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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钟——她知道,抓捕已经开始了。突然,厚重的房门被重重推开,一个人影几乎是跌了进来。弥赛亚精疲力竭地滚进了包厢,转身抵住了背后的门,不一会儿,门外跑过一串厚重的脚步声,是军靴。他神色仓皇,见到一片狼藉的室内一愣,却顾不上疑问,只低声道:“他们抓走了莉莉丝。”他语速极快,带着微微的颤抖:“他们早就知道这里有向导,我们暴露了。”白鹭迎上他的目光,打了个冷颤,逐渐恢复了清醒。她脑中思维如电,下一秒,狠狠盯住了一旁别开视线的黑曼巴夫人,语调陡然升高:“是你?!”她出离愤怒,几乎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紧紧攥紧了虚软的拳头:“你居然为了一座矿场出卖了……你居然!”见对方没有反驳,她仰起脸,嘲讽地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对方,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把我留在这里,是为了保住唯一可以治疗你的向导?不愧是老谋深算的黑曼巴。”黑曼巴夫人闻言,转过脸,认真地看着她的每一丝表情,眼神复杂,却保持缄默。白鹭失望地闭眼,轻声道:“卡瑟林,我以为……起码有你可以相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黑裙的女子微微一颤,眼中露出纠结的目光,低声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白鹭没有答话,她沉默地甩开对方试图搀扶她的双手,发白的指骨攥紧沙发上垂下的流苏,攀着家具缓缓爬了起来。“弥赛亚,你留在这里。我出去……”话还没说完,她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毯正中。黑曼巴夫人迅速抱起了她,安置在沙发上。她神色复杂,垂眸道:“对不起。”旋即,毫不留情地一掌切下,打晕了那具微弱挣扎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理了理对方凌乱的鬓发,黑曼巴夫人站起身,紧紧抿住唇角,竖瞳恢复了看不出感情的冰冷。“你和她一起,待在帷幕后面。”她戴上手套,熟练地掏出抽屉深处的光子抢别在腰后,瞥了眼冷汗涔涔的弥赛亚,“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许出去。”她想了想,又拿出一片小小的鳞片吊坠,轻柔地挂在白鹭的脖子上,那上面闪着微弱的光:“如果……你看到光线熄灭了,带她从壁炉后的密道离开。”她隐约能看到门外聚拢的热感人像,冲弥赛亚比了个手势,示意对方隐藏。随即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好久不见,红蚁。”她勾起了唇角,“或许该称呼您,鸩大人?”明明只是向导,却带着可怕的威压。半个多月前,就是这个男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庄园,带来了一张神秘的相片。他提出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带走一名向导;却也不容她拒绝,照片背后,用彩笔粗糙地画了一只染血的蜂鸟。“晚上好,黑曼巴夫人。”他也微笑了,唇角的法令纹看起来极富魅力,面具下的颌骨勾勒出近乎完美的线条,而那股危险的杀意却让人心生退意。黑曼巴夫人没有后退,她斜跨一步,挡住对方的视线:“我以为阁下已经得偿所愿?”他没有回答,只加深了微笑:“您应该知道窝藏向导的罪名,作为朋友,我不忍心看到您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受到蒙骗。”黑曼巴夫人傲然仰起下巴,道:“谢谢阁下的好意,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物。”一旁的警察碍于黑曼巴夫人的地位,蠢蠢欲动,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冲进她的私人包厢。鸩面具下的瞳色加深,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道:“让开。”黑曼巴夫人痛苦地皱起眉毛,却没有移动。半晌,她睁眼,额上冒出虚汗,神色却清明,冷冷地反驳道:“我以为,用‘指令’命令‘朋友’,是很失礼的行为。”鸩见她竟抵抗了精神控制,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的确是我失礼了。”他已经得到了莉莉丝,懒得再在无关的人身上纠缠,退开一步,道:“那么,暂时告辞了,亲爱的夫人。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或许在白昼之都。”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黑曼巴夫人动作一僵,默然接受了这一句充满恶意的威胁。鸩扬手示意众人带走昏迷的莉莉丝,和场中倒下的S。擂台边缘,埃夫里肋骨断了数根,又在后续的剧烈运动中,戳伤了肺部,此时口里不断地冒出鲜血。然而,剧烈的疼痛下,他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莉莉丝正躺在S身旁,警官们动作麻利地将两人固定在担架上,突然,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从旁边伸来,挣扎着抓住了莉莉丝的衣角。勉力爬到擂台正中的埃夫里收紧了手指,他嘴里满是血沫,无法开口,眼神却亮得可怕。警察尝试着拽开他,却讶异地发现,竟挣不过一个重伤虚弱的伤患。鸩听到动静,饶有兴致地转过身,看向这个最初欺骗了他的“哨兵”,似乎对他顽强的生命力很感兴趣。没等他细细端详,黑曼巴夫人瞳孔一缩,上前阻挡住鸩的视线,低声道:“他是我的。”“我突然对他有点兴趣。”鸩微微一笑,偏了偏头,“永夜之地的矿场,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黑曼巴夫人用余光瞥了眼包厢深处——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带走埃夫里,否则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可是,她也并不愿让白鹭跟随埃夫里离开联盟,甚至一想到这张与“她”相似的面容,时时出现在白鹭周围,她就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这个祸害埋了一了百了。心思如电转。“……卡瑟林,我以为……起码有你可以相信。”脑中闪过白鹭失望的神情,黑曼巴夫人犹豫了一瞬,终于定了心,道:“生意归生意,但这个孩子不一样。”鸩闻言,有些诧异地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原来……”尽管内心几乎要抓狂,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嘴角抽搐地默认了对方的误会,坚持道:“他不一样。”“而且,他只是个不足挂齿的非特质系。”她展开折扇,掩饰住自己的嘴型,靠近鸩的耳侧,低语:“您已经有了S,或者说,是西弗殿下,如今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你在威胁我?”鸩的声音极低,两人似乎在亲昵地交头接耳,语调却冰冷,“你可以试着说出去,看看国会和‘塔’会不会放过你?”黑曼巴夫人知道自己赌对了,心下了然,加深了笑意:“我在意的东西很少,如果您坚持要破坏我‘微不足道’的小小乐趣……我不介意让您看看我的胆量。”“偷偷窃取帝国皇室基因,恐怕在我死前,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