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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落到莘烛的脑袋上。柔光闪了闪,黑亮柔顺的发丝被迫做了个电烫,根根倒立。莘烛:“…………”摸了下被电飞的头发,莘烛不高兴了,警告道:“够了。”已经落下来的闪电被拒绝,在空中凝滞了一秒,然后陡然一转,飞向了河对岸的闫幽玖头上。与呼噜莘烛的温柔不同,这一下差点将闫幽玖拍个跟头,好在他是坐着的。按压额心,闫幽玖与莘烛隔河相望,嘴角一抽。莘烛一愣,“噗”地笑了。他抬头,递给老天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你喜欢神格?不过可遇不可求,下次再说。”倘若他能找到,下次再祭天,没有就继续吃素,不要挑食,多吃西瓜多吃rou。轰隆隆。一抹霞光自天边飞来,几秒便占据了整片天空。蔚蓝的天剔透,红霞惑人,莘烛眯了眯眼,嘴角勾起,这上苍莫不是脸红了?莘烛的好心情并没能影响燕京的文部长,他阴沉地站在屏幕前望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画面。从一月开始,全球各地变化了,包括南极融化,北极臭氧层黑洞扩大。这些都仿佛昭示着老天似乎在憋大招。研究员:“找爱豆啊!”他是莘烛的脑残粉,自一件件事情过后,他愈发坚定,有问题找爱豆,爱豆一定能行。原来在他的印象里一组勉勉强强是这种角色,但自从莘烛出现后,就他是!他最幸福的时光就是看莘烛发光发亮。文部长喝了一口热水,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不要惊动别人。”研究员不懂,刚想鼓吹就被文部长打断:“去,把这摞送到我办公室去,然后仔细打扫水房。”研究员:“…………”研究员:“…………”他可以合理推断文部长不怎么想听他说话吗?或者说不想听莘烛的名字?鼓着脸搬起资料,搬着重物走在走廊里,研究员的小身板颤巍巍的,不小心掉了一本。然后,然后他一抬头,惊呼了一声就失踪了。文部长等了半天,没见人回来。他让人去找,但只在地上看到本打开的歪歪斜斜的资料,人却无缘无故地不见了。水房没人,办公室也没人,研究员就像是凭空消失,抱着那一摞资料。文部长的瞳孔剧烈震动,目光幽幽:“人不见了?”他让人打开监控。“停!”视频定格在一个画面上,一只手,一只灰色的半透明的手诡异地出现,抓住了研究员的胳膊。下一秒,人变成面条一样被拉进了虚空中,消失无踪。研究员就那么不见了。现场一片静谧,文部长的嘴巴紧抿,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只灰色的手。文部长的语气偏冷:“去查,这是什么东西作祟!”“是!”没有了沙雕又活泼的研究员在旁,没人插科打诨跟他闹腾,整个大厅里安静的让人窒息。除了人的呼吸声,就是工作人员敲击键盘的声音,余下的,什么都没有。空间如同被人按了暂停键,压抑的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五组组长两个小时后打了一份报告。罗列了许多这种形体的东西,但又一一进行对比与排除,排查过程的最终结果是他也不知道。文部长捧着保温杯,脸色难看,研究员生死不知,还有敌人在暗虎视眈眈。危险。一切都说明了很危险!有敌人一直在角落里窥伺着什么,它到底有什么目的。莘烛接到电话颇为惊讶:“他失踪了?”“…………”莘烛的神色微微凝重:“一组特派员的碎尸不是古玩城的少年凶手做的,隐藏的却有可能是。”盛鸿郎虽然反社会,也是个嗜血的蛇精病,但还真和碎尸案没什么关系。他杀的人类基本都是当初与家人死亡有一丝相关之人。比如冷眼旁观,冷嘲热讽的吃瓜路人。比如无jian不商的店老板。再比如丝毫不尊重死者,用死者当垫脚石,黑红起来的网红。这个人是一周前获得的神格,才能勉强控制住神器,出来杀人放火,所以能排除盛鸿郎。【……我知道了,那就还有敌人,对方什么目的我们不清楚,他们在暗。】莘烛“嗯”了一声,的确如此。【我发你一份视频,你们泉山辨认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叮咚。文部长那边说干就干,没人在旁提意见,效率高了不少,却少了几分人气。莘烛挂断电话,打开视频,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蹙起眉头。看不出来。但是他能从这个视频感觉到极浓的怨恨,那是一种强悍又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情绪。也不知为何,莘烛竟有几分似曾相识,好像曾经遇见过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啪!”一道手指粗细的闪电直击莘烛的手机,手机被正中靶心,一阵丝丝拉拉的炫光闪现。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它死了。手机发出了一阵悲鸣,彻底黑屏,黑乎乎的完全变成烧焦的黑炭。莘烛:“…………”莘烛咧嘴,鼻孔喷出两股白烟:“我的手机!”老天安静如鸡。手机里边有莘烛辛苦打出的游戏进程和有用的资料,被老天直接就烧掉了,莘烛气的脑壳冒火。他拍开犹犹豫豫落下的闪电,绷着还尤有些青涩的脸,起身离开找老公。老天,老天也不小心,它就是太生气了。看到这玩意它没忍住。咋整。亲鹅子生气了,老父亲很担心,天空没几分钟阴沉下来,一小时后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莘烛正跟闫幽玖告状,让文部长再发一条来,一抬头见老天都哭出泪了。莘烛:“…………”闫幽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你的手机数据有备份。”“嗯?”莘烛挑眉,“为什么有备份?”“都有。”闫幽玖在莘烛的唇角上亲了一下:“这是以免手机丢掉出现问题链接的终端,平时打不开的。”“放心,一切数据都能找回来。”这也是闫总最近开发与扩展的新项目。他没想到最先享受服务的是他的老婆。倒是有缘分。安抚好怒火上头的小烛,闫幽玖才试探地道:“是不是它有什么原因,它不会无缘无故动怒。”方才一心为死去的手机愤怒,莘烛当局者迷,反而不如闫幽玖更快理清思路。莘烛“嗯”了一声,“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