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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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地,栀子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在心惊胆战中惶惶度过,平时也只好靠学习麻痹自己,好在乔老师对她只是更冷淡了些 ,倒没有彻底不理她。课堂上偶尔目光交汇,她也只敢瑟瑟地垂下头当个鹌鹑。 转眼天凉入秋,第一次月考后一年一度的运动会随踵而至。虽然最近过得颇为心惊rou跳,但稳如老狗的她还是稳坐年级前三,英语自然而然也是年级第一。 英语成绩单第一行那明晃晃的大字实在有些刺目,她甚至打算下次随便糊弄一下就好,这样也太引人注目了。 去年运动会栀子被强烈推举为班级引导员,今年也不例外,她依旧是站在班级最前面穿小裙子举牌的那位。 好吧好吧,反正衣服是班委会来买,她又不花钱,只要在结束后把手机设成静音免打扰就行了。 然而就在运动会前一天,衣服送到她手上的那一刻她还没发现,直到当天早上穿上身才痛彻心扉。这是哪个狗日的买的狗衣服,大片胸前的布料不翼而飞,紧身裙摆的开叉直接咧到腿根,白嫩的长腿一半全暴露在冷空气中,即便是秋天她也遭不住啊。况且她才没那个胆量在家里换上走去学校,只好到学校换了。 趁着人少溜进教职工卫生间,她猫着腰确定里面没人才偷偷反锁,褪下宽松的校服,换上勉强包裹住美好春色的吊带长裙,随意扯下马尾的发圈,扶着墙踩上一双珍珠白尖头高跟。 踟躇着打开门,徐步至洗手台前。 镜中人儿姿容丰美,长发柔软,散落的优美弧度恰到好处,与淡白梨花面相映。可这样一个柔美人,偏偏生了对蛊惑媚倒众生的狐狸眼,注定她一生无法寂寂于平常。朱唇一点胭脂色,红云两抹娇羞颜。面似芙蓉眉似柳,鼻尖儿微翘,稀释了几分艳丽。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浑然天成的美人顾盼生辉,不施粉黛便足以倾倒众生。 她双手撑在台面,几缕舒卷的长发随之滑落。胸前堆叠的褶皱慵懒低垂,拥挤的浑圆从领口溢出,大片挑逗的雪白氤氲着粉嫩的娇色,像两只兔儿乖巧地卧在那里。贴身的衣裙掐出盈握曲线,紫棠色裙裾与胸前乳白的强烈对撞令人气血上涌。一袭稠丽瑰艳的黛紫,柔媚却暗藏锋芒,丝绸提花缎面在灯光下抖落粼粼波光,星星的眼泪在洒落。 眉目清冷如水,胴体妖艳似火,亦幻亦真,直叫人忘却所有底线。 嘿嘿,没想到她随便收掇下会这么诱人,饶是她自己也小小惊艳了一把。 栀子转身倚在台面,俯身调整裙摆的位置。不知老师会不会喜欢…不行不行,不要再想他了,说不定他今日都不会来,何必自寻苦恼。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靠近,可这也来不及躲藏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低头整理。 沉稳的脚步声突然在门口消失了,静谧得她有些害怕,于是壮着胆子,撩起耳边碎发打眼看去。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是乔老师啊救命救命好羞耻要不要遮一遮但也太欲盖弥彰了吧!就连她自己也能感受到脸颊彭得一声guntang灼烧。 栀子不知所措地想站起身,脚踩的高跟却拖了后腿。眼看身形不稳要向前摔去,高大的身形向前一步,双手稳住她两肩,粗重的喘息也落在栀子耳边,烧起异样的热度。 唔,好奇怪的感觉。只是呼吸声,却拨弄起一池涟漪,搅得她混沌不堪,脱力软倒在他怀里。 老师身上的香气好似掺了酒,蛊得她意醉情迷。她只好饮鸩止渴,意识比她的人先醉,飘飘摇摇不着边际。 “没事吧,我放开手了?”忍耐到极限的人不得不先开口,微微弓起腰怕顶到怀里的人儿。 ……放手吗,放什么手? “不要,不要放手,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她像一只小兔子把头缩进他怀里,温软的话语响起,引起他胸腔的共振,引动最隐秘的欲望在他四肢百骸内冲撞。 但是不可以,他不能这么做,不能让她发现自己那一面,会吓到小栀子的。 他深呼吸压制肆虐的本性,理性与疯狂分庭抗礼,隐隐有什么在崩溃的边缘撕扯摇摆。危立于细如发丝的钢索上,他必须极小心地平衡著稳木两端才不至于陷落万劫不复。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冷静下来。 不要毁了她,她只是个孩子。 然那不老实的小兔子醉意熏熏地仰着头,笑得狐狸眼咪咪,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荡漾在她细美的眼儿中,露骨含情地向他灵魂深处探视。 来吧,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哦,你确定不要我吗,真的吗?真的要错过我吗? 去他妈的。 大手从裙摆敞开处急切地探入,粗粝的指腹毫无规律地揉弄丰满的臀。指间满溢的臀rou呼之欲出,细润如脂的大腿招摇在外,色欲的rou体每一处都该被他狠狠侵犯。 突然狠厉的动作激得她骨软rou酥,重重向后倚回到洗手台边,纤细的双臂勉强支着身子。台沿冰冷,而臀rou上包裹的,那强大的温暖让她舒服的叹息了。 扯下碍事的肩带,带著薄茧的大手握住了娇嫩的双乳,珍爱的抚摸,反复的揉捏,还故意用粗糙的茧挑逗挺立的乳尖儿。直到她低低的叫出来,扭动著身子几乎是撒娇了,一只手才猛然紧握,另一只手则把那饱满圆润的玉乳推高,推入炽热潮湿的口中。 舌尖温柔地舔舐着粉嫩的rutou,用牙尖轻咬时小兔子还会微微颤抖。他故意逗她,反复用力去吸吮少女可怜红肿的rutou,发出渍渍的水声,“怎么没有奶水呢?你这乳儿要来何用,难道是用来勾引男人的?真是个天生下贱的sao货啊。”他爱怜地欣赏那羞愤yin荡的表情,真美。 她被折腾得毫无抵抗力,只得攥紧手指,喘息着发出细小破碎的呻吟。平日意yin这朵高岭之花时她有各种手段调教勾引他,结果现在听他讲那些浑话却又羞又怯连瞪他一眼也不敢,乖顺的像一只泥人儿任人揉圆搓扁了去。 栀子倏地意识到,她和老师正毫无遮挡地在洗手镜前寻欢,若是被人发现了肯定会遭受她不敢想的后果。奇怪的道德感在这时候作祟,警告她不要连累她最爱的老师。 像是猛地被泼了一桶冷水,她惊得慌忙要推开伏在身上的火热的身体。 想逃?乖孩子,你逃不掉了。 他一把将不听话的人儿捞进怀里,粗糙的掌心顺着她柔软的小腹滑入蕾丝底裤。 “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她是怕被人看见了?他心中自然有数,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到这里的端倪。毕竟这孩子yin乱的小模样怎么能被别人看到,他自己都看不够呢。 不过小家伙实在太调皮了,不好好玩弄她一番是解不了气的。 他做足了偷情的样子,细细吻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在这里怎么不行了,嗯?小sao货,你不是浪得很吗,老师在外面用大鸡吧插你不是正合你意么,被看到了只会更兴奋吧?” 天呐,别说了,那总是严肃抿着的唇里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羞得要晕死过去了,求求不要再折磨她,无论在哪都无所谓了,只求他别再讲那些话。 栀子一脸羞愤欲死地闭眼偏过头,似乎打算这辈子不理他了。于是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红透的脸儿牵回他眼前。呵呵,真是不经逗呀。他依旧捧着她羞恼低垂的脸儿,低头俯下身子,低到比她脸庞还低,仰头专注地看着她,近乎虔诚。他的指尖缓缓抚摸她脸颊,那么轻柔,他说小家伙,你怎么啦,生气了吗,于是她的眼儿也经不住哄骗地睁开了,看见他温柔地笑望着她,眼底满是暖融融的笑意。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他,没出息的看痴了,看呆了,看的她有点想哭。 好可恶,为什么要突然这么温柔啊,害得她想家了,她从前的家。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落在他手上。他有些愣,但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用拇指擦掉滚下来的泪珠,直到那些晶莹的小珠子消失在她脸上,他才直起身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长发,温和的吻落在她发顶。 他像是把她看穿了,知道她心底缺爱一般,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默默地陪着她,陪着她,就像一棵沉默的树,在她需要时给予依靠,不问其他。 栀子擦干泪眼,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眼底带着询问,不好奇我为何而哭吗? 大概是有什么神秘的默契,即使不开口他也明白她的意思,“无论为何难过,我都会陪着你,都会是你的依靠,任何时候栀子不开心了都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在。”他笑得温润,笑得眉眼也弯弯的,真好看。 她真的又想哭了,她找了好久好久的爱,无条件信任的爱,好像就在最最不可能的老师身上,可是为什么。 明明他们相识才不久,她也从没要求过他的善意。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把她用完后随意丢弃,那她也不会说什么,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她真的看不懂他。和人贫嘴时浑得很,温柔下来又好得要命,但平日里冷着脸又和个谪仙似的难以接近。 并不是没有男生或男人对她释放过善意,只是那些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她不愿看懂的企图。或许她喜欢上老师的原因,简单到只是他从不带有目的性地去看她。他的目光很干净,仰头看向自己时眼里是单纯的温暖,让她觉得他们俩完全是相同的人,同样缺爱但真诚的人。 她突然想到了被香皂泡泡洗得干干净净,被太阳熏烤出暖暖香气的白色棉被。 “嗯,我也会一直在的,我会好好保护好你哦。”她好开心的笑了,笑出两颗小虎牙。不只是因为有人爱她,而是她能够用同等的爱去回报他,而他也正期待着她的爱,没有比这更让人感激的了。 乔穆把那些可爱的碎发别到耳后,亲了亲她的额,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两个人都没有说,但都明白了以后两个人不再是两个人。 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