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芝岚(家法棍子/光屁股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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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芝岚止住笑,回忆了一会,才开口,“我第一次挨打的时候还是初一,在老家的时候呢……” 吴家是个大家族,几十口子挤在一条弄堂里,姓相同的姓,供一个家祠,也受同样的家规制约,这是小吴芝岚跪在祠堂里看着一排排的牌位想出来的,就比如,堂哥偷了钱和几个哥哥弟弟逃课去游戏厅打游戏,她放学路过,被哥哥叫进去,教着玩了一把,刚game over就被闻讯而来的大伯撞见了,于是一帮孩子就被揪着耳朵带了回来,跪在了祠堂里 吴芝岚还是迷茫着的,有一种是路边围观打架的狗被踹了一脚的感觉,弱弱的举起手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也没人搭理,两个堂叔搬来了家法凳子放在院子正中央,管着族规的大伯先敬了香,又把这帮皮小子们骂了一顿,然后拽着最年长的大堂哥先按在了家法凳子上 有人帮着按住脚,有人帮着拽下了裤子,“身为长兄,不起好的带头作用。”啪,抡圆了板子揍在光屁股上,再抬起,一条宽宽的板痕浮现出来,少年将痛呼咽下,大伯更生气了,又开口,“还偷钱,说,族规里写偷盗如何处置。”啪,又是一下重责,少年喘着粗气半晌也没有开口 少年不说话,眼见着大伯越来越生气,边上最疼少年的小叔开了口,“视金额大小,低于一百的,挨十下家法。”说完也不敢看头上大哥冒了火的眼睛,将头低下去,紧紧握住少年的脚踝,意思是孩儿啊,都光着屁股在这挨揍了,还不乖觉些,使拧除了能为自己多招来几板子还能带来什么 行刑的大伯也知道自家儿子的倔脾气,沉默的举起手中的家法狠狠揍向儿子的屁股,一连气的十下狠揍,终于让少年哭出了声,屁股上红肿的臀rou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还来不及消化这疼痛,板子又放在了屁股上,“还逃课,不好好学习,逃课上游戏厅还带着弟弟meimei,真是出息了。” 一声冷哼,又是五下板子,痛的少年终于哀嚎着开口认了错,这也没完,又被两个堂叔驾着跪回了原位,换了下一位要挨揍的少年,这个机灵多了,裤子刚被扒,就承认了错误,也没用,还是哀嚎着被揍了五下,龇牙咧嘴的被提溜回原位 之后的几个也是挨了五下,连比吴芝岚小了两岁的堂弟也都是五下,很快到了吴芝岚,大伯叹了口气,“你个好好的囡囡,也去游戏厅?”最先挨打的少年突然开了口,“爸,不是岚岚要玩的,是我将她拽进去的。” 虽是这么说,却也真是吴芝岚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想要进去玩又不敢,大堂哥出来上厕所看见她才给带过去的,平常吴芝岚软软糯糯的,不太合群,也很少和他们玩,但是偏偏就那天,少年看见了吴芝岚眼睛里的渴望,才把她带了进去,虽然只玩了一把,但吴芝岚也十分的开心了 “唉,那岚儿就挨三下吧,那两下让你大堂哥挨。”大伯何尝不知道吴芝岚是被牵连的,只是这孩子幼年丧母就有些内向,好不容易和这些孩子融入一起了,要是搞特殊不挨揍难免之后会被排挤 “不,不要,不怪堂哥,是我自己要去的,别打堂哥。”吴芝岚声音小却很坚定,终于让大伯眼里多了些喜爱,是个感恩的好孩子,没被那个只知道钻研的三弟养歪了 嘴里却哼了一声,将小姑娘拽到了凳子上,负责按腿和扒裤子的两个堂叔犯了难,还是大伯开了口,“你们都转过去。”于是,除了大伯剩下的人都背过了身,大伯将吴芝岚的裤子轻轻褪到了大腿根,吴芝岚羞红了耳根,大伯扬起板子揍在光屁股上,声音响却比之前揍那几个皮小子轻多了 吴芝岚还是痛哭出声,呜呜咽咽的求饶,大伯等她缓了一会儿,才又抽下去,板子盖住了臀峰,起了一大片红肿印记,和边上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之后又是一板子,抽的吴芝岚直吸冷气,小小的身子哆嗦起来 大伯不忍,扶起吴芝岚,却听小姑娘抽抽嗒嗒的说,“呜呜大伯,还有两下,别打堂哥,岚儿还可以,不,不疼。”,这番话说的大伯心里慰藉,却听得一帮混小子此起彼伏的求情,“别打meimei啦,揍我吧,大伯。” 大伯拍拍吴芝岚的肩膀,一脸欣慰,又换上凶脸凶那帮还跃跃欲试替吴芝岚求情的小子们,,“闹什么闹,是不是板子没挨够。”凶完人,把吴芝岚按在凳子上揍完了那两板子,也是声音听着大,下手却不狠 揍完之后也是提溜回去光着屁股跪着反省,剩下挨揍的见吴芝岚都挨了五下,也不敢求情了,老老实实挨完了五下回去光屁股跪着反省,都打完了,大伯看着一排红肿的屁股说到,“都再给我跪半小时,然后逃课的明天写好检讨去学校给老师。”说完背着手走了 吴江白赶过来时,罚跪已经结束,一帮孩子都被自家母亲抱在怀里揉着屁股,只有自个姑娘撅着嘴揉着屁股,眼泪要落不落的含在眼圈里,吴江白上前一把抱起来女儿拍了拍脑袋回了自己屋子 半个月之后,吴芝岚突然知道了自己要和爹爹去东北的消息,满是不解和难舍,却被爹爹拍了拍脑袋,东北可好玩了,有大雁,还有很多小朋友,有四条腿的狍子,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岚儿也会有自己的大房间,吴芝岚满心就只剩对会有自己的大房间这件事了,对着爹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件事,吴江白点点头,一瘸一拐的收拾行李去了 说起来吴江白的异常,无外乎挨了自己大哥的一顿揍,也是因为要去东北这件事,记得自己和大哥说完就见大哥失手打碎了茶盏,大哥皱眉看他,“吴家祖训,族人不得擅离祖地,你记也不记得?” 吴江白沉默,然后生气,“大哥,你这都是老思想,陈旧过时了,我就想……”话还未说完就被大哥推搡着按倒在书桌上,裤子连着内裤还被一起拽了下去,“我看你真是只长年岁,不长脑子,书读多了,脑子读傻了?” 接着便是臀上一凉,便被什么东西抵在了屁股上,“给你个反悔的机会,把话收回去。”,吴江白两只手撑着桌子挣扎着,“大哥, 你说什么我都是要走的,我已经给组织打完报告也审批下来了。” 吴家大哥更是生气,手上的镇纸高高扬起,狠狠拍在吴江白的屁股上,那多年不曾挨过板子的屁股几下就被揍的通红,那镇纸是顶好的实心黄铜,拿起便十分有重量,更别论揍在屁股上,效果堪比旧时衙门打杀威棒的棍子,几十下直打的吴江白的屁股青紫起来,臀峰处泛起了紫砂,痛的吴江白握着桌边的手都起了青筋 吴家大哥停手歇了口气,“都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心性,明天我去和你们局长说,你就不去东北了。”,“不行,大哥,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受够了你的管教,你已经有这么多人管了,就放过我不行吗?” 吴家大哥听着这话更是来气,自己是他的亲大哥,还能害他吗,不都是为了他好,多说无益,冰凉的镇纸又贴在吴江白的屁股上,冰的吴江白一哆嗦,吴家大哥吴江朝看在眼里,“你若是开口认错……” “我无错,为何要认?”吴江白的执拗让吴江朝更是气愤,只是两臀已无好皮rou,只好再向下些,揍在与大腿连接处,那一条rou嫩痛的吴江白汗水淋漓,眼睛涌出泪水,这一块rou反复锤笞,令吴江白不禁浮想自己如同毡板上的鱼一样,虽说是自己亲哥,吴江白却并不如别的堂兄堂弟对自己大哥亲昵,不禁因为大哥掌管家祠,也是因为大哥总要一视同仁,少时吴江白没少吃连坐的苦,如今再看自己的女儿也是,不想她再受自己幼时的苦 吴江朝看着那块再打下去怕是要皮开rou绽了,终于停了手,满身是汗的吴江白松了口气趴在桌上,“还不认错吗?” 吴江白的屁股一紧,虽怕板子在上身,但还是说了那句,“我无错。”一说完便被大哥驾着膀子拽去了隔壁的祠堂,“既然脑子热,就在这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吴江白被这冷风一激,屁股上浮现出一大片鸡皮疙瘩,本能的想提起裤子,却被大哥一脚踹翻,“穿什么裤子,就这样光着我看反省的更好。”吴江白沉默,跪直了身子,沉默的看着上首祖宗的牌位 吴江朝也没走,站在院中抬头看着月亮,兄弟俩就这么僵持了大半夜,还是接到了消息匆匆赶来的二堂哥吴江辞打破了这宁静,吴江辞两边劝着,腿都蹲麻了,吴江白也不改口,最后还是连拖带拽将大哥劝走,才让吴江白起了身,没让二堂哥搀扶便自己一瘸一拐的回了屋 吴江白的伤直到走的那天还没好全,吴江朝也没出来送,两兄弟一直僵在那里,直到一年后吴江白有次出去探测失联半月,被找回来才发现从来没有出过老家的大哥因为这事来了东北,两兄弟这才和好,吴江白别别扭扭的讲了心里话和这些年大哥对自己的不公,气的吴江朝差点当场掀翻了弟弟扒下病服裤子再揍弟弟一顿 后来,吴江白又别别扭扭的摆脱大哥邮过来定做的家法凳子和改良后的家法板子,还被大哥嘲笑了,那也是吴江白成年后最难忘的一个夜晚,也是带了吴芝岚出来,吴江白才知道孩子多难养,之前是妻子在管,后来妻子病逝后,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用忙碌来填补伤痛,那段时间,想起来,应该是大哥替他照顾着吴江岚,这么想起来,对大哥那天不管不顾的狠狠揍自己一顿的怨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