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洗漱台上,踩着兄长性/器问要不要和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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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淙月抱明澹回家。 外面雨下得很大,天色渐渐黑下来,陈淙月找了明澹一下午,因为出来得很着急,所以并没有带伞,此刻浑身都湿透,明澹身上却没沾什么水,只是整个人蔫蔫的,眼睛有点发直。 她喝多了就会有点呆,不怎么爱睡觉,睁着眼四处打量。 “去洗漱。” 陈淙月看她,言简意赅。 “啊?” 陈淙月脱掉外套,握着meimei手,把人半揽半抱地扯进卫生间。 明澹呆呆地看着他,下一刻,惊呼一声,被兄长抱起坐在洗漱台,小腿不及地,胡乱晃着,偶尔踢蹭陈淙月腿上,他压住她膝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喝得酩酊大醉的meimei。 “明澹,我是谁?” “哥哥……” 她眯着眼,低头凑近了过来看,不太轻快地笑:“陈淙月?” 陈淙月嗯一声,抬手,压住她后脑,猛地亲上去,吻得很凶,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也不松开,只压着她狠狠地吻,吮她唇,勾她舌头,把她呼吸都掠夺,直到她要喘不过气,才松开。 他仰着头,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探身取来她牙刷,挤上牙膏,捏住她脸颊,要她张开嘴巴:“含住。” 明澹原本就因为喝酒显得呆愣愣,此刻猝不及防被他亲过,整个人愈发呆,眨着眼,小声问:“哥哥?” 问得小心翼翼的。 他才把她按在洗漱台上发了疯一样地亲,现在却又面不改色地挤了牙膏要帮她洗漱,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连喝醉酒的meimei都能意识到这似乎是不太正常的事情,他意识不到吗? 陈淙月不讲话,他没有换衣服,身上还往下滴水,一副狼狈的样子,脸色却发寒,牙刷塞在meimei嘴里,小心不磕碰到她的牙龈,动作不重地捏着她脸颊,一遍遍仔仔细细刷过,然后接了水,递给她,要她漱口。 明澹看着他,微微低头。 她没去喝那水,而是满嘴泡沫地含住了他手指,小孩子吮奶嘴一样地在吸,又一点点含进去,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黑亮的眼珠抬起,她注视着自己的兄长。 陈淙月压住她牙齿,抽出手指:“斐斐——” “哥哥不是想和我做吗?” 明澹低头,喝一口水,嘴唇被水打湿,因为被亲过,微微有点肿,是一种勾人的红,此刻上面水光潋滟的,叫人想再亲一下。 “不然哥哥为什么刚才要亲我?难道是为了看看我嘴里的酒气有多重吗?” 细瘦的小腿从洗漱台上垂落,触不到地,晃荡着,一只脚的袜子脱掉了,另一只还没脱下,漫不经心地抬起来,蹭过陈淙月的膝盖,沿着大腿一路蹭上去。 她歪头:“反正都是在梦里,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们不是在梦里做过很多遍了吗?哥哥这次怎么要这样含蓄。” 在梦里。 陈淙月垂眼,想起她梦里的那声呓语,想起她在睡梦中喊的那一声“哥哥”。 他低头,咬住她指尖,兄长从来不会对她动粗,连不小心碰到她也会道歉很久,这一口却咬得很重,重到明澹一下子红了眼,而陈淙月抵着那留有他牙印的手指,抬眼看向她:“疼吗?现在还觉得是梦里吗?” 他语气算不得很严厉,抬手压住meimei的的脚背,没有避之如蛇蝎地立刻拿开,只是按在那里,按在她最后停驻的位置——他硬得发痛的性器上。 “还要和我在一起吗?还要和我做吗?还是要去找那个跟你白天喝酒,两个人一起喝到醉醺醺的男朋友?” 因为醉酒而迟缓的思绪让明澹没办法一下子理解他的意思,她微微皱起眉,看向哥哥,有点含糊地抿着唇,很费力地在思考。 脚趾无意识地蜷起,抵蹭摩挲过兄长的性器,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伸手,压着她,把她压向自己。 “想不出吗?” 语调沙哑。 “我替你做决定好了,斐斐。” 手撑在洗漱台上,他直起腰,再一次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