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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给我瞧瞧。”“好,你等我一等。”掌柜的转身进了柜台,把刚刚收的玉佩拿了出来,“公子,就是这块。”遇辰从他的手心捻起那一块玉佩,玉质纯白无暇,透着一丝光泽,“这玉佩我要了。”掌柜的眼睛发亮,这人非富即贵,他定当好好敲一笔,“公子,您真有眼光,这玉乃是上好的羊脂玉,我见你是识货人,不如二十两给了你。”遇辰用眼角睨了一眼一旁油光满面的掌柜,漫不经心道:“你给他五两收回来的东西,卖给我要二十两?”掌柜的一时尴尬,他赔着笑道:“公子也知,我们做这行的,靠的就是低价买进,高价卖出,一般那些急着用银子的人才会低价当,这玉佩虽然是我五两银子收回来的,不过它值二十两啊。”遇辰懒得同他讨价还价,反正他也没银子,他从袖子里取出一颗天蓝色的珠子,鸽子蛋大小,珠子中间有一条白色光晕,“我用这个换这块玉如何?”掌柜的看傻了眼,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宝物猫眼石,他做这一行几十年,这也是第三次见着宝物,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当……当……当然可以。”遇辰道:“伸手。”掌柜的生出了双手,手心朝上,遇辰把手上的天蓝□□眼石放在他手心,而后拿着那一块白玉玉佩转身出了当铺。——容回回到了饭馆,发现不见了遇辰的身影,他看向影,“遇辰公子呢?”影没刚要回答,遇辰便出现在了他身旁,“你是有多想着我,不过走开片刻,你就要寻我。”容回逐渐习惯了他话语里的轻佻,无奈地看着他,问:“去哪了?”遇辰在他旁边的凳子坐下,“不过是觉着闷,出去走了走。”容回没再细问,此时小二陆陆续续上菜。他点了三个菜,两荤一素,够他们三大一小吃。容回先把碗里的鸡腿夹到祁言的碗里,“言儿,你的鸡腿。”祁言早上吃了面饼后,就一直想着鸡腿,他拿起鸡腿啃了一口,“爹爹,我最喜欢吃鸡腿了!”看他吃得满足,容回欣慰地笑了笑,他分明还未成家,却俨然已经当爹当的有模有样,再看了一眼遇辰,他还没动筷子,便顺手给他夹了一块鸡翅。遇辰拿起了筷子,把鸡翅膀夹到了容回碗里,“你吃。”“我吃的别的也是一样的。”遇辰看了一眼他碗里的鸡翅,“回儿,你日后要记住了,我不吃翅膀。”原来如此,容回倒觉得自己是好心做了坏事,“那你吃别的。”☆、论剑大会二赶了三天路,入了禅州后,便有一只蝴蝶跟着他们的马车,下马车歇息时,容回当着遇辰和祁言的面,捏了个法诀,蝴蝶在空中画出一行字:月来客栈。记得三年前的论剑大会,他们也是住在月来客栈,他倒是熟悉怎么走。他并不急着立即与师兄弟汇合,打算先把遇辰安置好。把他们安置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他不放心,而月来客栈不大,想必已经被临仙台包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安排他们入住离自己近的客栈,奈何正值这论剑大会,离江月楼不远的客栈早就住满了人。问了好几间客栈,才找着一间有房的客栈,虽说不近,却也不大远,他从月来客栈赶过来,若是步子迈得大些,一刻钟能走过来。进了房,他先是看了一圈,虽说有些简陋,但好在整洁,看得出这客栈负责打扫的是个心细的。容回把手上的包袱放好,里头有遇辰和祁言的换洗衣服,他走到窗边推开窗往外看了看,这外头正对着别人家的屋檐。他回头对遇辰道:“我给了掌柜三日的房钱,这三日,你们且先安心住在这。若是要出去游山玩水,别太晚回来,我也同小二打过招呼,每日卯时两刻给你们送膳食到房里。”遇辰唇角微微勾起,“你倒是想的周全。”对于遇辰,他实在不能够疏忽大意,否则他可能就要靠卖身来赎他们了。祁言摇了摇容回的衣摆,仰着小脸问:“爹爹,你不同我们一起住么?”容回弯下腰,双手搭着祁言的小肩膀,“我有事要办,不能同你们一起,不过我每日我会抽空来看你们。”“那爹爹一定要来。”“好。”容回直起身,摘下腰间的钱袋,拿出一锭碎银子,看向遇辰身后的影,“影。”影拱手,“在。”容回主动走了过去,把那一锭碎银交给他,“这是一两银子,你收着,买不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你们出去逛,有一点银子在手上方便些。”影接过那一锭银子,塞进了腰带。容回再拿出了几张黄色的长条纸,放在了遇辰面前的桌面上,“这是传信纸,我在上面施了法,若是想找我,便在纸上写上你要说的话,这纸便会化作蝶传信给我。”遇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事事替我考虑周全,你说我若是离了你,还怎么活?”容回脸上浮起淡淡红晕,“你们还不习惯这外面的日子,我便多考虑一些,待回到了羽灵溪,也就不必我来cao心了。”——容回安顿好了他们几人,已经是夕阳西下,趁着天黑之前,他策马去了月来客栈。刚在月来客栈门口下了马,一名穿着临仙台派服的女子便跑了过来,正是临仙台掌门之女,傅冰兰。“二师兄!你可算来了!这些天我们可担心你了。”容回把手上的缰绳交给前来牵马的小二,对眼前的傅冰兰道:“师伯可在客栈?”傅冰兰道:“我爹和大师兄应武陵山掌门之邀,去赴宴了,估摸着要晚些才回来,就剩我和四师弟在。”容回一边往客栈里走,一边问:“可用饭了?”“没呢,四师弟这一路上采了不少草药,这两天整天关在屋里研究,饭都不吃了,我刚还想着出去随便买点烧饼凑合呢。”四师弟陶烨医药世家出身,对草药确实是痴迷了一些,不过也不是坏事,容回道:“待会我去叫他。”月来客栈有一间房是专门留给他的,容回先回房把包袱放下,再转身去敲陶烨的房门。刚敲了两声,里面便传来了陶烨的少年音,“我不饿!”容回道:“是我。”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陶烨憔悴的脸上浮起一丝笑,眼睛也闪着光,“二师兄!你总算来了!”容回往他房里瞧了瞧,只见里头桌子上柜子上放了不少草药,“在研制什么,饭都不吃了?”陶烨挠了挠后脑勺,“我在尝试辟谷呢。”傅冰兰在一旁撇了撇嘴,“比你早十几年入门的大师兄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