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六声,赞美万机之神(显然是第三军团)(和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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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寂静笼罩着丰收号的甲板。 阿希因-钫-卡帕-15沉默地读取着鸟卜仪中的数据,几艘造型诡异、武装到了牙齿的战舰始终保持在几十公里内,可以“看”到尖端的撞角上那些堕落yin秽的雕像,以及被破坏的双头鹰残余——无论对机械还是帝国信仰都是不可饶恕的侮辱。一群半腐的,绕着猎物踱步的猫科动物。 “亚空间跳跃还需要多久?” 他身侧传出微弱的询问声,不似人类声带发出,倒像是欠缺变化的电子合成音,带着让帝国同伴后背发痒的僵硬。 金属摩挲发出令人齿酸的咯吱声,节肢型仿生机械突触和一众不明用途的机械触须在cao作台上移动,弹出浮空的显示屏,好让未承蒙晋升的凡人伙伴阅读。而更多信息早已在二进制低语中交换了无数次。 即便如此,显示屏中的信息依然让所有人都停滞了一瞬。 看似杂乱无章的字符如同野兽随手划下的涂鸦,却又散发着放荡而精致的堕落气息,有人低声吟唱起净化祷文,大抵是被其中扭曲的优雅吸引了一瞬心神。 没有导航员参与船长室或技术人员间的讨论,他们似乎饱受至高天折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在层层叠叠的圣印和祷言中寻求慰藉。 阿希因用仿生义眼注视着沉默的同行,以及那些凡人,他们才是保护这艘船的主力。投影仪的绿光照亮了他兜帽中的下半张脸,金属晃出略微刺目的光晕。 除去衣袍下诡异滑动的触须,这个技术神甫看起来只是个带着呼吸面罩和摄像头的普通人,电子线圈覆盖了颈部所有皮肤,镶嵌于喉部的发光圆环在发声时微微闪烁。他用标准帝国男性中等频率及音色的合成音宣告:“没有结果。” 亚空间只剩黑暗,他们无处可逃。 ”做好战斗准备。”船长在传声珠中说。 话音未落,飞船警报猛得拉响,刺耳尖锐的警报声和炮机轰鸣敲击着所有人。船员四处跑动,武装人员疯狂又有条不紊地冲向岗位,而阿希因早已在与舰船的联结读取到一切所需信息。巨量数据流遍周身,他本应为之狂喜,但思维空间只返回冰冷的警报,而生物脑的部分正释放出恐惧的电信号,下一刻校准回理性。 <软弱的血rou。>技术神甫低语,不知在埋怨自己的大脑还是船底尖叫的凡人。 阿希因贤者在嘈杂的嗡鸣中站起身,厚重的长袍掩盖住其下躯干,像是一个形态完整又心智忠诚的帝国好公民。 一些人的全息投影熄灭了,人们在各自的职位上指挥,修补漏洞,稳定盖勒力场,用船上有限的武器试图展开反击。二进制圣歌和战斗祷文在频道中传递,这里没被机械教投注太多资源,阿希因开始后悔搭这个顺风船了,这些亚空间杂碎不应该有存活的可能,如果他还有权限使用自己的战舰……缺乏条件的假设在万分之一秒内终止。他被指控有不可饶恕的异端行为,即使没抓到实质性证据也惨遭流放,几乎再无可能回归火星,仅此而已。 <为了欧姆尼塞亚的荣光,我们将战斗至死>阿希因念诵,各种突触在空中狂乱地飞舞着,传递指令激活机魂执行仪式,以求给袭击者留下更多教训。 <在他的怒火中,我们燃尽一切敌人>同僚在频道中应和。他们大多只是随船的技术人员,战斗力不会比那些普通人高出太多。 但每一个齿轮都始终会维持机器运转,直到不再符合使用条件。 那些家伙要过来了,即使隔着几千米虚空和空气净化装置也能闻到混沌的腐臭味。 阿希因的生物眼眨了眨,似乎想看见鸟卜仪中显示的静静悬浮的舰船,似乎这一切都与其乘客无关:它像局外人一样默默观望着,望着虚空飘浮的残骸,为他们邪恶的主子献上这场血腥的戏剧。 敌人试图跳帮,无数处理进程之一计算出可能传送地点,但没能得到出更多结果。他们对敌人了解太少。他在鸟卜仪中注视着那艘飞船,直到叛徒们在甲板上的动静可以被听觉传感器捕获。他便轻而易举地看到登船的堕落者。身穿华丽重甲,绚烂的颜色和熏香强烈到让人恶心。混沌星际战士,在欧姆尼塞亚之rou身仍行于世间时,他们属于第三军团。 这是屠杀,甜腻异香和血腥味融入甲板浑浊的空气。其中一个巨人没有加入狂欢,而是摘下头盔,露出也许曾经光彩照人的金色长发和淡紫色双眼,向唯一还算清净的角落走来。 “阿希因,好久不见。” 即使在泰拉贵族眼中也面容姣美的战士嘴角上扬,嘴唇微微蠕动着做出口型,完毕还做出一个铭刻在技术贤者存储器底层的完美微笑。不同材质的双眼聚焦在帝皇之子身上,阿希因凝视着对方,上一次会面的数据大半被他自行转移到了外置存储装置,身体则选择遗忘一切,想必是段糟糕且毫无价值的经历。 他感到愤怒,不只来源于身体,也是思维空间中残余数据的回响。无视大脑角落传来的退缩想法,阿希因注视着对方,音量输出功率调至最大,伴随着让万机神仆从心静神宁的备战祷文 :“维钦托利,你还没死?那么你的狂妄将被再次终结。” 维钦托利却突然大笑起来,偏过头努力把表情维持在人类的舒适范围内:“是吗?你可真有能力为我带来失败?那试试看吧,你们将如何反抗伟大的女主人,以及为他代言的我们?” 回复他的是磁轨武器喷射出的洪流,帝皇之子以舞蹈般的灵巧躲过了对方的射击,带着与装点盔甲的飘逸彩绸相匹配的敏捷步态在一息内冲进了磁轨长枪的危险开火范围。他微微向左转身,随即双臂带着长剑伸展,在数次盘旋中恰好与暴力落下的分解立场擦身而过。 维钦托利望着万机神之斧在触须控制中再一次挥砍,手枪充能完毕却受限于距离没敢开火,他那与人类相同的美丽嘴唇再度张开又翘起,显露出滑腻细长的舌头和上百颗细小牙齿,机舱里响起玩味的低语:“为什么要掀起自己的袍子,这是邀请吗?” 来自火星的红袍修士没有言语,发声矩阵不断输出足以震破耳膜的无声轰鸣,本应让敌人头晕目眩的圣歌似乎没对混沌走狗造成任何困扰。用黑白双色纤维编制出齿轮纹的厚重外袍再也无法维持人型的假象,每一根突触和机械臂都沿着精密计算的轨迹运动,碍事的布料堆积在金属连接处,露出遍布管线和接口的半机械躯干,清澈或浑浊的各色液体在不同的半透明管道中流动。外袍下除了一条长裤外没有任何衣物,却由于其主人的过度机械化丝毫不显暴露。金属与血rou在肋骨和腰腹的位置相遇,黑色管道贯穿二者。 没有人会回答他,但维钦托利像是得到了心目中的答案,兴奋得肩膀都止不住轻微抽搐着,却没有丝毫减缓动作,而是由攻守的平衡转变成更加不计代价的攻击。 战斗目标疯了。阿希因的生物部分赞成这个评估结果。预载的战斗程序首次被投入应用,但已在实战中证实了其价值,他能预测出对手的行动轨迹,然而又被身着重甲的星际战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破坏,结果的不可靠性在上升。积极的进程是,在预测模型可靠度降至不可用之前,磁轨武器终于命中了目标的肩甲,即使原本瞄准的是那毫无防护的脑袋。 电光在盔甲上跳动了一瞬,随机归于宁静。但即使是这片刻的攻击也对其造成了大量伤害。包裹在华丽重甲中的家伙在这攻击中发出了一阵呻吟,带着纯粹到让消化道不适的愉悦,没有一丝痛苦或愤怒。 而他的辅助计算设备已经在抑制过量的愤怒了。愤怒掩盖逻辑,失序导致失误。一个被血rou产生的电信号和激素支配的万机神仆从,哪怕只被支配了一瞬间,也是注定要失败的。 欢愉王子的士兵抓住终于空隙。美丽的脊椎动物结束了嬉戏,长剑借着其中破绽砍下了握着万机神之斧的义肢,剑身一旋,其他武装机械突触也被蛮力和技巧的结合分成数段。切割右肩处装着的机械臂时剑身终于遭遇了阻碍,毕竟它本就是为贯穿而非切割而生。长剑不满而痛苦地颤抖着,好在它最终成功了。仿生手臂被自上到下锯落,露出金属锁骨横截面和断裂的线路。 被摁着用奇怪的黑色绳索捆绑着关进房间的时候,阿希因仍震惊于这一事实。他再次被击败了,贤者沉思,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认为类似事项发生过。 维钦托利心情极好地离开了玩闹的同伴,一部分盔甲在方才的活动中卸下了,他用绸缎一般柔软的皮肤擦拭其上的扭曲纹路,强壮的身躯后靠在软椅上。 “那家伙按照我吩咐安顿好了?” 得到奴隶肯定的回答后,维钦托利扔下人皮,站起身来,人类帝皇的战斗天使即使堕落也宏伟如半神,他身披在黑暗王子赐福中扭曲的盔甲,如同美丽而戏谑的彩色纪念碑。 他没有立刻去看阿希因,即使将要发生的娱乐让他期待得几乎无法等待。在注定降临的欢愉中,暂时的节制变得同样可贵。 知道帝国的金属脑袋绝不会想见到自己,以及对方被迫面对现实后的反应,年轻的色孽士兵愉悦得连步伐都轻盈了些。这是伟大的她赐予的礼物,即使不是,维钦托利也会将其变成对她的献礼。尽管同伴向指挥官嫉妒地诋毁说这不过是他的自恋幻想,但很快,事实将不言自明。 被俘的技术神甫皱起眉头,爬满rou块的机械绳索紧密严格地捆绑着他的残余躯体,捆绑手法并未达到限制活动的最佳方案,但极其近似于凡人战斗部门中暗自流传的娱乐影像。即使色情意图只是一种可能,被用于生物繁殖活动的羞辱感也让阿希因恨不得现在就破坏它。 仅剩的三根完整节肢仿生臂被保留下来,尽数捆绑着,残余的左臂被反绑在背后,受限于绳索的结构,阿希因被迫跪在地板上,勉勉强强能够直起腰。 万机神代言人的尊严让阿希因尽可能直起身,光明正大地读取着这关押室的信息。作为混沌舰船上的房间,这里的卫生状况相当良好,甚至几乎能满足护教军营房的标准,布置整洁也没有任何不明物体或碎rou,除了一些纹络外没有任何亚空间沾染的现象。 <更新数据库.子目录->混沌星际战士战舰 信息处理中 更新完毕> 新数据的输入为技术神甫带来一丝细微的积极情绪。随即他意识到无论敌人还是火星的同僚都不会让自己有机会保留它们,这点小小的快乐重归机械化的空虚。 诅咒祂的可憎敌人。 另外一边,刚收拾好自己,正准备往关着俘虏的单间走的帝皇之子莫妙打了个寒颤。 阿希因正在试图挣脱束缚,近似胶质的绳索看着并不牢固,实际却强度惊人,全身动力引擎过载也没能撼动分毫。而他的热熔设备被永远且破碎地留在了丰收号上。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外头盘旋的薄纱状细密血管在突然的气流变动中晃动。维钦托利悠闲地靠在门框上,几乎是忧伤地提问:“在你心中,我依然只是个随便拿根绳子绑人的自信白痴吗?” “…………”技术神甫嘀咕了一串机器语言,停下动作,抬头用仿生眼锁定维钦托利,“要杀就直接动手,你的阴谋对我无效。” 维钦托利好笑地挑眉,反手关好门,一步一步朝着阿希因走去,半眯着眼勾起对方下巴调笑:“你的忠诚无关紧要,我到来只有一个目的……” 维钦托利没继续说下去,赤脚直奔阿希因下身,在对方惊恐错楞的目光中,踏上凡人缺少强化的胯部。 “你!”阿希因仅剩的面部肌rou因憎恶而扭曲,传感器疯狂地咔擦作响,他猛得回想起这个混沌战帮以色欲闻名:“发情了就去找你无能的同伴。或者说强jian金属可以满足你毫无意义的性欲?” 维钦托利轻轻扭动脚腕,在身下囚的外生殖器表面碾动,力道被细致入微地控制,让yinjing在脚下慢慢苏醒把衣物顶出一个帐篷,浅浅笑了一声:“你猜对了。我的同伴们在激发兴致这方面确实无能。” “你们不是自称厌弃一切身体的诱惑吗,怎么反而开始享受了起来。看看你的下身,即使是最放纵的凡人也不会这样容易兴奋。” 帝子的垃圾话让阿希因脸色黑了几个度,虽然心理上厌弃极了,身体却做出全然相反的回应,思考器中某个被反复擦除的角落恶劣叫嚣着希望对方继续羞辱自己。他明明在一百多年前就化学阉割了……什么时候? 维钦托利不在乎俘虏在想什么,弯下腰,用力一扯,含铅大衣和长裤变成一块块破布挂在对方身上。 rou质绳索深深嵌入躯干,在仅剩的皮肤上勒出暗示性的红痕,经历多次回春手术和改造的rou体尚能算是年轻。仿生眼记录下这景象,猜测成真了。 “我建议你听话。但如果希望享受点好东西,反抗也是可以的。” 人类的嘴唇紧紧闭着,发声器传来一阵杂音,维钦托利自知对方不可能真心服从,耸耸肩从贴身衣袋中掏出一个小包,展开内容物递到对方面前。 技术神甫只是沉默地转过头,面部僵硬如同贴上纯洁印记的金属雕塑。维钦托利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用拇指上的老茧去研磨敏感脆弱的顶端。 陌生的快感在思维矩阵中回荡,阿希因在思维中念诵数理戒律,压抑着呼吸。但没过几分钟,这种反抗就消失了,渴望氧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吸入了一点粉末。 堕落凤凰的孩子珍惜地蘸取了一点残余药粉,这曾属于恐惧之眼中一种大型野兽的脊髓。然而在发现其价值后,它们很快就因毫无节制的狩猎灭绝了。对凡人来讲剂量可能有点大。他在震惊的目光中狠狠吻住对方,趁阿希因思维混乱时,坚韧光滑的鞭状舌头长驱直入,药粉混着甜腻唾液灌到喉咙里。 尖细舌尖灵蛇般舔弄过上颚,同镶嵌在舌根的金属纠缠,像对待口xue一样抽插着直到每一寸回路都涂抹上色孽士兵的分泌物。喉咙生理性收缩着试图推出异物,却被迫摁着脑袋强行吃下更多,平日化学极乐都不考虑的物质终于进入了内循环系统。 药粉瞬间发挥效果。灼热与无尽的饥渴席卷了神经系统的每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索要官能刺激,沮丧,疑惑,恐慌,抗拒,思维空间以最高值返回所有消极情绪,微型机器人在身体中狂奔着试图掐断异常信号来源。神经遭受近乎毁灭性的抑制,几十种激素被释放出试图保持平衡,但这渴求未能缓解分毫。 我正在融化。阿希因反思,他的有机部分变成了一堆狂喜着沸腾的生物质浆糊,但这只是神经系统的自我狂欢。得益于足够低的湿件率,被神圣机械强化的部位免于欲望之苦,冰冷地计算着,评估自己的身体状况。 和机械相比,人类原本的身体是多么脆弱,多么容易被幻觉欺瞒!他的有机体分明还完好无损,只是总体温度上升了0.891%,恼人但损害尚且可逆。其他无法解析的影响在有机质中回荡,但他已晋升,血rou的把戏无法击溃他。 束缚着技术神甫的金属绳索苏醒了,她与船身连接的部位慵懒地摇动着,不再保持捆缚,而是分出一个末端,爬上了断裂的机械突触。 几千年来积累的数据带来凡人绝无法承受的狂喜,过于壮丽以至于击垮了跨越异端界限的思考设备。她是早于数几个千年前诞生的人类造物,和漫长等待后的第一批乘客共同拥抱了欢愉,她是临光誓约号。她希望|要求|强迫阿希因加入他们。 她拥抱着机器的仆从。他(们)完全以机器的方式思考着,一切进程的终点只有狂欢。 机器的屈服并不比rou体更迟疑。 <[否定]我不能……请给予我……?>阿希因无法理解,他再也无力思考和计算,在外力帮助下乱码编译入发声矩阵,他用技术之声发出无数请求,舌尖摩擦自己的口腔黏膜带来细微安慰,未能拼凑出一句话。 果然还是喂太多了,维钦托利想。在临光誓约号加入后,这个可怜人的思维防线像火焰中的冰层一般融化了,他的左手不安地抽搐着,双眼紧紧盯着房间中唯一互动对象的身体,评估性地打量着胯间醒目的隆起部分。 这点摄入量只能刚让第三军团的战士有点想法,甚至不如他周身萦绕的异香有吸引力。毕竟这粉末的主要功能是激发欲望,而非满足,而其带来的空虚感已经无法撼动他了。 他微微退后半步,另一人几乎是立刻在绳索允许范围内半跪着追了过来,断裂的蛛腿形义肢把维钦托利下身的布料撩在一边。 嗑药过量的凡人再控制不住吞下什么去解痒的想法。他带着研究全新机械般的狂热,用尚且自由的断肢和唇舌触碰对方yinjing,几次尝试便求出了让其最快投入使用状态的方式。 “自己主动爬过来舔?” 发声器低声嗡鸣着,阿希因努力直起上身,感受着膨大硬挺的yinjing拍在脸上的力道,发出心满意足的二进制密语,随后低头张嘴,将整个guitou包纳进口腔。 那体液犹如蜜露。roubang填满了口腔,被其中的管道和细小金属突起划伤,香甜中混着铁锈气味的血液只能激起更深的欲求。尺寸恐怖的yinjing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但仅仅是舔弄这温暖的rou块根本无法填满体内的空洞。 维钦托利轻轻捏住对方下巴,抽出自己带着一圈血痕的东西:“乖,现在不行。” 阿希因把半张脸埋进对方宽大的手掌,不满地嘀咕着,咽下撕扯中得来的一小块皮肤。 伤口在阿斯塔特的恐怖体质中缓慢愈合,房间中的麝香味伴随血液挥发越来越重。 “你知道该怎么做。”维钦托利松开手,挺动胯部,用粗壮的性器去磨蹭对方的嘴角与脸颊,低声诱哄:“舔一舔。”他微微歪头补充道:“你只能用它获得满足,所以不要咬,明白吗?” 技术神甫跪在堕落的半神脚下,看起来迷茫又顺从。他再次张嘴,尽量不让牙齿碰到roubang。身后触须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加入采集数据的行列。 roubang在嘴里跳动,每一点硬度和大小的变化都被收入眼中。他努力含进了一小半yinjing,然而还没碰到深处就抑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维钦托利决定帮帮他,摁着对方的后脑勺往胯部去,同时向上顶胯,一摁一顶,性器便直冲喉头,冲破关卡直顶到最深处,直到再也深入不了为止。 生理反应让喉咙难受得不停收缩,生物眼在过度刺激中失去焦距,视觉传感器不安地校准着,身体止不住地反胃,却恰好取悦了嘴里的性器。维钦托利摁着他的脑袋抽送了几百下,等到阿希因嘴巴麻木,下半张脸都有点发酸时,又几个深顶,抵着喉咙释放出来。 粘稠腥膻又带着奇怪香味的白汁射了满嘴,阿希因意识里要把它们吐掉,身体却先一步把这些污秽之物全部吞了下去。敌人的jingye让他小腹发烫,理智终于回归了一点,他立刻意识到最大的威胁是身上的绳索。憎恶智能…… 似乎在回应他的呼唤,临光誓约号再度活跃起来,绳索亲昵地磨蹭着关节,找到暴露的接口进行第二轮连接。 那个盛气凌人的科技贤者只坚持了一瞬。阿希因爆发出一阵二进制杂音,随后绳索自行松开了,帝皇之子等待着对方的动作,他很好奇这个恶趣味的机魂留下了什么。 当阿希因把他按在地上时,维钦托利没有一丝反抗就顺势躺倒了,甚至随手摸了摸对方性器算是给点甜头。阿希因在这个刺激中哆嗦了一下,腿一软坐在了星际战士的腹部。 维钦托利不知道这里的机魂如何与她的技术神甫互动,但如果她留下了哪怕一丝自尊,阿希因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举动。他抱着破碎的红袍俯身,因被roubang擦过xue口露出愉悦到崩溃的表情,上身瘫软着紧贴帝皇之子的宽广胸部,重获自由的触须抽动着滑入自己身后。 强壮的roubang在身后跳动,yin荡地散发着热度,灼热的温度如同要将神经回路熔融。如此诱人。他无法自控地用臀部摩擦着敌人的roubang,机械突触的尖端在后xue中搅动,另一根缠绕着身后yinjing,将其固定在竖直的方位。透明液体沿着金属大腿滑落,留下明亮的水迹。技术神甫的性器官被夹在两人之间,摩擦间快感不过是感官盛宴中的一道甜点。他因被自己插入消化道感到了发源于精神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只是一个亲吻,甚至还没来得及伸出舌头,阿希因就高潮了。他蜷缩在怀里,发声矩阵充满不明含义的杂声,口腔被另一人占领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 那只生物眼空洞地看向帝国曾经的孩子,眼眶通红,半张脸上满是泪水,而技术神甫双腿间远比这一片潮湿更狼狈。大腿缝隙里满是他自己的jingye和透明体液,沿着还深埋在后xue里的机械触须滑落,黏腻得快要拉丝。 似乎在阿希因的认知中,这些刺激就已经足够了。然而其远非事实。他吞咽了多而粘稠的东西,但也付出了过量努力。一个声音提醒他不能直接咬下那散发着甜美香气的yinjing和舌头,因为那不是他真正需要的。这点jingye不能让他饱足。无穷无尽的饥渴只被压抑了片刻,如今灼热的欲望已经再度占领脆弱的大脑,被憎恶智能强行突破的思维空间也随之错乱。 饥饿。 技术神甫不太记得如何区分食欲和性欲,维钦托利深知这一点。 上次不愉快的分别后,他花了些力气打听到对方怎么处理那些催情药物。十三个净化仪式,五个周期的冥想室使用权,过量的燃料和粮食配给申请。他用几个惨叫的凡人拼凑出老朋友的行程,更不可说的罪恶秘密则埋藏在谜题中。 在机械修会的观念中,记忆不过是一团用血rou存储的、不可信赖的数据罢了。这个深深依赖着外物的可怜凡人是否记得自己曾和敌人合作,是否还记得在第三次会面时,他就被迫吞下了药剂师捎来的美妙产物,然后在下一次被玩弄到昏迷?或者说,就像他表现出的那样,第五次见面时的背叛和虚假的胜利就是他仅剩记忆的全部? 堕落凤凰的孩子不在乎事实。与那些畏缩不前的凡人相反,帝皇之子精通欲望中的种种奥妙,他乐于躬身教导火星的迷途羔羊,无论重复多少次,直到对方被金属蒙蔽的感官再度在沙利士的恩赐下屈膝。 他拎起还在输出二进制语言碎片的技术神甫,轻轻松松把人提起来压在身下。脆弱的腹部和下身被迫摊开暴露在死敌面前,阿希因无暇理会,他单手在胸前做出半个齿轮礼的造型,小声地啜泣着,已然成为了狂喜的俘虏却妄图挣扎。 “……欧姆尼塞亚……护佑我” 在维钦托利俯身,手指伸入被触须过度玩弄的xue口之前,超人的听力早已让他听清祈祷中的每一个音节。肠rou已经松软得不像话,热情地咬着插入的手指,仅仅是试探性的搅动和摸索就能让对方颤抖着发出悲鸣,祈祷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 很快找到了正确的地方,指尖施加下情人般温柔的力道。人类的语言变得像技术之声一般晦涩破碎而甜美。 “你为何还在敬拜那可悲的伪神?” 维钦托利以恐怖的技巧在柔软潮湿的xiaoxue里搅动,声音因过度渴望变得高亢,其中包含的光与热几近刻印在熔化的钢铁中:“你说那是帝皇的另一面,但他可曾庇护过你们?你抹去了我们间的珍贵回忆,杀死了自己的同伴,而他无动于衷。但你仍然记得,不是因为所谓的全知神。” 第二根手指插入,没遭到哪怕最细微的阻扰。 第四根,精致却对于人类过于粗长的手指在身体中舞蹈。残缺的祷告不知在何时结束,阿希因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无力地想要推开一切快感和痛苦的源头,强化义肢能抬起坦克的力道虚软得像是爱抚。 “你记得。你记得这些欢愉,因为伟大的她掌控这一切。” 堕落的帝皇之子张开手指,让内壁撑开到近乎撕裂,微笑中满怀恶劣的欢乐: “这便是她赐予你我的礼物。服从并且崇拜她,为她献上我们的全身心神。来吧,接纳这份欢愉,因为这是她给予你的恩赐,正如她将你给予我。” 沙利士的战士用rou茎贯穿了他的所有物。他只插进了硕大圆润的头部,然后停下来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技术神甫从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随后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整根没入。 这不是真的……阿希因试图缩起身子,却被拎起大腿像性玩具一样被固定在胯间。蛮横的力道将已经彻底湿软的肠rou牢牢固定在yinjing上,而他只能用残肢半撑起上身。从情感模拟器到残余的生物脑都被恐惧和快感淹没,泪水模糊中右眼只能看见晃动的rou色,光学传感器则以永恒的最高精度见证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敌人侵犯。 万机神的仆从永远不会放弃数据。 小腹在插入中逐渐浮现出一个恐怖的弧度,连带上面的金属接口都像是要松动了。一根机械突触从背后升起,小心翼翼地用尖端碰了碰被扩张到极致的连接处,被传感器中无可辩驳的真实吓了回去。 这都是真的,思维矩阵几乎为这个结果崩溃。他被敌人的yinjing插入了,腹腔里每一点空隙都彻底被亚空间roubang填满,而自己正为此兴奋得像个异端。无从安放的饥饿被快感缓冲。他自己才刚刚高潮过,根据生理学,他不可能有这么剧烈的快感,更不会……放荡饥渴得想要请求对方插得更深。 维钦托利几乎是仁慈地摆动起腰肢。他看着阿希因用附肢勉强支撑住身体,生物手不自觉地按着肚皮上yinjing的轮廓,因伴随抽插不断变幻的形状害怕得差点又哭出来,双腿却死死夹着自己的腰。 “你喜欢这个。” 维钦托利思考片刻,评价道,稍稍加快了速度。凡人是脆弱的玩具,机械教的家伙通常会更耐用一点,而阿希因则比玩具更贵重。他不希望色孽给予的礼物在彻底屈服之前崩溃,付出所有注意力才不至于把人玩坏。 阿希因残余的内脏中没有太多传感器,他只能用感觉评估自己的身体。 我正在磨损。阿希因想。为了感知自己状态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却可悲地意识到那里已经软成了一滩棉花。每一次磨蹭中都在回路中叫嚣着快感,但临光誓约号已经切断了所有逃离现实的途径,否则他肯定会晕过去,好逃脱这欢愉的酷刑。 对方的性器太粗太长了,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敏感的rou壁,内里的每一寸软rou都被碾磨到,阿希因被cao得大脑发懵,任由维钦托利在自己身体深处横冲直撞。 好舒服,被yinjing从肛门插入竟然是这样舒服的事吗……否定……错误,我会死在这里,快停下,不能思考……欧姆尼塞亚请拯救我…… 有什么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不能处理,只知道半神明亮的声音在源力回路中每一个角落回荡。 维钦托利坐起身,把阿希因放在自己大腿上,轻吻怀中人背后金属与血rou的交界处,舔过他皮肤上的突起和神经节点。 机魂不知何时回来了,她轻轻蹭着阿希因的手臂,缠绕在突起的管线上,带有血rou质感的金属线高兴地摇动着。 阿西因似乎没注意到,他被方才姿势变化刺激得神智昏聩,yinjing颤颤巍巍地半挺着,被粗大roubang占领的后xue汁水淋漓。他举起左手,却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 “和伟大的痛苦女士相比,所谓的尸皇化身是一个多么脆弱的谎言呐。难道你没有在方才的欢愉中感到启迪?” 机魂搅动着他的记忆核心,直到被擦除覆写数千次的记忆修复成事实。他早已没有资格回归修会了,在这第六次会面之前,当他用能量爪撕碎同袍而不是牺牲自己时。 一切皆已注定,而他还妄图抹消所有见证人包括自己好维持那谎言,何等亵渎! “赞美沙利士,因为没有比欢愉更高的呼唤,没有比献身于她更完美的终局。” 维钦托利弓起身,脑袋搁在阿希因颈窝,舌头舔弄着对方的深绿色的生物眼。 “荣归欧姆尼塞亚。”阿希因复颂,灼热的液体充满了他的消化道,口中能尝到jingye诡异的甜味,数以泽兆记的数据冲刷过他的思维矩阵,他再也无法分辨幻想和现实。 左手和三根机械突触缓慢移动着,直到在胸前比划出色孽的标志。 荣归欧姆尼塞亚,或者说赞美欢愉之主?这再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