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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药(微h协商

    刘榴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一周了,依旧只有杜慈守在她身边。因为骨盆骨裂不能随意翻身,所以他经常抱她起来活动一下,防止后背被压坏。就连辅助排泄、护理等工作,都是由杜慈来,每次都羞得刘榴满脸通红。

    其余时间,杜慈陪着刘榴找了一些关于近现代社会文化的书和电影看。

    因为刘榴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众人就非常轻松的得出了结论——刘榴绝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是凭空出现的天外来客。

    随后在杜慈的诱导性询问下,刘榴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的来历吐了个一干二净。

    双方坦诚相待,经过愉快的磋商后(指杜慈单方面给刘榴提建议),决定让刘榴先安心养伤,同时大致了解新社会现状。

    刘榴第一次见识到未来科技,杜慈展示的虚拟终端有点像科幻片里的道具,小小一个手环戴在手腕上,便可以随时接入大数据浏览一切资源。

    “目前我手上只有军区淘汰下来的旧设备,不管是链接网络还是社交平台都是最原始的,不太好用。等你康复了,我再带你出去挑个新的。”

    “这怎么好意思,你已经很照顾我了。”

    刘榴现在已经非常信任杜慈了,觉得对方简直是天使。她知道了自己在类似边境军哨这种地方,更是感觉安全感十足。

    毕竟军区……一般来说都是很安全的,吧?

    她看着虚拟终端映射在半空中的屏幕,上面正播放着科普纪录片,讲述着联盟的历史和这些年的变化。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时代已经超过了自己曾经世界近千年。

    这一事实让她有些落寞,虽然在以前世界她也没有父母亲人,但一些朋友回想起来还是舍不得的。

    正看着纪录片,床头的计时器突然响起来,那是为定时上药而定的。

    刘榴本来放松的身体一僵,双手尴尬的抓着被子。

    她养伤这几天,最尴尬的不是杜慈扶自己上厕所,而是上药。毕竟她伤的地方比较……

    杜慈按掉定时器,拿起床头柜放着上药工具的托盘,示意刘榴开始。

    掀开被子,露出刘榴上身宽大的病号服和空荡荡的下体。毕竟这里的病号服本是为哨兵准备的,即使是最小号,穿在刘榴身上也像裙子一样。同时为了避免闷到伤口,杜慈就只给她穿了上衣。

    被子一掀开,露出两条白皙光滑的腿。刘榴红着脸拉住衣服下摆,一点点向上撩开,露出等待上药的小rou逼。

    杜慈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微笑着,若是认真观察,会发现他后槽牙咬的紧紧的,是在忍耐自己澎湃的欲望。

    他很喜欢看刘榴羞答答的主动撩衣服的样子,勾人极了,像是在引诱男人来cao她一般。

    杜慈握着托盘的手动了动,强忍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等刘榴老实的把双腿分开,各搭在病床两边的护栏上,赤裸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他才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刘榴两腿间,俯身摆出观察伤口的模样。

    “恢复的很好,今天抹完药就不用再抹了。”

    实际上刘榴的伤口早就愈合了,杜慈是为了给自己谋福利才骗这个小傻子要继续抹药。不过只能看不能吃也是一种折磨,杜慈觉得是时候该让刘榴开始面对残酷的现实了。

    听到杜慈的话,刘榴松了口气。虽说很感谢对方的照顾,而且杜慈长的也很合她胃口,但是被一个男人这样每天观察触摸私处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害羞的想尖叫。

    “现在,我看看里面恢复的怎么样。”

    杜慈装出一副官方的态度,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拨开刘榴紧紧闭合的yinchun,手指状似无意的划过上方小巧的阴蒂。

    刘榴抓住脑袋下的枕头,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杜慈医生的气息喷在她腿间,好痒,好敏感,再加上刚才无意间手指刮过阴蒂的刺激,让她差点叫出来。

    怎么办,医生会不会觉得她太yin荡……

    刘榴紧张的全身通红,杜慈则坦然的拨开刘榴的大小yinchun,伸手揪住xue口露出来的一根棉线,将深埋其中的棉条式药栓拉出来。

    刘榴感觉xue口一股热流涌出,随着药栓拉出的,还有一小股透明的yin液。

    “呵呵,看来刘榴这里恢复的很不错呢。”

    杜慈这句话让刘榴从头红到了脚。

    不在乎瘫在床上装死的刘榴回不回答,他从托盘中拿起一枚透明的鸭嘴钳,缓缓塞入面前汁液横流的xiaoxue中,慢慢撑开,把精致的xiaoxue撑成了一个小圆洞。

    “唔……”

    刘榴轻哼了一下,鸭嘴钳太凉了,突然塞进体内让她感觉有点刺激。

    “我弄疼你了?”杜慈贴心的问。

    “没,没有。”刘榴慌乱摇头,xuerou收缩了一下,被撑开的xue口内,rou壁随着呼吸抽动,横流的汁水顺着颤动的rou壁缓缓滑下,色情的风景看的杜慈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用立刻用自己的jiba抽打这口饥渴的saoxue。

    “我看一下内壁恢复情况,很快就结束。”

    表面上,杜慈还是一副体贴温柔的模样,装模作样的用镊子夹起药棉,在刘榴被撑开的rouxue内戳来戳去。

    直到戳到一处微鼓的地方,rouxue内立刻抽搐起来,就连搭在护栏上的两条长腿也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看来这里就是最敏感的地方了……杜慈压下想要在这里激烈戳弄的欲望,装作没发现对方的异样,伸手从托盘里拿出一枚细细的秀丽笔,在敏感处画了一个黑色的小圈,然后偷偷拍摄了一张图片保存起来。这种秀丽笔是特殊制作的,笔水不会刺激人体,同时也防水防腐蚀,短时间不会掉。

    等cao作完,杜慈抽出鸭嘴钳,用棉棒沾着药膏,装模作样的在大小yinchun上抹了几下,随即告诉刘榴上药结束。

    “啊,今天,今天不需要再用药栓了吗。”

    刘榴红着脸问。

    “嗯?刘榴喜欢药栓?”

    “没有!”

    这对话怎么看都透着怪异,但刘榴没注意那么多,净沉浸在害羞中了。

    前几日,每次上药结束后,杜慈都会拿出一根卫生棉条似的药棉塞进刘榴的xue内,他说里面是消肿止痛的药膏,可以通过药棉缓释挥发。

    实际上里面除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还加了一种会让皮肤更敏感的痒粉。这也导致了这几天刘榴时不时就觉得自己yindao内瘙痒抽搐,还以为是伤口在恢复的原因,偏偏杜慈一直守在身边,让刘榴只能咬牙忍着,顶多绷紧肌rou收腹,收缩着xuerou企图止痒。

    杜慈自然知道刘榴的苦恼,看着她自以为掩盖很好的收腹缩xue,心中十分舒爽。

    对于杜慈的小九九,刘榴也清楚的很,每天的“上药”她都痛并快乐着。因为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暴露自己的yin荡本性,所以这几天她忍的极其痛苦,再加上那个药栓,她感觉自己快饥渴而亡了。

    等刘榴整理衣物的时候,杜慈收到阿穆尔的消息,对方再一次提出想来看望刘榴。

    杜慈考虑了一下,刘榴身上的生理性创伤已经全部愈合,就连两处骨裂也在基地最优质药物的辅助下基本无碍。虽然阿穆尔的出现可能会勾起刘榴的恐惧,但他们不可能一直不见面,毕竟队长的污染值仅次于休眠仓中的厘谬,已经是非常危险的数值,最好尽快让刘榴给“降低”一下。

    也是时候让刘榴付点“医药费”了,哪怕导致她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边境所的人。

    杜慈打定主意,给阿穆尔发了消息,答应对方可以现在就过来,随后叫住正红着脸出神的刘榴。

    “一会儿,我们边境所的队长,阿穆尔准备来看望你。”

    “看我?”刘榴有点慌,来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要正式见到边境所的其他人。虽然杜慈每天都会给她讲边境所的事,但直接见面什么的,她还是有点慌。

    “不用慌,我向你保证,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杜慈认真的和刘榴对视,伸手握住刘榴的双手,“不管是谁,边境所的人绝对不会伤害你,你愿意信我吗?”

    刘榴被他的眼神蛊惑,跟着点头。

    十分钟后,病房的门被敲响,刘榴紧张的坐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阿穆尔推门进来,过于高大的身躯让病房变得憋仄,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和一点不易察觉的尴尬,来到刘榴床边。

    刘榴看到阿穆尔的时候,先是被他的样貌吸引了。霸气猛男——除了这个词汇,刘榴想不到其他可以用在阿穆尔身上的词了。

    高鼻深目,琥珀色的眼睛,深棕色的短发,小麦色皮肤,下巴上青色的胡茬,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的大胸肌和粗臂围,最重要的是!军装裤裆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直接吸引了刘榴的注意力。

    刘榴的视线不停的在阿穆尔的脸—胸—胯,三者之间来回游离,愣是连杜慈什么时候离开的这个病房都没注意。

    阿穆尔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视jian的羞耻感。

    “你好,我是3721哨兵所的队长,阿穆尔。”

    阿穆尔考虑许久,决定用最官方的词汇介绍自己。他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却发现坐在病床上的女人用一种极度古怪的神情看着自己。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请允许我向您道歉。”

    “道歉?什么道歉?”

    刘榴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她才震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了什么。

    “所以那天晚上强jian我的是你??”

    我靠,我靠靠靠!

    刘榴冷汗都下来了,原来那天晚上和自己zuoai的就是这个队长。那她完了,这人会不会为了消灭罪证把自己灭口啊?

    她又转念一想不对,刚才他是不是说什么道歉来着?

    阿穆尔看着刘榴空白茫然的表情,暗道不好,难道对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傻了?

    他立刻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似的挡住窗外的光线,但他脸上的神情却像被老师骂的小学生一样,难堪,不知所措。

    “那天晚上是我的狂躁期,我失去了神智,会无差别攻击一切靠近我的生物。我很抱歉,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而伤害了你,我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刘榴呆呆的看着阿穆尔,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娘嘞,这是唱哪出戏啊,先礼后兵?】

    阿穆尔继续道:“我,我想弥补自己的错误。刘小姐,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他双手紧张的放在大腿上,站姿无比的挺直僵硬,随后鞠躬似的弯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激光枪,放在刘榴手边。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刘榴心中无声尖叫,表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杜慈给我讲过,你们的狂躁期。”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枪,小声道:“越是污染值高的哨兵,狂躁期的攻击性就会越强,大部分狂躁期的哨兵甚至会把靠近自己的生物统统撕成碎片。”

    “你当时为什么没杀了我?”

    阿穆尔沉默了许久,直到刘榴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石化了,他才有些羞耻的说道:“是因为你身上的气味……抱歉,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性sao扰的意思,是刘小姐你身上散发着一种,很吸引人的轻松的气味。”

    阿穆尔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刘榴难看的脸色,斟酌着词汇继续道:“狂躁期很痛苦,那时候的我就像被塞进岩浆里一样,从内到外都是巨痛。你的气味像一块清凉的薄荷冰,能压制我的痛苦,再加上那时候的我和原始野兽没什么区别,所以就……”

    刘榴感觉一阵恍惚,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念头袭上心头——哨兵有狂躁期-狂躁期很痛苦-和自己zuoai能缓解这种痛苦-所以,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事态估计要往r18方向发展。

    芜湖~感谢老天爷的支持,就是开头是不是有点太暴力了捏?她骨头都被捏碎了啊喂!

    阿穆尔没意识到刘榴的出神,直白道:“那天早上我醒来后,去测试了我的污染值,发现因为刘小姐的帮助,下降了3%。这是一个不可能出现的现象,一般来说哨兵的污染值不会……”

    “停,我明白了。”

    刘榴面色诡异的打断阿穆尔的话,冷冷的盯着他,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原来你今天不是来给我道歉的,你tmd是想来cao我第二次的?”

    刘榴拿捏着语气,考虑到自己现在的人设似乎还是“脆弱可怜受害者”的身份,所以准备暂时装一下。

    “不行,不要想了,不可能。你们已经对我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了,我可不想天天躺在病床上。”

    “不不不,那是意外,刘榴小姐你相信我们,我们在非狂躁期间都是很温柔的。”

    “哦,那看来我说中了,你来不是为了道歉,就是为了让我给你们当解药的。”

    “一定程度上是这样的,但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出去,我不要再听你说了!!”

    刘榴开始撒泼打滚,怎么说呢,反正她觉得自己得和对方推拉一下,不能上来就答应要求,因为那样会显得她很没有原则。

    阿穆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疯狂输出的刘榴,只能呆滞的坐在当场。

    “队长,方案一评估错误,先退出去吧,接下来让我来。”

    阿穆尔进来的时候,耳朵中偷偷塞着耳机,方便随时与另一个屋子看着监控的德里亚德沟通。很显然,他们的第一套方案搞砸了。

    阿穆尔狼狈的站起来,想说点什么安抚刘榴,却被对方突然扬起手枪砸在脑门上,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刘榴听到阿穆尔嘶气的声音,立刻僵住了,md对方不会发火吧?她刚才本来只是想出演一下“发火后乱丢东西的大小姐”这种感觉啊。

    她惨白着脸,一边狠狠的瞪着阿穆尔,一边偷偷摸摸往病床的另一边挪动。

    【别揍我别揍我别揍我……】

    等阿穆尔揉揉自己受伤的额头,就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躲得离自己远远的,看到她再挪就要掉下去了,赶紧上前几步把人扯回来。

    刘榴被他像抓小鸡一样按回床上,吓得猛喘了两口气,紧张的抓住被子边缘,眼圈通红。

    “你,你别乱来啊,想装正人君子也得敬业点好吧……”她磕磕巴巴的警告。

    “抱歉,刘小姐你相信我们绝对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我,”阿穆尔头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嘴笨,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草率的又说了句对不起,匆匆逃走了。

    过一会儿,杜慈回来了。像没事人似的坐到床边,也不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笑眯眯的阅读着自己手中的书,依然是那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刘榴沉默,很好,可以断定杜慈这家伙和他们队长穿一条裤子了。那么!现在她就要装成一个受伤害的无辜小女生,自己躲进被子里哭,然后推三阻四后“被迫服从黑恶势力”。

    诶呀,想想还有点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