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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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以利亚猛得睁开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身处何处。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人,身边的床单是皱的,还有些许尚存的体温。 半掩的卧室门缝间露出些许微弱的暖光,隐隐传出另一人压低嗓门说话的声音,大概是在同谁打电话。但是以利亚暂时都没心思去在意这些,失去意识的神袛带给异常物的影响并未彻底消失,T002—1的意识偶然会沉入某些不知名的、黑暗而深沉的缝隙。梦境中的记忆已在他睁开眼睛的瞬间如潮水般退却,偏偏莫名而巨大的自我厌弃感令年轻人恶心得要命,只得扑进卫生间里抱着马桶不断干呕。 冷汗彻底浸湿了睡衣,年轻人浑身湿透地瘫软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蜷缩起来抖个不停。当灯被人按亮,模糊的视野中出现另一人的毛绒拖鞋时,他挣扎着爬了过去,僵直冰冷的手指迟疑但坚决得攥紧了那人的裤脚,如一只垂死的蛇攀爬而上,手指几度滑落却坚持着想要替对方koujiao。 他是如此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是个有用的东西。 但是就在他跪在地上用侧脸痴迷摩蹭对方的裤子时,以利亚听见来者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站起来。” 他的老师不复温柔,用一种冷酷至极的语调命令道。 异常物有些迟疑,也有点怕他。现下这个姿态能最好地容纳对方的一切,但他终究还是踉踉跄跄、但足够乖顺地爬了起来,手指下意识支撑着身后的洗手台,连骨节都因过度的用力呈现出青白的色泽。 “抬头看着我。” 最强不容置疑地发布了第二条命令。 年轻人下意识听从了一切,空茫的眼对上了如天空一般清澈深远的蓝,苍白脆弱的颈子紧绷着扬起,以确保那张满是泪痕与汗水的、滑稽扭曲的脸彻底暴露于对方的视线下。 神的眼神是冰冷的,于意识的溃散中,小怪物想着他的人类大概会重重给自己一记耳光,随即他就会像狗一样嚎叫着倒在地上,竭力伸长了舌头,讨好地去舔吻对方的鞋面……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在地上哀嚎着打滚,痴迷地夸张嗅闻着来自救赎的任何一点气息—— 不,不,这是多么恶心的病态幻想啊,他那骄傲的神袛绝不会乐于见到信徒这副自甘下贱的模样,你这令人作呕的东西…… “别看我,不,别看……” 异常物难堪而绝望地啜泣了起来,他从那双眼中见证了自己这副失去理智的扭曲模样,偏偏他的脖颈就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巨大且无形的力量箍住了,只得崩溃地任由对方垂眼仔细观赏着他的狼狈。 对方静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朝着以利亚伸出了手——五条悟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年轻人惨白一片的脸颊,就像是一只手欠的猫,嘴上却是怜悯般地叹息道: “小可怜儿。” 他低声问道:“居然这么喜欢老师吗?” “但是不可以哦,再怎么喜欢也给我忍住了。” 原本只是在有一下没一下戳弄脸颊的手指改为了揉捏,将那片苍白冰冷的皮rou揉搓到泛起了微红的热气:“大半夜跪在被吐得脏兮兮的马桶边替人koujiao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该干的事。” 年轻人发觉对方手上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威胁性的掐揉:“以利亚会是个好孩子,对吧?” T002—1在压抑地颤抖,但他的确是逐渐控制住了自己,连骨骼都因这过度的隐忍发出轻微的咔咔声。良久,异常物终于垂下眼睛,温顺地低唔了一声,五条悟见状也松开了那一小块儿被他捏到泛红的皮rou,凑过来矜持地赐予了对方一个落在额头上的轻吻。 “好乖。” 卫生间一片狼藉,马桶的抽水声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格外响亮——至少年轻人被这声响吓到了,如梦初醒地抖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脚趾也忍不住瑟缩了起来。 见状最强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因为不想将人从睡梦中吵醒,他才特意去门外接了电话,谁知刚挂断便听见些许异样的动静,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年轻人蜷缩在地上神志全无的模样。 虽说对方这种状态五条悟也算是见过几次,但这一次还真是有点……惊到了。 小可怜儿,他在心中再次咀嚼着这个词,但是于温柔的怜悯中究竟夹杂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恶念,只有最强自己知晓。 那些冰冷的、病变的、如淤泥般粘腻混浊的东西仿佛已随着秽物一同消失,五条悟帮人到了杯水示意对方漱漱口,他垂眼望着他的学生,对方似乎已经恢复了年轻男人该有的、沉稳冷静的模样。 毕业后,在外人面前对方已少有唤他老师,倒是学着其他人一齐改为了更加亲昵的名。这似是一种精神独立的象征,年轻人确实也做得极好,哪怕从不掩饰自己的立场,强悍的实力再加上隐去精神问题后逐渐展现出来的人格魅力,亦使他获得了不少崇拜者与追随者。 这就是他那可与天穹携游的白鸟——由他亲手放飞的白鸟。 但是在五条悟眼中,这年轻而强大的领袖在自己面前确实还是个孩子——眼下自家小孩正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直到自己朝他摊开双臂,对方才如释重负地扑过来,一脑袋扎进自己怀里。 “……悟,抱歉。” 五条悟好笑地看着年轻人故作成熟冷静的模样,明明合格的成年人在这种时候就该撒娇耍赖着争取多一些来自恋人的安慰——但对方还强撑着慢慢松开了原本死死攥着他后腰衣料的手,丝毫没发觉自己这副失魂落魄而不自知的可怜模样简直格外招人牙痒。 “道歉做什么?想抱就接着抱,哪怕想亲亲也是可以的——明明以利亚刚才还超级热情的哦?” 最强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太出喜怒:“但是替我口什么的可不太好,现在有点太晚了,真折腾起来明天你绝对会起不来。” 那孩子沉默了片刻,难堪地别过了头,隐忍地小声说:“……这不好。” “嗯?” “我好像有点……太喜欢老师了……”年轻人茫然地喃喃道,不自觉又换回了那个令他颇感安心的称呼。 喜欢,好喜欢,喜欢得仿佛随时都可以跪在那个人面前剖开自己的胸膛,喜欢得……只要他那残忍的爱人移开眼不去看他,他就会立马因心脏熄灭而死掉的程度。 以利亚明白人的大脑会在过于兴奋时诞生一些怪异而危险的念头,以此来恢复理智……但是他不甚确定这种浓烈到满溢出来的情感是否来源于神袛的污染…… 人格依赖,曾目睹过那些陷入疯狂的调查员的研究者如此称呼这种可悲的病状,异常物绝不敢用这种病态的情绪去玷污他的神袛。 他不能失去理智。 听完那孩子断断续续的解释后,最强定定地盯着对方有些失焦涣散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终究是叹了口气,按着肩膀让人转了个身,随即扯着对方的后领子将人拽进了怀里。他垂眼望着对方原本只是垂着两只手臂在他怀里轻微地发抖,但是很快就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 ……粘人得很,但是似乎以前也这般粘人。 “还难受么?” 他干脆若无其事地伸手去揉对方的肚子。 年轻人颤抖了一下,视线不由对上了卫生间里的镜子。只见他的爱人正懒洋洋地从后方箍着他的腰,微微弯下身,将头支在他的肩上。柔软的白发蹭得脖颈酥痒一片,惹得以利亚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他还是温顺地接受了这一切,任由对方揉奶狗肚子似的,用手掌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缓缓按揉。 “……没什么事了。”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将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继续往衣服里面探,年轻人的腰腹处覆着一层略显单薄的肌rou,此时正在他的掌心里不安地紧绷着。 “唔……会是因为这里面有小宝宝了么?看来人家这段时间的努力还是很有效果呀~” 故意不正经的逗人说话,那孩子周身那惶恐失措中暗藏着神经质的气场闻言果然一滞,连耳尖都泛起了可爱的红。 “……老师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他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因呕吐泛起水光的眼里到是开始出现了些许活气儿。 怜爱的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五条悟叹息着亲了亲年轻恋人泛红的脖颈——怎么办呀,随口几句话便能轻松掌控这孩子的一切…… “那以利亚到底有多喜欢老师呢?” 成功将人带出理智跌落的境地后,性格恶劣的最强那股子恶趣味又冒出来了。他伸手轻轻掐起年轻人的下颌,示意对方抬头去看镜中的自己。 “会在老师不在的时候想到哭出来么?” 他逼迫年轻人与自己一同盯着镜子中那双柔软无措的琥珀色眼睛,坏心地低声问道:“还是说会在老师出差时偷偷用老师的衣服……自慰?” 最后俩个字连同对方的耳尖被他一同吞没在口舌间,年轻人羞恼地紧抿了嘴唇,就在五条悟饶有兴趣地想着他的小狗会不会恼到要咬人时,突然听到对方小声应到:“……会的。” “……” 这可真是……有点出人意料了,年长者不由挑高了眉毛。 “会一边想着悟一边……”因为羞涩,以利亚刻意规避了原本带有禁忌意味的称呼,颇为难堪地垂下了眼睛。 五条悟知道这也是年轻人理智彻底恢复的征兆,现在这孩子会无意识叫自己老师时一般只有两种情形:要不就是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要不就是被艹傻了——但不管是故作强硬,带有占有意味的叫自己名字,还是可怜巴巴满眼祈求地唤自己老师,在他眼中都简直可爱得要命。 “自己摸的是前面还是后面?”年长者继续逼问道,坏得一塌糊涂:“真的用老师的衣服了?怎么用的?” “……没有!” 年轻人伸手去拽另一人掐在他下巴上的爪子,他不想继续直面镜中自己这副被欺负到窘迫脸红的模样,但另一人从善如流地松了手后却是在他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随即丝毫不觉丢脸的在他耳边软声撒娇:“告诉人家嘛,人家想知道啦~” 最终以利亚还是妥协了,他难堪地移开眼,做错事般快速而小声地说:“……是闻着悟的外套留下来的味道,摸着前面……弄出来的。” 五条悟干脆不看镜子了,他盯着对方红得滴血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直把人看得要恼了,才叹息着重新将人翻过身来,再次拽进怀里。 “……宝贝儿你可真是太犯规了。”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随即低下头来咬了咬那通红的耳尖安抚道:“别害羞啦,发泄欲望是件很正常的事,哪怕是用我的衣服我也不介意哦?” 他将手指插入那头柔软的发丝间,温柔地一点点梳理着:“再说了,我好像也没和你玩什么不许小奴隶私自射精的奇怪游戏吧?” 他的小怪物并不太在意自己的感受,不管是欲望还是其他些什么……他是怪物的缰绳亦是怪物的枷锁,虽说听起来很像是炫耀,但对方那几乎浸润骨髓的本能简直是让五条悟又爱又恨。 有时候五条悟宁愿对方自私一点,任性一点,混账一点——比如说不要去纠结什么自己对他的依恋究竟有几分是发自内心,有几分是源于T002的侵蚀。 ——毕竟哪怕这种依恋是病态的,身为最强的神子也将是那永恒不变的奇点,而奇点天生便会承载一切。 噩梦带来的冷汗将年轻人浑身都浸透了,清醒后这种粘腻变得难以忍受,而在深夜里一起冲个澡,似乎能让这有些过于混乱的夜晚变得温柔许多。 只要自家小孩理智尚未消失,一切决定都是出于自己思考过后得出的选择,年长者对年轻人那些罕见的小任性终究还是持以宽容态度。 于是在确保对方明天没什么重要的事后,俩人理所当然的在浴室里继续了刚才被叫停的坏事——可当年轻人吞咽下那些渴求的体液又乖顺地张开嘴给另一人检查时,白发男人头痛得发现自己现在似乎也有点……失控。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继续忍耐下去。 情事很快就转移到了床上,以利亚于恍惚中想起自己刚接触性爱时并不适应这些挑逗与折磨,初经情欲的身体并不敏感,有些部位甚至称得上是迟钝的——比如乳首,比如耳尖与喉结,比如指缝乃至膝盖内侧的嫩rou。 偏偏恶劣的最强很喜欢探索年轻人的身体,包括这些尚未开发的部位,就像是想要探究这具由异常物构成的躯壳是否足够完整,能否在各种程度的刺激下展现出不同的反应。 小怪物会在人类仔细的揉捏中不安扭动么?会在湿润的舔舐下无助颤抖么?会在钝痛的轻咬里呻吟惊喘么? 手,舌尖,牙齿,乃至更加yin靡私密、令人脸红的东西。直接来源于性器官的陌生刺激太过于激烈,足以令以利亚因恐惧而紧缩成颤抖的一团,但是这种温柔而过于漫长的探索更像是另一种隐晦层面上的折磨……他是一尾鱼缸里昏头昏脑的鱼,直至来自陌生海域的海水漫过鼻尖,年轻人才恍惚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对方怀里,于高潮的尾迹里低低呜咽着,好像仅仅只是被亲了亲喉结便再一次勃起了。 “又硬了哦。” 夜色已经很深了,窗外下着雨,绵长的情欲如湿热的雾吞噬了一切,连床头的灯都是深海游曳的水母。那个人用气声在他耳边低低调笑着,就像是生怕惊醒些什么。 以利亚有些困了,在不放T002出来时他仅仅只是个普通人类,现在早已超出了他平时休息的时间。意识仿佛隔了一层薄纱,情欲现下已经抵不过那种慵懒的困意。这里很安全,很温暖,很……潮湿,他就像是一只诞生自远古时代的野兽,于黑暗舒适的巢中闭上了眼睛。 “……困了?” 以利亚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声,偏过头往对方怀里钻了钻。鼻尖是熟悉的沐浴露甜丝丝的味道,很好闻,但也足够可怕。他的下身还在半软不硬地勃起着,翕张的嫩红马眼湿淋淋地淌着水,呈现出一种被过度折磨过后的可怜模样。 这实在是一次过于漫长的性事,他大概乱七八糟的高潮了五次?还是六次?年轻人记不清了,反正到最后他已经无法彻底勃起了,只能任由yinjing就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淌着乱七八糟的体液。 这一次他的教导者很温柔,但也足够的恶劣。年长者不乐意像以往那样直接赐予他的小狗剧烈到极致的高潮,让他双眼翻白叫都叫不出声——这一次对方只是用一种慢条斯理的方式一点点折磨他,直至最后让他变成了一个敏感得只是被揉揉rutou,都能直接哭叫着射出来的婊子。 “小瞌睡猫。”以利亚听到他的老师有些好笑地叹息道:“明明下面还在流口水……” 本就无力瘫软着的双腿被掰得更加大张了一点,微凉的手指揉了揉被艹到红肿软烂、还在不自觉痉挛的后xue,以利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从鼻腔中溢出了一声甜腻而疲倦的闷哼。但是很快手指便放过了那被玩弄折磨了许久的xue口,转向了因未处理干净的情欲而轻微鼓胀的柔软会阴,用指节细细刮擦了几下,随即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下压着按揉。 “别……” 年轻人难耐地哼叫了一声,脚趾不由蜷缩起来,手指下意识揪紧了早已皱巴巴的床单,但又被人不满地掰开,空闲的手指强势地挤进了他的指缝间,仿佛俩株植物于地底纠缠不休的根茎。 以利亚回想起第一次被他的老师这么折磨的时候,那时的他只是因这不适而陌生的压感不安地僵直了脊背,前方的yinjing乖顺地沉睡着,偶尔因那奇异的、自小腹而来的隐隐钝痛与酸麻无助紧缩了囊袋。 始作俑者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挫败,但是后来对方干脆等他高潮到神志涣散的地步时再来开发这崭新的敏感点——异常物的身体果然于理智的崩溃中被彻底改造,只是被随便舔了舔会阴,便反应极大的、抖着屁股哭着射出早已稀薄的jingye。 他在那个人的手中逐渐变成了新生的、被彻底剥去皮囊与筋骨、通红柔软的rou块儿,连世间最轻柔的呼吸都能让他惊惧而敏感的颤抖。 一般而言,年长者会在他害怕得几乎要哭出声来时漫不经心地出声安慰,或者给他一点甜头——比如现在,以利亚猛地小声尖叫出声,惊喘着扬起了头颅,那一点睡意都被搅得乱七八糟。 yinjing被突兀地纳入了高热湿滑的口腔,男性的本能冲动让以利亚下意识挺腰,随即又在意识到这是他的老师在为他koujiao时,强逼着自己安静了下来,手指下意识缠上了另一人的头发,不知是推拒还是索取。 形状漂亮的yinjing被舔得湿漉漉的,干净的表皮上泛着一层yin靡的水光。白发男人垂下眼睛,难得没有在给予快感的同时夹杂疼痛与责罚,只是专注于温柔照顾这根半软的性器官。 吮吻了口胀大红肿的guitou,随即用舌尖去仔细碾磨钻研激动张开的小口,甚至想要将柔滑的舌尖挤进那狭窄的小道里。这种纯粹的快感让年轻人忍不住难耐地呜咽了起来,手指下意识攥紧了那干净雪白的发丝,腰肢与脚背一同绷紧,如一只被蛛网缠住身躯的鸟雀。 “不、不行,已经……唔!” 自家小孩突然无力地松了手,双眼涣散着剧烈抽搐,五条悟眯了眯眼睛,干脆将手指探入湿漉漉的后xue,寻着肿胀的那块软rou施力按揉,很快便发觉那高热的xuerou先是死命得绞他的手指,随即突然松了下来,软软得一点点蠕动吞咬着——一大股粘稠的肠液失禁般的从深处涌了出来,于手指的抽插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年长者轻叹着吐出对方被他细细安抚了一番的性器,那可怜的东西就像是坏了似得抽搐了几下,随即从顶端涌出了几股清液,期中夹杂着些许白浊。 “又去了一次?” 他细细亲了亲对方汗津津的额头,怜爱地低声问道。 “……嗯。” 年轻人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睛应到,良久才可怜兮兮地求饶:“已经没有了,别弄了……” “明明老师是好心哦,硬着怎么睡?”他好笑地将人抱紧了一点,看着对方下意识凑过来讨好地亲着自己的唇角:“宝贝儿舒服么?” “老师有让你舒服到么?” 以利亚迷茫地望着他,就像是已经难以分辨字词的语义。直到最强干脆伸手去摸对方湿滑一片的腿根,心道刚才那澡算是白洗了时,年轻人总算在大脑中处理完毕他的问句,红着脸但无比坦然地伸手抱住了另一人的脖颈。 “……舒服的。” 他小声但坚决地回答道:“喜欢和老师zuoai。” rou体的相互纠缠吞噬带来的不仅仅是如潮水般的剧烈快感,甚至不仅仅是被人彻底占有的极致的恐惧与狂乱的欣喜,在彻底被情欲剥夺理智的瞬间,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是被渴求的,是被需要的,是……有用的。 他于充盈着爱欲与渴求的深海中闭紧了眼下坠着,甚至再也不愿醒来。 ……但是他不能,也不会这么做。 “老师有舒服到么?”年轻人将脸颊软软贴向了另一个人的脸颊,感受着汗水过后俩人皮肤那湿润微凉的舒适触感,闷闷地问道。 “我有让老师舒服到么?” “……别招我,你再说下去今晚就别想睡了。”最强语气微沉,在小混蛋的屁股上轻掐了一把,略带警告地说。 “明明老师就这么问我的……”那孩子居然还有些委屈似的在他的怀里嘟囔,但他很快就不纠结这个了,再次汹涌袭来的困意让年轻人眼皮直打坠,也懒得去管身上的粘腻,猫儿似的彻底蜷靠进另一人的怀里,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柔软了起来,独留五条悟一人好气又好笑的琢磨着该怎么替这场莫名其妙进行下去的性事收尾。 还好刚才没有内射,他也懒得抱人去洗第二次澡了,终究只是用温热的毛巾将俩人身上擦了擦,换掉脏兮兮的床单就重新搂着人倒在了床上——中途对方居然压根没醒,被仔细擦拭腿心绵软一团的性器和微肿的后xue时也只是不适地哼唧了几声。 “……瞌睡猫。” 他叹了口气,温和地看着这孩子的睡颜,常年支撑六眼运转的大脑居然也有了几分倦意。但他现在又不太想就这么简单的闭上睡觉,干脆伸手一点点仔细描摹着对方的眉眼,时不时低头细细啄吻着那柔软微张的唇瓣,直把人sao扰得迷迷瞪瞪半睁了眼,皱着脸将脑袋埋进自己怀里才罢休。 “老师也一样哦。”他心满意足地低下头,轻声在半睡半醒的年轻爱人耳边耳语:“……喜欢到快要失去理智的程度。” 简直太危险了——远比骄傲的最强刻划下的理智底线还要深远的程度,深海黑暗的海底下还潜藏着更加可怖的怪物,随时都会冲出来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所以不用担心失控。”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我们一同被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