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人与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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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家暴行为,分】
much:【爱能止痛】
律师:【……】
陈牧驰在床上咬着被角,绝不承认自己是个M,sm只是夫夫间增加感情的小情趣,于适他不过是不谙此道,或者比较喜欢他的rou体,用手抽他奶子的时候下手比较重。
不过没关系,他也把于适cao得第二天差点马都骑不上去。
陈牧驰卷起上衣,胸部留下了明显的巴掌印,他想起于适的胸也软也大,也很好摸,那他为什么不摸自己的,非要摸他的呢?
于适估计自己也没发现,他在采访时,拍戏时,视线一直粘在他身上,分明就是馋他身子,爱而不自知。
呵呵,他超爱。
陈牧驰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眉开眼笑,给于适发消息:【在哪?一起吃饭】
于适过了很久才回:【没空】
他紧接着发了张图给陈牧驰:【在拍戏】
图里他灰头土脸,俊秀的脸上满是伤疤和血,但笑容满面,明显戏很满意。
陈牧驰知道今天他们要拍黄河边八分钟,没他啥事,酸溜溜地说:【你们打架时候脱衣服了吗?】
于适:【彪子脱了】
陈牧驰:【哦……】
于适:【他身材确实蛮好,胸也不错】
陈牧驰:【可是你打不到他的胸,只有他把你的头往地上打的份】
于适心想,侯雯元确实看上去像那种【我会每周抽出七天时间参加反同活动】的人。
他进训练营初期对侯雯元的rou体也很感兴趣,但仅限于羡慕他的身材,没有别的想法。
不过这点他怎么可能会告诉陈牧驰,他要是知道了,狗尾巴早就螺旋上天。
于适:【呵呵,又想被皮鞭抽屁股了是吧】
陈牧驰:【于适,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于适:【闭嘴,跪好】
陈牧驰没回了。
他就知道,是炮友。
训练营经常会有两两贴身搏斗,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紧身相贴,擦枪走火再容易不过。
某次训练陈牧驰明显感受到于适两腿间的硬挺,但明明他只是趴在他的腿上,两人什么也没做,怎么就硬了呢?
陈牧驰长相帅气,高中时被称为校草不假,但从未被男人表白过,更别说一个男人对着他硬了。
他有些不自在,但心想男人硬了硬了不是罪,准备当做没看见把这件事翻篇,晚上却在手机上收到工作室给他发来的于适黑料,他看完后两眼一黑,嘴角一垂在工作室的群说:[你们老板屁股要遭殃了]
工作人员A:[恭喜!]
工作人员B:[开香槟喽!]
陈牧驰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把工作群屏蔽了去外面散心。
冬天的风吹得人脸颊生疼,如刀割般迎面砍来,陈牧驰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心很乱,他无法相信朝夕相处了几个月的好兄弟居然是个gay,还是个鸭子,也无法证明自己的心乱不是因为知道于适是个gay后的欣喜还是恐慌。
不不不,他在欣喜什么?又在恐慌什么?反正于适怎么样都不管他的事吧!他们拍完戏后从此不过是娱乐圈的陌生人罢了。
陈牧驰一边劝说自己,一边兵荒马乱地随地乱走,却意外地发现他来到了马棚,而一个人正站在月下跟马说话。
于适裹着羽绒服,头上带着棉帽,因戏养长的头发已经到了脖子,他的手摸着马儿的头,嘴巴微动,时不时对马笑笑。
陈牧驰想要赶紧逃开,可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树枝,差点绊倒不说,于适显然发现了他。这下跑走也太尴尬了。
于适喊了他一声:“殷郊。"
训练营里他们为了追求代入感一真以戏名称呼彼此,但陈牧驰却觉得心里怪异,没吭声。
于适又说:“陈牧驰,你发什么呆?"
陈牧驰心想我这不是怕打扰你跟马的二人世界吗。
于适见他还不动,喊道:"陈海亮你给我过来!"
陈牧驰麻溜地跑到于适身边道:“诶,来了,啥事?"
于适:“……你看看你的闪电,今天早上我觉得它状态有点不对劲。”
陈牧驰这才注意到原来于适是在跟他的闪电说话。
我天呢于适,你干嘛要看我的马,你没马吗?你这不是爱上我还能有鬼了?呵呵我就知道哥的魅力无人能敌!
陈牧驰脑海里天人交战半天,最终说:“嗯……”
他发现有些过于走神了,连忙找补道:“我明天找兽医给他看看。”
于适说:“你看都没看他。”
陈牧驰嘴巴一哆嗦说:“我不是正在看着你吗?"
马棚里吹不进风,于适听的一清二楚,他有些凸起的嘴扁扁得抿在一起,像是可爱的小鸭他说:“殷郊你别这样。”
陈牧驰脑袋一抽问:“姬发也会对殷郊硬吗?"
于适:“……”
闪电嘶叫一声,似乎被这对男同吓到,急促地踏着马蹄在原地转圈。
陈牧驰问完后真想被闪电一脚踹死,却听于适说:“会。”
“啊?”
“姬发都有股郊房间的钥匙了,指不定两人是什么关系,你说他会不会对殷郊硬?”
陈牧驰愣愣地说:“对好兄弟硬了还能做兄弟吗?"
于适凑近他,寒夜里只有于适呼出的气是热的,偏偏陈牧驰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
因为于适的手按在他的两腿之间,陈牧驰觉得于适的眼睛很有味道,干净澄澈却因睫毛浓密像是自带的全包眼线,他心跳加速,听见于适说:“你把我当兄弟,可你也硬了。”
陈牧驰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父王,我好像也被狐妖魅惑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彼此一个眼神就会在微信里定下打炮的地点,一个手势就会决定好晚上用什么姿势,于适稍微摇摇头,陈牧驰就会打开淘宝买避孕套。
两人的第一次当然是于适主动的,陈牧驰也没想到他的第一次居然是跟他的好兄弟,一个男人。
两人半夜偷偷起来躲在鲜有人去的卫生间,于适把陈牧驰推坐在马桶上,二话不说扒下他的裤子,弹跳出他早已勃起的性器,陈牧驰看着于适的喉结微动,像是沙漠中饥渴的人终于看见了清泉,馋得厉害。
陈牧驰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于适不高兴把他变成太监,也怕声音太大将别人引来,只好撩起上衣,咬住衣摆,将所有的舒爽声吞进肚子,在最后关头,天知道他多想把于适的头狠狠按下去让他吞得更深,但最终不过是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
陈牧驰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按摩棒,于适给他koujiao完,没有把jingye吐出来而是吞了下去,他看得眼睛都发直,手足无措到变成了大哑巴,又看见他脱下裤子,露出修长的腿,屁股翘起来,主动分开两瓣饱满的臀,低声道:“直接进来,我扩张好了。”
进、进哪里?扩张?扩张什么?
陈牧驰晕晕乎乎的,手放在于适挺翘的屁股的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事后甚至都忘记怎么干他的,在于适帮他提起裤子时才有了点神志。
于适摸摸他自来卷的头发,怜惜道:“没关系,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陈牧驰:“……”
申明一下,处男第一次早泄是很正常的。
但接下来的每次苟且,陈牧驰让于适好好领会了一下什么叫“厉害”。
于适看他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敬佩,陈牧驰更是得意,经常骑着马在于适旁边转悠,得瑟不已。
侯雯元很敏感,一下看出两人的不对劲,趁一次下课于适不在跟陈牧驰说小话:“你跟姬发什么情况?”
陈牧驰支支吾吾道:“就那样呗。”
侯雯元道:“哪样?”
陈牧驰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他眼睛又亮又黑,丝毫不会掩盖情绪:“就是你想的那样?”
“在一起了?”
“嗯……嗯?”陈牧驰心想,都是上过床的人了,应该算在一起了吧。
“正好,”侯雯元道,“七夕节要到了,我哥非要我给他出出主意给我嫂子买什么礼物,你也给我点建议呗。”
七夕节……送礼?
陈牧驰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甚至跟于适连嘴都没亲过,他问:“侯哥,我的一个朋友他跟他对象连嘴都没亲过,他们算情侣关系吗?”
“那他们打炮吗?”
“……打。”
侯雯元同情地说:“那不就是炮友吗?”
炮友……他跟于适的关系,从兄弟进化成了炮友。
比兄弟更亲密,比情侣更有距离。
陈牧驰有些恍惚,于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于适听到他的问题,笑了笑:“你觉得殷郊和姬发会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陈牧驰左思右想,盯着于适的脸色翻来覆去地瞧:“嗯……战友?”
于适莞尔一笑道:“是的。”
陈牧驰期待的眼神暗了下来,心想,训练营里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偶尔互相解决一下身体需要也没什么,而且于适看上去这么数量的样子,肯定很喜欢他的身体吧,他就当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好兄弟于适,在床上帮帮他罢了。
两人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电影拍完,最后的杀青宴上,陈牧驰喝多了,手撑着脑袋呆呆地看着台上跟几个兄弟抱成一团的于适,心想姬发跟殷郊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姬发也会像于适一样帮他解决生理需要吗?
于适的头发长得更长了,被他颇有心机地半扎起来,从后面看像个小女孩,在台上疯的时候像个辣妹,陈牧驰在台下也跟着摇头晃脑,但忘记自己喝多了,不小心吐了。
照顾他的大任交到了于适手上,两人曾经经常互相背来背去,于适一个人也能搞得定,费了点功夫把陈牧驰背到床上,给他换衣服擦身子,正要离开,手臂忽然被人拉住。
陈牧驰努力地睁大眼睛,却更让于适看清他眼眶中晶亮的泪水,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想要说的话于适却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来。
这是不想让他走的意思吧。
于适心想。
“我……我没想明白……”陈牧驰喃喃道,“殷郊把姬发当做最好的兄弟,不对吗?”
于适叹口气,摸了摸他的卷毛道:“很对。”
“那我们……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了?杀青后也见面好不好?”
于适的眼中溢出陈牧驰看不懂的情绪,他这次又摸了摸他手道:“不好。”
陈牧驰猛地抓住于适的手,紧紧得,像悬崖边姬发抓住殷郊那样,可他忘记自己喝醉了,也忘记姬发要是想松开随时都行,就像于适那样,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跟他说:“晚安。”
陈牧驰想再次抓住,但他酒意上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看着于适替他盖好了被子关上了门,把他一个人留在这漫漫长夜里。
再也不会有人会因为他睡不着给他编故事。
陈牧驰本以为随着电影的上映,两人还会再见,但随着电影的一拖再拖,从半年变成一年,再从一年变为两年……他从未觉得时光如此折磨,他只能不停地翻看两人曾经拍摄的杂志,看着照片上两人无意识紧握的手,心里在想——
殷郊和姬发到底什么关系呢?
然而这个问题,随着电影的上映,在同人女的面前有了答案——
申公豹会主动给姜子牙自家卧室的钥匙吗?不会!
比干会在殷寿自杀时猛地扑过去拦住他吗?不会!
姬昌会在逃跑时下意识地握住崇应彪的手吗?不会!
所以……殷郊和姬发是……
陈牧驰一阵头晕目眩,忽然想到那天他们拍火场的戏,于适被他救起后紧紧抱着他的腰,那时他盔甲裹得太厚,只觉得他身子沉重,却没想到原来于适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后背上。
如果他穿得再轻些,穿得再少些,于适也能听见他紊乱的心跳声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