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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缠着,老人家无法发火,告诉了他看中穷奇的根骨,想收他为徒。穷奇哼笑一声,心道人类老头子挺有眼光,但资格不够。貔貅宝宝惊讶地眨眼,无奈地摊手:“真可惜。”貔貅宝宝笑眯眯地道:“我家这只要去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呢,他想被全世界瞩目与仰望。”“运动会?武林人士不比运动员更厉害?若我们出手,不早拿冠军了。”人类的思想就是狭隘。黑袍老者被人簇拥着从后走来,态度高傲,身后的徒子徒孙也趾高气昂。跟绿袍的李乔一派有的一拼。黑袍冷笑一声。绿袍先黑袍十年跨过超凡坎,十年间两人相差十万八千里,绿袍返璞归真,他压根看不出深浅。但此次不同,他已不是过去的自己了。在绿袍的阴影下被对比了整整十年,即便方才老家伙吃瘪了,他也瞧不上他欣赏的人。更何况本就是混混先出言不逊,这里是武林盛世,讲究资历的地方。貔貅宝宝仰头:“可您不为国着想再厉害有什么用呢?”这句话可以说很不客气了。黑袍只曾在绿袍面前抬不起头,现在却连一个小崽子都敢质疑他,他的面子该往哪里搁。黑袍狭长的眼眯起:“小子无礼,这是谁家的崽子?还不赶紧撵走。”貔貅宝宝被骂,委屈地扯扯莘烛的衣角。崽崽被欺负,大家长不高兴了。饕餮宝宝翻了个白眼,貔貅老妖装嫩装委屈,不过老头倚老卖老更讨厌。砸吧了下嘴巴,饕餮宝宝呲了呲小牙,好想吃掉他啊。貔貅是他们大泉山的貔貅。别人能欺负?李乔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暗中拉扯师弟退后几步,疯狂地向师祖传递稍安勿躁的眼神。可他师祖看不惯黑袍仗势欺人,以势压娃,挺身而出:“孩子是无辜的。”过去两人不对付,但勉强能维持面上的和平。这次黑袍的戾气太重了。黑袍一脸“得了吧虚伪”地嘲笑:“无辜也不能顶撞长辈。”绿袍老人脸上的慈祥消失,拧眉道:“他只是说了事实,我并不认为他说错了。我们自持武林身份高贵,不愿入世,从不关注世界,也未曾对国家做贡献,即便修为高深又如何?”无益于百姓,无功于国家。还自称一界,他们是准备做什么?想要推翻什么?黑袍冷笑:“是,你的确是为人大度,将最重视的徒孙扔给国家。可修为精进多少?”李乔的脸色一青一红的:“我,快要突破宗师了,于前辈。”黑袍“哈哈”笑:“能不能突破还不好说呢。”停滞在这阶段的不计其数。能成为宗师的凤毛麟角,而他此次敢大张旗鼓正面叫板当然有所仰仗,那是因为他也突破了!以后他就不必再看绿袍的脸色,这次他就要用此事立威:“还不撵出去!”庞大的武林仙威压释放而出,他嘴角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看看吧,都睁大眼睛看看,以后是谁的天下!无数人在吹枯拉朽般的气场下连连后退,几个宗师的衣袂被吹得猎猎作响:“站到我身后……”“老于!不是,于前辈请住手,在场的都是修为浅薄的年轻人,还有无辜儿童。”绿袍的脸彻底变了,他往前跨了一步,阻挡住莘烛一行。更强烈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去。正面撞击,黑袍连退三步,双眼迸射出嫉恨,那瞬间他感知到自己的力量稍逊一筹。该死的!凭什么!黑袍不甘地阴笑:“你准备保护这些自不量力的小崽子吗?你会脱力的!”黑袍专心攻击绿袍便可以,而绿袍既不能伤害到同武林人士,又要确保身后的几人万无一失。他要付出的比黑袍多出整整两倍:“老于,冷静一下这没必要,我们一起停手吧。”黑袍冷笑了一声:“当年你压制我,不过是仗着比我强!”“武林强者为尊!”黑袍嘿嘿笑。比他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无数条条框框束缚,愈发的后继无力吗?绿袍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他怒目而视:“老于,你真想打过我,我们正大光明上擂台斗。不要牵扯进无辜的人!”貔貅宝宝揪着莘烛的衣角,对黑袍露出嫌恶地鬼脸。黑袍:“…………”脸色一黑,黑袍的眼底闪过暗芒,阴狠地笑了,攻击拐个弯直冲貔貅宝宝而去。讲的天花乱坠,老匹夫看你救还是不救?!一刹那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绿袍瞳孔骤缩:“老于!你!”怔忪的功夫被黑袍抓住机会,猛烈的攻击再度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抵挡。等反应过来已经错过时机,再想回防却来不及了。一个小孩儿都不放过,老于你疯了!绿袍表情扭曲,回头怒吼:“趴下!孩子!都趴下!”若被砸中,幼小的娃娃必定根骨断裂,即便通过手术修复也无法再像正常人一般骨骼强壮了。然而激灵的貔貅宝宝一动不动地僵立在当场,就仿佛他凶恶的坏蛋吓傻了。“噶!”曼妙的身影骤然出现,一巴掌拍碎攻击,反手一掌挥出。“啊!”黑袍还来不及笑出声就被击飞出去。“轰隆——”碎石落地,烟尘四起。黑袍将墙壁砸出个大窟窿,只一下便被镶嵌进废墟碎石中,一道道蛛网裂痕自墙壁扩散延伸。前一秒还张扬的黑袍这一刻变成了破布娃娃,瘫软在地,哇哇吐血。保护幼崽的本能让小姑姑踏前一步,狠辣地出手。貔貅宝宝眨眨眼:“诶嘿?”李乔死死地盯着美艳女性,心中无数的草泥马呼啸而过:“卧槽这美女谁?!”现实的发展和他猜测的走向相差不大,但出手的人却大相径庭。啊,大泉山果然人才济济,高手如云。惹不起惹不起。李乔在感慨,除了黑袍外的人却目瞪口呆,傻乎乎地望着凶残的美女,“咕咚咕咚”吞口水。美娇娘的修为到底有多深厚,竟然一巴掌将武林仙给扇进了墙里边了?惊悚!黑袍曾是武林仙下第一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他没突破与绿袍切磋的时候,绿袍想要打败他也要费一番功夫,没这么一面倒的情况出现。这这这,这群人到底是谁?不对。这女人一直站在几人身后,态度谦恭,难道不是助理吗。或者说她其实才是保镖?!美艳小姑姑目光森冷地瞥了眼黑袍,转身半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