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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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僻的村落里锁了一条美丽的人鱼,它夜夜吟唱,如泣如诉,婉转动人。有一天惊动了新来的县官,他找到它藏身的地窖,看见了这个美丽得仿若女娲神像的妖物。 它生着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看人的目光里含泪便显得格外楚楚可怜,金色的眼瞳焕发出魅惑的光泽。它身躯清瘦,骨骼纤细,皮肤异常白皙,赤裸的手腕被锁链勒得一片红痕,长长的鱼尾上布满彩色鳞片,蜷曲在狭小的暗室里显得有些黯淡。离水太久,它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口无声喘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盈盈含泪地盯着他。 他提着灯,步履从容地走过去,伸出长指捏住它的下巴,俯首低语:“我救你,你便要跟着我,不准逃。若是逃了,便再将你抓回来,锁着。明白吗?” 人鱼继续含泪看着他,见他无动于衷,终于点点头,眼里泪珠更加大颗,却倔强汪在眼眶里不肯落下来。 他心尖发痒,手指抚上它泛红的眼尾,微微一压,豆大的泪珠立时沿着腮边滚落,啪嗒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上。 他将锁链解开,看了看它的鱼尾,问:“能走吗?” 人鱼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只是身体过于虚弱,情不自禁一歪,被他眼疾手快地接住,看起来简直就像投怀送抱。 他颇为受用,才感叹一句怀中人冰凉的体温,便看到它背后淋漓的伤口,眉心微皱,解下外袍给它披上,一手提灯,一手半抱着它出了地窖。 回到府里,他打了水来倒进浴桶,让人鱼泡进去。但见方才还蔫不拉唧的人鱼立时喜笑颜开,专心致志开始玩水。 它笑起来眉眼弯弯,齿若编贝,将五官的浓艳昳丽削减大半,霎时变得甜美万分,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要为之动容。这样的容貌,落在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妖物身上,合该惹人觊觎。 他默不作声看了半响,拿出伤药和纱布,让人鱼趴到榻上,拨开一头波浪也似的及臀卷发,为它察看伤势。 目之所及,是一对惹眼至极的蝴蝶骨,不深一寸,也不浅一寸,形成一个弧度完美的轮廓,只是微微往下,便可见白皙的背部上纵横交错着几道伤长长的鞭痕,有些还在不停渗血,想见先前被如何凌虐。他双眸微眯,眸中闪过几分戾色,为它洒了些止血的药粉,又轻轻抹上药膏,刺激得人鱼身体微颤。 “很疼?” 人鱼点点头,蔫吧伏在枕面上,情绪起伏一目了然。 他剥了颗饴糖放入它口中:“含着。”语气略显冷淡,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 上完药,他让人鱼起身给它包扎伤口,才发现它又汪着两泡泪,迷蒙看着他,说不出的委屈可怜。 “这么好哭?”他伸出长指擦过它潮湿的眼角,在它红润的唇瓣上啄吻一口,“可是知道如何拿捏我了?” 它歪头,显然对有些富含深意的话不甚明了。 “罢了。”他笑了笑,“可会说话?” 它点点头:“一……点。” “我叫雁南飞,以后叫你小烬。” “南……南飞……” “对。” 次日有妖物逃离的传言流传开来,村民们开始大肆在整个村落里寻找,有些胆子大的寻到他这里来,问他有没有看见一头半人半鱼的妖物,这是他们献给魔神的祭品。 他眉目冷峻,不怒自威,面无表情盯着这人看了半响,硬生生将他盯得额头冒出一头冷汗来,腿脚都有些站不住。 “没有。”他终于开口,赦免般让侍从送客。 这人被侍从赶了出来,对着这才被翻新的县令府邸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道:“呸,不过是被流放到这穷乡僻壤,管不到天管不到地的一个狗屎县官罢了,还摆什么王侯将相的谱呢!” 侍从尚未走远,听见这般污言秽语,义愤填膺,回去换了句说辞禀报给了他家大人。 雁南飞恬然喝着茶,眉头连皱也未皱,轻飘飘回道:“山野盗匪之流,不必理会。”这里荒僻冷落,鲜少有土生土长的村民,大都是都城里犯了事又罪不至死,被流放到这里的,不是盗贼便是劫匪,欺软怕硬,不服管教。他倒也没想过治得这班子泼皮无赖行规言驯,只要不惹到他头上,便是闹翻天他也懒得理会。 那伤药很是管用,不过三五日,人鱼背后的伤口便已结痂。它爱泡在水里,雁南飞便给它在后院凿了个水池,时常引流换水。人鱼喜不自禁,整日在池水里玩耍,鱼尾上的鳞片也愈发鲜活起来,夜里如明珠一般莹莹闪光,美不胜收。 他原先以为人鱼不会变换人形,直到有一日夜里,它披着月光破水而出,赤着洁白的身子,漂亮的鱼尾化成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缓慢生涩地走到他面前,然后张开两条柔嫩手臂挂上他的脖子,像个刚刚学步的幼儿一样,嘟着嘴向他邀功。这是何等天真的魅惑?他双眼微眯,面对美人的投怀送抱,毫不客气地张开大掌托住那两瓣臀rou,将它腾空抱了起来。它身材纤细,肌rou薄韧紧实却没多少重量,这般抱着对他来说实在轻而易举。 “低头。” 人鱼听话地低下头,被男人一口衔住那双薄唇,肆意啃咬,咬得他嘴唇滴血似的红润。 人鱼瞬间呼吸不畅,呜呜着便要挣脱,男人却再次追逐上来,含住它的唇舌继续舔咬,但总算给了它喘息的机会,慢慢引导它唇舌交缠,渐渐便也有些沉醉其中。没多久人鱼便被亲软了身子,伏在他的肩上微微喘气。 雁南飞占够便宜,将人抱回卧房,点燃烛火,这才看见它身下还长着一口雌xue。 他早前读书便听闻鲛人乃是雌雄同体,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知是否会如女子般孕育子嗣。他心中热意涌动,手往那处探去,轻轻拨动,隐约可见埋在里头的柔软雌花,娇嫩粉润。 人鱼沾上榻便睡得好梦香甜,此时莫名被扰,拧着眉头嘤咛一声,两条洁白玉腿互相蹭了蹭,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雁南飞看着睡中美人娇态,微微一笑,不再扰它,拿起桌案上的竹简,是一册四洲见闻杂记,坐在一旁心无旁骛看起书来。 天色将明时,雁南飞被怀中的温香软玉蹭得口干舌燥,早早醒来。人鱼睡相不踏实,赤条条便直往他怀里钻,雪白软臀贴着他薄薄的亵裤,蹭得他身下肿胀,yuhuo攻心,它却浑然未觉,睡得涎水直流。 雁南飞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亵裤,握住那根硬热充血的玩意,缓缓动作起来。 濒临高潮,他深重喘息着,手上动作加快,将床榻带得微微晃动。人鱼在这场持续的动静中醒过来,睁着双懵懂大眼疑惑望着他。 美人睡意未消,唇边一抹晶亮水色,明明天真无邪却又散发出勾人的魅意,像个欲望化身的妖孽。雁南飞看得心尖一热,低吼一声,身下也跟着释放出来。 人鱼吓得一惊,睡意都清醒大半。 雁南飞索性不与它解释,直接凑上去吻它,舔它泛着莹光的嘴角,白皙的锁骨,平坦的胸乳,紧实的腹部,再到它娇嫩的软xue,含住那粒红豆轻轻舔咬。 “唔……”人鱼被刺激得想要夹住双腿,却被身下的人掰着腿不让动,只好将身体扭来扭去,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那炙热的唇舌包裹。 没过多久,雁南飞便尝到一股热液,竟敏感得这么快就泄出来。他眉梢微挑,轻轻拍了下这丰软的臀瓣,不过抬头看了一眼,便被床上的人勾去三魂七魄。只见它张着殷红小口,吐出鲜红软舌,眼角湿润,眼神迷离,一副被人欺凌到高潮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好一个绝色尤物。 他凑上去擒住那红舌与之深深交缠,眸光里欲色深重,释放过一次的硬物几乎立时又硬如铁杵。但又恐其难以承受,便探出手指捣入那紧致xue口,一瞬深重到指根一瞬浅浅揉捏,将一口嫩xue玩弄得汁水淋漓。待三根手指也能轻易进出,便就着它软xue里分泌出的汁液插了进去,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几乎立刻激得他缴械。人鱼被他撑得又生出眼泪,瞪大眼睛望着他。雁南飞深吸一口气,吻去它眼角的泪珠,待它完全适应,才开始缓慢动作。偶然触到一点,身下的人低吟一声,媚意入骨,他便突然发力,反复向着那处戳弄。人鱼被他顶得低吟不止,却破碎不成调,只知道张腿盘上那劲瘦的腰身,随他动作起伏不停。 春宵苦短,他方抵着那水意泛滥的xue道深处释放出来,天光便已大亮。人鱼累极睡去,雁南飞在它额头印下一吻,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