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升官发财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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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3201。”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C正在卧室里对着镜子精心打理他的头发:发蜡搓进指缝里,把头发抓出一点蓬松的造型。很世故老练,可惜不太衬他那张学生气的脸,不过好在他长得高大,还有一身钱堆出来的好皮囊,因此看起来并不很违和。 短信是常客发来的:一个四十五岁上下的老板。称呼是这样称呼,实际上职业不明,穿着像随处可见的中年公务员;四十五岁上下,但这个数字也有待商榷————老板被自己cao得披头散发的时候,看起来远比四十五岁年轻,而走时他的头发整齐端正的梳上去,年纪又要添上几岁。至于姓甚名谁,他更不清楚,也从不打听。MB的生活需要一点超乎寻常的职业cao守,否则很难在这行混下去。 “好哦。”他面无表情回复,并熟练地划出一个卖萌表情包,接着把手机扔到床上,开始打开衣柜挑衣服。C心想,要是能像挑衣服一样挑客人就好了,可惜不能,干这行注定没得选。他倒不是不喜欢这位老板:他出手大方、不要求奇怪的玩法、脸还不叫人生厌(喘起来很色情,C在心里补充),可以说是需要多多维护关系的优良客户;但是,人生总是“但是”后面的话最重要——这位老板在床上实在有太多规矩,不能接吻,没有前戏,不准开灯,永远只要最无聊的体位,总之,和他zuoai不算享受,而他似乎也不是为了享受而来。C显然不能理解:这世界上还有不为了快乐而性交的人么?但这位客人显然是个例外:和他上床像一场半夜十二点的司法考试,里面只有枯燥的卷宗和死气沉沉的监考官。每次C在他身体里cao得快要射的时候,老板那双下垂的眼睛里都只剩下空侗恫的黑,让他一度觉得自己像是在jian尸。他当然很有服务精神,对着这具松弛的尸体又舔又咬,但老板也只是偶尔发出一点压抑的叹息,搞得他一时间很尴尬,甚至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业务水平——这不是那种rou体上的痛苦——那倒好解决,但精神上的折磨更甚。 总之,和这位老板打交道,要学会审时度势,克制住食色性也中每一点多余的冲动。 C挑出一件黑色衬衫套上,看看表,差不多时间快到八点。他在手机上叫了一辆车,酒店在内环,离出租屋很远,司机绕上环线,避开晚高峰,即使这样,到时也近九点半了。 上楼,刷卡,一气呵成,既然是老主顾,某间客房想必是长期被包下来以做这样或那样的交易,很稳妥而安全的一种做法。 门锁的电子音响起滴的一声,他推开门进屋,那位客人已经到了,正穿着浴袍靠在床头抽烟。显然他已经听见开门的声音,不过他没有转头,只是对着床对面嵌在墙上的电视一言不发。荧光反射在他的脸上,随着节目不断变换色彩。 “昨日八时,J市W县规划局局长兼……于其住所附近宾馆五楼坠楼身亡……经公安机关初步勘查认定,符合自杀特征,具体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资料显示,……出生,曾任政府办副主任兼党组成员,去年底获提拔为局长…… 家属透露……其近期彻夜难眠,情绪不稳,但未透露自杀原因。” 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从C的角度看不清在播放什么内容。他只能大概猜是某类他从来都不关心的社会新闻。他看向半靠着的人——客人的头发还湿着贴在额头上,“哥,头发不吹,容易感冒,”他说,“要不要拿毛巾擦一擦?” 这时,中年男人才转头看他:“不用了,”他把烟摁进烟灰缸,“你去洗吧。” 好吧,又不领情。C挠挠头,自顾自去洗漱。冲完澡出来,浴巾围了一半开始吹头发。这时新闻已经播完,电视画面切成了冗长的茶叶广告,而中年男人这才把视线投向他:“小C,”他说,“你是哪里人。” “我在这里长大,”吹风机声音很大,C扯着嗓子回答,“老家在L镇。” “哦,”他把单调乏味的广告摁掉,“我有个朋友也是L镇人。” C多少从他语气里觉察出一些和平常不同的事物,不过,也不好说:客人时常只以一种四平八稳的声音与他说话,你从这类人身上很难找到什么真实可言。 但他今天确实意外地情绪多了起来。 “是吗,”他把吹风机关掉,屋子内突然显得突兀地安静起来,“那很巧哦。不过我很久没回去过了。” “嗯。”他侧开身子让出一半的床,示意C上来。 他很识趣地爬到他旁边,左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揉捏他的rutou,另一只手则摸到床头柜旁边去关灯。客人冰冷的手触上他手腕的皮肤,“今天不用关灯,”他说,“开着吧。” C确信今天确实有一些非同寻常。 他的左手于是继续在浴袍里向下延伸。从他的胸口,到柔软的肚腹,接着是下身——C发现客人在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越过肥圆光滑的臀rou,他的手指伸向男人的后xue:那里湿漉漉的,双腿的沟壑之间还有一些油性物质的残留——他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自己。C有些惊讶地看向这位端正严肃的客人,而他只是把头偏过去,苍白的耳廓有些泛红:“继续。”他呼吸有些不稳地说。 一想到在自己来之前,他在床上拿那双戴婚戒的手涂着润滑剂cao自己的场面,C喉头滑动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小腹有些发紧。他把手指推进去,男人的后xue很顺从地接受了,肠道已经涂满凡士林,湿软泥泞,轻微收缩着吮吸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他继续往里用两只手指往里探索,直到触及一块小球一样突起的组织,他开始用指腹轻轻按压,同时右手服务他胯间可怜趴着的yinjing。 身下的人从牙齿间渗出几丝哀鸣。因为灯光的缘故,他看清男人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微的汗珠,密密地覆盖在他薄得见血管的皮肤上。随着手指在后xue里的抽插,他那双下垂的眼睛也带动睫毛一起颤抖。 “哥,”他说,“不舒服给我讲哦。” 男人透过雾蒙蒙的欲望抬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他:他们分明离得很近,但他却像在远眺一片不可及的记忆。C发现这位年长的客人眼睛颜色原来并不是自己印象中的极漆黑,且不合时宜的含泪。男人就这样迷朦地凝视他,接着双手勾上他的后颈,一张柔软丰润的唇突然压过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不是说不接吻……?他一脸诧异地回吻,尽职尽责地用舌头侵略客人的口腔,一边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忆。但这确实是他早就想做的事:客人有一张与微翘而多愁善感的嘴唇,唇线圆润,与他的严肃刻板全然相悖,每次轻喘不经意地张合,衬得这具堆积赘rou的身体也一起很下流。 C被客人的主动勾起了欲望,他yinjing很快在唾液交换的水声里硬了起来。他起身想要去拿避孕套,环住他脖颈的双手却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就这样来,”他从亲吻中低哑地嗫嚅出几个字来,鼻息喷在他脸上,有些痒:“就这样……cao我。” 他转过身,把腰像母狗一样地向C抬起,头或许因羞赧而埋进了枕头里。客人从没有这样主动过,更不要说摆出这种摇尾乞怜的邀请姿态。那个后xue沾满水渍,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收缩。yinjing插进去几乎毫无困难,没有一层塑胶薄膜,肠道更加guntang而黏滑,舒服得他忍不住发出轻叹。他试着抽插几下,身下的人发出沉闷的喘息,后xue夹得更紧。 “哥,”他揉了揉男人的腰窝,感受到皮肤上轻微的颤抖:“放松点。”他哄着男人把绷紧的腰塌下来,方便他加快动作,腰腹用力地把每一下都钉进去——身下的人死死抱着枕头,从里面倾泻出几声难以压抑的高亢呻吟。 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正被自己cao得和床板一起晃动,一想到这点,血液就往他的大脑涌去:这就像人第一次学会使用工具撬开悬崖边上的海蚌,尝到里面鲜嫩的蚌rou一样,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体验。yin靡的皮肤接触拍打出声音,男人肥白的臀rou红了一片,接着一把火焰顺着脊柱燃到了整个后背,然后是脖颈,C猜他那张看不见的脸现在也全是一片鲜艳的颜色。 他很卖力的cao干,从枕头下传来呜咽的呻吟。老板的声音很色情,他很早就想这么说了;而现在他想看看那张脸是不是也这么色情,于是他环住男人的腰,让他翻过身来。 那张脸现在确实色情得一塌糊涂:那张翘曲的嘴正在一张一合的喘气,配合几缕严肃的额发撇下来,卧蚕下正挂着几滴悬而未决的生理性泪水。 让人头脑发昏。他把客人的一只白腿抬起来,像榫钉入卯一样cao干进去,用胯在那处突起上狠狠碾压,身下的人拧起眉毛,克制不住地哭叫得破音:“不行……不行,”他一只手在虚空中乱抓,于是被C紧紧握住,“会死的……太深了,出去……出去……” 他猜老板快射了,于是腰逐渐不要命地加快了动作。 就在他把头埋进男人胸口,舔咬他肥厚乳rou的时候,伴随男人的哀鸣,几滴guntang的液体溅到他的小腹上,身下的人射精了。可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交合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每次cao干进去都会撞出白沫,而男人抱着他毛茸茸的头,有气无力地揪他的头发,头皮上偶尔传来的隐痛只叫他更兴奋。 “哥,”气血上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在看我,你到底是在看谁?” 男人被cao得已经神智不清,只会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嗯嗯啊啊的气声:“只有这样……我……没得选……”男人从喉咙里把字句拼凑出来,然而答非所问,C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他放弃思考,只管狠狠捣进去cao干,而男人的yinjing软软地贴在阴阜上,里面现在只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很快他的一股浓精射入了男人的后xue,那双白腿被刺激得一阵紧绷地抽搐。 他们躺着面对面喘气,过了好一阵,男人才从情欲中逐渐清醒,然而那双眼睛依旧是含泪的。他抬起一只疲惫的手,从C的耳鬓缓缓滑到鼻梁,“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他好像没指望C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自言自语。 像什么?像谁?C满腹疑惑。然而职业cao守阻止了他想刨根问底的冲动。他只负责让客人爽,而这个客人今天显然被他cao得很爽,这就够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他划开手机,短信提示余额到账。这是他和这位客人最后一次见面。 至于某一天,他路过一个不明街口,从展示橱窗里的电视新闻里又看到这位客人的审判结果,知道他原来叫曹志远,是个贪赃枉法的县官,那又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