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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意立侧过头,眼神定定,“保镖?”段老师兴奋起来,“女保镖?”程午“嗯”了声。段老师说:“我还以为保镖都是男人呢,没想到女人也可以当保镖。”程午说:“都可以,女人不比男人差。”她说话直接,段老师尴尬,连忙解释,“……程小姐,我没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你别误会啊。”程午短促的笑了下,“没有误会。”段老师松口气,愈发感兴趣,问:“那你经常打架么?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戴墨镜穿西装,很威风。”程午严肃起来,一本正经,“不,这是不专业的表现,我不会允许发生需要靠动手解决问题的危险情况。”段老师哈哈笑了两声,“看来我真的是头发短见识也短,在行家面前闹笑话了,你别见怪啊!”“不会。”周意立目不斜视开着车,耳朵却在听他们的对话。程午吐字不多,神情也淡淡的。即便段老师神经大条,也摸不清她的性格,不知刚才自己唐突的表现到底有没有惹她生气,一时静下来。周意立却是知道,她不撒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嘴角勾起弧度,问程午,“那你平时的工作是做什么呢?”程午说:“私人助理,私人司机,时时刻刻保持敏锐的观察力,防止出现意外事故。”周意立挑眉,“那你遇到过意外事故么?”“很少。”“意思就是遇到过了?”“只有一次。”周意立看了看她,问,“能说说吗?”程午想了想,说:“我第一次陪老板参加商业活动,仪式结束后,他的竞争对手叫了十几个人来找麻烦,当时场景比较惊险。”后座段老师膛目结舌,忍不住接话,“那最后结果怎么样?你和你老板受伤了吗?”周意立轻笑一声。程午说:“没有,他们打不过我。”周意立附和,“她是专业的。”哪知程午扭头,她凝视他轮廓如刀削的侧脸,“你想和我比比?”周意立再次轻笑,“程午。”程午静静等待他的下文。周意立有点无奈,“不想,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他顿了顿,“而且,我有自知之明,你有多厉害,我是亲眼目睹的。”程午默认事实。段老师压不住好奇心,“立哥,程小姐有多厉害?你亲眼目睹什么了?”周意立随口道,“前段时间去柬埔寨旅游,冯博护照被偷了,惹上一群当地混混。程午救了我们,她徒手放倒十几个男人,你说厉害不厉害?”段老师呆若木鸡,喃喃的,“厉害死了。”程午一时无言,她听不出褒义贬义,不知自己应不应说“谢谢”。周意立问,“那天晚上你是路过?”程午拉回思绪,“我出来买矿泉水。”周意立又问:“为什么帮我们?”程午:“听见你们的声音了,中国人。”周意立默了默,说:“那,和你一起的那两位,就是你的老板?”超出限度,程午皱了一下眉,“我不能回答。”周意立一点都不觉得丢面,他之前是随口一问,现在又随口一说,“看来我都猜错了。”没有人再说话。车子在盘旋的山路上飞驰,道路不平,他开得很稳。过了两分钟,程午问:“你猜错什么?”周意立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去旅游,以为他们是你的爷爷奶奶,或者是外公外婆。”程午疑惑解开,说:“他们没有那么老。”周意立一愣,笑意更盛,“是你很年轻,像大学生。”她认为这是夸奖,点了下头,“谢谢。”第8章回到民宿,头顶苍穹黑的深不可测,星子时隐时现。杨江为客人们准备了夜间娱乐活动,他在院子里搭了幕布,电脑连接投影仪,播放露天电影。非常经典的,。电影才刚刚开了个头,不影响故事完整性,程午径自到最后排的空位坐下来。周意立本身对此没有兴趣,鬼使神差的,跟了过去。段老师似乎有点怕程午,他没和他们一起,把杨江拉走了。放的是原声,幸好屏幕宽大,底下的字幕一清二楚。程午看得津津有味。一心求死的富家小姐被落魄流浪画家救下,两人相互吸引,爱情如风中野火蔓延。命运刚给了他们一点甜头,那滋味才将将含进嘴里,转瞬就遭遇大灾难。巨轮撞上冰山,生离死别无情上演……最后的时刻,杰克把露丝推上一块漂浮木板,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用尽生命中的全部力气维持木板的稳定。他要她好好活下去。“露丝,赌赢那张船票,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它让我遇见了你,对此我感激不尽,答应我你会努力活下去,无论发生何事,无论多么绝望,千万不要放弃,永远不要食言。”这时周意立瞥见程午眼角的水光,他一怔,哭了?电影还未结束,老年露丝走入泰坦尼克号的残骸中,她发出感叹:“一个人一生可以爱上很多的人……”程午突然转头,对上周意立的视线,她两眼亮晶晶的,“真的吗?”周意立目光一颤,“什么?”他哪有认真看电影。程午动动唇,两秒后,身子摆正。周意立:“……”没过一会儿,画面变成黑底白字,片尾曲悠扬悲情。周意立追问程午,“你问什么真的?”程午心有疑惑,她想知道答案,“一个人一生可以爱上很多的人,真的吗?”周意立意外,暗道怎么问来了这么个问题?他耸肩笑,说:“程午,我又不是爱情专家…”他话还未说完,头顶炸开“嘭、嘭、嘭”的巨响声,烟花炫彩,美轮美奂。半空中显出了一行字,“谢花,嫁给我吧。”很显然,有位客人选择在今夜、在此地求婚。前面已有躁动。院子里温暖灯光骤亮,映照了一潭清水,粼粼闪闪。这是一对通过泰坦尼克号结缘的情侣,男人瞒着女人悄悄拜托杨江提供帮助,重温这部片子后,献上超级大惊喜。求婚成功了,烟花再次于头顶炸开,一闪而逝的亮光照耀着黑寂寂夜中热烈拥吻的男女。此刻程午突然有些伤感,她觉得自己天生是孤独的,感受不到去爱一个人的情感。周意立察觉到她的异样,“羡慕?”程午看着他。周意立说:“你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