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不止
水流不止
(报一丝啊啊我很慢又拖延感恩不弃!感恩猪猪!!此章润色确认后收费,明天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留言!) 好像有一股力量吹向她,将头发、肌肤、血液往后拉扯,扎紧,将她禁锢,动弹不得。 戈蒂被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下,看不清光,像一只牵线木偶,任由他宽大的手将自己的手腕抓起来,朝着双腿间探去。 她颤栗,嗅觉、味觉、视觉通通失灵,她没能注意到那只大手同样犹豫。 他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这样? 如果此刻她喊停,那么一切就此结束。 但她没有。 掌心稳稳的覆盖了上去。 在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下,手掌触碰到的湿滑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阴蒂涨的发痛,她腿根轻颤,想要哭泣。 那只大手却在此时烫手般放开了她。 她并不清楚自己这幅模样多么勾人犯罪。浑身只有胸口被包裹着,从肚脐到脚趾一览无余,少女的身体纤瘦紧致,曲线轻盈,rou脂却饱满而柔和。 尤其,是腿根的位置。 白的刺目,rou挤着rou,他甚至能想象巴掌下隆起的弧度,稀疏的微微刺手的毛发和谷间孕育的珍珠湿度。 更要命是它们的主人还在用无辜委屈的眼神抬头看他。 一种强烈的背德感烈火般升腾而起,烧得他喉间干涩,这株由他亲自浇灌长大的小茉莉——他可真想把她弄脏弄坏啊…… 这种念头早在她故意在他面前穿着湿透的打底裙就曾经冒出头来。 男人这种生物,既爱充当拯救者,又充满破坏欲。 第一件他已经做了。 第二件呢? 海因里希不知道长辈的身份还能管控多久。 他忽然的下达命令更多是一种试探和尝试,看看她能否真的接受他们的新关系,或许还有一点宣誓的意味,一种敲定的仪式感,他清楚戈蒂,她是个倔强的家伙,心中有自己的原则,他需要在她半懵半醒时先强势的占下这个位置,盖上章,否则等她完全清醒,就很可能以亲密游戏为由逼他就范。类似于你不和我玩我就和别人玩,你非要管吗?非要管那只能——哼哼。 你看,刚才就已经很有这种意思,幸好在她脑子转过来前及时镇压。 虽然他的确在妥协的道路上,但怎么能让小鬼牵着鼻子走? 结果是她乖的不像话,反倒是自己快要脱离控制。 海因里希也许对怎么成为一个好的主还有许多需要了解的地方,但他知道,轻易暴露欲望情绪一定不是个合格的主。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边已经风平浪静。 然而这一切对戈蒂而言却是灾难,她只知道自己抬头时撞见俾斯曼先生严肃冰冷的面孔,让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更糟糕的是,他说到此为止,让她的手拿上来。 戈蒂的眼周刷的红了,一股惶恐涌上来,她着急道, “我、我可以做到的……!” 像是为了证明,双腿间的手很快缓慢地动起来,打圈,前后摩挲,手掌剥离,拉出断断续续的银丝,从他的角度看,那里一整片都泛着水光,很容易想象里头水漫金山的场景。 他的喉结滚了滚。 而后眼神聚焦到两根细白娇嫩的手指,它们缓缓地将那朵花苞撑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色珍珠隐隐绰绰冒出头来,指肚抵住那一点嫩rou,开始抚摸、揉捏……她低着头,细细碎碎地发出取悦的哼叫,耳侧下裸露的肌肤就像被染上红色的油彩。 这一幕在他的瞳孔中被放大到极致———更在往后无数个深夜中清晰回放着。 海因里希给戈蒂洗过尿湿的裤子,生病时抱着她唱摇篮曲哄她睡觉,为了让她在幼稚园昂首挺胸专门去学习怎么扎小辫子,他教她读书写字,在中国时带她到处游历,监督她锻炼、喝牛奶,看她一点点长高,就是这么个亲手养大的孩子,现在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 无人懂他内心的震撼。 禁忌的画面就像毒液一样蚕食着他的心脏。 “西西——”他伸出手,阻止她,却猛然对上她含泪的眼睛。 他怔住,瞬间明白过来,想起翻阅过的内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你做的很好。” 戈蒂愣住,像是得到糖果的小朋友似的,那双眼睛瞬间亮起来。 邪恶的念头更深了。海因里希深深忏悔。 这时候戈蒂才意识到他抓住的刚好是她的手指,湿滑的液体沾到了他的手上,身体像翻了个面被煎烤,她语无伦次道, “没、没完成……” “我有说要完成什么吗?” “像在床上那样”在戈蒂心里自然是默认高潮,当然她绝不可能回答。 他将一切看在眼里。 “现在我要求你停止触碰自己,在我洗完澡之前,像之前那样继续站好。” “可……” 他挑眉,“我的命令你都会怎么样来着?” 戈蒂抿唇,“会服从……” 他“嗯”一声,忽然觉得她这个爱好挺不错,以后她再干坏事教训起来省时省力。 得到表扬,戈蒂是欣喜的,可自慰自到一半被强制停止,戈蒂是万分不愿意的!她的xiaoxue空洞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羞耻心暂时抛弃,反正今晚已经撕破了脸皮,也不在乎最后这一点。 她哭丧着脸,抓着他的手说, “可我难受……”像是为讨好,特别乖的喊道,“俾斯曼叔叔……” 她根本不知道这声称呼叫出来已经完全变质,西裤是量身定制的,没有空间留给某些崛起的巨物。 海因里希必须在暴露自己之前结束纠缠。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条领带当绳子用,将她湿哒哒的手重新反剪在腰间,yin液沾的到处都是,把领带的印花都浸深了。 海因里希给捆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含羞待艹的礼物。 腹下的火又烧起来。 呵,真该死。 “它能帮帮你。” “另外,在我出来前,保持这个宽度。”他边说边在她两脚间轻踢。 无视她欲求不满的眼神,他拍了拍他的脑袋,像是鼓励,步伐略急的进了卫生间。 很快这块空间只剩她一人。戈蒂并拢腿,难耐的磨蹭,喉咙发出不满的哼叫。 不远处水声一阵一阵地变大,仿佛在掩盖着一些急促、一些低吼……她只顾着挣脱,却没想过自己也可能是那个握着绳子的人。 …… 这个澡洗了比平时两倍还要长的时间。 出来时专门穿了件厚重的睡袍,他擦着头发,拐角处看着落地镜前的家伙还在蹭。 海因里希闭眼,深呼吸,一瞬间有回炉重造的冲动。 不怪戈蒂,实在因为今晚发生太多事。一人独处的时候脑袋里便不停回放着今晚上发生的事。 越想越觉得俾斯曼先生说的话好sao,原本忍一忍,等凉透了就好了,无奈越想画面内容越黄暴,下面的水止都止不住,呼吸的空气好像全是春药似的,磕的她神智不清,sao热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紧接着就是空虚,我撅——我蹭——好难受——— 说出那些要求时,海因里希更多是为了在维护好这个角色形象的前提下体面离开。他是完美主义者,绝不希望因受欲望影响破坏权威。但他现在觉得不做点什么今晚是过不去了。 一听到身后有动静,戈蒂立刻恢复姿势不动了,脚步声越发近,而后在没反应过来时她被拉进一个浸满凉气的怀抱中,“嗯”一声惊呼,腰被压下去夹进臂弯里,屁股紧接着就是一阵火辣。 “嗯——”戈蒂吃痛,屁股不自觉的往上拱了拱。 “……” 海因里希很难不去联想过去揍她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教育目的。 大概率是没有,毕竟每次挨揍完没多久就死猪复原。 这么想不由得有些恼火,手上加重力气,左右开弓地落下巴掌。 戈蒂掂着脚,脚尖弹跳,嗯嗯地叫着。疼痛感拯救了瘙痒症,但也很快变得跟火烧一样,十来下就有点受不住了。 是太久没挨过打吗?俾斯曼先生地巴掌怎么变得跟铁砂掌一样? 戈蒂不拱了,她的屁股落下去,开始闪躲。 看来还是疼的嘛。 俾斯曼先生满意了,一巴掌盖下去,腰下的手往上一顶,两瓣红彤彤的小屁股立即被高高吊起来。脚尖离地,戈蒂没有安全感,双腿蹬蹬,又是啪啪两声脆响,抽的两瓣屁股紧张的收缩。 指尖蹭刮着新鲜热辣的指痕,引得手下的rou体轻颤。宽大的手掌捏起半边屁股,轻轻一掰———她立即不动了,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停止。 只有丛林深处,一张若隐若现xue口,微微抽气。 并随着他的凝视呼吸地越发急促。 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深。 一点力气都没有……戈蒂被夹货物似的拎着……明明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偏偏她就像个荡妇一样—— 好想、好想要……哪怕只是摸摸它……用粗糙的带有枪茧的手指……摸一摸吧……每一个 海因里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什么都还没做的情况下,那条幽深的沟变得越来越湿,水越来越多……看着裂缝里冒出一点头的小阴蒂被一阵一阵的打湿,呈现嫩嫩的粉色。 他甚至能闻到香甜yin荡的味道。 他忽然觉得自己从不了解戈蒂。 他以为是小茉莉,原来是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