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黑道paro之狗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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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曹家的少爷,未来的堂主,伴着如丝的云雾一同吐出这两个字时,靖顿觉自己双腿一软,一个七尺男儿竟想也不想地就直直跪了下去,在大理石地板上磕出了一声钝响。然而,此时此刻,最无足轻重的便是自膝盖攀升的痛苦,对少爷,他从来都不敢有半分忤逆:他本是无名无姓的孤儿,全靠曹家,才能在这世道活下来。 谁让你进来的?少主人接着问。 男人谨慎地抬头时,曹家的少爷仍旧用两指慢条斯理地衔着烟,贴在他温文尔雅的嘴唇上。他懒散披着一件及地的黑色丝绸睡衣,脸上看不出有半点不耐,倒是脖颈有两道暧昧的红痕,想必是被赶走的那个男人留下的。然而,这平静并不叫靖安心:这平静正是山雨欲来前的不祥之兆。少爷不肖老堂主有一张威严的脸,反而在骨相上更遗传了些母亲的柔情,然而他行事的狠戾无情,是绝不逊色于其父的。 “少主,今天是祀祖的大日子,”他皱着眉斟酌词句,“二叔公许久不见您,便差我——” “差你来坏了我的好事么?”少主人漫不经心截断他的话,漆黑湿润的一双眼此时正鹿一般凝望着他。靖只得将目光落在那衔烟的手指上:这位少爷生了一双悲天悯人的佛目,然而这蛇一样的目光却无意中取了许多人的性命。 “不,属下并不知道您正在……”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和男人鬼混?”少主人吸了一口烟,倒是笑意吟吟地把话接了过去。他的嘴唇天生得翘,似笑非笑,连抽烟也抽出一种莫须有的情。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跪着的男人捏紧了拳,“但今天毕竟是堂主的祭日,您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毕竟没有把“苟且”这两个字说出来。然而这已经是一种僭越,他深知这已经是错上加错,索性咬着牙,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不该在这里……虚度光阴。” 曹家的小少爷难得并没有对他的僭越发怒。如果是往常,他大概会起身扇他两耳光,然而此刻,他只是浅浅拧了一下眉头,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又随即舒展开:“阿靖。你是我养的狗,不是那几个死人的狗。”他把烟按灭在茶几上,交叠双腿,抬起的幅度不大,然而白皙的腿根还是不经意从黑色的绸子下露出来一截——他身下什么也没穿,因此,如果那双笔直的腿再稍微抬高几寸,那他的私处就该一览无余了。 “所以,这点事你也记不住,那你就该领罚,是不是?”片刻后,他又说——然而这话里并没有丝毫商榷的意思。 “……是。”半晌后,靖才回答。他生性沉默寡言,这种时候更是丝毫不会为自己辩解,只是肌rou粗鲁地绷紧在衬衫里,透露出他动物一样的本性。 少主人起身,渡步到他面前。纤细的骨架在这只体型巨大的狼狗面前显得十分脆弱,但他却并不担心这只忠诚的狗会咬断他的喉管。这位悠闲的主人站定在他面前,很有耐心地居高临下打量他。 “把衣服脱了。”曹家少爷说着,从侧身的柜子中翻出一条两指粗的光滑长鞭,皮革在灯光下反射出暗哑的光——是很讲究的刑具,常人恐怕熬不过三鞭。 “是。”他们之间此时流动着一种奇异的默契。 靖的手脚因为长时间跪着而有些发麻,然而并不妨碍他发抖的手将衬衫缓慢地从西裤中抽出来,接着一粒一粒解开扣子,把下面结实而成熟的男性躯体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自己的少主人:肌rou饱满的胸口横贯着几道刀口,而后背更是布满无数狰狞的疤痕,这都是把命卖给了曹家的证据。 “接下来,我要打你六鞭……每一次,你要给我报数——如果错了,我们就重来。”曹家少爷玉一样的手把玩着那粗重的长鞭,用不重不轻的语气说出命令。 “是,请您惩——”他的话音未落,长鞭划破空气的脆响就在他的背上炸裂开来。一阵诡异的灼热之后,钻心一样的痛蔓延开来。靖像野兽一样发出了一声粗重的闷哼,用十足的自制力咬着牙膛才不至于叫出声。片刻后,他从牙缝中挤出第一个音:“……一。” 第二鞭紧跟着落下,覆盖在之前如火一般灼烧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皮肤被点燃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连带肌rou上的疤痕也像某种具有生命的动物一样随之扭动:“……二。” “很好。”小少爷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手的力气却没有减轻。第三鞭侮辱性地抽在了他结实的臀部,像管教一只不听话的牲口一样。痒与痛奇妙地混杂在一起,顺着尾椎骨攀升上来,他艰难地将脚并拢,保持着跪姿的挺拔,报出数字:“三……” 第四鞭与第五鞭间隔很短,小少主并没有留给他休息的时间。新鞭痕重叠在旧鞭痕上,破开了皮rou,一种撕裂的痛从后背延伸到四肢。靖觉得有湿润的液体缓慢流下,顺着他的脊背滴进后腰。相比起前三鞭,他的声音虚弱了许多,腰弓下去,几乎是喘着气报出四和五。 第六鞭落下时,靖已浑身是汗,他只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哮叫。一种巨大的轰鸣声在他脑海中响起,然而,他还是抖着嗓子,在恍惚中报出了六,虚脱地用手撑着地面。 “很好,很乖,”少主人放下鞭子,绕到他面前,“这才是我的狗。”他蹲下来,用冰凉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抚去混乱的汗水和粘住的额发。那温度有种神秘的镇定作用,把靖从无尽的虚空中拉了回来:少主人离得很近,纤长的下眼睫抖动着,连带他温润而厚的唇一起,几乎显出一种庄严的慈悲。 “现在,让我想想……”片刻,少主人突然抽开手起身,让他有种怅然若失之感,“我一向奖罚分明。你听话,我就可以赏你。” 他站在靖面前,缓缓地把黑色睡袍的腰带抽开。没了这一根细绳的束缚,这绸锻只是半挂在他身上,露出他洁白平坦的胸膛、脐孔、和身下两腿之间被yinnang遮挡着,不同于常人的女xue来。而瓷白的双腿就矗在靖面前,离他的鼻尖不过半臂的距离,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在发烫。 “你这条狗,真不老实,”见状,曹家性格顽劣的少爷只是笑。他抬起一只脚,踩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若隐若现的屄xue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开,带着暧昧的水痕,毛发稀疏的肥唇间那颗通红的阴蒂像蚌珠一样,毫不避讳地袒露在他面前,“看见我被别人cao,你不是也硬了吗……”他用脚慢慢划过男人的胸肌和腹肌,踩到了他的yinjing上,“装什么正人君子?” “少主,我,”靖额头又冒出许多细汗。被那只玉一般的脚踩着的地方甚至比被鞭打的地方还要灼热,“我没有——” “撒谎可不是好狗,我要听实话。”小少爷隔着布料用脚趾儿戏一般玩弄着男人的guitou,直到满意地听到他粗重的闷哼。感到脚下的yinjing越来越硬,他扶住靖宽阔的肩膀,俯首贴着他的耳朵轻柔地说:“贱狗,被揍成这样都能硬。你是不是……也想上我?就用……你的那根狗rou……” 小少爷不时用脚趾摩擦他的马眼,里面渗出的前液已经把西装裤的布料濡湿了。男人不由自主地直起身挺胯,将yinjing送进他柔软的脚心摩擦。 “你的贱rou都流水了。” 靖绷紧了咬肌,在这种污言秽语的对峙中败下阵来。背上鞭伤带来的灼痛耗光了他的意志,如同沙漠里的旅行者一样,他的血液正在高温中蒸发。他困难地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一点乞求:“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小少爷好整以暇地收回脚,失去了他的抚慰,一种莫大的空虚涌上来,他忍不住用手拉住西裤,用粗糙的布料摩擦那根翘起的yinjing。 “求您给我……”他声音已近动物般的嘶哑。 “那就把你的狗rou自己拿出来,”他慢悠悠地命令,“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玩,也不准射。” 靖压抑着颤抖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退下内裤,那根粗长的紫红yinjing几乎是弹了出来。曹家的少主人则坐回了沙发上,他把双腿张开,把被男人cao干得通红的女xue对着他,“现在,像真正的狗一样爬过来,服侍我。” 听到他的命令,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成年男人于是便拖着那双跪得发麻的腿,真如狗一样前掌着地,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爬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只大手托住了他柔软的臀部,用舌头温顺地舔着少主人腿间的细缝。他灵活的舌头分开yinchun,绕着红豆一样的阴蒂打转,又拿舌尖上下拨弄,很快叫少主人忍不住夹着他的头呻吟出声来。 “舌头,”他把手指插进男人粗硬的头发里轻轻地揉,“阿靖,伸进去……” 狼狗一样的男人此时很听话。他把舌头探进了曹家少爷狭窄柔软的yindao里,舔弄着流出yin水的,敏感的xue,另一只手则是包裹住了小少爷那根发育不良的yinjing撸动,带着枪茧的粗糙手指不时摩擦他的尿孔,让他忍不住舒服得腿根痉挛,“真乖……”他把脚探进男人的下身,用细嫩的脚趾玩弄男人硬得狰狞的狗rou,或者偶尔用脚背托起他沉重的yinnang,换来他舌头对xiaoxue更猛烈的吮吸。 他被这张嘴伺候得发懵,不一会哆哆嗦嗦地潮吹了。yin水溢出靖的嘴角,顺着下颌淌下来,沾湿了他的前胸。 “进来……”小少爷迷迷糊糊地摸着靖的后脖颈发号施令,像只矜贵的猫,“现在,我准你用你的狗roucao我……” 得到允许的男人把他揽进怀里,抬起他的一只脚cao干。他窄小的屄xue尽管有舌头做润滑,那鸡蛋大小的guitou想进去还是十分困难,只是浅浅插入了yindao口,就让他皱起眉不快地瞪视这条笨拙的狼狗,然而身体深处难耐的痒还是让他的xue吞入了这根粗长的jiba。靖挺胯cao到底时,曹家养尊处优的少爷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一点凸起。 “痛……好痛!”他报复般地抓挠着男人宽厚的背,那些甫才结了一层血痂的鞭伤被他挠破,又汩汩流出鲜血来。 “主人,”这条发了情的狗现在却顾不上痛。湿软的屄xue紧紧吸着jiba,叫他疯了一样挺腰cao干,囊袋夹着毛发拍打在他肥白的臀上,很快浮起一片红痕,“你里面好烫……”他边挺胯,边趴在小少爷身上舔咬,平坦的rufang被他啃得红肿可怜,竟然分泌出一些乳白稀薄的奶汁来。这让他更卖力地叼着小少爷的rutou吮吸,十足像只吃奶的野兽。 “你这畜生,”小少爷被上下两处强烈的快感裹挟着,双腿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轻一点,我要被你cao坏了……”他厚得色情的嘴边流出涎水,又被男人一点点舔干净,更得寸进尺地衔着他的下唇厮磨。男人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作乱,还带着自己屄xue里腥臊的yin水味,他却一点推不动比他壮了一大圈的男人,只能被他翻过来压在沙发上cao。 这只公狗现在真像cao母狗一样在cao他,那根狗jiba顶开了他的宫口,还拿手揉捏着他被舔得红肿的阴蒂,这叫他的生理性泪水不停往外涌,“停,蠢狗,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他终于抖着嗓子求饶,小少爷那点稀薄的jingye早就射进了沙发缝里,然而尿眼被他cao得酸软发胀,竟然喷出一束黄色的尿液来,稀稀拉拉溅在沙发上,把布料浸出一片深色。 曹家小少爷红着眼圈,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人cao失禁了。他连训斥的力气都小了,只能任由男人埋在他的屄xue里cao到射精。靖结实的大腿痉挛几下,几股浓精就顶着他的宫口喷了进去,把他的小腹灌得鼓了起来。 被这只不知轻重的狼狗洗干净抱上床,浑浑噩噩裹着被子睡过去的时候,他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下次,定要罚他吃二十下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