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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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高启盛的人生像一个圆,转了一遭,又回到了原点。 家教的工作被停了,高启强的面他也依然见不到。然而高启盛并非是被抛弃,相反,他住的地方被装了监控,难以数计,摄录着高启盛的一举一动。高启强给他买的别墅很偏,高启盛自住进来没在家附近见过几个人,他于是除了维持生活所需外也很少出门。其余的时间,高启盛缩在沙发上,啃着自己的拇指指甲,对着摄像头发呆。他花了一天的时间摸清了所有摄像头的位置,可他凑得再近,也只能看见映出的自己的眼睛,望不见高启强。 退而求其次,高启盛只有活在摄像头下才能安心。他总觉得高启强在看着他。 他在自慰的时候会躲着镜头,跪在地上,一手抠着自己锁骨上的疤,一手抚弄自己的性器。但他射不出来,高启盛慢慢弓起身,再把头狠狠撞向地面,撞得他自己头晕眼花,就能恍惚觉得高启强来亲吻他的额头。 高启强的烟头原本成不了疤,是高启盛一次次用火星描摹那处爱痕,骗自己高启强愿意赐他疼痛带他高潮。 高启盛射在高启强亲自挑选的地毯上,独自欢愉后是无尽的空虚,他心里那份爱送不出去,火炉一样,炙烤着自己。 为了高启强,高启盛第一次去争,同样为了他,高启盛第一次退得连底线都没了。高启强指责他不乖,高启盛不再妄想和高启强一起堕入黑暗,他是高启强豢养的雀,在笼子里一根根拔下羽毛,带出血淋淋的rou,却不知献给谁。 高启强不稀罕要。 高启强治了这只跛足的鸟,又拔了它尖利的指甲,高启盛悔了,他本不该用喙对准他的主人,他该认准情人的位置,该百依百顺。 高启盛只是抱有那么一丝希望,他想,如果高启强真的可以呢? 高启盛希望,高启强可以毁灭他,又被他毁灭。 他要当他卷了刃的刀,他要当他染了血的玉扳指,他要当他没有血缘的胞弟。他要当高启强一切有了瑕疵又无法割舍的存在。究其根本,高启盛最想要的,还是高启强弟弟的位置。但他明白,于高启强而言,手足兄弟的爱,比情人间的爱,更难得。 高启盛面色有些发白,清理了污渍后又坐回沙发。他直勾勾盯着镜头,对时间的流逝浑然不觉。 高启盛打不通高启强的号码。他把手机捧在手里,打开联系人中的“高总”,凑近,用脸轻轻蹭着手机页面。高启盛享受地眯起眼,面色也开始潮红。 也许高启强现在正观察着他。 高启盛迷乱地爱着没有人格尊严的感觉。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传达到高启强那里,呼吸又加重,高启盛走向电视机上的摄像头,像抚慰情人一样摸摸镜头,随后走回自己的房间,攥住抽屉上的锁。 “哥。” 高启盛嗫嚅。 抽屉上着两把锁,此刻攥在手里,冷硬得很。他用力收紧,手心硌出锁的形状。 潘多拉有自己所欲。 开了锁,高启盛握着抽屉里的自制枪,仿佛握住了自己guntang的灵魂。 装弹,上膛,瞄准。 高启盛下定了决心,手没有抖。 枪口对准了监视器。 狂热且忠诚的信徒必须要给他的佛献祭。 高启强不要高启盛的爱,高启盛就可以换成命。 扣动扳机。 “砰——” 从黑暗里醒过来,高启盛的愿望成了真。 他自己的目光黏在了朝思暮想的那张脸上,高启强穿着合身的高档西装,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手中把玩着那柄枪。 高启盛早就被勾了魂魄,情不自禁要去碰男人,却发现自己被绑着坐在椅子上,动不了分毫。 “谁让你碰这些东西的,嗯?” 高启盛讨赏:“我自己做的。”他转念又想起高启强与他生了嫌隙的另外原因,急忙说,“陈书婷知道了……” 高启盛看到男人手上依然戴着显眼的钻戒,识趣地闭上了嘴。他本不愿承认事实,高启强和陈书婷的结合,不只是爱情这般简单。 “你不要管。”高启强只施舍他这一句。 高启强低头关了枪的保险,语气平常: “我第一次杀人,就是用枪。震得手疼。” 他随意地把高启盛最引以为傲的制品扔到一边,绕到椅后,解开了绳索。高启盛的双手依然被捆住,只是脱离了椅背的束缚,直觉告诉他男人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下一秒,高启盛被踹倒在地。 地上铺着地毯,很软,摔上去不疼。高启盛乐意陪高启强游戏,他顺势倒在地上,心里不知道怎样的反应才能哄高启强高兴。 “跪好。” 高启盛遵循着高启强的指令,爬起来跪正了身子。 “我说,跪好。” 左腿上传来阵痛,高启盛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他忍不住跪得更直了些。高启强在高启盛身后,抬脚踩上他的小腿骨,用力地碾下去。高启强没留情,真用上了力,他不再顾忌,对高启盛的姿势哪里有不满,高启强就踩上哪里,用一种轻蔑的姿态羞辱这条不听话的狗。 “我教教你,怎么当狗。” 高启盛被绳索捆住的双手暴起青筋,熟悉的来自高启强的痛感,越是剧烈,高启盛越硬。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鼻头沁出了汗,加速的心跳和极度兴奋造成的耳鸣声都掩不过高启强的指令,他随着主人的命令一步步调整自己的姿势,成了供人取乐的玩物。 高启强对训练跪姿感到乏味了。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坐下,冲着隐忍不发的狗勾了下脚尖。 “现在,爬过来。” 高启盛丝毫没有迟疑,努力地取悦高启强,但他被捆住的姿势不方便爬行,只能低着头,用膝盖蹭着地面,直蹭到高启强的鞋边。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怪异的爬行姿势,不由自主想起那天在书房里他自己狗爬的场景,呼吸发热,忍不住放下二郎腿,转而夹紧双腿偷偷摩擦阴户。高启强小心地躲避着高启盛的目光,在他低头的间隙用腿挤弄自己的阴蒂,他紧张得不敢张嘴喘息,只能小幅度自慰,腿夹得太紧,甚至yin水都没法畅快地流。 高启盛突然的注视吓得高启强动作一滞,闭上眼才能抑制住已到口边的轻吟。高启盛此时已经爬到了他脚边,伏地用脸蹭他的皮鞋。这样温顺的样子让高启强兴致颇高,他女xue里空虚,难耐地想换个姿势,然而一动就流出大股的yin液,似乎已经透过西装裤的布料,沾湿了沙发。突如其来的情欲之苦让高启强想大敞双腿,由着高启盛挺送他独属于青年人的劲瘦腰身,高启强想让他抓着自己的腿,硬邦邦的胯部撞向娇弱的yinchun,高启盛的性器粗壮,一捅进去,高启强就被撑得花唇绷紧,不断分泌出爱液才能承受交合。 高启强不自觉舔了舔唇,他饥渴得想被正在训的这条狗按在身下cao,太阳xue突突地跳,高启强心中的隐秘渴望让他本人有些羞怒。他掩饰性地站起来要对高启盛施以惩戒,起身时,滑腻的yin水从yindao中流出,高启强下意识夹紧了腿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贴身的内裤黏在高启强的花唇上,有些难受,这让高总更恼,手下解开腰间的皮带,冲着地面甩去。 皮带抽向地毯,发出闷响,高启盛渴望极了,跪得笔直,恳求地看着高启强。高启强脸上是他熟悉的动情媚色,对上目光后,男人手中的皮带立刻落了下来,打在高启盛背上的皮rou,疼得他满意地哼了一声。 “很喜欢这样,对吗?”高启强说话时气息不稳,每个字都带着上扬的尾音。高启盛听过这样的语调,通常是高启强哭着求他内射时候会这样说。 “省理工大的高材生,现在跪着给男人当狗。高启盛,脸呢?” 皮带落在高启盛的后背、大腿和胸膛,抽打皮rou的声音清亮很多。皮带刚落下来火辣辣的,打完的地方是肿胀的闷疼,交织在一起,又疼又爽。高启盛爽得眼前发白,强撑着标准的跪姿,盯着高启强不断走动的下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裤把他的腿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威严得不可侵犯,可走动中露出的被濡湿的内侧布料,则要把主人的yin荡广而告之。高启强在用皮带训诫高启盛的同时,也会在自以为高启盛看不见的角度,偷偷撅高屁股夹腿自慰。 疼痛带来暴虐的快感,高启盛guitou肿胀,马眼不断分泌出清液,提醒着高启盛还没有得到抚慰的事实。突然,高启强的一只脚踩上那处鼓包,高启盛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只能带给他欢愉的脚。高启强却并没有用力踩下去,一触即离,正当高启盛急红了眼,皮带突然划破凝滞的情欲氛围,狠狠地抽向了他的yinjing。刹那间,高启盛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死亡般的快感让他大喊出声,yinjing被衣物束缚着,断断续续抽搐了几次,才射了个干净。 高启盛啜泣着求高启强: “哥……强哥……主人……给我……” 高启强缓缓蹲下身,捧着高启盛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吻了下他的脸颊。左手探进高启盛的裤子,握住大学生软趴趴的阳具,感受它在自己手里复苏。高启强贴近高启盛的耳朵,柔声说:“哥错了,哥不该这么对你。小盛,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他撸动着高启盛重新硬起来的性器,继续诱惑,“把我关起来cao,cao得我肚子都大了。我怀了你的孩子就离不开你了,我会和你结婚,我会爱你。你愿意吗?” 高启盛被话语引诱着,双眼迷离,下意识就要点头,又猛然清醒过来。 他作出抗拒的姿态,哆嗦着嘴唇: “汪。” 高启强紧贴着他,胸腔震动,低低笑起来。 “好孩子。” 在高启强这里,他只有听话,才有当人的资格。 高启强用拥抱的姿势替高启盛解开了手上的绳索,推着他变成坐姿,随后脱了裤子,骑上高启盛裸露出来的yinjing。guitou撞开yinchun,高启强呜咽着,一口气坐到底,高启盛不敢去扶他的腰,只能等高启强自己缓过神来。高启强像骑马一样动作,交合处传来咕叽的水声,高启强眼里都是性欲,搂住高启盛的脖子,吻他的脸。 高启强的手摸上高启盛的脸颊。 他问高启盛:“还怕吗?” 他的身子起起伏伏,贪吃的女xue吞吐着yinjing,绞紧,不愿分离。 高启盛知道他要干什么,点点头。 “啪!” 高启强的手挥向他的脸,毫无留情的一耳光。高启盛被扇得脑袋嗡嗡作响。 高启强箍紧高启盛的脖子,让两人的姿势像交缠在一起的蛇。高启强凑近对方的耳垂,轻飘飘地开口:“高启盛,我给过你什么,就都可以收回来。” 高启盛哆哆嗦嗦去吻高启强,却意外地尝到了男人脸上酸涩的眼泪。 高启强的声音更轻了。 “别再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