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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他不小心喝多了酒,也不方便在前厅现身,就麻烦魏王你送他回王府吧。或者找焂夜郡主帮忙也行。渊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这就先行离开了。”“啊?啊!啊。”程恪愣了愣,这才点点头,“樊大人放心吧。”这乖巧劲可和刚刚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完全不同。樊渊行礼告退,转身沿着来路回去,也不管这两叔侄了。酒席也没有太晚才散去,毕竟很多人明日还有早朝,樊渊混在人群里和汪殷浩告辞,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汪学士府,回到樊府别院。“少爷……您喝酒了?”提着一盏精致的灯笼,站在樊府别院门口等待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没去理会的颜秀儿。灯下看美人,添色三分,一袭青色长裙在风中微扬,脸上挂着担忧和思慕,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看上去像是一朵娇艳清纯的花朵,在风中坚韧顽强地生长着。“秀儿?”樊渊对她笑了笑,温柔款款,“外面风大,站这里做什么?”“秀儿想等少爷回家。”颜秀儿立刻羞涩地低了低头,小声道。如此演技,无人欣赏岂不可惜?樊渊很配合地陪她演下去,脸上微显动容:“你……哎,傻姑娘。”这一声说出口,不知为何樊渊会想到齐王。定了定心神,樊渊伸手将颜秀儿额前碎发撩开,温声道:“你上次给我的琴,断了琴弦我已经替你接好了,一直想找给时间还给你,等会儿去渊屋里取吧。”颜秀儿羞红了脸,小鸡啄米似得地点点头:“嗯。”樊渊和颜秀儿一起往樊渊的房间走,路上遇上了同样没睡下的樊桥。“少爷,你喝酒了?”这是樊府的老人了,知道樊渊从不喝酒的,此时问出的话更多是诧异。樊渊知道自己身上沾了酒气,魏王泼了半杯酒在他身上,齐王又一身酒气地抱着人不放,不沾染点才奇怪呢。看了眼旁白的颜秀儿,樊渊没有否认:“桥叔,你放心,渊知自己不胜酒力,只是小酌一二而已。”樊桥看到樊渊特意看了眼旁边的颜秀儿心里明白了几分,没有多说,就匆匆离开了。颜秀儿好奇地问:“少爷不擅长喝酒?那为什么要喝呢?喝酒终是伤身的。”樊渊也不去辩驳,微微一笑:“秀儿如此贴心,日后谁娶到你真是有福气了。”颜秀儿惊呼一声,带着娇羞:“少爷!”樊渊故作疑惑:“怎么?”“不,没……没什么。”颜秀儿害羞带怯地低着头,“少爷……其实……”“好了,到了。渊这就去拿琴。”樊渊推开房间的门,走向挂在墙上的那把琴的位置。琴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他自己接的,而是让樊桥找人修理的,之后一直放在那里。取下琴,樊渊把琴放在了桌上,双手搭在琴弦上,面露沉思之色,似乎是想弹奏一曲,又不知弹奏什么。“少爷,就弹那天您教秀儿的那支江南小调吧?”颜秀儿很是懂得找准时机。跟着樊渊入房,放下手中的灯笼,一双美目期待地看着樊渊。樊渊也不推脱,闭目抚弦,零散两个音调跳出,然后就是一串流利的音符如山中清泉叮咚流泻而出。一曲终了,樊渊抱琴交给颜秀儿:“下次要小心点。”颜秀儿接过琴,然后快速地说道:“秀儿其实……秀儿其实爱慕着少爷您。”她话一说完,扭头就跑开了,只留下了刚刚放下的那盏她手里提着的精致的灯笼。樊渊轻笑一声,拎起灯笼看了一眼,灯笼上的画精致细腻,层云绕月,星光皎洁,旁白写题着几行字:“车遥遥,马憧憧。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今日倒是有趣,遇上了两段告白。樊渊在椅子上坐下,深思起来。他其实一直在想怎么去应对,也早就等待着这两个人的告白。颜秀儿自不必多说,无论话中真假,樊渊都不可能留她的。他还没那么高尚,拿自己的命去赌一场真心假意。至于齐王程斐瑄的事,这就确实是个问题了。樊渊自己也无法承认他对齐王殿下没有半点好感,虽然不至于非君不可,但说他半点心思都诶有那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上辈子就从没想过真的去选择一个相伴一生的人。林家的小姐他虽然没见过,但以林家的家教来看也不至于会有多差。或许正好符合他曾经的想,会是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樊家和林家的结合,也是有好处的。门当户对的婚姻虽然不一定真的幸福和谐,但麻烦会少很多。再看看齐王,要是选了齐王吧,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就是一个性别太麻烦了。樊渊只有在这种时候会忍不住想想要是齐王是一位公主那就太省事了。他已经不是独来独往的孟君行了,他是樊家三公子樊渊,他的选择还要考虑到樊家的反应。一个是父母之命的未婚妻,一个是心有好感的齐王。选择谁又放弃谁自然各有利弊。樊渊不知道今夜他自己已经想了多久,或者他在今夜之前也一直在想,只是今日终于要做出一个定夺。樊渊起身,提着颜秀儿这盏灯笼,慢步走向自己的书房。点灯,铺纸,研墨,提笔……第二日一大早,樊桥被叫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份装好了的信。樊渊穿着一身官服,轻描淡写地嘱咐道:“麻烦桥叔帮渊找人送给爹吧。”樊桥接过信封,感觉到里面的纸张并不多,应该没有说很多话,有些奇怪地问:“少爷怎么突然想起给老爷写信了?”樊渊唇角微扬,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眉眼里笑意轻柔染上一层温润的气息:“渊欲退婚。”第一章斯人难候意难平程斐瑄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一阵阵晕眩袭来,扰得他十分不舒服。他其实并不经常喝酒,只有遇上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喝上一点,而从前他也从没有喝得像昨夜那么多过。这种宿醉的感受还真是第一次有。即使觉得不舒服,本能也依旧告诉他他现在不在自己的王府。“哎呀,你自己醒了?还真是准时。”焂夜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态度自然地像是出入在属于她自己房间里一样,“也好,省得我叫你的工夫,你的王服我叫暗卫送过来了,赶紧准备去上朝。”焂夜随手丢过来一个包袱,程斐瑄下意识接住了。打开来一看,装着的正是他平日上朝用的一套服饰。“昨日发生了什么?”程斐瑄脑子里仍是一团糟,记忆朦朦胧胧的,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