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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张颂文」裸体画像(一不小心把阿文变成痴女了)

    

    01.

    我带张颂文去看《泰坦尼克号》重映,5号电影房很寂静,几乎没什么人来,我们买了夜场票,到半夜十点结束,差不多是影院下班的时间。

    好暗的放映厅,没有广告,大屏幕是灰色的,边缘却泛着白光。我听到噪音,像老式电视机花屏的声音,但屏幕上没有雪花点。他悄悄拉住我的小指,温热的触感从指甲盖传来——这个根本不可能,好吧,所以我其实没感觉到他的温度——他煞有其事地说:“磁带转动的声音。”

    他的手撑着我的手,肩膀向我倾斜,我凑过去,一低头,就亲到他的耳朵:“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张颂文扭过头,这才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像猫一样狡黠,眯起来的眼睛溢满水光,如同阳光下破碎的玻璃。

    “我就是在胡说八道,骗骗你这种外行人。”他说。

    我托住他的下颌,他鬓角的头发有点乱,也许是因为一路上戴棒球帽,压得乱七八糟。我想给他拨整齐,但是灯光太暗了,我只能靠得更近一点,一直近,近到我能亲上他为止——我也这样做了。

    呼吸燥热起来,我舔他的嘴角,被他推开了,张颂文像憋着气,他的脸看上去比刚才更饱满,圆圆的,像一只包子。“在外面接吻不能伸舌头。”他义正言辞教育我,我连连应是。他是个可靠的大人,没有他在,我根本管不住自己。但今天他似乎开始跟我一样发疯,他只停顿了一会儿,又抓住我的手腕,rourou的手掌包住我的腕骨,用我的手心磨蹭他的大腿。

    我揉捏张颂文的大腿rou、他的腿缝,温暖得想一块发热的面团,他从嗓子里哼出媚极了的娇吟:“但是可以——”

    “不行。”我抽回手。

    他歪了一下头,从情欲里缓过神来,他还想说什么,屏幕突然亮了,于是他只能瞪我一眼,又抱着手臂坐回自己的位置。他好像真的生气了,电影开场有二十分钟,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倒是前面两对情侣一直在悄声议论。我被他搅得无心看电影,在椅子上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最后我低声对他说:“我是怕有人看你。”

    他后来想与我争辩,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我记得不是很清,什么“你上次在公园抱着我……”、还有“你房间里的那些画,你巴不得别人强jian我”,哦,他也许没有说“强jian”这个词,他出门在外保持体面,不太会说这么露骨的词语,但我实在记不得他具体说了什么,我就知道我的手伸进他宽松的运动裤,掐住他肥润的骆驼趾——那里早被yin水打湿,真难以置信他只是肖想着在电影院zuoai,就把自己身下弄得一塌糊涂了——他张开嘴,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手指抓住我,身子一歪,倒进我怀里。

    我想他一定舒服极了,舒服得浑身都在抖,大腿肌rou绷紧又放松,和他胸腔的呼吸频率一致。可惜他不能发出声,不能施媚,也不能求饶,只能无力地被我抠到潮吹。粘腻的潮液喷在我的手上,他的阴蒂在唇rou间凸起,yingying的rou豆顶在我的手心,稍微一捏他就要颤。他爽得有点儿失神了,最后差点叫出来,还好我及时制止他,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尖叫和软舌都吃进嘴里。

    “你有点太多愁善感了,”我松开张颂文,他眼神迷离,脸蛋被高潮的泪水打湿,“还没演到感人的情节呢。”

    我开始摩挲他的yinchun,想要试着抚慰他,好让他从高潮里缓解过来。可是他却夹紧双腿,滑腻的腿根rou像一口软xue,吸住我的手不放。“我……座椅好像湿了……”他可怜巴巴地抬眼看我,下垂的眼尾尽显无辜,我扭动手掌,伸出两指插进他的屄口,他猝不及防地吸气,小肚子上的软rou兴奋地颤抖。

    我对他说:“这样会好一点。”

    他嗔了我一眼,低头咬住食指关节,腰身一边痉挛一边像孩子一样轻轻哼,后面他有点忍不住了,闷闷地说:“我不能一直含着你的手指。”

    他总是对的,堵不如疏。我把他抱到我的腿上,他用潮湿的屄口蹭我裤裆硬起的那一块,搂住我的肩膀,问我:“你现在不怕别人看我了?”我的手陷入他湿软的臀rou,又滑到他丘状的阴阜,那里鼓起色情的弧度,像瓣小馒头,他嗯了两声,坐在我的腿上。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他在衬衫里果然什么都没穿,软软的乳rou垂在我手中,我低声对他说:“被看见也是你应得的,因为你是个在电影院对男人敞开小逼流水的痴女,我说的对吗?颂文老师。”

    黑暗中,张颂文的上半身逆着光,脸颊开始发烫,呼吸像蒸腾的雾气。他对我的荤话很是受用,比刚才情动得更厉害,急着要坐我的yinjing。我用外套盖住他的屁股和腰,让他趴在我身上,好让动作幅度小一点。

    我喜欢他,他这样绵软,我抱着他,像抱着一只羊。不过他的皮肤太滑腻了,所以我更想用剃了毛的羊羔形容他。听上去有点滑稽,但你可能摸过羊羔的肚子,薄薄的肚皮兜住沉重的脏器,似乎用刀一划破,就会流出白色的脂肪与暖和的血rou。

    他在我身上动腰,咕啾的水声和皮rou相撞的声音被电影台词盖住,他哭得像羊叫,我捂住他的嘴,他呼吸不畅地挣扎,我说:“动静太大,别人要听见了。”张颂文停住动作,rou壁无意识吮吸我的yinjing。我调整一下角度,guitou正磨在他甬道深处的那块软rou,他浑身痉挛。

    “你叫我太舒服了,”他哽咽着摇头,“这个姿势好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下次,”我的声音发哑,“我要让你一直高潮,然后我把你画下来。”

    放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

    一道刺目的亮光照在张颂文身上,他应激地缩进我怀里,汗湿的头发紧贴我的脖子。我抬起头,面对手机灯光看不清眼前的人,不过可以知道是个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语气难掩怒意:

    “你俩能不能回家做这档子事?”

    张颂文白软的手指抠紧我的衣领。

    男人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抽,低声骂了句:“婊子。”

    张颂文把头埋得更深,yindao剧烈收缩,烫热的潮液喷在我的guitou上。他的皮肤持续升温,红透的耳朵蹭我的脖子,像一块融化的奶油。

    前面有情侣转过头,看到我的目光又立马转回去。待那个男人走后,我把他的腿抱起来,他的腿rou像果冻一样软,拉丝的黏液从他红肿的yindao口流出,一直流到我的裤脚。

    “你应该被人家轮jian。”我评论道。

    他咬着手指,丰润的下唇沾着口水渍,肩膀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微微颤抖,此时正半眯着眼睛看我。

    看来真不应该让他这样舒服,他已经听不进去我的话了。

    02.

    我刚认识张颂文,他还没有那么红。

    他当时一直在各个剧组跑龙套——如果有龙套跑,那还算好的,大多数情况下他找不到活,只能在家里闲呆着。但是生活总要继续,他也会接一些副业,所以他找上了我。

    那个时候,我在北京开画室,一个小小的培训班,房间里最多只能容纳七八个人。我把招募模特的广告贴出去,不到三天,张颂文就给我打电话。

    他对我说话还保留着圈内的习惯,把我恭维得像是什么大师,与我寒暄了好一段,沉默几秒后,怯怯地问:“您看我行吗?”

    我这种小画室根本找不到人,我巴不得他来,但他却因此雀跃起来,想来他一定在家闲置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失业人员的悲哀生活莫过于此。

    两天后,他就过来了,穿得很简朴,戴了一顶白色棒球帽,收拾得像个学生。他跑到门口,额角蒙了一层汗,脸颊红扑扑,看到我,抓住广告单,气喘吁吁问我:“您好,是这里吗?”我还以为他是来补习的学生,一双湿漉漉的下垂眼像懵懂的小鹿,身上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朝气与青涩。

    我把他带进来,他进门后羞涩一笑,跟班里两三个人打招呼。我指着中间那把椅子,说:“张老师,你就坐在这里。”

    坐在椅子上,他低下头,手攥住牛仔外套的下摆,膝盖并起,脚尖也不自然的相靠。我的学生转过头看着我,我对他说:“你不用这么拘谨,膝盖分开,放松一点,颂文。”

    他想要辩解什么,但是没说出口脸先红了。我想起他之前跟我说他已经在家里待了很长时间,也许突然面对社交还不太适应。我手臂环胸,对他说:“慢慢来。”张颂文这才一点点找到感觉,我告诉他时间可能会很长,于是他挑选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

    不得不提,他真是一个可爱的人,模特做得比我画画的学生还认真。

    结束后我给他结算工钱,看着他干燥的嘴唇,我问他要不要喝点儿水。他接过矿泉水瓶,和我闲聊一会儿,我才知道他以前还做过广东的导游,并且做得相当不错。我看出他想说什么,但他一直在纠结,在某些事情上,他好像确实蛮喜欢钻牛角尖——认真的人都这样。

    我准备锁门,张颂文终于拉住我:“大师,其实……我不是个内向腼腆的人,只是第一次干这个,稍微有点放不开。”我理应安慰他两句,这是画像模特,不是摄影也不是拍戏,模特没有表现好不好的,我已经对你很满意了。不过我没有这样说,因为他的唇珠在走廊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我把他的衣领拢好,低下头对他说:“你这周末愿意加班的话,可以再来找我,我特别欣赏你,张老师。”

    他真把我当成了大导演,或者“欣赏”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份量特别重,他再次抬头看我,眼里充满感激。

    两天后,他来了,这次没有迟到,比我还早十分钟。我刚开始没有发现他,直到钥匙插进锁孔,他突然从旁边的台阶上起立,身上的阴影慢慢褪去,来到我眼前,整个人笼罩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

    “你真是我的缪斯。”我感慨一句。

    我们走进画室,打开灯,我调到暖黄的光线。他殷勤地跑到角落拉椅子,转过头,我已经整理好了沙发,石膏和桌布放在脚边,我对他说:“睡在这里吧,颂文。”他放下椅子,像被突击考试的学生,面对这场景惶恐起来,我看出他的疑虑,但没有挑明:“这不脏的,平时都用布罩着,几乎没用过。”

    这句话加深了他的困惑,张颂文紧张到眨眼的频率加快,我拍了拍沙发垫,温柔地对他说:“我的意思是,脱掉衣服躺上来。”

    “我、”他的舌头打结,“大师……怎么裸模、我这个……”

    我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对不起,我的疏忽,演员确实需要注意影响。”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他,他赌气一般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解扣子。到裤子的时候又停住了,抬眼向我传递一个哀求的目光:“我下面跟别人……”他意识到这不该说,脸上一阵红晕:“内裤可以不脱吗?”

    “演员是为镜头工作的,”我蹲下来,抚摸他的膝盖,“模特也只是为画家的眼睛工作。”

    我让他躺在枕头上,柔软白皙的身体横陈。张颂文下不了手,脸埋进手臂里,只露出半只水润的眼睛,羞怯地斜睨我。他的大腿极具rou感,内裤的布料紧贴私处,软rou堆积的三角区隐约显出骆驼趾的形状。他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我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沿——他把脸埋得更深了: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腼腆的人,我只想看一下你有多放荡。”

    我拉开他的膝盖,摸到他慌张颤动的yinchun,还有内裤上的一小片水渍。“把腿张开,颂文,”我拉下他的内裤,“不然我就把铅笔插进去。”他终于害怕起来,害怕里带着恼羞,但依然不敢正眼看我:“我、我不是来——!”

    “你不是来干什么?”我捉住他的小腿,一边揉他垂下的性器,一边俯身去亲他没有毛发、白里透红的阴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

    我含住他的阴蒂——他发出一声尖叫,很快又用手臂的rou把声音闷住,敏感的rou蒂在我的舌面上变硬,他的yinchun比刚才更湿。我抬起头,张颂文垂着眼向下看我,因为动作挤压的rufang鼓起一团,绵软的小腹抖个不停。我叹了一口气,亲他的大腿内侧:“你真是太会撒娇了,不过现在不行,你现在应该把腿张开,我要开始画你了。”

    他总算听话一点,问我要摆什么姿势。我说你靠着沙发,打开大腿,一边用手指摸嘴唇一边分开自己的屄口。“不用太开,”我对他说,“能让我看到阴蒂和产道口就行。”张颂文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一红,看上去快哭了:“这样太yin荡了。”

    “那就用你熟悉的方式去做,想象你是在演戏,”我坐在他前面,调整好画板高度,“那不是你,你只是在演一个yin荡的女人。”

    “颂文,表演和做模特是一样的,想让看的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必须抛弃真实的自己,”我开始削铅笔,“凡事总有代价。”

    他沉默了。等我吹掉铅末,再次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在无声地流泪。

    “别难过了,张老师,”我从画板角上方看他,“总会好起来的。”

    张颂文扒着沙发套坐起来,这里被他弄得一团乱,他有些难为情地看我,我说就这样吧,用枕头垫住你的腰后,这样舒服一点。他照我的话做,闭着眼睛把双腿岔开。

    他的身体真白,透着光一样,肥腴的大腿在沙发垫上压开,乱颤的小肚子也彰显rou欲。他用rou短的手指分开翕动的yindao口,那里黏满银丝,顶出的阴蒂像一只小巧可爱的舌头。

    他用牙齿咬住另一只手,边呼吸边哽咽,最后偷偷睁开眼睛看我:“大师……”“冷静下来,颂文,”我轻声对他说,他的产道吐出一小滩yin汁,沾湿沙发垫,“我只是看着你,就让你有感觉吗?”

    他摇摇头,眼尾的红加深,小声嘟囔:“不是,只是、有点奇怪。”

    “你入戏可真快,”我扶住画板,“给我半小时。”

    时间显然太长,保持不动的姿势很累,但是他很敬业,几乎没有挪动四肢。最后,他身上的红晕消去,在沙发上快要睡着,我用拇指揩去纸上的橡皮渣,敲了敲画板,他才回过神。

    “很累吗?”我的眼睛扫过他已经干涸的屄口,“要不要放松一下?”

    “现在是结束了吗?”张颂文揉了揉手腕,瘫倒在枕头上,敞着大腿被我看光。不到两秒,他就发觉自己的问题,不由得面上一红,夹紧双腿:“可以穿内裤吗?”

    “还没完,你干得太快了,”我把画板从膝盖间取出来——我应该找个画架,这样敞开腿,裤子绷得我难受——我看着他,“把自己弄湿吧,像刚才那种程度。”

    张颂文的眼眶溢出一层泪光。他愤懑也好,怔愣也罢,这都是正常的反应,他也可以过来扇我一巴掌然后离开,可他只是难过,难过地趴在沙发垫上,低声说:“我不会……”

    “没事,就像普通的——你难道从来没有自慰过吗?”我的喉咙发紧,“张老师,把yinchun分开,用手指揉你的阴蒂,等到出水后插进去……”

    “——用手指插吗?”张颂文突然打断我,他咬着丰满的下唇,透过泪眼看我,话语像是从吐息中挤出来:

    “……你的手抖得好厉害,这样也能画画吗?大师。”

    画纸上的他脸型圆润,线条柔美。我用指腹摩挲他的小腿曲线,铅灰沾在我的手指上,糊了一片。我将铅笔扔进笔盒,站起身把画纸撕下来,揉成一团,掉在地上。

    他看着我走近,随后仰起脸,大半个人被我的阴影覆盖。我松开皮带,捏住张颂文的腕子——他像新出壳的洁白蚌rou一样轻轻颤动起来。

    我对他说:“我来教你怎么出水。”

    03.

    之后他时常来我这儿当模特或者帮忙,都是为了挣外快,但每次来都会做一两次。那是一段荒yin却快乐的日子,画室、卫生间、甚至放置置物柜的狭窄走廊,我们到处zuoai。

    在这些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场所,暴露的危险无形中助长了性欲。他被我掐着腰后入,guitou顶到宫颈口,内扣的膝盖摩擦着向下跪。衬衫沾在他湿滑的白rou上,张颂文被cao得马眼失控的流水。他用手掌堵住喉咙里的浪叫,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终于崩溃地告饶:“嗯啊啊……有人要来了,不要、不要进到zigong里……”

    我摁住他的小腹,想把他整个人钉在我的yinjing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最喜欢我这样干,尤其是我生气但不会表现出来的时候,我总是用力到像要真的想弄死他——他转过头伸出舌尖呼吸,眼神迷离,嘴里呜呜地抽泣,咽不下的涎水凝集在下巴处。

    我用力冲撞,语气轻柔:“被别人看到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做所有人的裸模了。”

    偶然有一次,他蹲在画室的窗户边,风吹得窗帘呼啦作响,像海浪拍打帆船一样拍打他娇小的身躯。那场景实在算不上美,画室的窗帘厚重而油腻,边角还有风干的颜料,而张颂文的头发乱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把脸埋进膝盖,嘴里念念有词。见我过来了,他才抬起头,声音清晰起来:

    “「爱人从晨雾中走来。」”

    “这是什么?”我把他捞起来。“一句台词,”张颂文趔趄一下,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有点晕了……”他看到我的眼神,便乖顺地坐在窗台上,撩起外套里的短袖,让我的手伸进去,揉搓他温热的乳rou。

    他的感觉来得很快,没几下,rutou就硬起来,绵软的rufang在我的手掌间跳动,我对他说:“好像变大了。”他的耳朵染上绯红,说怎么可能,最后被搓得失去力气,几乎靠我托起双乳扶住他。

    我从乳尖一路摸到他的小肚子,最后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露出半截灰色的内裤。“想要你了。”他声若蚊蝇,我握住他的膝盖,问道:“这也是台词吗?”

    他盯着我看,突然脸色一变,悄声对我说:“有人来了。”我忙将他整个人压在玻璃上,手指一扯窗帘,把我们俩人卷入一块充满灰尘与颜料腥气的肮脏布料。

    光线却更亮了,玻璃外面就是天空。“骗你的,”张颂文轻轻说,搂住我的脖子,鼻尖碰上来,“你的心跳得好快、好热。”

    最后,他窝在我的怀里潮吹,湿漉漉的guitou在我的小腹打转,yindao收缩着,尿口喷出几束细小的水流。张颂文哭了一声,下垂的睫毛不知沾的是眼泪还是汗珠。

    “好烫,我要化了。”他的声音软得像肥皂泡,呼吸与热气在玻璃上打了一层雾。

    除此以外,我更喜欢为他作画。

    在我公寓书房的抽屉里,留着几沓以他为主角的画稿。我为他画了很多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是我唯一的创作对象,是我一切灵感来源的缪斯,又是我独有的性启发者,一边yin荡地与我交媾,一边像圣母般拥抱我入怀,让我从他的血rou中汲取营养。

    我有时邀他做客,向他展出那些或真实或虚构的画作。他无数次观赏自己在纸张上沦入情潮的模样,羞红了脸,耳朵发烫,最后被我带进房间,边哭叫着,边用yin水喷湿这些素描纸。

    我们是最该厮混在一起的人。别人说他是三流演员,说我是三流画家。我们被认识没几天的人骂得狗血淋头,被外人批判得一文不值,似乎去到哪里都是旁人的陪衬。我们那么相似,真活该滚到一张床上去。

    做完爱,张颂文偶尔会躺在我身旁,举起我的画纸。阳光从窗户外透进来,穿透纸张,让铅笔勾勒的轮廓更加清晰。他欣赏良久,突然笑起来,向我大叫:“大师,你是大师呀!”

    他蜷在被子里,闷闷笑了一会儿,又翻过来,对我说:“你总是画我有什么用,这些画能卖出去吗?”我捏住他的鼻子,他怔愣片刻,两只乌黑大眼珠对在一起看我的手指,傻里傻气的,我对他说:“你先火起来,大明星的黄色画集不愁卖不出去。”

    他打开我的手,踹了我一脚,又想笑又想骂我,最后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只剩几撮卷曲的毛发从缝隙露出来。我看了他一会儿,撑起身子压住他,强行把他身上的被子拽下来。

    “你到底想干吗啊?!”他捂着眼睛扭过头,不愿意看我。我咬住他的耳朵,轻轻舔舐上面那颗小痣,他不动了,过一会儿浑身颤抖,哽咽道:“我讨厌你。”

    我嗯了一声,拨开他的手。

    “我要开始亲你了。”我对他说。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04.

    张颂文火了之后,与我的联系渐渐变少。

    我依然开着那间小破画室,有时指导学生,偶尔自己作画,但他的离开好像带走了我所有的想法。我面对一座胸像石膏,用铅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最后出现的,却是他的眼睛。

    我还是那个不成器的三流画家,他却变成了大明星,出现在大街小巷的招商牌和广告屏上。照理说我们不该再有任何牵扯,可命运总能将缪斯带到他的艺术家面前。春天来临的某一个星期天晚上,我刚锁好画室的门,就有人从台阶上站起来。

    “今天已经关门了,明天再来吧,”我拔出钥匙,转过头,看到他那张笑意盈盈的圆脸,“……张老师?”

    不见他的几个月,他的外貌没怎么变化,只是比以前多了份忧伤而沉默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他整个人更加柔和,好像浸润在虚幻又易碎的光辉中。

    我仔细看他,发现他的眼角哭得湿红。“颂文。”我垂下眼帘,妥协地向他张开手臂。他脚步不稳,明明只有几步路,却走得险些跪下来。

    等我抱住他,他缩在我的怀里不住发抖,身上弥漫情热的guntang。“我、我要去了,”他咬住我的衣领,压抑自己的呻吟,“大师……”他呜咽一声,浑身紧绷,扒着我的肩膀低头喘息。

    我解开他的裤子,他分开滑软的腿rou,那颗跳蛋夹在他的阴蒂上,还在不停震动。我将它取出来——他哼了一声——握在手心。“颂文,你上瘾了,”我对他说,“那只是演戏而已。”

    “那现在就入戏吧,你已经很久没有给我画画了。”张颂文双腿发软,他颤着手去解自己衬衫的衣扣,我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这是在外面,被人拍到你就身败名裂了。”他没有回答,只是满目含情地看着我,然后微微一笑。

    我再也无法忍受,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撞在画室的门上,他闷哼一声,喘得像娇吟,被我提起大腿摁住膝盖。“我会在走廊上把你扒个精光,然后强jian你,”我手上用了点儿力气,他泪眼迷蒙地吐出红嫩舌尖,缺氧下眼瞳微微上扬,“这样你满意了吗?张老师?”

    春寒料峭的夜晚,张颂文脱得只剩一件背心,裤子堆在脚踝。走廊的灯光一亮一灭,间断发出滋滋声,全被低吟与水声湮没。我让他把双腿盘上我的腰,后背抵在门上,我一顶他,老旧的铁门就吱扭作响。

    这个姿势很累,他总是体力不支地向下滑,被我一次次抱起来重新进入。我的yinjing磨开他的zigong口,插进紧软滑腻的rou袋,他刚开始还有力气尖叫,最后只能无声地瞪大眼睛,圆胖的手指挂在把手上,用力到手背青筋绷起。肥嫩的屄口被冲撞得红肿,摩擦后的痛痒让他忍不住向旁歪倒身体,又被我的手臂揽进怀里。

    张颂文被我cao透了,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汗液与眼泪打湿额前的发丝,我贴着宫壁抽插时,他的脸上显出一种性爱中毒的痴态,满身白rou只会无意识痉挛。

    “之前你每次来我家,做完后马上就会累得半昏半醒,”我将他太阳xue上湿黏的发丝拨到耳后,看着他失神的脸庞,“我要盯着你的侧脸,直到你彻底熟睡后才放心。

    “那么多次机会,当时杀掉你就好了。颂文。”

    他的眼珠转动,目光从走廊的电灯上移开,在空气中打了个哆嗦,委屈地说:

    “我好冷,抱紧我。”

    我想把他揉进怀里,揉进骨头里,抱着他像抱着一只羊,一只幸福的羊。我多么想亲他,当他说:

    “再为我画一幅画吧,大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