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X你】吾儿叛逆,伤透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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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禁制打破强行唤醒的,仙生漫长,除了自己找找乐子,只剩下闭关修炼这个消磨时光的法子。 睁眼对着星盘演算,才发现你留在润玉身上保命的禁制近日频繁被打破。 心随意动,跟着自己的禁制来到了润玉面前。这个说法也不太准确,你来到了润玉的床前。他整个人似乎遭受重创,面色惨白,却无损俊美。 一别经年,当年太湖底的小鱼,如今长成了一尾天姿灵秀的真龙,傻还是一样的傻。 灵力一点点探过去,只能探出润玉身受极刑,现在还活着,无非是靠着一点应龙真元保命。 你叹了一口气,替无知觉的润玉疗伤。你能做的不过是用自己的灵力游走他被雷电火灵肆虐过的全身筋脉,对已经造成的伤害作用不大,痛还是一样的痛。 缓缓收手,你衣摆一旋,整个人自在的坐在矮几边开始喝茶。伴着润玉模糊的痛呼和呓语,你甚至能分心去想,这龙井大约是放久了,喝起来一股子陈年旧历的感觉,苦的很。 似乎终于从无尽的噩梦里逃脱,润玉一时惊醒,睁开了眼。 璇玑宫里有别人。润玉缓缓抬头,只见一个身形纤纤的少女安坐桌旁,手里捧着他日常用的茶碗,神情自在的喝茶。 润玉一时怔怔,觉得自己犹在梦中,身上阵阵疼痛及时提醒自己,眼前的少女竟是真的。 直到你放下杯子,缓缓开口:“玉儿,多年不见,可还记得当年为师是怎么教你的。” 润玉欲言又止:“师尊,我···” 你唇边含笑,安静望着他,气氛一时凝滞。 润玉垂头,无力的握紧拳头,“最重要的,是活着。” 看润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起身坐到床边,尝试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可惜身量不足,别别扭扭的被润玉紧紧的抱在怀里。润玉仿佛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师尊,娘亲死了。”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和她一起过安静的生活。” “为什么天后要下此毒手!” “我好后悔,如果当初我没有一退再退,是不是娘亲就不会死。” “她都是为了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娘亲。” “师尊,我什么都没有了。” 灼热的眼泪一颗颗连绵渗进你轻薄的衣衫,润玉用力的抱着你,仿佛用尽毕生的力气要将你留住。 你只能讷讷的轻抚润玉的后背,趁他心神失守之际,悄悄施术让他睡去。 昏睡过去的润玉整个人沉沉的下坠,本想扶他躺下的你手脚却施展不开,体谅他难以承受丧母的痛苦,你缩在润玉怀里,躺在床上,等他转醒。 痛苦难当之际,昏睡的时间会变得特别长,似乎身体尝试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心灵的创伤,更何况润玉的身体也遭受重创,再加上你有心要他多休息一会儿,润玉静静地在床上躺了很久。 若不是你还被紧紧抱在怀里,贴近他的胸膛还有轻微的起伏,你可能要担心这个刚刚见面的徒弟又殒身天际了。 终于有时间来仔细想想润玉透露的意思了。 当初你在太湖底游历,主要是打发时间,没想到见到了被其他水族欺凌的傻瓜。 明明是一尾龙,却被一群鱼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力,自己也把自己当作鱼,怯懦的似乎有些可笑了。 龙鱼一族的族长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你,拜上门来,只求你收下他,似乎想要一辈子瞒下他的身世,靠你给润玉留一条后路。 听了润玉的来历,你只觉得族长糊涂,太微分明有所求。若是大大方方的把润玉的身世告知天界,总有人能给些颜面,尚且能苟延残喘几年。这样偷偷的瞒下,几乎可以遇见阖族的凄惨下场。 已至暮年的龙鱼族族长不顾颜面的向你这样一个身量不足的少女跪下,只求你能收下润玉。念在当年龙鱼一族先祖对你有恩,今日故人之后求到面前,你便顺势了了一桩因果。 龙鱼族长领着年幼的润玉上门,把他交给了你,不顾小小的润玉眼眶里转来转去的眼泪,仓皇转身。 只剩下你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润玉大概被认真教导过,小小的一尾龙,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叫着上神。 你漫不经心的叫他起来,只说:“唤我师尊便可。” 又训诫两句:“我是个懒散性子,本事也不大。你入我门下,我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活着,活着才能徐图后事,最重要的就是活着。” 润玉大概真的太小了,并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认真点头记下了。 润玉其实是个很省心的徒弟,平时很乖,几乎不打扰你。你拿些经卷书册给他,他就乖乖的一个人看完,有不懂的也会攒一堆,自己认真思考,自己翻看其他相关卷册尽量找答案。 至于修炼功法,你也只是按照他的灵力属性,从龙鱼族的功法里找了适合他的,做个启蒙,就不再插手。年纪小小倒能做到自觉勤勉的每日枯燥修炼。 其实大部分时候,甚至是年幼的润玉费尽心思在给你找乐子。你睡着了他就乖乖的给你盖被子。让你忍不住感慨自己运气着实不错。 你也曾经撞见过润玉被欺负的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却没有跟你告过状,求你出过头。 直到有一次你出于好奇,带他去人间转了一圈,好吃好玩的都带他体会一遍。 他惶惑的揪着你的衣角问:“师尊是要走了吗?怎么突然带润玉出来。” 你才意识到,小鱼的内心深处从没得到安宁,被抛弃的恐惧无孔不入。 你双手握着润玉的小爪子,难得和气的蹲下身,望着他清澈的眼睛说:“怎么会呢,师尊怎么会无缘无故抛下你呢?师尊只是觉得你修炼的刻苦,想要奖励你啊。你能告诉为师,为什么被其他水族欺负了,也不来告状,不找为师替你出头吗?” 润玉被握着手,羞涩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说:“师尊不一定打得过他们的娘亲啊,我不想师尊为了我受伤。而且我以后会越来越厉害,他们不能再欺负我了。我以后也会保护师尊的。” 你难得听到这样的言论,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带他又回了太湖底。 润玉和你待得久了,相处越发自在,甚至有一日说出,要一直和师尊待在一起的傻话。 你问他:“不想见娘亲和爷爷吗?” 润玉低头,小声道:“娘亲见了我,总是不快乐,也许见不到我,她会比较开心。而且师尊只有我一个人陪着,我要是走了,师尊不觉得孤单吗。” 你只是笑着让他再去背昨日新学的控水术。 你和润玉作伴的时光出乎意料的短暂,短短一年而已。 簌离求上门来的时候,你第一次见到这个美貌又天真的公主。 润玉躲在你身后,看着这个久不相见的娘亲,甚至不敢上前相认。 龙鱼一族大概是一脉相承的执拗,簌离跪下苦求,当初是父亲一意孤行,要送润玉前来,自己万般不舍。直诉相思之苦,不能忍受母子分别,想带润玉离开。 你只是把身后的润玉拨到身前,问他:“玉儿,是要跟着我,还是跟着母亲?” 润玉回头看着跪下的娘亲,又转身看看你,小声问:“不能住在一起吗?” 你微笑着说:“玉儿,这一年我教你的实在不多。今日你母亲上门,看来你我师徒缘尽于此,跟你母亲回去吧。” 说着,伸手在润玉眉心打下禁制,危急时刻可保住性命。做完这些,不顾润玉的挽留,转身走了。 你离开太湖,不留踪迹的继续游历,觉得无趣了,就找个地方闭关。一晃数年,近日禁制频繁示警,你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徒弟。 当年禁制其实也有过松动,你只是觉得孩子在母亲身边,不该有什么异动,何况缘尽皆空,实在不必自寻烦恼。现在想来估计也是个不开心的故事。 润玉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梦到年幼时,自己被娘亲接走以后,师尊了无音讯,就像从没出现过。 娘亲不喜欢自己提起师尊,久而久之润玉就渐渐不提,把关于师尊的一切都偷偷藏在自己心里。 年光越久,润玉越怀疑,是不是因为跟着娘亲不快乐,自己臆想出了师尊,臆想出了那些和师尊相处的时光。又或者,师尊是在惩罚自己的贪心,因为什么都想要,所以什么都没有。 娘亲实在是太害怕了。生剜龙角的时候,自己以为会死的,死了的话,或许大家就都解脱了。 润玉没有告诉任何人,见天后的第一面。荼姚从远处走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润玉以为师尊来接自己了。 梦境很快,润玉再次醒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你被他抱在怀里,师尊这么多年都没有长高。 你猛的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还不松开吗?” 润玉如梦初醒,松开紧紧抱着你的手。 你自顾自的在璇玑宫住下了,润玉忙着应付天后的刁难,身心俱疲,所幸你很擅长过这种一个人的生活,自己每日里到处逛逛,看看书,下下棋,日子也过的很快。 你进殿的时候,邝露正在给润玉奉茶,似乎有话要说,看到你来了,欲言又止。 待你坐定,润玉挥袖,又亲自煮茶,给你奉上,接着道:“无妨,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师尊不是外人。” 邝露捏紧托盘,艰涩的点头道:“近日外界似乎有些不好的传闻,说···说···,说殿下,生母有罪,殿下却不顾人伦,孝期yin乐,私藏幼女······” 润玉咬牙切齿的低咒:“荼姚,欺人太甚!” 你端着茶盏,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叹了口气,放下茶盏道:“玉儿,你着相了。既然决定忍辱负重,便是跪着也要走下去。名声不过身外之物,况且我并不在意这些。” 邝露默默退下,留下你们继续交流。 似是一时激愤,润玉问出了在心中盘桓多年的问题:“师尊,在意什么呢?这么多年,师尊似是从未变过,有什么是师尊放在心上的呢?” 你诧异的望了他一眼,起身转向水波澹澹的天河:“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没长大吗?” “我长不大啊。” 润玉疾步走到你面前,握住你的肩膀,激烈问道:“怎会?” “怎会如此?当年遭人暗算,好不容易修成的人身被毁,匆忙之间只找到了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修也不会变的。”你平淡的语气似乎让他更生气了。 润玉握住你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双眼通红:“师尊,难道不生气,不想报仇吗?” 你只是扭头淡淡扫了一眼他的手,感觉力气变小了,才微微一笑道:“我忘记了。” 然后被润玉紧紧的按在怀里,听他胸膛里激烈的心跳。 你总是能找到新的乐子。润玉的未婚妻锦觅来见他的时候,你就默默的看着润玉被拒绝,求而不得。润玉的弟弟旭凤来看他的时候,你就默默的看着润玉被激怒,唇枪舌剑。 只让人忍不住叹息,都是痴儿。 润玉谋算杀掉旭凤的时候,你快快乐乐的呆在璇玑宫赏昙花。润玉筹划推翻天帝的时候,你安安静静的呆在璇玑宫看书。润玉为锦觅心苦神伤的时候,你高高兴兴的呆在璇玑宫里游水。 邝露曾经问过你:“虽不知上神到底是哪一路高人,但师徒情谊做不得假,为何不伸手帮一帮殿下?” 你笑笑说:“我帮不了他啊,这是他自己的路。你倒是可以帮他啊,你父亲也算身居高位,你身为唯一的女儿,争取到太巳仙人的支持,不是轻而易举吗。不过这也算关乎身家性命,谨慎一些也是对的。” 邝露听了,利落的转身离去了,至于她在心理如何腹诽你,你也并不放在心上。 润玉登上天帝之位的时候,你只是遥祝一杯,依然在璇玑宫里过平淡如水的日子。 初登帝位,千头万绪,润玉忙碌的很,渐渐的见你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等到锦觅婚前失踪,润玉失魂落魄的来找你,你才发现,润玉似乎并没有那么担心这个未婚妻的下落。整个人倒是显得阴郁躁动的很,仿佛择人而噬的猛虎,随时要挣脱牢笼的感觉。 润玉还像儿时一样,想伏在你膝头寻求安慰,被你用力扶了起来,成年的身形压在你单薄的身上实在是负担太重了。 你转身想缓解有点尴尬的气氛,没想到润玉从背后把你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你头顶,低哑的声音幽幽的从头上传来:“师尊,我只有你了,你不能离开我。” 挣了一挣,没有挣开,你就着这样亲密的姿势拒绝:“玉儿害怕一个人吗?害怕孤单寂寞吗?邝露会一直陪着你。” “我要师尊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大概龙鱼一族都是一脉相承的执拗。簌离如此,润玉也如此。 润玉大概是抱够了,一言不发的松开你,就告辞了。 你看着润玉远去的背影,总觉得他年幼时的模样模糊的几乎看不见了,反而长成了他讨厌的人。 若非世事如此,谁不想清静高洁,不染凡尘,最终不过是被命运涂改的面目全非罢了。 润玉走的越发急了,今日穷奇躁动的很,时时跃跃欲试,刚才差一点就要在师尊面前露出形迹。 进到寝殿里,穷奇在元神里窜的更凶了,被润玉极力压制,才不得不停下做简单的交流。 “你以为你师尊真的清净无为?”穷奇一开口,润玉就知道自己今日走不脱了。 “你师尊是不是感情淡薄的很,从来没有失态过?她是不是万事不上心,从来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喜欢或者讨厌?她修的是无情道,根本没有心。”穷奇带着引诱的口吻开始劝解:“你师尊是不可能永远留下来的,她根本不在乎你。你要是想留下她,就照我说的做。” 听到最后,润玉反而松了一口气。穷奇也许知道什么,但他知道的不多。至于感情淡薄,淡薄也好,至少不会突然抛弃自己,嫁给别人。 无视了穷奇的说法,润玉随意敷衍了两句,压下心头巨震,自己去省经阁找书去了。 一个人但凡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最终就会被他做成。 润玉在禁书区最深处找到了关于无情道的记载。 “此功法虽威力巨大,修炼此法者感情淡薄,修成后灭情绝爱,众生皆蝼蚁,一人独活于世。实万不得已修炼之法。” 润玉忍不住想叹气,书中没有记载要如何克制此法。师尊她到底修成了没有? 润玉没有禁止你外出,他如今已经是天帝,不再是当年那个你想消失,就能彻底消失,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小鱼,想要找你实在易如反掌。 几次要告别,都被邝露挡在门外,只说天帝事物繁杂,不得空。 你随遇而安的继续住在璇玑宫了,润玉总不可能忙一辈子,你的耐性一向很好。 待的时间越长,你越觉得无趣,天界能逛的地方都逛遍了,若是想要下凡,身后总是跟着一群人,如附骨之疽,动手的话,就死伤无数,因果不断。 你修炼的时间越发长了。 难得这一日你要见润玉,邝露没有阻拦的就放你进去了。 润玉坐在案前,等你一步步走上前。甚至抬手给你递了一本册子,似有要事相商。 变故突生,你接册子的手被锁链直接扣上了。多年没有战斗了,这链子倒是让你有些新奇,甩了甩手,你笑道:“玉儿,一段时间不见,你变幽默了,是想和为师动手,那我便让你一只手。” 一只手就和润玉拆起招来,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锁链,随便扯一扯就断了的那种,被锁住的时间越长,灵气运行的越发凝滞,手臂都要发麻了。 润玉露了个破绽,你本想结束这场试探,却被他猛的握住左手,按在案上,两只手皆被锁上,你终于不得不正视润玉。 润玉缓缓走到你身后,整个人几乎把你笼罩在身下,才慢条斯理的凑到你耳边开口:“师尊为什么一定要走呢?留下有什么不好?” 润玉可能是一时不能接受你的离开,才出此下策。你暗中蓄力,打算挣开锁链,嘴上也开始敷衍:“天界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不喜欢一直待在一个地方,这世界上美景很多,没有必要一直绑着自己。” 润玉却笑了起来:“师尊不用再试了,这锁链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东西,不论是什么,锁上了就解不开。” “师尊觉不觉得,近日修炼时间越发长了,难道只因为无事可做?师尊难道没有发现,璇玑宫的昙花比别处都开的娇艳些。” “不得不赞师尊一声灵力深厚,日日服食煞气香灰,这么久才起了反应,差点以为您根本不受影响。” 润玉条分缕析,你才意识到,为了锁住你,他到底做了多少准备。 事到如今,师徒关系是回不去了,你只是冷淡道:“你我师徒走到今日这一步,往日情分一笔勾消。” 润玉动手开始解你的衣袍,动作轻柔,一边解,一边抱怨:“师尊总是这样,抽身的比谁都快。当年头也不回的走了,如今是不是还想着不辞而别。我听说师尊修的是无情道,不体会一下人间至情,又谈何无情。” 你被逼到难堪的境地,双手被锁,被润玉抵在案前,毫无反抗之力。 灼热的欲望毫无预兆的顶入,你差点痛呼出声,十几万年不曾受伤了,今日倒是栽在润玉的手里。 紧绷忍耐,没想到这孽根缓慢又坚定的一直往里捅,你咬牙切齿的说:“孽徒,给我滚出去。” 润玉恶劣的又动了动腰,把你往书案上撞,嘴里也答道:“师尊适才才说师徒缘尽,怎么这会儿就改口了,徒儿伺候的好吗?” 说着无视你的抗拒,双手托着你的腰,开始进出。你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劈成两半,这感觉比受伤更难熬。 甬道干涩的很,润玉连番进出,倒是蹭出水来。 更恶劣的是,润玉握着你的腰往上,为了勉强保持平衡,你只能踮脚承受。 腿根撞到书案边,渐渐发红,这个姿势实在磨人,没过多久,你腿一软,失去支撑的力气,几乎跪在案前。 润玉捞起你,开口反省:“我忘了,师尊现在与凡人无异,这样我们换个省力的姿势。” 说着顺势拉开你的双腿,就着跪姿进入。 你直接趴在了书案上,歪着头在想:“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书案被撞的晃动,润玉始终在你身后不曾停下。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分心,润玉又凑到你耳边问:“师尊在想什么,怎么逃吗?师尊你逃不掉的,这锁解不开。”灼热的呼吸混着湿热的吻落在你的脊背上,叫你几乎颤栗。 似乎是不满你没有回应,转瞬间,你搁着脑袋的书案就消失了。 锁链倒是还在,仓促之下,你用手撑着地面,带起一阵叮叮咣咣的乱响,打破了刚才有节奏的晃动声。 金缕云线织成的地毯软的很,润玉直接将你压在身下,仿佛迷失在欲望里,嘴里呢喃:“师尊疼我,我会很乖的。” 你的脑子里冒出当年自己一意孤行,修炼无情道的时候,挚友的劝戒:“此法虽威力强大,情劫却难勘破,故修炼之人,十不存一。修炼成功也不过是了无生趣的存在着,连活着都谈不上。” 如今想来,化归天地,连死去也是一种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