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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辽】美人

    预警:剑舞,双吃醋,女装,勾引,下药,angry sex,吐真剂。

    吕布出征西域,大捷而归。返回雁门关途中暂驻一城池休整,当地富商设宴招待,以示讨好。吕布感念下属奔波辛苦,正好借此犒劳众人,便点头应允。

    翌日赴宴,随行皆叹为观止,只见那宴堂四壁悬挂华丽的绣屏,镶嵌有珍珠与宝石的雕花,被暮色渡上金色的辉光。中厅豪华绝伦,宛如一方仙境。绛红的绸幕高高垂挂,雀鸟图案精美细致,金线缀满其间,闪烁耀眼。舞台两侧立起红木栏杆,上面细密雕刻着狮虎纹饰。

    伴随着异域独有的乐声,一股浓烈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远处,一身穿华美舞裙的美姬缓缓步入舞台,面坠薄纱,发丝若绸,抬眼间妩媚风情。

    鼓点声响起,由缓至急,美人随之曼妙起舞,舞步轻盈而灵动,纤长的柔臂时而如孔雀交颈,时而似青蛇倏动。她眼波流转动人,酥胸半露,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引得在场众人赞声连绵。

    台下绝世美人,桌上珍馐美馔,富商见吕布正若有所思的豪饮美酒,便趁机敲打道:“将军觉得如何?”

    吕布点头,回应甚好。富商大喜,说此姬乃羌族难遇的美人,还未曾开苞,若是喜欢,便可以赠与将军。

    吕布闻言怔了一怔,他只觉得酒好,却不想商人会错了意,竟以为方才出言是在赞美那舞姬。不过既然如此,做顺水人情送给上头的官也不错。于是又道,多谢,便继续饮酒不再多言。

    这富贾欲与中原通商路,只可惜半途总遇劫匪,想与行军共途,以求保护。他见吕布收了好处,便打算再压一码,侧身同仆人吩咐几句,不多时便呈上一只木盒。

    商人小心将它从红绸之中取出,晃动间盒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此盒由稀有的紫檀木制成,外观精致考究,纹理细腻奇特,带着深邃的紫色光泽。

    吕布随手拿起把玩,心想不知什么宝物才能配上这等容器。又睨眼看那富商,只见那人双眼闪烁,欲有千言万语想说,更是想一探究竟。他手指摩挲木盒的锁口,正欲打开,商人却眼疾手快,将盖子紧紧压住,连声惊呼道:“将军,此物可不宜在此处示人!”

    难得勾起些兴致,却被阻拦,吕布登时心生不悦,冷声问:“为何?” 商人颤颤巍巍,又把盒子压着推至他面前,小心翼翼道:“将军可知曼荼罗?”

    吕布闻言皱眉,问这是何物,商人堆起谄笑,说:“‘曼荼罗’是古西域的一种的植物,枝叶妖娆,花开艳丽,在中原也称‘曼陀罗’。而黑色的曼荼罗更是珍贵神秘,且剧毒无比。”吕布挑眉,来了兴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商人终于说到先前欲言又止的地方,两眼狡黠地在吕布与那舞女之间转:“若取其花瓣、研磨成粉,再稍加些料,那就大有讲究了,将军且听我道来…”

    当夜歌舞升平,将士无不欢醉而归。吕布同意维护商道安全,商人大喜过望,欲再设宴招待几日,却被拒绝。吕布整肃军纪,次日就要踏上归程。

    行军几日,终于抵达雁门关,吕布策马至张辽府邸,不见其人,而他还有军文未批,诸如伤员、损失、补给之类,便掉转马头回府。

    吕布坐于案牍前批阅,不觉已至中夜,提笔欲继续书写之际,忽听得游廊传来零零响声。那脆响似舞姬脚踝上的银环,由远及近。

    “何人在此?”吕布反手握住佩剑,压声低斥。他早些时候已经吩咐下属,不允许那舞姬踏出房门,如今无故出现在此,可见此女并不是善茬。

    “将军以为是谁?”门忽得由外打开,厅堂内烛光随之闪动。这声音太过熟悉,吕布竟下意识未出刀。

    来者一点点从阴影里走进来,步履轻敏,身后负着一柄长剑,精光耀眼。

    此人身披薄锦,额前饰有玛瑙和雉鸡尾羽,发丝缀着珠串与红色的丝线,宛若烈焰摇曳。腰带朦朦笼在腰间,绣着西域特有的银纹,仿如流动的河流,衬得腰形如中原瓷器的颈。

    “文远?”

    吕布坐于厅内案前,心突跳得厉害,他对这身形再熟悉不过,正是少年时就与他有床第之欢的战友张辽。张辽平日喜穿软甲,各处嵌着细而小的锐刺,旁人若与他站得近些,稍不留神就会见血。再加上他平日语气神情阴冷,饶是吕布,都未曾肖想过他今晚的这番模样。

    张辽并不答话,单手挽了个剑花,腰带的下摆垂至地面,随着步履摇曳。

    许久未见,他突然身着西羌女子的舞裙,负剑前来到吕府,问也不答。吕布心里隐隐叹了一口气,深知以张辽的性格,今日这公文是一句也批不得了。

    “怎么这么晚来?“他收起竹简,伸手整理案牍,目光却紧紧锁在张辽身上,无法移开。

    张辽的身体线条冷硬,肌rou分明,但四肢修长,面容旖丽,即使穿着女子的衣服也并不违和。他的胸乳将衣料撑得饱满,rutou被压出凸起的痕迹,腰线隐隐,竟被衬出丰腴。

    见吕布看得晃神,张辽终于开口。他的唇线修长,微微上扬,透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原来将军还认得我?”

    “…”这是做什么。

    莫非是因为那舞姬的事情?

    不等吕布作何反应,张辽伸手抚过凛凛霜刃,缓缓道:“十三年前,羌王爰铎施行暴政,苛捐赋税,戕害良将。”

    “然,被一舞姬当众割开喉管,毙命,此女全身而退。”他的眼底极亮,像堕入大漠里的星辰,散发诱人夺目的光华。

    “七年前,有一贼王养得山贼数万,胁迫朝官,沿途烧杀抢掠。偶得一绝世美姬,却在歌舞奏乐时,被刺死帐内,而美人不知所踪…”

    讲至此处,他轻拂袖,执剑起势,手中握着的细剑,剑身隐现银光,剑尖点缀着鲜红的宝石,犹如血滴凝成的残红。“鲜有人知道那是同一人所为,更没人知道杀手的身份,只有传言道:那柄斩杀恶人的剑名为‘花勃’。”

    “花勃?”吕布知晓张辽的坐骑名唤‘花勃’,在羌语里意为‘美人’。

    “正是,剑随心舞,吕将军且看好了。”

    伴随着剑光闪烁,他身姿仿佛缱绻的烟雾,长剑细细一抖,漫天剑花如雨纷纷,将山河娓娓道来。

    起势剑芒纵横交错,剑意辽阔与神秘,承载着西域的风沙苍茫。

    剑锋一转,如雨如风。剑花宛若毒蛇舞动,纠结缠绕,危险而诡秘,带得烛光摇曳不定,如临南疆的湿热雨林。

    剑势再转,他剑走轻灵,盘旋来去,长剑在夜色中青光闪烁。衣袍翻飞,如凌北地山峦之顶,循风猎猎,看那起伏连绵。

    剑至中原,他步履轻盈如燕,起腰软似江南折柳,剑花如银龙绕他飞舞。

    此间一舞,仿若观眼西域、南疆、北地与中原。以舞为武,刚柔并济,可谓得此美人如若坐拥天下。

    然此舞未完,张辽起身而立,剑锋向上,剑气随之升腾。忽然剑势一变,凌厉的劲风呼啸而至,交织成一张诡密的网,方才吴山越水般柔情蜜意好似镜花水月。

    在他身周,烛影摇曳不定,落在墙上,如漫天的火在河畔熊熊燃烧,黑色硝烟四下弥漫,号角声响彻云霄。纷扰间,骑兵持长枪气势汹汹踏水而来,马蹄金戈声震耳欲聋…

    乱世、枭雄、战火、野心,舞得是中原如今的纷扰之势。忽然,剑风肆虐,吹拂过屋内蜡烛,顷刻之间,烛光陡然熄灭。黑暗笼罩,一道银光陡然席卷而过,如同疾电悄然扫过。

    那长剑竟径直刺向吕布心脏!

    多年鏖战沙场的经验,让吕布猛然察觉这是货真价实的杀意。他暴起闪身避开几寸,刀身划破胸膛,险些嵌进肩头里。

    哪知堪堪避过致命一击,冷光闪动,张辽提剑又挥过来。吕布举起护腕去挡,哪知那长剑忽得斜转,避过防守,顺势向上一抹,划中吕布喉颈,登时鲜血迸流。

    刺客杀招只在一击,若不毙命便难成。这一连两招虽见了血,却不伤及要害,加之吕布身型健硕,身法也颇为了得,竟将张辽攻势一一化解。

    吕布本就骁勇如虓虎,如今因伤恼怒,几个来回逼得张辽渐占下风。张辽退出几步,神色自若的用拇指抿去剑上的血,问道:“怎么样,奉先,我的剑舞得好看吗?”

    吕布不应,伸手按压伤处止血,凝神等待下一击。张辽知他战意,提剑撕裂空气,迅疾而来。

    哪知吕布并未正面接下此剑,居然伸手朝张辽臀rou猛掴一掌。张辽没料到他会如此出招,微一疏神,刹那被抓住破绽,他持剑的手被狠狠制住,另手又被反剪在后。

    吕布压在他身后,怒叱道:“你真想杀我?”

    张辽双手被制,挣脱不开,佯装放弃抵抗,又突然向后猛踹,竟是冲着吕布身下要害。

    吕布连忙松手,将人一掌推开。张辽指尖借力在地上一点,轻盈退后,灵敏如猫。他甩了甩被握出红痕的手腕,抬眼道:“忘了和吕将军说,我手中这剑,饮血,名为——”

    “——花勃。”原来,他便是那剑的主人,而行刺歹人的“美姬”,也正是他自己!

    吕布对传闻轶事并不感兴趣,但舞姬刺死羌王的事太过惊爆,连他都有所耳闻。民间以讹传讹,版本万千,到吕布耳朵里的那版,说的是舞姬与羌王帐内云雨三日,竟害其精尽人亡。

    他本是当个笑话在听,不以为意,哪知道故事的主角竟然是自己枕边人,心境不由得微妙起来。

    方才所见,他便知张辽冠得起“绝世”二字,舞剑自是不必说,即使没有,那副皮相也足够摄人心魂。张辽生得西域之骨相,中原之皮相,五官深邃,面若雕琢,双眉斜飞入鬓。右眼刺青若鹰喙,显得妖异而又迷人。平日虽因性情阴恻无人敢招惹,但也是公认的美人。

    更何况十数年前,肌rou喉结还未长成,更是雌雄莫辨。

    在乱世之中,以最小的代价智取最为上策。虽是险招,但以十几年前的情形,这已是张辽所能做到的极致杀招。此举若是之于旁人,饶是吕布都得对其勇谋夸上几句。

    但二人关系特殊,这早早被渣滓看过的模样,他吕布今日却是第一次见,更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还有,七年前两人已经生了情,但他却不知道张辽刺杀贼王的事…那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念至此处,吕布不怒反笑,心下突然有了打算,道:“行,你再来。”

    张辽冷笑,说,看过此剑舞的人,从没有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话毕刀锋又起。

    吕布立于台前,见张辽攻势却并不动作,在他近身的瞬间,右手从桌屉里抽出,猛地一扬——大量粉末循着带起的劲风铺面盖来,张辽心道中计,忙掩住口鼻退开,却还是吸入不少。

    西域商人的言语,仿若又在耳边:“黑色曼陀罗花,若磨成粉,可使肌rou松弛,少顷昏昏如醉,身软若无骨…。”

    “…此药见效极快,效用可不止催情这一种,待将军实cao,便知其中奥妙。”

    张辽感知到身体逐渐发热无力,明白中的是什么毒。若是真的战场,他会立刻将药催吐出来,提刀再战。但此刻他觉得没必要,该玩的也玩够了,既然有此物助兴,不如给彼此一个台阶,便将剑丢在一边。

    吕布见张辽眼里杀意缓释,缓步从桌后走来,顺势将人一把按在怀里,动作粗暴。

    平日里吕布无甚情感波动,同他说什么都如打到棉花上。现在这样好像是生气了,真是稀奇。张辽少有的不以为忤,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道:“无耻,你们中原人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趁人不备,也不是正人君子。”吕布一把将那舞裙繁复的布料撕开,顺着下摆朝上摸。才至腿根,就触到一片黏腻。他嗤笑一声,说:“这药竟这般好用,不肖片刻就出水到此处。”

    张辽也不恼,压下腰,慵懒道:“你不如再向上试试?”吕布闻言皱眉,附着薄茧的手指向上攀去,竟畅通无阻地顶入高热的xue口——方才打斗至此,张辽裙摆之下未着丝缕。

    “唔…”张辽低喘一声,他见吕布怒气勃勃,心中愈是乐意。又想再添把火,便将唇贴到那人耳侧,挑逗道:“我想着是来见你,就没有穿。”

    吕布闻言呼吸一窒,此番言语扯断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将人反身压在桌上,握着那柔韧的腰,狠狠一插到底。

    “啊…怎么…硬成这样…”身体瞬间便被填满,张辽没想道吕布此时已经硬到这样的程度,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他的后xue虽因药物的缘故,满是yin水,但xue口还没被cao开,突然被坚硬火烫的巨根干进来,饶是他也疼得眼前泛起白光。

    吕布并不回答,紧扣住他下巴,朝上抬起,迫得他仰直了脖颈。张辽原本伏在桌上,现在没了借力,被顶得身体向前避了避,又被拦腰按回来。

    “你行刺时,里面也是这般什么也不穿?”吕布压着声问,guntang的性器推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整根没入,如卯向榫眼里越凿越深。

    张辽被顶得眼中泛酸,觉得这问题实在好笑,他是为了杀人,又不是去调情,为何不穿?何况自己方才就说了,是见他才刻意不穿的。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反问:“你觉得呢?”

    这话无疑让吕布更是恼怒,举掌就朝被cao得震颤的臀rou用力一掴。湿热柔软的rouxue不受控制地绞紧,两人又爽又疼,具是闷哼。

    张辽的皮肤早已泛红,就连喘息都沾染了热度,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双腿被顶开——这是除去骑乘,进得最深、被进入的感觉最明显的体位。吕布就这样摁住他的胯骨,再一次完整地插了进去。

    两人私下里玩的很开,以媚药助兴的事也干过不少,但从没有任何一种药力能与这次相比拟。张辽xue里如爬满虫蚁一般奇痒欲狂,只想被坚硬如铁的硬物狠狠捣进来。所幸吕布胯下那物不枉主人之名,将那saoxue插得不能再满,连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得涨到极致。

    cao了数百下,吕布将他翻过身,握住腰往身下一带,又用力顶进去。两人媾和数年,在床上的默契十足,张辽尽管因药效神志恍惚,身体却也跟着熟稔地调整好姿势。

    因得动情,张辽充血的rutou在布料的磨蹭下早已变得坚硬挺立,吕布伸手将他胸前的衣服嗤得撕开,带薄茧的手毫无章法的揉捻,又低头用舌去舔。

    “啊…嗯…你这药…够了…别…”张辽忽得弓起腰喘息起来,胸前麻痒不堪,内里guntang如火,瞬间似有百抓勾挠。他的五感好像被越放越大,就连吕布落在他乳尖的呼吸,都如同数百根羽毛在轻轻的搔。

    吕布见他如此大的反应,深知这是媚药的另一药效。抬眼看见身下人被舔得下意识挣扎,愈是兴奋起来,便更想看对方被自己cao得忍耐不住的样子。于是每次挺送都顶到最深,然后猛然抽出,将紧窄的xue道cao得止不住地收缩痉挛。一面狠cao,一面咬牙问心中郁结之事:“羌王爰铎,好童男童女…你那时不过九龄,他碰你没有?”

    张辽已然被持续增强的药效弄得欲仙欲死:后xue欲壑难填,被狠cao着高潮了几次都未能消解分毫;但感官放大数倍之后身体敏感异常,xue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每被cao一下就喷出一小股水。

    他平日耐cao,与吕布连续做几天都很少有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奈何这西域奇药效力实在强悍,他在滔天的欲浪里眼前时明时暗,已经开始微微眩晕,才一个时辰就被cao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听得吕布这么一问,不由想起陈年旧事,终于醒了几分,喘道:“…他…蓄意害死我母亲…我便杀了他…”

    这并不是吕布此刻想要听到的答案,伸手将张辽拉起来,让他面对着骑在自己腿上,挺腰顶进去,又问:“他碰你没有?”

    这姿势极为露骨,进得最深,张辽的小腹都被顶出吕布yinjing的形状。

    “呵,碰了又能怎样…嗯啊啊啊啊!”他话未说完,突然被发狠cao得扬起头。好大好深好快好涨,眼前一片迷乱光影不住旋转,身子向后仰,连耳边的声响都是模糊的,只能堪堪扶住吕布的膝盖。

    “吕奉先…你发什么疯…”因为药物的缘故,张辽的后xue湿软如烂熟的桃rou,内壁变得更加敏感,越来越不能忍耐这样的进出。

    他撑起身来,想借力让吕布巨大性器不要每次都全部一cao到底。但扣在他臀上腰上的手却突然箍紧了,硬胀的巨根猛地深深挺入,几乎是恶狠狠地将坚硬的性器钉在他xue里。

    来不及调整呼吸,张辽双腿大张着又一次高潮了,yin水一股股地泌出来浇灌在体内的性器顶端。

    “……啊…啊…不行……”潮吹之后身体太敏感,随便被摸几下又会剧烈地起反应。他被cao得乳rou晃荡,仰起脖子,像一只被折辱的很漂亮的鹰隼。后xue又被迫费力地吞吐起青筋纵横的阳具,起伏间交合的地方白沫四溅。

    “七年前,你我已经欢好,为何我从不知晓你杀贼王的事?”

    “…”

    “马超知道吗?”

    张辽被cao得前后流水,喘息急促而混乱,一切都在眼前扭曲旋转,迷心眩目,只拼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眼。听得吕布的提问,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言语,张口便将实话说了出来:“他…知道的…”

    吕布闻言呼吸一窒,连带着顶弄的动作都停下,比身体里的性欲更真实的是猛地坠入空谷般的心悸。

    他看重张辽,也知道张辽在意他、对他的好。他们在少年时期就互通了情愫,是战友,是兄弟,是情人;他们分别率领的两支军队战无不胜,最是互补,也最是般配。

    吕布在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骁勇战神,说一不二,无人敢有异议。但他却从未对张辽真正动怒过,就连方才张辽动了杀意、害他负伤的那几剑,都不打算放在心上。

    他并不介意张辽的过去,即使真的和羌王发生过什么,也理解那是为了杀掉羌王的牺牲。但是他接受不了张辽什么都不告诉他,甚至在两人生情后,遇事同马超说了都不同他说,还瞒了七年。

    吕布自认为不是会去纠结儿女情长的人,但心里实在不痛快。又想起马氏少主平日里对张辽的百般照拂,更是觉得别扭。

    于是松开环在张辽腰上的手,将性器拔出来。以张辽的性格,恐怕要与他拆伙了,可这次他是真的无法去哄,能过就过,如果真要拆伙就这样吧。他心里如天人交战,郁结无比,托着张辽的后脑,就吻过去。

    万一是散伙吻,得亲久点。他对自己说道。

    张辽被吻着,鼻腔里嗅出血腥味,一时间理智回笼,余光便见吕布颈间胸前被刺伤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性事,吕布两处创口一直没有结痂,还在汩汩出着血。

    他想去看吕布伤口,却使不上力,反倒是被按着深吻了好久,不免觉出怪异来。又忍着头痛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与对话,难得的有些懊悔。

    他自然知道吕布不会将那舞姬纳为妾,也意识到今晚确实有些过火,但他不会向吕布承认自己荒谬的举动是因为吃醋。

    枪还硬着就拔出来,真是脾气大。不cao就不cao,以后都别再碰了。真行啊,我为你做那么多事,只记得我的不好是吧? 他下意识想说平日里说的最多的话,然而下一刻,说出口的却是心里真正想的实话:

    “我…我心里不舒服…我…不…愿…”

    他此时一身醉红,遍体guntang,从嘴里出来的声音,也比往日缠绵魅人了许多。

    “你说什么?”吕布愣了一下,转回眼来,却见张辽神情纠结,无声地说了些什么,好像有话在他唇间翻涌了数次,却又被反复克制住。

    “不愿意什么?”

    哪个杀千刀的家伙,做出了这该死的药!张辽意识到自己会忍不住的回答吕布所问的问题,强行抑着,却还是有些词句漏出来:“…别人…不行…”

    莫不是那药的另一作用?吕布很快意识到张辽的反常,哪能放过让他坦诚的机会,又问:“为什么同孟起说了,却不与我说?”

    因为那时候只有马超帮得上忙…张辽歪头,一口咬在手背上,如何都不愿透露只言片语。他在床上说sao话的时候百无禁忌,但平时性格别扭,心里想什么嘴上从不说出口,如今被迫袒露心扉,实在比赤身裸体还要赤裸。

    决意去刺杀山贼王之时,张辽刚和吕布好上不久。嘴上不说,行动不表,心里却对他喜欢的紧,少有的担心坦白会影响关系,便决定瞒着。之后也一直没开口的契机。

    吕布见他这般不愿说,也不想再逼问下去,叹气道:“行,我不问了,你…”

    “…心…悦你…怕…”

    仅是只言片语,吕布全然懂了,伸手将他额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抚开,目光难移开那红到发烫的耳尖。他们一个情绪内敛,一个爱说反话,搭伙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用言语向彼此表白过心意。

    吕布心里也臊得厉害,显然还在反复咀嚼方才张辽说的那几个字,正出神,受伤的地方突然被压紧——张辽正用被撕扯开的布料系在他伤处。他为吕布做过无数次包扎,手法无比娴熟,不同往日的是,这次没有嘴上的数落。

    微颤的手指,有些散着的瞳孔,还有仍然渴欲不得的神态。吕布静静看着,意识到药效还在,伏到他耳边,沉声问,还要我吗?

    张辽不说话,狠狠在他伤口按了一下。吕布吃痛,低低笑了一声,偏头去吻他潮红的眼角,又扶起硬得发胀的性器,挺腰抵上湿软的xue口,慢慢推了头端进去。内壁里烫得吓人,绞紧了入侵物直朝里吞,吕布轻车熟路找到平日里最要命的那处,浅浅滑动碾磨。才动了没几下,张辽就咬住他的锁骨潮喷了。

    之后的数百次抽插,吕布一直保持这个插得最深的姿势。张辽额头抵在他的肩窝,被cao得颤抖,呻吟不断,却不再像平时那样说些放荡的诨话。吕布知道他在羞赧,被迫说了心中所想,此时肯定烧得无地自容。

    因为药物作用,张辽体力远逊于平常,不出几个时辰,就被吕布干得腿都合不拢,xue里jingye被射得多到溢出来,最后竟被生生cao昏了过去。

    吕布为他清洗的时候,忽得想起那西域商人的药被扬了大半,第二日便差人问此药可否有剩余。富商很快寄回一盒,还附上一封满是溢美之辞的信。言语之间全是对吕布的浮夸景仰,什么“普通男子够用几年”、“不愧是人中吕郎…龙精虎猛,我等策马难及…”、“…子孙满堂”,甚至还问起吕布如何振得如此雄风。

    可惜吕布很久都没能用上,因为之后的一个月,张辽都没再主动同他说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