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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何颜色都有稳重海好吗?稳如老狗。梁辰笑笑,看着他不说话。卜意酉一根手指慢慢指向自己,“又是我说的?”他说的当然不是他自己,他说的是白负美。梁辰果然点头。卜意酉又是一阵扼腕叹息,小美啊小美,你说你,害了多好一社会男青年呐!人家什么都听你的,连穿衣风格都不能自己做主,你还跑了不要他!他同情地看了一眼梁辰,这傻孩子还回他一个浅浅的笑容。卜意酉脑子一抽,有点不太忍心继续骗他,一个没忍住,就没管住自己的嘴。“辰哥,其实,我不是小白。”说完他连呼吸都紧了起来,怕梁辰又变成那个一只手就能拧断他脖子的大佬,眼睛都不太敢看梁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股脑说了:“你的小白是尊贵的白帝尊,高高在上,源力无边,我……你也知道的,我菜得扣脚,连柳钢板这样的都能把我吓到腿软站不起来,我……”卜意酉抬起头,望进梁辰那汪冰雪包裹的湖泊一样的眼里。“辰哥,我不是小白,你是不是很失望?”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平静的心跳声,这种时候,心跳声难道不应该快一点吗?这种老年人的心跳节奏完全不像他这样的热血青年,反而更像梁辰这种死气沉沉,呸,稳重端庄的老年人。梁辰也在看他,出乎卜意酉意料,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笃定。“不,你是。”“……”卜意酉懒得跟他掰扯,他说是就是呗,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小白。”“嗯?干啥?”梁辰凑近了些,微微低头看着他,然后,在他光秃秃的头皮上吻了一下。“!!!”卜意酉又一次被这来得猝不及防的亲吻弄懵了。梁辰比他要高一些,看他的时候要微微垂眸,卜意酉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浓密雪白的睫毛,根根分明。看着梁辰越来越大的脸,卜意酉不自觉慢慢往后退去,一直以来进退得当的梁辰这次却没有后退,一手扣住他后脑勺,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等一下!小哥哥,这不合适吧!亲就亲,咱能不能别动不动伸舌头啊!“那个……”柳巳水要被眼前这一幕闪瞎眼,脸皮再厚也觉得尴尬,“殿下,小白哥。”卜意酉被梁辰放开的时候还是懵的,唇舌发麻,还没反应过来,看柳巳水的眼神都柔软了不少,含着水似的,完全不像平时那么diao。梁辰突然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别人。“??”卜意酉茫然道:“哥,你做什么?”过了一会儿,梁辰放开了手,把他拉到自己后面藏着。对一旁干站着的柳巳水说:“玄医,走吧。”柳巳水翻了个白眼,走在前面引路,对这两个人的黏腻很是无语。“小白哥,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只要不是面对梁辰,卜意酉又刚了,“不知当讲不当讲就不要讲。”“……不,我还是要讲。”“……有屁快放。”“我觉得你可以擦一下嘴再进去,一脸口水去见族长,很欠妥当。”“!”卜意酉一把捂住嘴巴,转头怒瞪身边双目含笑的罪魁祸首。梁辰哄他把手拿下来,然后掏出一块手帕,仔仔细细帮他把脸擦干净了。“你怎么还用怎么娘的东西?”卜意酉一边享受别人的服务还一边吐槽。梁辰歪着头,努力理解娘的意思。“行了行了,小白哥,你别逮着机会就调戏殿下,我们进去吧,施子夫快要醒了。”卜意酉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成他调戏梁辰了?!明明是梁辰刚刚才非礼了他!他现在都觉得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哎哎,钢板,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就成我调戏他了?”卜意酉追着柳巳水的脚步跨进屋子里,“从小学到大学,我可一直都是学校里的校草,你们家殿下调戏我还差……施子夫!卧槽!”卜意酉指着坐在床上的人,震惊地瞪大了眼。长老族长一众公务繁忙,救了鼠便出去了。施子夫也望过来,渐渐瞠大了眼,也一根手指指着他,表情和动作和卜意酉如出一辙。“鸡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眼前的施子夫和印象里的差不多,除了下巴上多了一些胡茬子以外基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气质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以前的施子夫是diao丝,现在成了神族,气质一下子提升上来了,尤其是嘴边的胡子,妥妥的颓废风,这要是把他重新丢回大学里,没人会相信居然每一个他喜欢的姑娘最后都跟卜意酉跑了。施子夫倏然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卜意酉面前。“您脸真大啊!从小学到大学都是校草?大出两个秦兵马俑坑了吧?”“你闭嘴!”卜意酉一阵懊悔。人生三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意酉还有三忌,重吃回头草,窝边白眼狼,以及装逼遇熟人。现在,他就遭遇了三忌中最忌讳的一条。柳巳水也很惊讶,“小白哥,你们早就认识?”吐槽互怼的热情当然敌不过施子夫的三喜之一:他乡遇故知。他难得在这个地方见到一个能和自己说得上话的人,吐了槽,过了嘴瘾之后,激动地围着卜意酉转了个圈,仔仔细细把他打量了一遍,嘲笑道:“怎么成秃瓢了?”他说着想摸一把,不料,手在半道被人截住了。梁辰轻微皱眉,眼睛却是看向柳巳水,“玄医,既然人已经治好,我们便不久留了,告辞。”柳巳水瞪了施子夫一眼,“多谢殿下,小白哥,住上几日再走吧!”卜意酉倒是想住,他还有很多事情要问施子夫,为什么他们俩都突然到这里来了?会不会有一天悄悄地就又回去了。他不想回去。梁辰看了眼施子夫,又看了眼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卜意酉,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柳巳水立马给了施子夫一脚,道:“他往后一定不会再摸小白哥脑袋了,也不会摸其他地方!”施子夫弯腰摸摸被踢的地方,一头雾水地看柳巳水,被她一个眼神瞪回来了,“行行行,不摸。”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摸两下怎么了。梁辰勉强满意,终于松口,“好。”柳巳水突然想起什么,遂顺口提醒道:“殿下,小白哥的喜服要记得带回去。”梁辰点头。卜意酉没由来脸上一热。施子夫挠挠头,“什么喜服?鸡儿,你和谁结婚了?”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