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断三根

    

抽断三根



    (先更个一小段……香烟的惩罚未完待续,小小的预告,下一章大概、可能、也许比较羞耻和恶趣味,这也将是海因里希出征前西西持续的一段反复挨打挨cao挨亲挨抱的“快乐”日子(   ??   ?)

    戈蒂在目送之下拐进了小树林,犹豫着回头,他站在沙滩边耐心地等,下巴微抬朝她示意。

    她只好蹲下,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紧接着便听见身后说,

    “太细了。”

    戈蒂身后一紧,只好松开手中的树枝。她又走到另一颗树那去,怀着难以形容的心情挑挑拣拣着,整个过程如芒在背,不知多久她再次回头,他招手让她回来,看着她手中抱着的五六根又粗又长的树枝,俾斯曼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

    他把她环进怀里,手把手地教她处理掉树枝表面粗糙的树皮和尖刺。戈蒂盯着那一根根被削的嫩绿修长的树枝,汗毛直立,不死心地问,

    “是、是要干什么……”

    “揍你啊。”他的胸膛亲昵地贴着着她的后背,云淡风轻地回答道。

    “我……”

    “剩下的自己来。”他拍拍她的脑袋,把军刀交到她的手上。

    戈蒂从未有过如此煎熬的时刻。树枝在她手上不是被削断就是劈地细细一根,更有一旁可怕的监视让人压力大到极点,最后几乎是哭丧着脸说,

    “我不会……”

    俾斯曼先生收回军刀,将其中完整的三根握在一起,在手里挥了挥,“也够了。”

    戈蒂没敢问够什么。

    “来吧小鬼,”他把人揽到一旁的树干上,要她双手撑着,“去把你欠揍的屁股露起来。”

    连体式的三角裤泳衣为这场可爱的训诫提供了极大的方便。短小的布料被统统塞进臀缝里,勒出两只圆润挺翘的臀瓣。

    戈蒂像小板凳一样折叠起来,上下身呈现出标准的九十度的姿势。她的双手撑在粗大的树干上,小屁股在“藤条”的指引下努力地上抬着。

    树枝腾空而起,啪地抽到屁股上,一道红色印记贯穿两瓣屁股。他的左手握着剩余的两根,排队等待着上场。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打到背上,赤裸的屁股毫无遮挡地冲着湖面的方向高撅。即便是私人区域,仍有无数个方位可以窥见这里,何况别墅里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过来。

    戈蒂的指甲紧紧抠着树干,耳尖至脖颈的肌肤充血着,她害怕极了,但俾斯曼先生丝毫不给她商量的余地,甚至连换一颗树都不被允许,必须要她在作案现场被抓拿归案。

    树枝接二连三地抽到屁股上,在上边画着世界地图,经线与纬线交错,白嫩的大腿颤抖着内扣。

    啪一声脆响,第一根“藤条”被抽断。

    海因里希伸手抚摸那道漂亮的痕迹,并感受着掌下战栗的肌肤。

    他抽出第二根。

    戈蒂扶着树干,闷声啜泣。一只手压在她的腰上,要她挺高屁股。然后便又是新一轮鞭笞,横七竖八的痕迹逐渐汇聚成面,很快小屁股便一片通红。树枝落到臀腿处,一下接一下地往她的大腿上抽。

    戈蒂撕扯着嗓音,发丝凌乱地甩起,树枝嗖地抽在大腿中央,她的脚尖跳起芭蕾,猛然直起身体捂住受伤的屁股。

    海因里希拉开她的手,顺便把人框进怀里。那双沾满泥沙的脚丫胡乱地踩在干净的皮鞋上,泄露出惶恐的情绪。

    “先生……”

    “嗯?”他好心情地回应她,手臂亘过她的后腰,将她的两只手腕扣紧,手中的树枝再一次贴上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的抽下去!

    第二根树枝应声而断,怀里的人尖叫,拼命地往他怀里缩。他把她压回去,让她重新撑好,手臂圈住她的腰。

    戈蒂噎呜着说“不要”,解释香烟是汉娜女士给她的。

    “还有第三根。”他残酷地宣布,将剩余那根树枝贴上她的屁股。

    而后几根手指缠绕上臀缝处被扎紧的布料,用力往上一提,她便不得不跟着踮起脚尖,抑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哼叫。泳衣成了一条线,重重嵌进yinchun里,将两瓣小屁股勒的更加鼓。

    树枝贴上去,自臀上侧到臀腿,嗖、嗖、嗖的三声,树枝快准狠地自上而下抽下去,三道一模一样的鞭痕火辣辣地排列着平行线。他松开她,戈蒂蹲身抱住屁股,低头痛哭。

    海因里希把最后一根断掉的树枝扔到一边。他上前一把捞住她的腰,就像拎起一把折叠凳似的。他满意地摸了摸那颗屁股上的痕迹,然后勾住臀缝处的布料拉向一边,湿润的小花朵微微翁动着,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她挣扎,他便拉的更开,要让她的yin荡秘密在阳光之下被展现个一清二楚,也让周围的小动物一起欣赏一下这朵挂满露珠的小花朵。

    戈蒂挣扎不得,小屁股又接连挨了好几个响亮的巴掌,将湖边打盹的天鹅惊地睁开眼。

    “求你了……”强烈的羞耻让少女几乎有了耳鸣的症状,但她也很难解释为什么自己的阴部痒地不停流水。

    不知多久,俾斯曼先生终于放过她。他捡起一旁的毛巾,亲自将那颗红彤彤的小屁股围个严实,然而这颗小屁股的主人却因为羞耻心被严重摧残捂住脸止不住的哭。

    他的小鬼看起来非常委屈。

    海因里希捏高她的下巴,凑近道,

    “小鬼,你有什么脸哭?”他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多少上火的痕迹。她皱起的脸和掉落的guntang泪珠抚慰着这些天以来他对她的思念。

    他不得不承认,欺负她是件很有趣的事。

    他擦干净她的脸,单手托在她的臀下把人一把抱起,点一点脸侧说,

    “这么久没见,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