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牛头人
李月兰最近有些烦,因为老公张文钊突然和她坦白说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怪癖。 他有绿帽癖。 李月兰不可思议,她和张文钊是正常相亲结婚的,如今结婚两年,夫妻生活平淡和谐。相处两年多她也没发现这人毛病,就在她打算备孕的时候,这个人和她坦白了。他有强烈的NTR倾向,一直在隐藏自己,结婚这两年过得很痛苦。他还说他前任女朋友带着他入门的,后来两人分手,他也没有改过来。娶了她以后原本以为能放下这个癖好,但最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放下来,和她坦白说希望她能够满足自己的癖好。 李月兰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震惊不敢相信是真的,等到相信的时候又听老公说希望她能满足,她下意识就觉得厌恶。然而这几天老公张文钊总是给她洗脑。带着她看了很多资料,她竟然有些好奇了,虽然不再厌恶,但她也不想参与,就对张文钊说,既然是他的癖好,那他就自己默默意yin,不要打她的主意。 张文钊表面上同意了,但是这几天她生理期过后特别想要,张文钊在床上却是一点都不配合,说他硬不起来,没有刺激,他很难受,也很委屈。李月兰虽然对性事不怎么在意,可是没有却是不行的,而且她本来打算备孕的,身体素质都调节好了,这人突然不配合,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一晚上又是如此,李月兰洗好了澡,欲望上头想要了,而张文钊还是再看小视频,她挑逗许久,这人没什么反应,李月兰突然觉得失落,倒头就睡下了。可是第二天下班一看,张文钊请了个朋友在家,还做好了饭。 张文钊这个朋友叫王思淼,她也认识的,她打了个招呼进了卫生间,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出来看到两人在喝啤酒。她坐下吃饭,王思淼人高高大大的,性格开朗,对着她开玩笑,“月兰这是愈来愈好看哈。来,尝尝我的手艺,张文钊说你爱吃辣,这道水煮rou片是我做的。” 李月兰尝了下,“很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她和王思淼也不怎么熟,不过是见了几次面,知道王思淼这个人单身大大咧咧的挺热情的,爱玩游戏,还真是没想到他手艺这么好。 张文钊也道:“我这哥们这做菜的手艺没话说,我们大学那会儿他天天给我们开小灶,你要喜欢吃,我让他天天来家做。” 李月兰瞥了张文钊一眼,“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好端端的非要来你家做饭。” 张文钊笑而不语,王思淼就嘿嘿笑,说着,“来你家成啊,只要月兰不介意。来来,吃这道手撕鸡看看。”他招呼着。张文清突然起身,“我再去拿几瓶啤酒,你也喝两杯吧。” 李月兰没反对,这么好的一桌菜喝点啤酒应景。可是喝着吃着她发现不对劲了,那王思淼的眼神总往她身上瞟,而且话题也往她身上搁,还时不时的给她夹菜剥虾,殷勤备至的。她看了一眼张文钊,张文钊还是乐呵呵的,似乎根本没在意。 李月兰皱着眉,不喝酒了,想要起身,张文钊拉住她,“再陪我们坐一会儿。” 王思淼又给她倒一杯,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月兰?” 李月兰道:“我有些头晕,想去睡一会儿。”她喝了三杯,醉倒是没醉,只是觉得这气氛怪怪的。张文钊的朋友当着张文钊的面对着他老婆献殷勤,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想到这人的绿帽癖好,心里有了察觉,但她不想挑明,只想躲开。 就是不知道这个王思淼知不知道了,王思淼一向热情也许只是本性,她也不想过多揣测,又说了两句便回了自己卧室,回到卧室后,不久,那两人还在吃吃喝喝的,她仔细复盘,发现王思淼和张文钊也没什么出格的,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她就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后那两人不吃了,但还是在客厅看球赛,又开了两瓶酒。 于是李月兰就关上了卧室门,自己睡了。可是没睡多久,张文钊喊她,她出来一看,这两人都喝醉了,跟死猪一样。 张文钊说:“要送王思淼回家。”于是爬起来,又跌倒。李月兰也帮忙扶着,也扶不起来,王思淼半眯着眼,“别麻烦了,我就在客厅躺一会儿,你们去睡吧。” 结果张文钊说好兄弟一起躺,于是也躺在地上了,弄得李月兰哭笑不得,踢了踢他,“你跟着躺,好歹躺沙发啊。”她把张文钊扶到沙发上,结果王思淼也迷迷糊糊的说“那我也躺沙发,月兰,你不能只管你老公,不管我。” “就是,就是,媳妇你也疼疼王思淼这个老光棍。”张文钊也大着舌头说。 “管你,管你。”李月兰回应着,和醉鬼没有道理可讲。 李月兰无奈又去扶起王思淼,这个人高马大的差点没把她腰压弯,结果扶着他到沙发上,这人一把把她压在身下了,粗重的喘息在自己耳边响起。王思淼压住了李月兰,身体挤着她的胸部,手还在乱抓着,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胸部,很疼。 李月兰家沙发是联排的很大,李月兰被压在王思淼身下,有些疼痛和不耐烦了,推了推,没推动,王思淼醉的迷迷糊糊的嘿嘿笑,趴在她身上嗅着,嘿嘿道:“月兰,你真香。” 李月兰有些急,推了了他,“你先起来。”她和醉鬼没有话说,王思淼似乎知道她生气了,又嘿嘿笑起来,重重一压,她的rufang再次被挤压,但这回的感觉是又爽又疼的。李月兰呻吟一声,咬牙使劲推王思淼,“别仗着酒意耍流氓,张文钊你是死人吗?” 她又羞又恼的使劲推,她这一推王思淼就又趴在地上了。王思淼在地上嘟囔着,还滚了一圈又滚到沙发前来,偶尔还抬头冲着她傻乎乎的嘿嘿笑,也不知道笑个什么劲儿。 张文钊是真的跟死人一样,发出猪一样的呼噜声。 李月兰坐在沙发上喘息,安慰自己算了,“不和醉鬼一般见识,”但她也不想去做好人了,扶着俩醉鬼,感觉自己也浑身散发着酒气,还是自己回房间睡觉好了。 结果她一动,发现有人摸着自己的脚,低头一看,王思淼正在舔着她的脚背,舌头在自己的脚背上舔弄着,弄得自己脚面湿漉漉的,黏黏的。 李月兰的第一反应是踢开他,但是这个人一手拉住了自己的脚踝,大手掌握住了脚踝,慢慢摩挲着,舌头又湿又热地勾缠着自己的脚踝,接着又慢慢往下用嘴巴轻轻的舔着,很虔诚很舒服的模样。 李月兰洗过澡了,脚趾洁白,脚背光滑,王思淼的舌头舔在上面,色情又舒服,李月兰忍不住呻吟起来。好久没有过的欲望从她的身体内升腾起来了,她好久没有被张文钊疼爱过了。王思淼舔着她的脚背,细细的舔弄,舌头灵活的在她的脚趾缠绕着,还顺着脚背往上舔弄她的小腿脚踝,另一只手顺着小腿往上摸,粗大宽阔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肌肤,那触感真的是很美妙。 客厅的电视上球赛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放广告。幽幽的发出微弱的蓝光和嘈杂的广告声音,李月兰斜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双腿被抱住,王思淼跪在地上,虔诚又卑微的舔着她的小腿,湿漉漉的舌头在自己的小腿上游走着,色情甜腻……另一边是张文钊发出轻微的鼾声,这一切是这样的隐秘,又是这样的私密和刺激。 这样的黑暗,无人知晓,酒醉后的小情趣,也许酒醒后王思淼都不记得这些事,她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况且张文钊都说了他有牛头人倾向,这个王思淼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找来的。 李月兰有些鸵鸟心思的想,她好像在偷情,明知道不对,可是又无法自拔无伤大雅,她只是被一个醉酒的人舔了小腿和脚背而已,她什么也没做,这样的舔弄让她觉得有些下流,但是下流中又带着刺激,她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zuoai,又没有享受到一场性事。 如今王思淼这个舔弄让她的腿心热热的麻麻的,似乎有细密的水用自己xiaoxue里流出来,xiaoxue开始发sao发痒了。好想有人来摸摸自己的小逼,插进去,或者给自己舔一舔。 可是她只是想一下而已,她没那个胆子,而张文钊又醉着,李月兰有些欲求不满的看了自己的丈夫张文钊一眼,躺在那跟个死人似的,人王思淼醉酒了还知道摸女人,而他就知道呼呼大睡。想到这里,她突然想知道王思淼真的醉了吗?王思淼的手还在小腿上乱摸,手慢慢变得挺无力的,嘴唇还无意识的舔着,还是闭着眼睛的,一开始还带着青涩的舔弄,如今只是无意识的舔了,跟舔毛似的。 李月兰踢了踢他的身体,结果这人一下子就倒地了,呼呼着还发出了鼾声,是真的醉了。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他无意识的,这个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摸过女人了,醉酒了还不老实。 李月兰哭笑不得,同时有些失落的顿住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终究是弯着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