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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一下子被时泽清带跑,有些不高兴。这个时泽清不会对惠江有意思吧?呵,就算真的有意思也没用,惠江那家伙喜欢的可是他。郝途在心里嘲笑时泽清,像极了古代的正妻藐视小妾的态度。“惠江,下午你打算怎么回学校?”郝途开口了。惠江觉得他问话有些奇怪,“肯定是坐大巴,”虽然听说火车也能到,但花的时间很多。“我不想坐大巴,”郝途皱眉,像是回忆起了上次的晕车经历,“我们叫个滴滴回学校吧。”“也行,”惠江点头,“我反正没意见,那样还舒服点,”他银行里还有几万块,不差这几百块。时泽清道:“我也没意见。”郝途楞了下,随后就望向惠江,“时泽清要和我们一起上学?”时泽清淡笑,“郝途,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要到你们学校交流学习吗?你难道忘了?”“没,”郝途觉得这人的笑容很碍眼。吃完早餐,时泽清要回去把行李拿过来,而郝途要出去买晕车药以防万一,可这两个家伙都想把惠江叫上。惠江果断拒绝,“不要,我也要处理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去,”说完,他就把两个粘人的家伙赶出了出去。等他们坐上电梯离开后,惠江才偷偷摸摸走出家门里,往楼梯道走去。下午就要回学校了,怎么也得把这箱玩具搬走。惠江趁父母回房间的空挡,把东西搬到了自己房间。“呼——”惠江喘了口气,把箱子放到地上,他掀开床单把箱子推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多余的空地,只能放在床底下,而且这个地方也不用担心被老妈发现。还好惠母不喜欢打扫卫生,自从家里的孩子长大后,就更少进儿子的房间了。没过多久,郝途和时泽清就回来了,三个人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发现还是郝途的东西最多,这一对比衬得时泽清的行李少得可怜,一台电脑,两件衣服。惠江不免担心,“你被子枕头都不拿?”“没事,我打算过去买。”“行,你有钱,”惠江和他开玩笑,“我都想好帮你搬行李了。”时泽清笑,“我可不舍得你辛苦。”两个家伙开始互相开玩笑,惹得旁边的郝途眼红,惠江从不会在他面前说这些话,。难道是因为在喜欢的人面前变得特别注意形象了?郝途却不知,时泽清在有意无意地观察他,甚至思考着怎么把他从惠江身边赶走。刚才回来的时候,时泽清发现楼梯道的箱子不见了,他猜测是惠江把东西搬走了,这个猜想让他心情又好了几分。为了验证这个假设,他趁着上厕所时候,偷偷潜进惠江的房间,时泽清对惠江的房间很了解,哪里放了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没有多出东西,大概是被惠江藏起来了,时泽清开始从房间的角角落落找起,很快他就发现了放在床底的箱子。哦?居然和他藏的位置一样,时泽清笑着把东西拖出,掀开盖子看到熟悉的玩具,心里升起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为什么要捡走他的玩具?“咔,”刚好门开了,惠江一进来就看到了蹲在自己床边的发小,旁边还摆着中午刚搬回来的玩具箱。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愣在那儿,惠江在心里咆哮。这……怎么解释啊喂!还有时泽清是狗吗?就算那是他的东西,也不用这么快找到吧。“我……”惠江有些尴尬,“我觉得有些可惜,所以搬了回来。”“没事,”时泽清很开心,“我并没有打算丢掉它们,还好被你捡回来了,”他从玩具堆里捡出一个“酒杯”,“对了惠江,你还记得它吗?”惠江一看到这个“酒杯”,眼睛都瞪大了,那段被他封印的羞耻回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大概是个暑假,惠江才刚上小学,放假后,他经常跑到时泽清家玩,某天,时泽清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本黄/色漫画。年幼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性是什么。时泽清那时还是个可爱的小豆丁,却献宝似地把漫画拿给了他,“惠江,你想要看吗?”猫眼小豆丁有些害羞,“我上次看了,觉得很好看。”惠江那时虽然不懂,但却知道这是不健康的书刊,“我不要,我妈说不能看少儿不宜的东西。”“你真得不看?”小豆丁诱/惑自己的好朋友,见那人真得不理自己,才说:“那我自己看。”惠江见时泽清翻开了书页,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往上瞄,惠母平时管得他严,根本不可能让他接触到这些黄/色的书籍,可是那个岁数的小孩正是求知欲旺盛的时期。他没忍住,一眼就看到书里的裸/女,便控制不住地又看了几眼,时泽清知道惠江在偷看,却不急于点破,反而是又翻了几页。这本漫画的不仅黄/色还很暴/力,讲述得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轮的故事,其中还穿插了很多毒/品暴/力的内容。惠江看后,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可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看,却发现时泽清不翻页了,“翻页啊,你不是看过吗?怎么还看的这么慢。”这时,时泽清笑了,“是谁刚刚说不看的?”“要你管,”惠江觉得有些羞愧,但还是催促好友,“快点。”“知道啦。”漫画不是很长,几页就看完了,但惠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时泽清问他好不好看时。他点头,“嗯,给我再看一遍,”刚刚那遍开头他没看清楚,想再回味一遍。“不,”时泽清拿着漫画跳开,“你刚刚还说不喜欢的,结果却还想看……我就说很好看,你一开始还不信。”惠江拿好友没办法,“我现在承认我喜欢行了吧,给我再看一遍,”他起身去抢,可力气没时泽清大。“别拽了,要烂了,”时泽清皱眉。惠江怕真得把书弄坏,赶紧放手。“我可以把书借给你,不过……”时泽清把书放回抽屉里,“你得陪我玩个游戏。”惠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没问题,玩什么?”“陪我过家家,”时泽清拿出一个“酒杯”,递给对方。“行,你说怎么玩。”时泽清趴到惠江耳边,把今天的玩法说了一遍。“这……”惠江为难地挠头,“怎么和以前不一样?感觉有些奇怪。”“怎么奇怪了,”时泽清兴致勃勃地把人拉到自己床上,“我们快点开始。”“不要,”惠江皱眉,“为什么要我当强/jian犯?”这么大年纪,已经有是非之分,所以过家家的时候,小孩子一般不肯扮演坏角色。“因为你是哥哥,你得让着我,”时泽清一脸天经地义的嘴脸,“这可是你以前说过的。”“可是,”惠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快点,快点,你再这样我就不借书了。”“好吧,好吧,”惠江只能答应,“先说好,我可能演不好。”“嗯”时泽清点头,然后坐在床边,等他过来。惠江按照时泽清给的剧本,端着“酒杯”朝对方走去,“你好,我想请你喝一杯。”“不对,”却被时泽清叫停了,“你都没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