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喝药了
夫主,喝药了
书房中,凌渊放下手中公文,双指紧按眉心,问:“还是没有凌河的消息吗?” “属下派出去的人并未发现其踪迹。”左近的心腹侍从恭敬道:“恕属下直言,仙娑山山势险峻,凌河公子自山顶坠下,恐怕凶多吉少……” “再找。” 侍从心中一凛:“是!” “……”一阵轻微的衣料摩擦声轻轻响起,素兰轻手轻脚走了过来,附在凌渊耳边道:“家主。玟……夫人来了,正在门外求见。” 凌渊似乎有些意外,怔了一瞬才抬手秉退侍从,道:“带进来。” “是。”素兰领了命退下,很快就带着思玟走了进来。 “稟家主,夫人来了。” 凌渊从案牍中抬起头来,只见迎面而来的女子一身罗裙轻软薄透,像是直接把轻纱裹在胴体上,雪色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胸前的衣料被胀大挺翘的奶头赫然撑起两个圆圆的凸起,透过轻纱隐约可见殷红多汁的奶头随着步伐颇有节奏地上下乱颤,带起胸前的金铃发出叮当声响。高高隆起的小腹下,没有耻毛遮掩的秘处在半透明的裙摆下清晰可见,暴露得犹如街边的妓子。 凌渊喉头一涩,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浑身血气冲上脑顶,身下的欲望亦随之悄然勃起。 可是思玟却似丝毫不觉羞耻,莲步轻移,款款而来,一举一动颇具媚骨。 前院众多男子,她一路走来,岂不是被看光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凌渊下意识有些恼怒。书房位于凌府前院,按规矩,没有夫主的允许,奴妻是不能够擅自来到前院。即便应召来到前院,也要遵从前院的规矩,把身体裹严实了不得被外男窥见。 凌渊刚想发作,又想起自己日前已经免了思玟奴妻的身份,如今她已经是凌府的女主人按理说是有资格在府中任何地方行走。 这样一想,凌渊心中的怒气暂歇,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做奴有做奴的规矩,做人也有做人的规矩,她做惯了奴,恐怕还没有适应新的身份,以后再慢慢教她吧。 思玟仿佛已经察觉到他的不悦,怯懦地把手中放着药盅的托盘高高举过头顶,“唰”地一下跪地请罪:“夫主息怒,奴见夫主今日还未饮药,一时心急,惦记着到后厨熬煮汤药给夫主送来,忘了规矩犯了错,还请夫主赐罚……” 还知道想着自己的夫君,这样很好。凌渊听了,脸色稍霁,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来不及退去的严厉,冷冷道:“过来。” “是。”思玟低眉顺眼地走上前去,来到凌渊座前,还没站稳就被夫主伸手揽住腰肢,凌空抱起分开双腿放在自己的膝头。 习武之人微粗的大掌从衣襟中探入,顺着微微凸起的锁骨抚上光洁圆润的香肩,紧接着抓住薄薄的轻纱一把扯下,两团再无遮掩的乳球猝不及防地弹跳出来,在眼前yin秽地晃动,红葡萄似的大奶头傲然挺翘,在空气中突突乱跳。 凌渊大力搓揉她软嫩的乳rou,修长的手指爱不释手地夹住奶尖,惩罚似地捏扁搓圆,指尖隔着嫩rou抵住插入奶头根部的金针,缓慢而用力地向上拉扯刮弄,硬生生地把软嫩的奶尖扯出了一个指节的长度。 “——啊呀!”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思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雪白的皮肤瞬间飞红,忍不住呜咽道:“夫主,疼……” “疼?我看你是痒了。”凌渊二话不说彻底剥光她堆积在腰间的衣裙,双指掠过层层花瓣狠狠插入早就湿得不像样的roudong里,俯在思玟耳边低声问:“一刻不被为夫的roubang捅弄就痒得难受吧?穿成这样到处走,就这么想被cao?嗯?” “不……”思玟长睫颤颤,眼皮一眨,眸中很快盈满朦胧的泪雾:“奴只是……啊嗯——来给夫主……嗯、送药……请夫主喝完……” “好啊。”凌渊似笑非笑扫了一眼桌面上的药汁,舔着思玟的耳垂狎昵一笑:“只不过我处理了半日公务,身上乏了,怕是要劳烦夫人亲自喂我喝。” “呜……好……”思玟娇怯应道,维持着花xue含着凌渊二指的姿势艰难地扭过腰肢去端桌上的药碗,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直愣愣地矗在逼里,指腹上的薄茧反复刮蹭着甬道壁上敏感的嫩rou,伴随着化腻腻的水声带起一阵阵摩擦的快感。 “啊——”思玟眼稍红得更厉害了,满脸都是动情的媚态,握住药碗的手指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栗,几乎耗尽了毕生所有的意志力才勉强端起温热的药汁捧在面前,断断续续的柔软娇声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夫主,喝药了……” 她的态度足够乖顺温柔,是凌渊一向最喜欢的模样。本以为这样对方就会就着她的手喝下汤药,谁知凌渊只是不怀好意地轻轻一笑,声音低沉干脆: “不行。” “为什么呀?”思玟长眉微微蹙起,含着水气的眸子蓦地一荡,焦急又委屈:“药都快凉了……” 凌渊不动声色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仿着阳具抽插的模样在rouxue里进进出出,心满意足地感受到小妻子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地发颤。 “我累了……”他款款望向思玟的眼睛,一本正经道:“要夫人喂我喝。” 阵阵迭起的快感中,思玟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先是佯装懵然地缓缓睁大眼,接着又迫于无奈般呜咽一声,随即乖巧地垂下头,含起一口黑稠的药汁,携着满腔浓烈的药香朝凌渊略带笑意的双唇贴了过去。 凌渊却像等不及了似的,抓住她的头发往自己面前拉,主动上前叼住花瓣一样的双唇,灵舌冲破齿关长驱直入,风卷残云般掠尽口腔里的药汁吞下还不够,唇齿无法餍足般地啮咬吮吸思玟口中的每一寸皮肤,力气之大,速度之急,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连皮带骨头吞吃入腹一样。 “呜——嗯啊……夫主……药……”被迫接受着对方急风骤雨般的亲吻,思玟依然不忘手中摇摇欲坠的药汁,捧着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怀中,生怕洒落拉一滴。 “你今日怎么回事?平时也不见你如此记挂为夫的身体。”凌渊抓着她的下巴纠缠亲吻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端起碗药一饮而尽,与此同时插入思玟下体的两根手指往更深处重重一捅,接着朝左右两边分得大开,残忍地撑开紧致狭窄的甬道,紧接着五指迅速并拢,趁洞口未及闭合之际,整个手掌齐腕没入湿软温热的rouxue之中! “啊啊啊啊啊——”roudong花径被被强行抻到极致。有那么一瞬间,思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纳入了什么东西,只知自己一阵激灵,血液直冲脑顶,脑中嗡嗡作响,呼吸急促得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恐怖刺激的快感差一点要把所有意识淹没。 可是……不行…… 不可以在情欲中错失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思玟齿关狠狠一动,竟是硬生生咬破舌尖,强行维持意识的清明。 “不……夫主……别……”声音里着明显的哭腔,完整的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逼xue里混杂着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快感撕扯得稀碎。 凌渊无情的巨掌整个捅入rou逼犹嫌不够,竟在她身体里残忍地收紧握拳又舒展开来,如此循环往复不知疲倦般虐玩好几下后竟维持着握拳的姿势在她体内来回律动,拳头上略微凸起的骨节颇有节律地摩擦着柔软的逼洞内壁,每一次向后退出半寸,下一次深入必定更进三分,几次捣捅之后,拳头的顶端已堪堪顶到了花心,“扑哧扑哧”的水声几乎要盖过思玟再也抑制不住的尖声求饶。 “不——啊——别、别——夫主饶了奴吧、奴的saoxue要被夫主捅烂了……呜呜……奴再也没有rou逼给夫主cao了……” “还敢不敢衣衫不整就擅自跑来前院了,嗯?”凌渊的拳头又在她体内重重顶干了好几下,直到柔软的花心里喷射出一大股guntang的春水才凶狠地拔出拳掌,把满手滑腻腻的yin液尽数抹在思玟胀大的rufang和肚腹上,随后才伸手探向自己的裤腰,准备释放出胯下怒挺的阳具。 不……不能在这里! 思玟惊恐极了,强忍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喘息着哀求: “夫主求你了……别、别在这里……外人进来……看到了……可怎么办呢?”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被炽烈的情欲笼罩着,又带着明显的哭腔,再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忍不住心软动容。 “你都敢堂而皇之地半裸着身子前来,还怕被人看吗?像你这样的小yin娃,就该被剥光衣服绑在木驴上,从街头游到街尾你才知道收敛!”凌渊虽然口出严厉之语,却没有继续掏出roubang,站起身来脱下外袍,严丝合缝包裹起小娇妻满是爱痕的身子,快步朝主屋走去。 一路穿过游廊进了卧室,凌渊径直朝大床奔去,胯下挺立已久的欲望烫得仿佛就要炸开来一样,恨不得马上就能掰开思玟的逼缝,直插到底,把怀里这勾人的小东西狠狠插晕干昏才算过瘾。 可不知怎么的,在从书房到主屋的路上,每走一步,脚下的步伐便沉重一分,到了卧房后,异样的感觉越发明显,以至于刚走到床边,双腿就像彻底不受控制一样,毫无预兆地软了下去。 不对!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前些天刚经历过的凌河的迷药! 意识到着了道,凌渊心神俱颤之际仍不忘手中还抱着自己的妻子,双臂竭力向前伸长,想要在自己彻底失力之前把思玟安然抱上床。 谁知还未等他碰到床面,怀中倏然一空——思玟竟主动站身来起离开他的怀抱。 不、太不对劲了! 隐隐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漫起,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没等他彻底回过神来,眼前就被一阵熟悉的黑暗彻底笼罩。凌渊脖颈一歪,当着思玟的面坠入一片混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