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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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阮娇娇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她不光脸上火辣辣的,被扇得脑瓜子也是嗡嗡的,足可见君渚是下了多大的劲儿。 虽然给了她一巴掌,但君渚还是很愤怒,胸膛激烈的起伏,喘着粗气,眸里燃烧着怒火,目光恨不得杀了她。 阮娇娇捂住脸揉了揉,发现他正在气头上,她立马身体往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免得自己再挨一巴掌。 嗯,她不得不承认,被打自己是有点活该。 常言道,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不过,当个恶霸强取豪夺的感觉,还真有点不错,就是脸有点疼。 阮娇娇虽然心里嘀嘀咕咕,但捂着脸露出委屈的表情,不过没说什么,而是深深地看着他,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尊重你的心意,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只是步履有些沉重。 君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就这么走了算她聪明,不然他可饶不了她! 君渚毕竟出身于官宦之家,父亲与娘亲其他的夫君勾心斗角,宅斗那是常有的事,他可不是什么小白花,从小便知道不少折磨人的手段。 他如今婚期临近,也不想多生事端,这件事就咽到肚子里,如果这女人还敢再在他面前出现,那让一个人忽然消失他也不是做不到。 君渚想通之后,定下心神,捡起了地上的签。 当读出上面刻的小字后,他的眉头不由皱起来。 真是晦气! 他直接将手里的签给掰断了,仿佛扭断某人的脖子。 阮娇娇就这么走了,系统很意外。 “宿主,你就这么走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个君渚不会随便出门,你要再见到他一面可就难了。” 阮娇娇却丝毫不在意。 她相信已经在他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管是好是坏,下次见面,他一定能一眼就认出她来,这样就够了。 系统依然觉得疑惑,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可不多了。 “你傻啊,我可是皇女,想见一个人还不容易?” 系统:“……” 是它愚钝了,忘了拥有权利的厉害。 阮娇娇充分利用了这点,第二日,她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登门拜访。 忽然皇女来府上做客,君渚一家如临大敌,从上到下府里都紧张不已,小心讨好,唯恐怠慢了。 晚宴自然也是精心筹备,而君渚作为家眷,自然也出席了。 不过只隔了一日,君渚就在这样的场合,又与这女人见面了。 虽然俩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但是他一眼就认出她来。 君渚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本来还想着要把她悄无声息地弄死,结果发现这疯女人竟然是身份尊贵的皇女。 他竟然给了皇女一耳光!!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唰”地一下,他额角冒出冷汗,面色变得苍白。 就在君渚将脸埋下去,努力降低存在感,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时。 仿佛心有灵犀,阮娇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然后吐出一句状似关切的话来。 “令郎似乎不太舒服?” 这下,众人的注意力立刻都落在君渚身上,君渚慌了一瞬,但很快稳住了,从容地回了一句话,将话题带过去了。 阮娇娇没有再说什么,似乎也就是随口一说,很快又跟他的娘亲和姐妹攀谈起来,一场宴席下来,气氛很是融洽,宾主尽欢。 他的娘亲和姐妹都对这位皇女印象不错,觉得她平易近人,跟传闻完全不一样,并不是脑袋空空的草包,反而思想很有见地,格局也大。 怪不得在一众皇女中,她比较得女皇的宠爱。 其实阮娇娇也就是随便糊弄,但这身份地位的光环在那里,只要不是太糟,在旁人眼中,就觉得你超级厉害。 大费周章跑这一趟,阮娇娇自然不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跟他说句话那么简单,仗势欺人也不是她的风格,太粗暴了。 回到府里,阮娇娇便询问她特意带去的两个身手过人的亲信。 “你们观察好府里的地形了吧,晚上偷偷潜入进去不会被人发现吧?” 她在府里装模作样的参观了一通,便是让两个亲信暗暗记下君渚房间的位置,方便吩咐他们帮她干点坏事。 得知阮娇娇的计划后,即使已经对宿主各种saocao作习以为常,但系统依然忍不住感叹了句。 “宿主你这样可真像个心机深沉的大反派!” 阮娇娇欣然接受系统的夸奖,毕竟要抢女主的男人,还一抢抢一堆,也只有大反派能担此重任了。 就这样,几日后,隔日就要举行婚典,君渚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毁容了。 他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密密麻麻起满了红疹,看起来格外吓人,而且一抓就痒,越抓越痒,他不仅无法出去见人,为了控制住自己不把脸抓破,还把自己的手给绑了起来。 一下子,正准备亲事的君渚如同掉入地狱,变得痛苦非常,不光城中的大夫都来为他诊治,他娘甚至把宫里的御医都请来了,开的汤药一碗碗地喝,膏药糊满脸,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君渚自然怀疑过是不是被人陷害,但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他现在的状况就是无解。 因为他的病,婚事也只能延期了。 夏侯雪也亲自登门探访,虽然她竭力掩饰,但君渚,还是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抹嫌弃。 即使他蒙了面纱,但是暴露在外的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是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的程度。 夏侯雪没有待多久,俩人尚未成亲,独处也不合时宜,而她似乎也不想多呆便匆匆离开了,毕竟他现在这样一张脸,君渚的一颗心宛如掉入了谷底深渊,他甚至觉得如果这样一直治不好,顶着这样一张脸,他宁可死了算了。 就这样,君渚又煎熬了几日,突然听传言有一位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他抱了几分希望,可是府里的人派出去,怎么都打听不到那位神医在何处。 就在君渚刚生出点希望又陷入绝望之际,忽然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