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泽】赛罗一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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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赛罗睡得并不安稳。赛罗知道自己身处梦中,因为现实中堂堂赛罗奥特曼不会被一个看不出身形的物体压住腰部动弹不得,更何况这个物体还在不停变换:时而化出钻石双眼;时而胸部隆起,还搭配Z形计时器;时而银蓝红黑四色条纹混杂在一起。暗示到这个程度上赛罗再猜不出哪配得上宇宙街、少年英雄的名号,他在梦中抬手,精准地给了“不明物体”一个脑瓜崩。 “泽塔,”赛罗说,“快点让我醒过来。” 梦中的景象渐渐模糊,赛罗又头痛起来。他已经预想到醒来会看见什么光景,虽说这几天里这事儿发生的非常频繁,赛罗已经称得上是熟能生巧,但想起来还是有些受不住。不是赛罗叫苦,就算过上两万年,他还是会这么说。 赛罗脸上写满了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想要快些醒过来。说不清是想醒来找泽塔算账,还是不想泽塔多等。 总之,赛罗睁开了双眼。 “赛罗师父,你醒啦!” 第一眼看到的果然是自说自话的泽塔。年轻的战士骑在他腰上,敞着腔口晃晃悠悠地磨蹭,yin液从缝隙里流出,腹部水光潋滟,盛不下的顺着侧腰打湿了床单。赛罗皱眉去看这个让他怪梦不断的罪魁祸首,从肌肤的黏腻程度上看,这家伙蹭了应该有一会儿了。泽塔低下身来向他索吻,赛罗沉默地躲开,泽塔只得在他脖颈处一阵乱蹭。 “呜,真是奥特难受。想要师父,想要师父快点进来……”泽塔呼出的热气湿漉漉的,吐出的话语软绵绵的,让赛罗打了个颤,这还不够,他又伸出舌头,湿哒哒的,直送到赛罗眼前来。泽塔向前伸着舌头,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好像是希望赛罗揪住它好好把玩,或者是含进嘴里,吞入肚里,让他只知道呜咽,说不出话来。 只可惜赛罗未如他愿。赛罗揪着泽塔的背鳍把他提起来,逼得光粒子顺着异色的眼灯流出,赛罗肚中一阵酸酸涩涩,最终抬手去给泽塔抹眼泪。拂至左眼处他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拭去泪水,泽塔还在抽抽噎噎,被赛罗的手指一碰便委委屈屈地看过来。赛罗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自然不自在,他本想躲过这阵目光,不曾想泽塔又凑了上来,这股粘人劲儿让赛罗想起被泽塔追着撵的日子,一不留神就对上了泽塔的眼灯。赛罗本该早就习惯了那一直追寻着他的璀璨晶体,可是那左眼嫣红似鲜血,让他实在挪不开眼。 赛罗不再抗拒泽塔的接近,这让泽塔开心起来,欣喜之余下体迎来又一波泛滥,性器也探出头来,夹在两人之间。泽塔泄出几声呻吟,赛罗本想伸手触碰那异色眼灯,临近时被这几声惊醒,他的手转而落在泽塔脸侧,获得了泽塔几下轻蹭。 赛罗发出无奈的叹息,在泽塔左眼上落了一个吻。 ——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你这个三分之一半吊子。 赛罗是一路飞冲进银十字的。泽塔好一阵子没联系他了,赛罗倒也不担心,毕竟那小子身边的人间体很是靠谱,或者说比泽塔靠谱。这对搭档在宇宙中乱闯,能为难他们的还真不多。再说了,赛罗还是很清楚泽塔的实力的,姑且泽塔还是自称为他的徒弟的嘛,多历练历练也好。 彼时赛罗尚不知何为flag,总之最后他得到消息是泽塔误入其他宇宙,被敌人附身后暴打了一通那个宇宙的本土奥特曼,最后虽然夺回了身体控制权,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现正在银十字接受治疗。 于是赛罗火急火燎冲进了泽塔的病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瞧见他的泽塔扑倒在地。赛罗的脑袋都是懵懵的,还是下意识护住了身上的泽塔,等他缓过神来,刚想呵斥几句泽塔,却被惊得哑口无言。饶是赛罗再不懂医学知识,此时的他也知道,泽塔绝对不属于正常状态。 赛罗从未见过将鲜血的颜色与璀璨的钻石结合得如此之好的晶体,让人明知道危险依然忍不住去触碰。泽塔喘息声回响在他耳边,赛罗这才迟疑地出声:“……泽塔?” 你怎么了,你还好吗,是不是战斗中又疏忽大意让敌人得手了?众多的疑问卡在喉头,最终吐出的只是最为牵挂的两个字眼。泽塔没有回答,放在以往他早就欢天喜地的答上他“赛罗师父”的话了,还要附带好多好多答非所问的话语。 泽塔的喘息声大了起来,他扭了扭腰,抓起赛罗的手就往下探。赛罗不明所以,本能的顺从泽塔的牵引,结果就陷入了一片潮湿地。赛罗的脑子卡了壳,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带起了一阵水声。泽塔一下子软了腰,计时器贴上赛罗的,他用异色的眼灯望着赛罗,吐出的字眼都带着诡异的味道:“赛罗师父……” 泽塔说着以往的泽塔绝对说不出的话语:“想要赛罗师父,快点、快一点,进到我的里面来——” 赛罗说:“哈?” 距离赛罗理解泽塔的话语,还有十秒钟。 当日一直在病房内当背景板的医护人员们并没有把两个未成年的对话宣扬出去。一是为了保护赛罗奥特曼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二是为了避免赛罗奥特曼被两位奥特兄弟联手追杀。 因为泽塔一直喊着“想要师父”而拒绝治疗,银十字只能先让赛罗把泽塔带回住处,待到银十字研究出医疗方案再把泽塔送回来。泽塔的人类搭档已经在科技局的帮助下分离开,这一点请不用担心。在赛罗离开之前医护人员这样暗示道,赛罗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知道不能让这样的泽塔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转移到家中。这段时间内泽塔倒是很乖巧,任由赛罗把自己抱在怀里,没有乱喊乱叫或是乱动。面对如此安静的泽塔,赛罗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回到家里后,赛罗迅速把泽塔安置在了客房里,留下几句嘱咐的话,得到泽塔的应答后立刻离开了这个房间。现在的泽塔总给他一种诡异感,战士的直觉告诉他泽塔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一直待在一起绝对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更何况,沐浴在那嫣红的目光下,总让他有种汗毛耸立的诡异感。 赛罗和泽塔在同一个屋檐下度过了无事发生的白日,赛罗还没忘记病房内的尴尬,有意错开了泽塔的活动范围。虽说如此,泽塔其实一直有好好待在卧室里,老实的不寻常。白日的安稳让赛罗放下了警惕,睡前他想起他离开时泽塔可怜兮兮的眼神,心中又升起一股愧疚。等到泽塔恢复正常,勉强补偿他一下吧。赛罗这样想。可他又反应过来,明明是泽塔sao扰在先,怎么就成自己的不对了?赛罗纠结了许久,还是没抵抗住生物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赛罗是被蹭醒的。 赛罗隐隐约约感觉到有坨软绵绵的东西在他胸前缓慢摩擦,虽然动作不得要领,本身柔软的触感却是加分项。下体好像也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着,唯一的缺憾就是身上有些沉重。赛罗发出几声轻哼,他下意识抬手去揉捏,手下的rou团弹性十足,让人舍不得松手。这个梦还不错,赛罗想。施加的力道一点点加大,腰部也开始一下下挺弄,赛罗依旧以为自己陷在梦中,结果就被耳边响起的惊雷吓了一跳。 “呜……舒服、真的好舒服!师父真是奥特厉害!就是那里,请再用力一点……” 赛罗彻底清醒了,他“唰”地打开眼灯,眼前的景象给了他当头一棒。泽塔卸下了胸甲,塌着腰趴在他胸前,胸部还被他牢牢抓在手里,臀部小幅度地起起伏伏,两人下体紧密相连,不知道泽塔独自努力了多久才吃到了赛罗的性器,溢出的yin液使交合处黏腻得不行,泽塔的性器至少已经发泄过一次,此刻正软软的趴在赛罗小腹上,随着泽塔的动作把白浊蹭的到处都是。 赛罗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行动能力,坐起身就要捧着泽塔的胸部把他提起来。泽塔虽然体重不达标,力气方面却很过关,他明白自己在技巧方面赢不过自家师父,干脆手脚并用,把自己紧紧盘在赛罗身上。泽塔这么一动下体吸得更紧,更是把赛罗的理智吸走了大半,赛罗喘了几口粗气,气血全涌到了躯干两极,脸上红得不行,下面硬得不行。 再次尝试挣扎无果后,赛罗气得在泽塔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下没收力,直把臀rou打出来一层波浪,红印也依稀可见。啜泣很快从耳边传来,不一会儿泣音就演变得越发凄厉,让赛罗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赛罗又拍了一下,这次减轻了力道,肩膀的湿意却不见少,赛罗揪着头镖让泽塔露出脸来,依旧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赛罗见了气不打一处来,脸黑得能吓哭皮古蒙。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赛罗气急败坏地说,说完又觉得话题不对,急忙补上重点,“快点起来,这种、这种事情,对你来说还早着两万年呢!” 闻言泽塔缠得更紧了,手脚在赛罗背部抓作一团,倒有种当初死缠烂打的劲儿。泽塔还带着哭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是好难受,里面奥特痒,呜……师父不插进来的话,我一定会死掉的……” 赛罗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又赶上一股sao潮,热液涌出引得泽塔一阵发抖,赛罗也被浇得头皮发麻,还是趁这个机会带着泽塔翻了个身,把泽塔抵在床上腿脚发力,终于从泽塔身体里退了出来。甬道没了性器阻挡,yin水一股股的往外涌,泽塔的眼灯一闪一闪的,脚都绷成了一条线。赛罗下意识扭头,生理课他虽然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最基本的羞耻心还在,最重要的是,泽塔还是未成年啊! 想到这里他就要去拽泽塔的胳膊:“果然还是要去银十字、不对!要先把你擦干净——” 些许是痒得很,泽塔正用手指在腔内不得要领地抠挖,难受的把自己蜷成一团。赛罗的落点就有了小偏差,恰巧抓在了泽塔的胸部。赛罗像是抓住了烫手山芋,刚想收回手又被泽塔握住了。泽塔的手上带着黏腻的触感,赛罗实在不敢细想这是什么,泽塔仰头凑到他面前,眼灯周边还散着金红掺杂的光粒子。 “不去银十字,不想要其他人……”泽塔离他越来越近,赛罗在那嫣红的目光下动弹不得,耳边鼓点般的心跳声越发清晰,泽塔张着嘴,仔细看的话,依稀能看到浅色的舌尖。泽塔拉着赛罗的手去碰guntang的腔rou:“这里想要师父,也只要师父……” 泽塔说:“救救我吧,赛罗师父。” 事后泽塔安稳地睡在赛罗的臂弯里,赛罗却是犯了愁。他看着明显不能用了的床单,开始思考家里有没有备着多余的。泽塔睡觉并不老实,不一会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赛罗身上,他的腔口尚未闭合,一动使得腔内的jingye流出不少,这个场景刺激得赛罗想起了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连忙起身抱着泽塔往浴室跑,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生怕泽塔醒了再要一回。 赛罗认命地清理泽塔,虽然不愿承认,但此刻的他想起了地球上一句老话:徒弟都是债啊。 之后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频频上演,赛罗有尝试拒绝,但对着泽塔哀哀的样子,还是每次都败下了阵来。好在有等离子火花塔在能量不会枯竭,不然因为这种情况的光粒子流失过多进银十字,脸上也太挂不住了。做的次数多了,赛罗就不再动不动就被泽塔挑拨地气血上下都涌了,泽塔想要时还会被逗弄一番,不过泽塔向来是全盘接受,那温顺的样子反而搞得赛罗烦躁得很,干脆直接进入正题。技巧方面也有所长进,之前他和泽塔都是凭着本能乱做一通,受了不少只有痛感毫无快感的罪,随着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契合度愈发提高,泽塔得到了更加满足的高潮,夜袭的频率都减少了不少。虽说如此,这所谓的后遗症一日不除赛罗就一日不得安宁,这次便是如此,赛罗都想给泽塔一个怪梦制造者的名号了。 话是这么说,被这小子说是小家子气、泄露两人私密谈话被追杀的时候都没对泽塔下重手,赛罗还能把现在的“病号”泽塔怎么样呢?终究是不忍心罢了。 不忍心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说现在,泽塔被亲了眼灯高兴的不行,仰起头把嘴巴送到原来眼灯的位置,说是亲吻,不过是笨拙地用嘴去蹭而已。赛罗被他笨拙的得寸进尺可爱到了,他松开牙关,任由泽塔闯入他的口腔,舌头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把泽塔亲的手脚发软,全靠赛罗托着才没滑下去。 赛罗慢慢地把泽塔摁倒在床铺上,泽塔顺从的掰开大腿把自己完全展示出来,rou缝还未被触碰,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露出湿润的内里。 泽塔发出几声期待的哼哼,让赛罗都觉得有些发痒。他先用手指浅浅探入,可能是年纪小,生殖腔还未成熟,泽塔的甬道又紧又窄,格外紧致,头几次都涨得喊痛,又舍不得赛罗拔出,只能含着泪被赛罗顶弄。赛罗见他一副可怜样子,心里也不爽快,还是偷偷学了如何扩张,才让泽塔少流了些眼泪。 手指搅起一片水声,泽塔倒是先忍不住了,他拿脚去蹭赛罗的腰,却被赛罗一把抓住,松开时还被挠了下脚心,引得甬道又喷出些水来。泽塔喘着气,舌头都快吐出来了。他支起身,捧着胸部往前送,手上还不停揉捏。“已经,可以了、”泽塔带着哭腔,“师父、师父……赛罗师父!奥特难受、呜啊,我真的要死掉了——” 赛罗抵着一点用力一戳,就把泽塔所有胡言乱语卡在了喉咙里,连着xuerou都在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浑身上下哪里都软,甬道也放松了许多,任由赛罗继续摆弄。 这还不是为了你!赛罗愤愤地想。他的性器在腔内早就硬的不行,恨不得立刻插到泽塔最里面去。但与本能相比,“不想泽塔受伤”的想法占了上风,赛罗强忍着欲望,就为了等会儿泽塔好受些,任他再哭再闹也不行。 赛罗终于满意了甬道的松软程度,他把性器对准腔口缓缓插入,每进去一点都有软rou缠上来求欢,使得前进变得愈发艰难。泽塔晃动着腰肢,终于得以把赛罗全部吃下,他的腰部抬起,双腿缠上赛罗的腰,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把赛罗揉碎了吞到xue里来。丰腴的腿rou柔软又不失弹性,摸上去的时候总忍不住要掐一把,赛罗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掐着泽塔的大腿,顺着泽塔的力道往前压,性器已经走到了头,贴合着水润guntang的腔rou厮磨。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显然抑制不了甬道的sao痒,泽塔急切的去迎合,赛罗的腰部都被他磨得发热,殷切的心意传达的很好。赛罗读懂了泽塔的需求,发泄似的在他胸上抽了一掌,满意地看到胸rou与泽塔的呻吟一齐发颤,这才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赛罗技巧全是在泽塔身上练出来的,自然与他无比契合。他每一下都冲撞的又狠又准,直撞在那块要命的软rou上,每一下都逼得泽塔哭叫,眼灯周围一直散着一圈光粒子,舌头都收不回去。赛罗的力道越来越大,泽塔被撞歪了半个身子,胸部也跟着晃动。胸rou一牵一扯间泽塔不由得吃痛,本能的去找他的赛罗师父求安慰,泽塔伸手去够赛罗的肩膀,赛罗见不得他这幅黏人样子,便停下动作等他攀上来,不一会儿就又成了八爪鱼吸附的样子,赛罗想动都动不了。赛罗慢慢往后躺倒,两个人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赛罗稳着不动,泽塔只能自己扭腰晃臀,去蹭xue里的大家伙。胸部也在磨蹭赛罗的胸灯,得亏奥特战士的身体素质普遍都好,才让他上下动作两不误。溢出的唾液在赛罗锁骨处聚了一小滩,泽塔见了又伸舌头去舔,热乎乎的舌头在锁骨处舔来舔去,饶是赛罗也忍不住,他掰起泽塔的头,把锁骨换成自己的舌头,两个人湿哒哒的亲了一阵,唾液都流到了下巴上。赛罗挺腰把泽塔往上一顶,耳边传来泽塔的闷哼,口腔也感到一股震动。分开时拉出一条不短的银丝,赛罗扶正了泽塔的腰,性器比刚才进的更深,在小腹处细细摸索还能摸到赛罗的弧度。这家伙也太瘦了,赛罗忍不住去想,等泽塔恢复正常,第一件事是和他算账,第二就要给他好好增下重,至少体检要达标吧? 赛罗一边计划着泽塔的增重计划,一边往深处顶弄。不得不说,赛罗可能已经成了最了解泽塔身体的人,他不断变换角度去捣弄,要不是赛罗扶着,泽塔早就软成烂泥,水淋淋的xue口周边已经有些肿了,隐约能看到边缘处外翻的腔rou。泽塔的上下都在出水,眼泪流个不停,左眼以不易被察觉的频率闪烁,随着赛罗越发狠厉的cao干,泽塔的甬道不自然的收缩,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赛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泄在了甬道深处。 短暂失神后赛罗才反应过来,他只觉头痛:这下难办了。 罪魁祸首更是直接趴在他胸前睡了过去,把一身狼藉全留给了自己的师父。哪有师父伺候徒弟的道理?赛罗眼神凶恶,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他摸上泽塔圆溜溜的脑袋,此刻泽塔熄了眼灯,不再散发骇人的光芒,这样看上去那暗红的钻石堪称美丽。赛罗盯着看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把泽塔抱去浴室清理。 擅自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关系变成这种复杂的样子,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可要好好给我负责啊。你这个三分之一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