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礼禅
戴老板推开门时只见屋里一片狼藉,各种体液混杂的味道充满了整个空间。他难得一次犯了恶心,捂住鼻子去看周礼禅的情况。 被玩得有些惨了。他知道日本人搞得狠,却以为周礼禅受得住。 周礼禅趴在地上,双眼难受地闭起,皱紧的眉头却含着春意轻颤着;他的嘴唇大约是被塞了很大的东西,应该是男人的yinjing,或许还不只一根,把嘴角都撑破了,含不住的口水和男人的jingye给唇瓣涂了一层亮亮的外衣;男人的yinjing刚拔出去不久,他的屁股还微撅着,被玩得大开的小洞咕噜咕噜吐着浊精,沿着臀缝流到他软下的yinjing再滴在半湿的毛毯上。 戴老板扶起他,发现他的奶子也一塌糊涂,生生被吸大了一圈,软头周围都是深深的牙印,连乳孔似乎都被刻意穿刺过。 他试着碰了一下,周礼禅就如触电般弹一下,呻吟从喉咙里冒出来,却还未醒。 “礼禅?”戴老板轻唤,面露担忧,好像把周礼禅送到这儿来的不是他一样。两个人玩出了十几人的花样,也亏你还没坏。他这么想,把手指伸进周礼禅的洞里搅动,肠壁已经被cao得非常软了,随意一戳都能戳出水来。 “还这么紧。”戴老板莫名不高兴,又伸进去几根手指胡乱动作,肠壁被指节撑成各种形状。周礼禅鼻间嘤咛,胯间性器竟再度抬头。 戴老板把他抱进放好水的浴室,自己也坐了进去,耐心帮周礼禅清理身体里的秽物。 周礼禅实在太累,整个人瘫在戴老板怀里连手指都懒得抬一下。后xue被撑开灌进了不少水,再混着jingye流出来浮在水面上。 水换了一次,日本人射得太深又太多,戴老板几乎把手都伸进去了还是能感觉到内里腥气的存在。周礼禅后xue撑得发疼,张开眼时画面还是花的。 “戴老板?”他辨认。 “醒了?”戴老板往深处挖了挖,猝不及防按到那块软rou,怀里的人小腿弹了一下,溅起一片水花。 知道他又爽了,戴老板恶意按住不松手,指甲抠挖着柔软的肠rou,感受抽动带来的按摩体验。 周礼禅咬着唇恳求他停下:“戴老板……” 戴老板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安慰道:“乖,帮你清理呢。” 这里清理吗?这不是用手指cao我吗?周礼禅腹诽,脖颈又升潮红。身体哪儿都酸,但还是被手指弄出了感觉,他勾着戴老板的手臂,仰着脸对上那双平静的眼睛。 戴老板抽出手指在水里荡了荡算清洗,然后抱起他的腰让他打个转与自己面对面。 “情况怎么样?” 周礼禅嘴张开又闭上,复又张开:“消息拿到了。” 戴老板看出他的想法但一直忽略着,他是周礼禅的上司,周礼禅应当听命与他不予反驳,奖励该领着,惩罚该受着——现在为什么像只委屈的狗呢? “你不高兴?” “……有点累。” 戴老板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问:“还受得住吗?”一副很体谅他的模样。 臀下的触感已不能熟悉,他今天刚被两根相似的东西干得浑浑噩噩,下半身几乎没了知觉。后xue深处隐隐作痛,他的神经却格外期待,不自觉开始分泌液体。 戴老板让他微微坐起,把自己的yinjing对准翕张的小洞,依靠他自身的重量全部吃了进去。 戴老板动作轻柔,yinjing捣入温热的腔口浅浅抽插着,已经变凉的水打在洞口,跟着yinjing进进出出。戴老板速度加快了些,yinjing抽出一半再捅入,更多的水在肠道流动又被yinjing打成泡沫。 周礼禅靠在戴老板肩上,压抑的呻吟比唱片更动听。戴老板颇有些心猿意马,捏过他下巴与他接吻,像情侣般细细吻过口腔的每一处,再蔓延至锁骨、胸口、挺立的樱桃般的rutou。 周礼禅的腰被戴老板的手揉着,一手沿着臀缝往下触摸他们交合的部位,一手握住他的yinjingtaonong。久经风月的男人技巧熟练,周礼禅很快射在他手里。 戴老板把稀薄的jingye抹在周礼禅的乳尖和唇角,说下次要注意些,再弄坏了他心疼。 周礼禅点头,如无数个接收命令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