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羞辱/轻SP/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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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揍了,不是玩笑或调情,年轻人被人按在腿上,就像大人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以利亚分不清这究竟算是什么。他隐约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大概不该发生在师长和成年的学生之间,倒像是情侣的某种游戏,但又远比游戏性质更加严肃——对方是真切在借此管教他。 那人一言不发,以利亚不由偷偷抬眼瞅对方的表情,却被那双居高临下盯着他、毫无感情可言的蓝眼睛吓得一颤,顿时浑身寒毛都炸了起来。 在异常物看来,他的老师是个温柔的人——但是以利亚不可否认自己有时其实还是挺怕他的,尤其在对方面无表情的时候,大概是一种人类直面星体时、无法克制的恐惧。 但恐惧与依恋从来都不是互相对立的。 那人的外套正随意丢在床上,年轻人不由慢慢抓紧,将脸埋了进去。急促的呼吸、细碎的痛呼都被藏进另一人尚存体温的外套里。好在这一切都被他的老师默许了,不然异常物恐怕会因为羞耻变得更加狼狈。 五条悟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不至于伤筋动骨,但绝对会疼到令人印象深刻。等人已经开始压不住喉咙里的哭腔时,他便踩着对方彻底崩溃的临界点收了手,将人重新从自己被攥到皱巴巴的外套里挖出来。 小怪物已经在他手里蜷缩成湿漉漉汗津津的一团,被疼痛导致的汗水、或者还有些许偷偷蹭掉的眼泪弄花了脸,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但是哪怕是现在,那孩子依旧粘他粘得狠。年轻人用因为一直发力以至于轻微发抖的手小心翼翼拽住他的衣角,哆哆嗦嗦地试图讨要一个拥抱,最强几乎要心软起来。 “疼吗?” 他一边拍抚着自家小孩颤抖不已的脊背,一边好像很是温柔地轻飘飘问道:“老师这次可是狠下心了哦,大概被打肿了吧。” 那孩子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将脸颊往他肩窝里蹭了蹭。 “活该,谁叫老师一向奉行疼痛教育呢,不长记性就要吃点苦头。”五条悟语气沉了下来,凶得很:“你自己算算,你都做了多少坏事?” 以利亚不敢看他,而最强只是用虎口掐住了年轻人的后颈,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令人不得不怀疑对方随时会重演不久前的那场谋杀。 “世界上有一种超——级极端的狂信徒哦。”神子平静地说:“不敢享乐,活着的一切都是为了信仰,甚至会将折磨自我视为赎罪的方式,唯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安心。” 他冷嗤了一声:“以利亚,你是这样的疯子么?” “……对不起,我不想骗老师。” 良久,他听到怀中的年轻人哑着嗓子,颤抖着低声回答道:“……但我确实是这样的……” 懦夫。 “……” 以利亚察觉到掐在他后颈的手慢慢加了力气。他以为那个人会发火,但是很快年轻人疼得一哆嗦,原本噙在眼里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最强面无表情地在自家学生的屁股上又重重扇了一巴掌,没收力,他分明听见了那孩子没压住的痛呼——但是接下来他只是松了手,若无其事地说:“好啦,惩罚结束——嘛,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一会儿吧。” 语气竟是重回了平日里的轻快。 以利亚却觉得越发毛骨悚然。他呆呆地看着那人转身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又回来塞给他一杯热牛奶,示意他喝掉。年轻人愣愣地喝了那杯牛奶,然后抬起头来,凑过去有些急切地吻那人的唇角。 “老师……”他觉得自己想说些什么,但是那些如线团般缠绕的字句全部哽在喉咙里,只得下意识呼唤到。 “……乖,现在不做。”那人好像很是无奈,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拽起来了一点,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做了那么长时间噩梦其实很累吧?” “……我睡不着。”年轻人喃喃道,继续可怜又无助地伸手去够另一人的脖子,对方终究是默许了那个乞饶的拥抱——但异常物看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且老师应该有不少事需要处理,我可以帮忙……” “害怕又做噩梦所以睡不着么?唔,也是个问题呢。”对方没有理他,若有所思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这样吧,”这家伙打了个响指,用一种轻快的语气回答道:“老师帮你弄出来一次,按照你现在的状态大概会很快昏睡过去——怎么样,我们成交?” 那孩子抱着他,沉默地摇了摇头。他不说话,但也不愿意撒手,呼吸紊乱发烫,颤抖着打在另一人的脖子上。 最强垂眼看着年轻人的发旋,原先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从他脸上慢慢消失了,看不出喜怒。片刻,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揉了揉自家小孩的头发。 “……宝贝儿,你一定要我现在把你揍得不敢穿裤子,再被cao得三天下不了床么?” 那孩子勾他脖子的手一紧,大概是被吓到了。 小混蛋但凡敢点头他就真的动手,五条悟冷淡地琢磨着,绝对不打一点折扣的,不会中途心软的那种。 “……其实老师怎样待我都可以。” ……很好。 五条悟差点被他气笑。 “——但是老师不希望我这样回答吧。”那孩子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明明害怕得在微微发抖,却依旧很是勇敢地盯着他的眼睛。 “您说的没错。”他慢慢地说,在另一人听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某种挑衅:“我是疯子,是有罪的懦夫,我不配享乐,我需要将我的一切奉献给我的使命,这种牺牲带来的自我满足感是我这种胆小鬼在与恶神的抗争中活下去的锚点——不然我那可悲无用的前半生又算什么?一但否认了这一点,我是否会立即随之崩塌?” ——但你终将走向我,孩子。 他想着梦境中“以撒”的话,一时竟没察觉到最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 “……但是我现在有您。”年轻人深吸了口气,温柔而虔诚地使用了敬词。 他的喉咙里响动着颤音,带着诗人将死之时陡然爆发出的严酷绚烂的热烈,像极了他那满是冻土的故国:“您……是我另一个全新的锚点,是我的漫漫长夜里最初的黎明,我该不顾一切地爱您,交出我的自由、灵魂、神志与体魄,还有已有和将有的……” “可是我做不到。” “我的一部分被割裂了,我早已不再完整,也无法完整。”异常物怔怔注视着那双瞳孔微微紧缩的蓝眼睛,他能从中看到那个满眼哀求的卑劣人影。 “我需要对抗恶神,我也渴求着您带给我的一切——所以明明希望能让老师开心,但又总是搞得一团糟,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事,从而心安理得享受老师对我的好,这种理由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恶心、虚伪、令人……” 以利亚平复了下呼吸,他吞下那些再次变成语无伦次的自怨自艾的蠢话,刚才突然爆发出来的勇气又胆怯地瘪了下去。 他感到自己就像个站在舞台中央笨拙滑稽的小丑,无比渴望得到台下那唯一看客的注视与掌声——但最终他也只是吐出了最初出现在脑海里的话。 “……所以我只是想告诉老师,我也是属于您的、二分之一的狂信徒。” 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良久,就在彻底冷静下来的异常物已经快要因为羞耻逃离那个怀抱,扭头随便钻进哪条地缝里,年轻人听见对方叹了口气,一只温暖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宝贝儿,我发现你真的很擅长这个。”五条悟慢慢地说。 “……?” “简直超级犯规啊。”无视了年轻人迷茫空白一瞬的表情,最强的语气依旧平静:“有时候说话能气死人,恨得人牙痒,有时候又会自然而然地讲出这种,真挚热烈到令人脸红的情话……” “不得了的外国小鬼。”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随后低下头来,在年轻人的额头上爱怜地亲了亲。 “老师都明白的,不管是你已有的改变,还是你的无法改变。”最强难得看起来十分可靠地安抚着自家惶惶不安的学生:“虽然还是很不爽啦,但这就是我熟知并决定疼爱着的孩子嘛。” ——如果你决定要爱上一株玫瑰,你不能只爱那鲜红怒放的花。你要看见他枯萎腐烂的枝叶,看见他细密扎人的尖刺,看见他纠缠粗陋的根系……要亲眼看见,摸过,吻过,然后再决定要爱一株玫瑰。 “而且宝贝儿,你愿意去思考这些东西,其实已经在试着改变自己了。”他伸手,一点点用掌心抚摸着年轻人发烫的脸颊:“这很好,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 年轻人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然后那孩子忽得闭了眼,笨拙青涩地凑过来一遍遍吻他,虔诚而热烈。 白发男人伸手拍抚着年轻人颤抖着的脊背,隐忍而纵容,但是假如那孩子此时睁开眼睛,绝对会被他藏在阴影里的表情吓到——可惜傻孩子只是抓紧了他的领口,如同溺水的人渴求空气般吻他,喉咙里仿佛乞食的小狗似的,滚动着渴求的呜呜声。 “自慰给我看。”亲吻的间隙,最强忽然命令道。 年轻人正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嘴唇水润嫣红,俨然已被亲得浑身发软。闻言他微微瞪大眼睛,迷茫而不安地看着他的神袛,好像被命运突然降临的责难折磨的无辜羔羊——可惜他的神袛对此毫不心软。 “要证明给老师看啊,你会好好疼爱自己。”五条悟堪称温柔地抚摸着自家小孩的头发:“认真取悦自己的身体也是疼爱自己的一种方式哦。” 年轻人脸红了。他试图再讨要一个安抚的拥抱,另一人却不再哄他,好整以暇地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一副毫无商量余地的模样。 以利亚闭了闭眼,红着脸,艰难地伸手去勾自己睡裤的松紧带。他先是将手伸进裤子里,只觉得哪怕隔着衣物,自己的手指都被人看得发烫起来。 但是很快对方便开始不满他的钻空子行为,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内侧,示意他将下身的衣物脱下来。年轻人大脑一片空白,他隐隐发觉那人又在恶劣地欺负自己,但又习惯性地听从对方的命令。 “好乖。”见他真的一步一个指令的照做了,最强低低地笑了一声,干脆用脚尖点了点那因为惊吓显得蔫头耷脑的yinjing:“但是这里可不够听话哦。” 以利亚不由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他正双脚踩在床沿上,双膝被迫打开,上身整整齐齐穿着睡衣,下体却是孩童一样全然光裸着,彻底暴露出私密的性器,因极度的羞耻快要哭出来。另一人却是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 撑着下巴,一副漫不经心准备观赏的模样。 “把上衣也撩起来,把rutou露出来。”那家伙还在慢条斯理地欺负他:“没错,然后用牙齿咬住衣服。” 年轻人有些艰难地喘息着,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衣角堵住了,只能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呜声响。异常物现在浑身上下仅剩下一件单薄的睡衣,还被他自己咬着,口水顺势滴了下来,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湿亮的痕迹,简直yin靡得要命。 “用手指摸摸自己的奶子,绕着圈一点点摸,再捏一捏,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好乖。”那个人的声音简直像是塞壬的歌声,以利亚只觉得自己昏头昏脑的,一步步随之主动走入深沉昏黑的潮水。 他在那个人的注视下闭上眼,机械而生涩地玩弄着自己的胸乳,觉得自己大概像是个饥渴的男妓。但是胸口的两点却在那下流的性幻想中逐渐挺立起来,变得越来越敏感,连风轻轻拂过都能引起一阵奇异的瘙痒胀痛。 “rutou彻底胀大起来了呢……”那人的声音满是戏谑:“很寂寞吧?用手指沾点口水,然后用力掐住。” “唔——!” 以利亚猛得弓起身来,第一次没有听从命令便哆哆嗦嗦地松了手。刚才那一下他完全忘了收力,阴沉的剧痛夹杂着怪异的胀痒顺着胸口那两点直击心脏,他有些想要再揉一揉自己的rutou,但又因羞耻与恐惧不敢动作。 年轻人开始有些崩溃地喘息了起来。 “疼?”他听见那人无奈地啧了一声:“怎么这么傻……现在捏住rutou,把它们揪出来,让老师看看肿了没有。” 异常物羞耻地呜咽着,他就像只被上紧发条的玩偶,完全无法抵抗那个人的指令,只得顺应着自己手指的力量,冲着那个人的方向慢慢挺起胸来,听着对方淡淡地点评道:“有点肿起来了,rutou被掐得好可怜,奶子上全是自己玩弄的痕迹呢……这样舒服么?” 他下意识点点头,迟疑了下又摇摇头。年轻人有些想要讨饶了,这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但是他还咬着自己的睡衣,呜呜噜噜说不清话,反倒被布料磨湿了娇嫩的口腔。 “怎么了?想要老师帮忙么?”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慢慢摩挲着他发烫的脸。年轻人怔怔睁开眼,注视着那双蓝眼睛,本能想要回答,但是一张嘴衣角就掉了下来,他连忙重新咬住,点了点头,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那个人。 然后他的老师轻轻笑了起来,用手指将他嘴里湿乎乎的衣角扯了出来,以利亚瞥见那人的手指也出现被自己的口水润湿的痕迹,不由脸更红了。 “怎么和粘人的小狗狗一样……”五条悟站起身来,凑过去温和地亲了亲那孩子的额头。 对方很乖地又闭上了眼睛,但他只是一点点亲到了唇角就不动了,维系着这个过于亲昵的姿态,轻声诱哄道:“想要老师怎么做呢?要揉一揉么?” 那孩子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带到了被自己不知轻重玩肿的胸口。 年长者很好听地低笑了一声,从善如流地用手指一点点拨弄碾压那颤颤巍巍胀大的乳尖,享受着指纹间丝绸一般柔嫩的质感,稍微揉搓几下便能引来一阵阵可爱的颤抖。 “只要摸一摸就可以了么?”他继续哄人说话,满眼笑意地看着那孩子脸红到快要烧起来一样,嗫嚅着不敢看他。 但是很快,自家小孩便克服了天性里的恐惧与羞耻,结结巴巴地告诉他,还想让老师舔一舔。 简直可爱得要命。 “——!” 以利亚猛地挺起胸口,下意识攥紧了对方的白发。guntang湿润的舌尖强势地搔刮吮吸着那点瘙痒难耐的乳尖,对方并不温柔,甚至还会时不时坏心地用牙齿折磨他,叼住涨红的乳尖,将那点软薄的乳rou拉扯成刚刚发育般的少女鸽乳形状,激起一阵阵疼痛的战栗……但是异常物被仔细教导过,这种让他浑身发烫发软、头晕目眩、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感觉就是舒服。 “老师……” 他低低呜咽出声,想要更加用力地拥抱对方。但是他的手被人拉开了,按在身体两侧,上衣下摆再次被扯了起来,递到年轻人的唇边。以利亚下意识咬住,迷茫地望着那个人,却陡然发觉对方正蹲坐在他的双腿间,慢条斯理地舔吻他的乳尖,时不时施力咬一下,抬起眼来观察他的反应,眼睛中蕴含的东西让他忍不住发起抖来。 “别……” 以利亚有些不安地想要开始抗拒,却被人掐着腰肢无法逃离。很快疼痛开始遮掩过快感,他感觉自己的rutou都要被人嚼烂了,年轻人疼得直抽气,终于忍不住轻微挣扎起来。 “以利亚,你硬了。”那人重重咬了下那满是牙印、湿润红肿的乳首,激起一阵含糊的哀叫。他满怀恶意地轻声提醒道:“明明只是被老师咬了几下rutou哦?好敏感的小婊子……” 年轻人终于忍不住羞耻,啜泣了起来。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凶,咬着睡衣不敢松口,哭腔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得用手臂狼狈地擦拭遮掩自己的眼泪。 “哭什么?”那个人重新坐了回去,姿态优雅,镇定自若,仿佛年轻人刚才的情迷意乱和他全然无关。 白发男人轻轻踢开学生的大腿,懒洋洋地用鞋尖点了点那已经哆哆嗦嗦挺立起来的yinjing,又不轻不重踹了一下肿胀的囊袋,嘴里还在嘲弄道:“已经硬得这么厉害了,怎么还哭得好可怜……不舒服么?但是这里可没有什么说服力哦。” 他慢慢施加了力气踩踏下去,年轻人因那来自最脆弱部位的可怕压迫感,下意识扭动着方才被抽打到满是指痕的红肿屁股想要躲闪,却被人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不知是有意无意,赤裸胀大的guitou顿时重重磨过了鞋底的花纹,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与快意,惹得那孩子猛得弓起身来,软软哀叫出声。 “你看看你这是在干什么,主动用yinjing蹭我的鞋底?”五条悟似笑非笑地嘲弄道:“好饥渴的坏孩子啊,红着屁股,下面还黏糊糊湿答答直流口水,把老师的鞋子都弄脏了。” “跪下舔干净。”他迎着年轻人不可置信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垂下眼:“没有听明白么?跪下,然后把老师的鞋子舔干净,别让我说第三遍。” 以利亚呆呆地望着那双冰冷的眼睛,恍然发觉他的老师并不是不对他生气了,那些隐忍的坏脾气此时终于通过某种极为恶劣的方式一点点漫了出来,如同山峦背后的阴影。 也许现在哭着撒娇就可以避免这一切,毕竟他的老师总会对他心软。但是年轻人僵了一会儿,还是慢慢在对方面前跪了下来,苍白着脸,伸出舌尖,小狗一样小心翼翼地舔另一人的鞋尖。 虽说因为术式的缘故,那个人的鞋面除了自己的体液之外简直干净得一尘不染,但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还是让异常物委屈得想哭。 偏偏下体却在那令人头晕目眩浑身僵直的羞耻中愈发激动地胀大,让对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并不是他的极限。以利亚颤抖着小声啜泣,下意识想要合拢膝盖,遮掩自己不知羞耻勃起的yinjing,却被另一人再次不轻不重地踢开。 “不许遮,腿打开。”那个人的声音明明听不出喜怒,以利亚却总觉的对方现在很可怕:“之前老师怎么说的?自慰给我看哦。” 年轻人掉着眼泪,跪在他的老师脚下机械地用手玩弄着自己的yinjing,舔舐鞋尖的动作已经彻底变成用脸颊磨蹭鞋面。另一人倒是纵容了他失神之下的偷懒,只是更加恶劣地提醒到:“后面也要玩一玩啊,老师调教了你这么久,光摸前面能射出来么?” 眼见自家小孩可怜巴巴地呆愣在原地,五条悟无奈地啧了一声,耐心地一点点教他:“膝盖打开,小狗狗一样蹲在地上。” “对,再打开一点,”也许是看人快要崩溃地大哭出声了,最强的声音倒是温柔了不少,带着诱哄的意味:“手从背后支撑住地板,屁股往前挺,然后把手指塞一根进去……没错,就是这样,很乖,伸进去摸一摸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唔——” 以利亚羞耻地呜咽着,后xue紧张地缩紧,在另一人的注视下贪婪吞咬着自己的手指。年轻人的下巴被人用鞋尖挑了起来,他的老师居高临下地坐在椅子上,衣衫整洁,欣赏着自家小孩涨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以利亚从那双凌冽透彻的蓝眼睛里看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被口水浸透下摆的上衣,光着红肿的屁股,跪在男人身下玩弄自己的后xue,一副发情发得一塌糊涂的下贱模样。 更可怕的是,苏醒后他没有处理过生理问题,刚才喝的那杯牛奶好像也已经彻底进入了膀胱,此时不由感到小腹鼓胀,奇妙的憋胀尿意一点点顺着下腹漫了上来,又酸又软,竟是很快便开始无法忍受。 他不由想要夹腿,却再次被人踢开了脆弱敏感的大腿内侧。年轻人对此毫无准备,重心不稳之下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上,插在屁股里的手指毫无征兆地重重摩擦过敏感点,顿时惹得他哭叫出声。 他听见那个人语气冷了起来:“老师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不许遮……” 年轻人哭着回答,又被人踢了下屁股调整姿势,被迫彻底袒露出下体。 最强平静地看着自家小孩像只狼狈的小狗似的,躺在他的脚下仰面露出肚皮,双腿青蛙般大开着,yinjing狼狈淌着水,屁股里甚至还插着自己的手指。 他干脆一边踩住年轻人的小腹缓缓施力按压,另一只脚直接踩住了对方的yinjing。红肿胀大的guitou被夹在鞋底和地板之间,晶莹的液体混杂上些许灰尘,珍贵脆弱的性器官变得脏兮兮的。 慢慢施力碾弄了几次,时不时踢踩几下敏感点,直到对方开始哼唧着,无意识抬起屁股蹭他的鞋底,年长者嗤笑一声,随即毫无征兆地重重一踩,连guitou都被挤得变形。那孩子顿时无声地尖叫起来,yinjing在他脚下胀大着抽搐了几下,突然射了精,几缕白浊彻底弄脏了地板和他的鞋尖。 但是这还没完,年轻人浑身僵直着,犯了病似的打摆子,腰肢哆嗦了几下,有淡黄的液体从下身蔓延开来,竟是源自小腹的压迫,无声无息地从翕动的马眼里淌出失禁的尿液。现在对方整个下体都被浸泡在自己的jingye和尿液里,简直凄惨yin靡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然后那孩子慢慢瘫软下去,把自己在冷冰冰的地上蜷缩起来,浑身都是虚汗,手指也不敢从屁股里拿出来,躺在脏兮兮的一摊里痛哭出声。 五条悟:“……” 妈的,玩砸了,欺负得有些太过了。 以利亚哭得浑身直发抖,他感到自己被人有些粗鲁地拽了起来,随后有温暖的水流包围了浑身,yinjing被人翻开包皮仔细揉搓清洗,手指也被拽了出来,轻轻按摩着僵硬发麻的指节。 “嘘,别哭,宝贝儿别哭……”年轻人听见对方在他的耳边低语:“对不起嘛,老师有些过分了,但是刚才那样真的好可爱……” 见人还是不理他,哭得浑浑噩噩,五条悟啧了一声,干脆将人抱上了洗手台,轻轻掰开了对方的腿,露出了年轻人两腿间没精打采、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yinjing。 以利亚突然猛得挺起胸口来,无声地张了张嘴,下体无意识抽动了一下想要逃跑,却被人死死按住大腿,只得任由刚刚被踩到射精失禁的yinjing彻底落入那湿滑紧致而炙热的囚牢中。 “不、不要吸唔……” 刚刚射过精的yinjing被人这般舔舐吮吸取悦,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交织。他硬不起来,一股子极为磨人的酸麻顺着腰后窜到鼠蹊,逼得年轻人浑身哆嗦,手忙脚乱地试图推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他的腰肢剧烈抽搐,生怕自己被人从马眼里吸出一些其他东西,却被人顺势握住了脚腕,拉到了肩膀上,重心不稳之下却像是自己主动把yinjing往另一人嘴里塞。 “……放松,别怕。”那家伙含含糊糊地哄他:“以利亚只要享受就好,剩下都交给老师……” 对方的手掌先是温柔揉弄着他红肿的臀瓣,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他被迫裸露出来的后xue钻了进去,仔细地寻找按揉他胀大起来的敏感点。年轻人闷闷地尖叫着,小腹开始泛红,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起来,肠道软软的、不受控制的一层层锁紧,咬另一人的手指。 “要出来——不要,求您、求……!” 那个人不理他,残忍地继续自己的工作。对方实在太熟悉他的身体了,很轻易就把他逼到了干高潮。年轻人哭着顶胯,大腿根痉挛不已,想要射精,尚在不应期的yinjing却什么也射不出来,酸胀之下唯有抽搐几下吐出透明的前液,或者还夹杂着些许不太对劲的液体,但又被人温柔仔细地舔舐干净,好像经历了一次女性潮吹。 然后彻底失神的年轻人被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被人像照顾孩童一样擦拭干净,穿好衣服,重新塞进干燥温暖的被子里。 “原谅老师,好不好?”以利亚听见对方在他耳边放软了声音哄到。他不想说话,可怜兮兮地将脸颊彻底埋进身边人的肩窝里,任人拍抚着他的脊背,良久才小声问道:“……不做的话,老师没关系么?” 那个人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忽得呼出一口气,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孩子,你可真是……人家现在简直要愧疚死了。”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他低声喃喃着,爱怜地一点点吻着自家小孩的头发:“冲我发个脾气嘛,老师好乐意哄你……” “……没有被欺负。”年轻人伸手抱紧了他的脖颈,五条悟挑起眉来,看着那孩子凑过来,在他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真的没有么?”他安抚地揉了揉年轻人的头发,放软声音,继续诱哄他讲话:“刚才躺在地上哭得好可怜,简直吓死老师了。” “我只是……感到羞耻,”那孩子竭力让自己显得镇定:“因为我在老师面前完全无法自控,我会因为老师的存在,就像一只动物一样……发情。” 源自人类的经历与教育告诉他,不能在旁人眼中坦然展露欲望,无法自控是令人羞耻的,无法自控却不知羞耻更是令人羞耻的——用人类社会的话来说,他刚才在那人身下表现得像个婊子。 “但是我也借助老师取悦着自己,”年轻人红着脸,专注地望着他,说着可爱得要命的话:“和老师zuoai是快乐的,取悦老师是快乐的,在老师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欲望,也是快乐的……我有很好的疼爱自己,不是么?” 五条悟定定地注视着他,直到那孩子有些不安地抿了嘴唇,他才继续凑过去,细细地吻了又吻。 “是啊,你有很乖地疼爱自己……” ……他那扭曲的、脆弱的、丑陋的小怪物啊,在他的掌心里蠕动着,挣扎着,呜咽着,最终从那团新生的粉红赤裸rou块之上一点点生出洁白丰满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