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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午对徐延林说,“您注意安全。”周意立带着程午重新坐电梯到一楼,然后去超市,“你保护的那两位是他的父母?”意料之中的得不到回答,周意立兀自笑了,“不说也行,反正我随便猜猜。”没走几步路,周意立问,“你和他关系挺好?我怎么瞧着不像单纯的上下级。”程午说:“他很大方。”周意立哼笑,“哪些方面大方,每次见面都会送你玫瑰花?”程午说:“不是……”旋即反应过来,“你看见了。”“花呢?”“家里。”周意立不满,“你怎么收了?”程午侧过头,掀起眼皮,“不能收么?”“……”周意立沉默,想想她不懂这其中道理也正常。片刻后,“知道他为什么送你玫瑰么?”程午的目光一直留在他身上,“他追求我。”周意立一滞,紧接着哭笑不得,“知道你还收。”程午这时有些固执,依然问他,“不能收?”周意立拉着她往前走,八月的姹紫嫣红开到了繁盛后渐渐开始凋谢,“不能,我是你的男朋友,只有我送的,你才可以收。不然我会吃醋的。”程午愣了愣,问,“你吃醋了?”周意立说:“你没闻到酸味么。”程午:“没有。”周意立气笑了,“我吃醋了。”程午问,“那怎么办?”周意立随口道,“扔了。”程午默了默,“哦。”周意立捏捏她手,“乖。”小区外开的是进口超市,都是切洗好了配好佐料的食材,两人各自选了几样菜,还有新鲜水果,付款回家。周意立家的厨房很有烟火气息,锅碗瓢盆酱醋油盐一应俱全。程午不禁想到那次他邀请她一起吃宵夜,脑子里钻出一个念头,他其实是很有生活气息的男人。现成的菜,开了炉热了油下锅就成,抽油烟机嗡嗡响着,锅里用红酒炖着牛rou。周意立要做一道鳕鱼,调了料酒、蒜蓉和盐与糖腌上,又调了个面糊,开始切茄子。周意立不慌不忙,井井有条。实在很难想象,体格强壮的大高个子竟也会做这样细腻的事。而且以他的身份,应是完全不会踏进这方寸地方的。程午在周意立的指导下,把腌好的鳕鱼夹在两片茄子之间,小葱缠几圈打了结放到盘子里备用。她不太会做这活,动作慢,成品还不规整。周意立非常快,他打的结也美观,像高级西餐厅里精心摆盘的一般。程午对他刮目相看,想说的话不会藏心底,“你怎么会做饭?”周意立又拿了口锅出来架在炉上,蓝色的火苗窜起来,呼呼的燃。“我说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厨师,你信不信?”程午点头,“信。”油很快就热了,冒着烟,飘着香。茄子夹着的鳕鱼裹了一层面糊,在油锅中,一点一点变得金黄。炸鱼的这个过程,周意立喜欢抽一支烟,今天也不例外,他微眯着眼,“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信?”程午说:“是。”周意立乐了,“别这么认真,男人的话不能全信。”程午不理解,“为什么?”周意立逗她,“自己慢慢领悟。”程午:“……”最开始下锅的鳕鱼炸好了,周意立夹了一块,吹了吹,喂到程午嘴边,让她尝味道。程午咬了一口,鲜舌头。周意立极自然的吃了她剩下的半块,一边咀嚼一边自夸,“还不错。”他主动讲,“小的时候家里没什么钱,我爸我妈大多数时间都在工地上,我得自己解决三餐,想吃好点就只有钻研厨艺,所以我有这个特长,你跟我饿不着肚子。”听他这么说着,程午再次感受到了漂流受伤时他给予的温暖。这时忽然想起了老太太定义的喜欢,其中有一点,喜欢一个人就会感觉到温暖。她豁然开朗,之所以顺口,是这样啊。第19章程午看着周意立,目光中充满了她自己察觉不到的眷恋。周意立哪儿禁得住,喉结上下一滚,取下烟,左手捞过程午腰肢,低头吻下去。程午遭受突袭,周意立不算温柔,携着烟草气息,在她嘴里肆掠。她眨了眨眼,睫毛虽淡却天生纤长,扫得他发痒。周意立贴着她的唇瓣说话,“程午……女人在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灼热的呼吸交织着,程午颤了颤,缓缓阖了双目。周意立低低笑出声,深深的亲吻着她。灶炉上,锅里热油沸腾,鳕鱼夹被炸得金黄焦酥,因为火力太猛、热量太高,迅速的干瘪。两个人浑然不知,吻得热烈,空气愈发的炙热。周静闻着香味来厨房觅食,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她闹了个大红脸,急急退出去,却不小心碰到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响。小姑娘跟个兔子似的溜走,跑进自己的房间,也许所见太激情,她脸颊发烫,拿手捂脸。周意立和程午已然分开,他抹掉她唇上的水泽。程午看向锅里,说:“糊了。”周意立笑了一声,“今天中午少个菜。”他这么说着,却从冰箱里拿了切好片的草鱼出来,打算做一道酸菜鱼。周意立赶程午出厨房,“你在这打扰我,咱们大概晚上才能吃上中午饭了。”程午义正言辞,“我没有打扰你。”周意立妥协,“好好好,是我自己定力不够,容易被你吸引。”她不太愿意离开,“我想跟你学做菜。”他重新把烟点燃,轻轻推她,“学什么学,家里有一个大厨就够了。”这时正好门铃声响起,周意立让程午去看看是谁,监控里出现的人她认识,于是开了门。反倒是冯博见到程午吓了一跳,“女……女英雄。”程午第一次对他笑了,“我叫程午。”冯博当即愣住,小半分钟后才回过神来,伸出手,“我叫冯博,上个月我们在暹粒见过。”程午和他握了握,“我记得。”冯博笑嘻嘻的,旧话重提,“多亏了你出手相助,太谢谢了,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我也没有想到。”程午说:“真的不用谢,你说过很多次了。”冯博问,“立哥在家吗?”程午点点头,说,“他在烧菜。”冯博去了厨房,周意立以为是程午,头也不回,“是谁来了?”冯博吊儿郎当,“哟哟哟,立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有口福了。”周意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