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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她坐脸、让她潮喷,让她玩死自己(口h

    

想让她坐脸、让她潮喷,让她玩死自己(口h



    唇瓣上亮晶晶的,那是她的湿液。

    骤然停了下来,谢凛声音喑哑,嗓音里满是暧昧的浓,差就只差临门一脚。

    将她逼成那个样子了,他却还明知故问,装傻道:“让我停下来,不是鹤怡你的意思吗?”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给她,故意吊着她。

    他是怎么因着他们两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而揪心、煎熬的,他也要换着另一种方式,让她也同样体会到。

    临到顶又让她陡然坠下的方式残忍极了。

    可他偏就是这么做了,一边唇毫不留情地从花xue离开,另一边却还是有意无意在撩拨,手指在暧昧的轻轻摩挲着,让花xue收缩、绞紧、颤栗。艳红的xuerou如同张小嘴一样在一点点吸裹着手指,盛邀对方前来入侵。

    “你要我吗?鹤怡?”

    “要我继续吗?”

    难耐感空虚感一齐涌上。

    密密麻麻的酥意围着,恍惚之中,什么都由不得谢鹤怡了。正如此刻,她挪着、靠着,勾着腿缠住男人,恨不得自己往他嘴巴上凑,要他吻得深一点,舔得重一点、再重一点。

    伸手看不清五指的黑夜,那些抑制不住的情绪也被全然释放出来。

    他的声音清晰可闻,甚至可以让人通过这些话,想象到他说话时的表情:“如果你要我,就得同我说,你方才的那些话全是假的!”

    说他无理取闹是假的。

    说要同他断掉是假的。

    别以为他是多好糊弄的人,也千万别把他当成温柔耐心那挂的。他想的、他要的,他所能使的那些手段,都比她想象中还要肮脏的多得多。

    谢凛逼得太紧了,仿佛使尽浑身解数一般,紧紧牵制着她。她不同意,他便什么也不给她,誓死要从她那处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怎么也不罢休:“我当你那些都是气话,你只需要告诉我,说你才不要同我断掉。”

    “你会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

    开始发觉一辈子其实很长、想法都是会改变的,也不过是最近的事。因此鹤怡心里是很没有底的,也开始对这种需要把自己一生都奉上的话下意识抗拒。

    香汗淋漓,脚尖都紧紧绷起。

    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在谢凛眼里俨然就成了拒绝。

    骗骗他也不行吗?

    只一句也不愿意吗?

    恶劣的性情在此时全然发作。

    简直固执到不成样子。

    越是不言不语,谢凛就追得越紧。

    故意勾着她,故意不给她。鹤怡越往上面凑,谢凛就越是往后撤,甚至鹤怡想要并着手指自给自足时,也被他握着甩开,就是不让她舒服,就是不让她自己捅进去。似乎笃定了,只要她不说出他想要的话,就绝对不会给她一个解脱。

    这种要到不到,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将谢鹤怡逼疯。

    “快点,不是!”即使着急到快要哭出来了,话经她口,多得还是使唤人的语气,“你继续啊!”

    到了后面实在被逼得受不住,她才渐渐松了口。

    yin词浪语也好,甜言蜜语也罢,顺着男人的诱引,想说的、不想说的,一并都从檀口中吐露出来了:“我说的那些就是假的,我们……不断,先不断,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你亲亲我。”

    “亲亲我,好不好?”

    亲哪里?

    她哪里最迫切?哪里最需要宽慰?哪里翕动不止,翻着殷红的媚rou要人抚慰?

    自然是不断往外冒着水花的xiaoxue。

    谢凛承认这种在床榻之上的确有些卑鄙,可鹤怡总是口是心非,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能牵绊住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稍微控制住一点。或许现在她短暂说“爱”,短暂说“喜欢”,然而等下了床榻呢?

    她又会把这些承诺忘却,重新去接触新的人。

    所以走到最后,很多事情也就只有他自己记得,只有自己在替她记得。

    就像这么多年,谢凛都没能走出来。

    都在沿着以前的印记、以前的脚步,沿着那个萧瑟的雨夜,一次次覆盖上去。

    无奈着喟叹一声,他只好捧着鹤怡的臀,嘴巴吻上去,鼻尖埋过去。又心软着,合她心意一般,覆着亲了上去。

    先动心的人总要走这一遭,他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止是给她口,他想要的还有很多,想让她坐脸、让她潮喷,还想让她把着那根rou器,最后玩死自己。

    身体也好,心理也好。

    捆起来、甩鞭子、挨巴掌,……他愿意给她当狗,也能比别人旁人做更多。他什么都给她,只要能央她再多爱自己一点就好。

    终于是愿意给她高潮的趋势。

    能切实的感觉到,对方大力吸裹着,放下所谓的脸面,在认真的伺候着,舔她的那里。一边给磨着,一边给吮着,被舌jiancao,yinxue被舔得发麻。

    甬道绞得越来越紧了。

    本来就快到了,这下猛刺得更狠了,越加让人承受不住。

    “谢凛……谢凛……”她开始无意识呼唤他的名字。

    她喊一声,谢凛便应一声。

    次次如此,没有半点不耐烦。

    “谢凛,我觉得我快要到了……”

    “会喷吗?”

    会喷吧。

    这样的经历不止一次,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舌头迅速拍击、顶塞,一抽一插的吃出了声音,叼着软rou不放,埋头苦刺着,将本就颤抖不止的小口蹭得更厉害。男人的声音虽不太清晰了,但他自己也在此刻兴奋到不成样子,什么都纵着她:

    “喷就喷吧。”

    这种程度的舒服,身体上的快意归一部分,心理上的畅快又归另一部分。舔的人和被舔的都很爽,只要一想到这种只有亲密到他们这种程度才能做的事情,就心尖震颤,觉得异常激动。

    像是在验证话里的真实性,他甚至将那只大手悄悄往上移了些。

    随后猛地往小腹上一按。

    “啊——”逼xue紧绞着不放,呻吟声一重大过一重,白光乍现,在鹤怡脑海中绽出了花。

    两人离得这样近,任何一点反应都无法躲避。

    透明液体淅淅沥沥释出,毫无征兆的,水液全溅在了谢凛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