是在家,床上和沙发也没什么区别。他抬起右手摸了下,被尤岁沢一把抓住:“别闹。”尤岁沢抓着闻之的手亲了下放开:“纱布都湿了。”闻之指尖痒了下,人终于消停:“温度有点高。”尤岁沢抬眼看了下空调:“二十五度,再低会生病。”尤岁沢继续给他揉着左手腕:“好点了吗,我们去洗澡?”“好。”其实他手腕没怎么不舒服,就是一直被拷着上抬,刚解开的时候有点麻。跟这相比,还是后面更不舒服些。但再不舒服澡还是要洗的,别说尤岁沢还有点小洁癖呢,就是闻之也不太能受得了自己一身的细汗,都说不清是热的还是前面疼的。因为太晚了,尤岁沢没放浴缸的水,况且刚做过,也不好泡澡。闻之整个人就靠在了尤岁沢怀里,脑袋贴着他的脖子,受伤的左手越过尤岁沢扶着墙,另一只手任由尤岁沢搬来搬去。温热的水从肩上滑落至脚底,两人的皮肤贴在一起,说不出来的舒服。这样的感觉让闻之有些享受,真好啊……他们拥有了彼此,也将一起拥有一个家。冲完背面尤岁沢便让闻之背靠在自己怀里,帮他冲洗正面,经过这几天的适应闻之都习惯了,就像是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小孩似的。洗完澡尤岁沢先牵着闻之来到书房,帮他把伤口上的纱布和药重新换过:“你先在这坐一会儿。”说完尤岁沢便去了卧室,闻之这个时候完全不想让尤岁沢离开视线,他坐了没一分钟就跟在了卧室。尤岁沢正在收拾刚刚扔在地上的睡衣,还有床单被罩。尤岁沢看到他有些担心:“坐着不舒服?”“……”闻之哑然,总不能说自己就是想黏着他吧,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尤岁沢眉头微蹙:“应该在药房拿点药膏回来的。”“……”闻之赶紧解释:“没那么严重,明天就好了。”尤岁沢是医生,虽然不是肛/肠科的,但也知道这种情况下第二天只会更难受,就像是头天剧烈运动后第二天身体又酸又胀一样。床上的四件套换成干净的之后,尤岁沢就揽着闻之躺在了床上:“困不困?”闻之嗯了一声:“有点。”尤岁沢让闻之趴在自己臂弯,一手揽着他的腰轻轻揉着:“明天下午我有台手术,没法在家陪你。”闻之被揉得太舒服,困意渐渐涌上来,他慢慢阖上眼睛:“哪有那么娇气……”尤岁沢侧头在闻之发侧吻了下,伸手关掉了暖灯,两人相拥着睡去。第二天闻之难得在尤岁沢起床的时候没醒,他睁眼的时候尤岁沢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发现他醒了,尤岁沢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很正常:“起来吃点早饭。”“嗯……”闻之应得痛快,可起床的过程可就不痛快了,他整个身体的中段都酸痛难耐,特别是被进入的某处。“不舒服?”尤岁沢按住了他的肩:“那坐在床上吃,别起来了。”闻之眨了几下眼睛:“你吃过了?”“刚吃完。”尤岁沢去把粥端了过来,里面放了一些小青菜,还有些盐,吃起来不至于清淡无味。“碗烫。”尤岁沢没让闻之自己吃,而是用勺子沿着碗边捞了一圈,吹了两下送进闻之的口中。闻之张口喝下,开了个玩笑:“怎么感觉我像是得绝症似的。”尤岁沢凉凉看了他一眼:“瞎说什么?”闻之从善如流:“我错了。”一碗粥就这么在床上被尤岁沢喂进了闻之口中,以前高中那会儿,闻之要是在尤岁沢床上吃零食,怕是要直接被拎下去。闻之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你是不是要去医院了。”“嗯。”其实尤岁沢一般都会提前半个小时到医院,刚刚他就该走了,但看着闻之安静的睡颜到底没舍得就这么离开,坐了好一会儿等着闻之自然醒来。“那你去吧。”尤岁沢站起身,按着闻之的后脑勺亲了好一会儿:“中午别做饭,我给你叫外卖。”“好。”尤岁沢走了没多久,秋昭就打来了电话:“你真给那鳖孙签谅解书了?”闻之在想着别的事情,心不在焉道:“你怎么知道?”“……你微博还没下载回来呢?”秋昭哭笑不得:“人家警方发的公告,帮你洗了一波。”“哦。”“……你还能再不积极点?”秋昭狐疑道:“我怎么听着你声音这么有气无力呢?”闻之:“……”他觉得要不是秋昭昨晚那几条语音,他根本不会被尤岁沢拷着做一个多小时,最起码双手能自由点。闻之面无表情:“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秋昭幸灾乐祸:“瞧你这状态昨晚战况挺激烈啊……”闻之逮着秋昭的心窝戳了一刀:“你一个单身狗以后请不要半夜发消息给我们。”“……麻烦不要人身攻击谢谢。”秋昭一个快奔三的大老爷们,在jiejie和经纪人的管制下,二十多年连小姑娘的手摸着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可能幼儿园的时候摸过吧,就是不太记得滋味了。闲聊过后,闻之想起了自己之前思考的问题:“你们公司还收歌词吗?”“肯定收啊!”秋梓安的公司名下本就歌手居多,然而并不是每个艺人都有自己作曲填词的本事,歌词这种东西自然是来多少要多少。“我姐最近好像看上了公司里一个男艺人,正铆着劲捧他呢。”秋昭暗笑:“最近打算给他出专辑。”“哪种看上?”闻之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