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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噜小金毛的脑瓜,“那你现在好好保护它。”“嗯啊!”貔貅宝宝雀跃,乌溜溜的双眸弯成月牙。文部长:“…………”貔貅的捡漏致富路是其他人无法复制的,文部长望洋兴叹,炎黄不光需要当康,也很需要貔貅。饕餮宝宝鼓着腮帮子,举起了小手:“莘哥哥!甜筒,给你吃哦!”莘烛“噗”地笑出声:“你买的吗?”饕餮宝宝:“不是呀!是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人类老人送我的,他说想送我回家哈哈。”一边说,他一边掏口袋,挖出一堆儿色彩鲜亮的糖果:“他给我的。”“虽然里边加了料口感稍稍变了些,但也很好吃!”他不光多要了糖果糕点,还要了一百个甜筒,当着老人家和冰品店人员的面一口一个消灭掉了。“嘿嘿,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好好笑呢!老人家脸都僵了,两条腿都在打颤。”文部长脸上的笑意僵住,渐渐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这是人贩子吧!貔貅宝宝笃定:“你肯定还要了其他的。”“咳。”饕餮宝宝挠了挠脸颊,不太好意思地漂移视线:“也,也没有那么多。我就要了五只烧鸡,四只烤鸭,十斤水晶虾饺,二十袋坚果,外加三瓶冰可乐……”他这都已经是很克制自己了呢。貔貅宝宝面露嫌弃:“难道不是你发现召唤才放过他?”什么,听不懂。饕餮宝宝的目光游弋。文部长:“…………”即便是人贩子也属于正常的人类范畴,老头子肯定是吓坏了。“可不!他想趁乱逃跑,不准备给我付钱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揪着,诶嘿嘿!”打他饕餮的主意,得被他宰一顿才算消灾。还是消的灭顶之灾。“那他人呢?”文部长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腹诽什么。饕餮宝宝得意洋洋:“那个老人呀,我回来时顺便抗进了警察局啦!反正他不是个好人呢!”文部长:“…………”眨眼出现在警察局内的老人家:“…………”貔貅宝宝摇头晃脑地感慨:“嗨呀,你们的监管力度不行呀!这又是jian商又是人贩子!”若非他们都是非人类,能力强,今天是不是就出现两起犯罪事件了。文部长的脸色难看。“我知道了。”最近人心浮动,是该有所作为了。一组组长因雷系能力在大泉山兼职,但他和其他兼职者不同,他一周才去一趟。更多的时间用来处理叫国家焦头烂额却无法正大光明动手的事情。就比如灵异事件。而此次的古玩城灵异事件他们还在调查。“这次的死亡者是个叫张方的四十岁男人,他是真品鉴赏楼的老板,窒息死亡。”在车上,组长掏出了一本资料递给莘烛,“这是最近死亡的几人。”都是古玩城的人,有的是地摊老板,有的是店铺老板。还有几个是古玩的老顾客。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经常出入古玩城,但死亡的方式不尽相同,有的是溺水,有的是坠楼。如果分开来看,压根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就是因为找不到才很诡异。“比如今天的张方,莫名在水池里窒息。”不可能是自杀。先前他连一点自杀的痕迹都没有。这件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一组的组员前去侦察,没察觉出不妥。莘烛“嗯”了一声,拨开几人的照片挨个看一遍,惊讶地眨了眨眼:“嗯?这是……”文部长和一组组长同时一顿,“发现了什么?”“是女人的手。”他指了指照片,几人的证件照上,端正的五官上都印着泛黑的巴掌印。文部长rou眼凡胎看不出来,一组组长体系不同,进化方向迥异,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莘烛:“…………”“一组没有应对这些的人吗?”莘大佬斜睨了他一眼。一组组长清了清嗓子,眼中闪过一丝沉痛:“原来是有的,后来就……”研究员同样目露伤感:“就是那个同事。”被分尸的研究员。他是一组的特派员,他死了,可至今还没找到凶手。莘烛点点头:“你们可以请龚真龚平父子,也许他们会帮助你们。”一组组长鹰隼般的眸抬起:“现在请了你。”哦,也是。仔细观察组长的眉眼,莘烛意味深长地笑了,机缘就在眼前。他轻轻摩挲着眉尾,垂眸继续看几人的面相,按照面相看,几人不是早死之命,却都有个特点。“他们应该都是爱闲言碎语的人吧。”也许是不经意时冒犯了什么。直接致人死亡的,即便是神灵也是邪神。还有可能不是神。莘烛的嘴角翘起,声音中含着一丝笑意,指尖跃跃欲试:“诶,挺有意思。”古玩城很大,有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像是个十字街。南北店铺林立,东西深巷摆地摊。他们下车的地方正处于东边的入口,旁边是个娘娘庙,已经作为国家的文化遗产保存下来了。娘娘庙的外墙很高,一块块青砖罗列的极为整齐,地上或站或坐了两排人。中央是一条仅能容纳两人半侧身过的通道。几百米开外就是案发现场。这群搞古玩的胆子也大,有说有笑,压根不受死亡阴影的笼罩。最外侧的几个人随便扑了灰布子,上边摆着点像模像样的古董,甚至有先祖的徽章。莘烛随意一扫,竟发现几个身穿大褂的盘坐在地,面前摆放着八卦等物。“嗯?”莘大佬搓了搓下巴。算命的吗?似乎察觉到他目光中的兴味,一个外表仙风道骨的笑了笑:“小先生,你我有缘,算一卦吗?”莘烛的名气是大,但在这些人眼中就是普通人,他们不追星不上网,不认识他。“有缘?”莘烛扬起眉毛,饶有兴味地勾唇。“有什么缘分?”算命先生的表情一僵,很快捋着长须道:“相见即是缘,相遇且多缘,小先生要算什么吗?”文部长想起莘烛的身份,一脸复杂的看向算命先生。这个缘分,老天准许了吗?一只苍老干枯的手伸出,拦住了长须老者,那是个天生盲者,他的手颤巍巍的。“老刘,坐下来吧,我们下一盘棋,说了你今天不可能开张。”“喂!你这什么话,我这不就要开张了!”“不可能。”莘烛看向长须老者的目光转到天盲者的身上,天盲者干燥的皮肤犹如风化的石头,沟壑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