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微H)
电梯内的监控,布置上往往斜对梯门,分辨率不高,视角奇特,色彩也极其黯淡,根本还原不出画面里这对华服男女,在现实中,那旖旎香艳的本色。 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涌后的兴奋,还是想用性事来掩盖自己心虚,抑或其他情绪作祟的缘故。 程念樟今晚的表现,明显要比平时急色许多。 两人从B1前后脚步入电梯,罗生生循着往常摁下楼层,移门还没阖实,背后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贴身挨近,抬指越过她,向下划拉,弄亮了几乎所有层号的按钮。 “你做什么?疯了吗?” 罗生生错愕,不解地转头瞪了一眼。 却正好掉入程念樟的陷阱,直接给他卡住下颚,拉长脖颈,被迫仰头张启双唇,承接了一个俯首而来的深深落吻。 “唔……唔嗯——别!” 电梯每到一站,就会开合一次,明知夜深无人,却还是阻挡不住那种……会被人窥伺情秘的败德错觉。 罗生生非常抗拒堕落,最受不了,就是像这样内含着刺激的折磨。 “昨天宋远哲可以,今天换我,为什么就不行?” 程念樟将她转肩面向自己,额头抵住额头,垂眼嗫嚅着爆出句埋怨。 醋味浓厚,又酸又臭的…… “你这是无理取闹,两件事能一样吗?” “那他说你给他还有机会的假象,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罗生生也不懂。 她心思不是宋远哲话里那样的,但当中又夹杂了太多难以启齿的往事,和一些报复的想法,身处当下,仅凭三言两语要同程念樟解释清楚…… 实则很难。 “你们男人喜欢自作多情呗,你看哪个强jian犯给自己辩解的时候,不是说对方自愿的?” “不自愿吗?” “嗯……” 女孩伸手回抱,把头埋他肩上,默默轻点。 背后楼层跳闪,亮灯的按钮一个个地熄暗。 梯门仍在不断开合,就像剧组的场记牌,被来回打板,配合后方监控的摄像头,仿佛正以另一种形式,记录着他们这段情事的母带。 男人稍稍撇嘴,一时想不出要接什么后话。 罗生生外穿的皮草,狐毛柔软而纤长,隐约透出体温的余热,当掌心抚过,感受有如撸猫般,让人心怡,亦让人有些……心痒。 程念樟很沉溺这种温柔的触弄,但又不甘心满足于只在她的体外游走。 “那……和我是不是自愿的?嗯?” 他贴耳问。 说话时,这人嘴里冒出酒气,呼吸略略粗重,像是上头的征兆。 “你别喝了点老酒,就没脸没皮地搁这里给我演戏。” “没演戏,不信……你摸——”程念樟沉声蛊惑着,从背后扯过她手,沿自己腰线的轮廓缓缓向下,划开西服下摆,定格腿间:“这里比我嘴巴老实。” “要了命了!” 西裤下,yinjing勃跳,极富生命力地弹弄了两下罗生生的指端,吓得她惊叫一声后,立马缩回了手。 她转头看了眼背后,楼层几经停顿,才刚刚落在整栋一半的位置,离22楼还有十来层的距离。 “程念樟!你别好的不学,学宋远哲跟我玩儿这些!” “哦?所以他和你玩儿过,是吗?” 男人原本满眼的欲色,听言后,倏然消退,语气也逐渐下落,变作阴沉。 “我不——啊!” 罗生生刚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双手的细腕就被他给蓦地捏牢,桎梏着高举过头顶,狠狠钉在铁皮铸成的墙面。 这一下动静颇大,连带整个电梯都跟着有丝晃动,让人眩晕。 程念樟也不管身下抗拒与否,伴随激吻,五指上行钻入指缝,与她十指紧扣,让两人的纠缠,变得愈加难解难分。 “唔嗯……” 他入舌蛮横,却富于技巧,总是微微抿唇,再撬齿勾缠,磨人地厉害。 炙热的鼻息喷薄脸颊,口津啧啧交换,女孩腿缝尽处,在这股快感的升腾中,逐渐颤颤,不断泌出着浸润底裤的湿意,泄漏情潮。 这事太没出息。 罗生生不想太快沉沦,可毕竟力气差他太远,双手这厢又被锁死,挣脱不了就算了,经过一番拱腰和踢腿的蹭动,竟还鬼使神差地,让他性器在无觉间更胀大了几分,前前后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顶着她的下腹…… 既磕,又痒,没完没了的。 真是要了卿卿性命。 这姑娘最后实在不得法,就趁男人换气的当口,直接偏头避开,张嘴送上一句恶狠狠的诘问。 “程念樟!你发什么疯?” 性起加迭着酒劲的作用,让对方根本没什么耐心陪她多话研磨。 只见他抿起唇线,沉着脸睨看身前,松开她右手掌心,利落地探入皮草,摸向她礼服侧腰拉链的位置。 这人腕上机械表的钢带,于动作间,划过她腋窝下敏感的软rou,在这种冷硬突兀质感的刺激下,罗生生很快就被带出了满身战栗, “别……别在这里。” 她蝇声哀求,态度明显比前头放软了不少。 “没事,就快到了。” “嗯?快到哪了?” “到家。” 电梯按钮,此时仅剩下22层还独个亮着微光。 这次梯门打开,男人没再选择无视,而是紧抱着正处懵然的罗生生,径直跨步就迈了出去。 走入自家地界,没有了外来因素的干扰,程念樟顷刻抛却顾忌,一下就将她礼裙碍事的下摆拉紧抻开,用力撕扯。 蚕丝的纱料,飘逸却脆薄,也没花几多力气,就被凋零成碎布,将她双腿暴露。 “你做什么?啊——” 罗生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便被这男人给整个翻转,推挤着,压向了玄关的柜墙位置。 她趴伏墙面,而程念樟则紧抵在她身后,躬身不断挨靠。 这男人原本握住纤腰的右手,改换动作后,沿她耻骨,描摹着边缘滑行,直至停稳女孩rou感的蹄口,便隔着蕾丝质感的底裤,开始并指画圈,搓开细软的毛丛,悉心揉摁了起来。 偶尔还会独留中指,向内刮摸,蹭过、抑或划开谷隙,再玩闹似地戳弄一记女孩早已洇湿的花心。 “啊嗯……” 不过也就三两个来回,她的双腿便开始打着颤地绞在一起,逼停了对方继续作恶的势头。 这股阻滞蓦然中断前戏,让程念樟经不住皱起眉头。 “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语气不耐。 “你……嗯……你吃错药了?” “少说点话,我怕我不爱听。” 罗生生听言,喉头不禁吞咽两下,垂眸借着喘息思考,觉得他像是吃味,又冥冥不似那么简单。 “阿东……我们进去再做好不好?” 她指了指门锁。 男人顺势也瞥了眼,无甚所谓地回道: “好。” 得到应许,女孩如获大赦,赶紧卸下他,跳走向前,决心去摁房门的密码。 “19890……” 数字输到一半,罗生生的后腰却被程念樟给再度横捞了回去。她动作不及,手滑好巧不巧碰到“”键,带起连声“密码错误”的机械警报。 然而即使聒噪,男人裤口开链的窸窣,听来却仍旧清晰。 “啊!!!” yinjing顶入xue口的一刹,罗生生大痛,双手顿时无处借力,只能靠攀住门把,来抵消后方一次次冲捣带来的巨大推力。 “错了就再输,我生日你还记不得吗?” “你……呃啊……你这样我怎么输……” 话虽如此。 罗生生说完还是撑住门板,强忍着欲望流泻的快感,用颤抖的指尖尝试再次摁动数字。 “198……” 行进一半,男人复又掐腰抽送。 一杆到底。 “滴哩——” “密码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