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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她,“我们是男女朋友了,应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行踪。”程午说:“回家。”周意立说:“我也回房间收拾一下,一起走。”程午点点头。周意立出门,杨江刚好经过这层楼,见到他从程午那里出来,惊诧道,“你什么情况?”他得意至极,“显而易见。”杨江几乎是用嘴型表达,“一/夜/情?”然后压低声音,“你现在玩得这么开?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周意立无语,“嗬”的一声笑,“我和她是正正经经的男女朋友,江哥,你思想龌龊了。”杨江一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周意立笑容满满,“我们城里人看对眼都是这么简单粗暴的。”“……”周意立没什么行李,两分钟完事,他没进程午房间,倚在门口,包丢到脚边,拿出烟来抽。一支烟的功夫,程午出来了。周意立捡起包,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吧。”程午下意识要抢回自己的东西,周意立斜眼瞧她,“你有男朋友了。”她没懂,“我没忘。”他好笑,给她讲明白,“拎箱拎包,累活重活都是男朋友的本分。”程午奇怪,“谁规定的?”周意立笑看她,“不用谁规定,自然法则,所有女生都这样。”程午又学到一个知识点,“哦。”程午两手空空,感觉非常新奇。下了楼,周意立说:“我带你去见见江哥。”“我见过。”“之前是客人,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回了鹤城,你还要和我其他朋友见个面。”程午如善从流,“我也要带你见我的朋友?”周意立:“对。”程午:“我没有朋友。”周意立脸上的笑容落下去了,隔了两秒,他说:“没关系,以后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程午心脏柔软的地方被戳中,她转头看他,弯起嘴唇,“好。”到主院接待厅,杨江在给盆栽浇水,见到两人,放下喷水壶。周意立喊他,“江哥,重新正式的认识一下,我女朋友程午。”他又告诉程午,“你以后跟着我喊江哥。”程午对杨江笑了笑,“江哥。”杨江心里暗暗称奇,高兴道,“没想到我的第一单姻缘介绍生意就这么做成了,恭喜你们。”程午有话想说,周意立领先掐了,他扬眉,“感激不尽,请问你这生意是怎么收费的?”她掀起眼皮看了他,不过倒是没开口。杨江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第一单免费,讨个好彩头。不过以后你们办喜事,记得请我当证婚人。”周意立很爽快,“就这么说定了。”杨江见周意立推着行李箱,他知道不是他的,问,“程小姐也要走?”“嗯,你帮我办理退房,结一下账。”她主动说,“你直接叫我程午吧。”周意立颇为意外,上道啊。杨江笑呵呵的,“成。”他非常大方,“还结什么账啊,既然是弟妹,就当江哥送的见面礼。”程午本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她去看周意立。他收到她目光,了然道,“江哥说什么就是什么,谢谢他就行了。”她听他的,对杨江说:“谢谢。”周意立赶时间,急着离开。杨江让他们冬天有空再一起来,围炉赏雪煮酒。告别后去取车,周意立看见程午后备箱的木箱,“里面装的什么?”“一件木雕。”周意立猜测,“这就是你昨天上午去办的事?”程午说是。他没再继续问下去,放好行李箱,将车盖子扣下来,“到了明月镇停一会,我们吃了早饭再上高速。”“好。”两辆轿车一前一后出发,清晨的山间公路寂静,他们速度很快,转眼便消失在树木高立的弯弯道道。抵达明月镇后,他们随便选了家小店,简单的白米粥配包子咸菜很合两人胃口,填饱肚子后才重新上路,三个小时后进了城,两辆车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程午把木雕带回了家,刚进门就接到周意立电话,他问,“到家了么?”程午甩了甩手腕,“到了。”她没问,他便主动说,“我也到公司了。”程午:“嗯。”“晚上一起吃饭,下班后我回来接你。”“不用,你说地址。”手机另一头周意立又笑了,“我忘了告诉你,司机职能也是男朋友的本分。”程午听他这么说就同意了,“好。”她问,“女朋友有些什么本分?”周意立说:“只有一点,不过你不知道也没关系。”程午说:“我想知道,是什么?”电流中,男人沉声道,“和我交往的时候,就只能和我一个人交往。”这么常识性的道理,程午晓得,她说:“当然。没有其他的了么?”“没有,随你高兴了。”结束通话后,程午一时不知要做什么,她就仔细回想了刚才都讲了什么。然后她发现,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第14章周意立离开公司两天,出了两件大事。一是工程部差点发生意外事故。园区负责卫生的五十岁大叔请假回宿舍休息,请假原因是头晕无力看不清东西,可能中暑了。幸好当时冯博在现场,而他又给周意立打电话汇报工程进度,顺嘴提到这事,周意立让他立刻安排把人送去医院。结果太及时了,是脑溢血的症状,迟一步可能就没得救了,公司便摊上一条人命。二是品牌部办事不走心,得罪了大客户,十个亿的合作项目说黄就黄,给周意立捅了个大篓子。各个工程队经理被召回来,再加上品牌部的同事们,个个都屏息凝神,等待迎接周意立的狂风暴雨。周意立一回到公司,办公氛围更压抑了,所有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可令大家意外的是,周意立没点名批评谁,就开了两个会,对工程队经理讲安全意识,对品牌部门谈挽救方案。即便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声沉沉,底下的人还是达成共识了,周总今儿心情相当不错啊。若不巧撞了他枪口,在座不知多少人得丢了饭碗。大伙儿暗暗松气,领了命后各忙各的去了。冯博跟着周意立去了他办公室,关上门,嬉皮笑脸的,“这是在江哥那儿有艳遇了?今天很好说话嘛。”虽然冯博这厮四六不着调,也非是什么正经人,不过周意立也不是纯良之辈,再加上两人交情超过二十五年,关系铁得很,周意立不瞒他,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