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你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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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满天的夜里见不到月亮。 “卿卿,你在勾引我?”冯明洲的脸色微红,轻薄的酒气显然只是个引子,酒水里混着的助兴药才是今晚这场鸿门宴的目的。 “对呀,你们都想将我送入宫中,稳固冯氏的地位。”冯明妗脱了外衫,玉白的肌肤在烛光下莹润无暇,落到冯明洲眼中,却让他狼狈得移开了目光。 温软的少女攀着他的脖颈,依偎进他怀里,娇美的容色柔弱可怜,眼神却透着狠厉,“五哥,看着我呀,冯氏百年荣华,你们凭什么独善其身,推一个女子出去挡灾受难呢?!” “每个人都被拖下水,这样啊,我才不会那么孤单。”她似乎疯了,亲手下药,将自己送上兄长的床榻,可那又怎样,她八岁那年,就知道他其实不是冯家的孩子,而是废太子膝下独子,那个本该一出生便没了气息的小皇孙。 冯家主年少时为太子伴读,既是臣下,又为挚友,废太子夫妇自裁,将刚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了他,对外说是去探亲路上意外生下的第五子。 “你不愿服侍新帝,还有旁的法子。”冯明洲的衣袍松垮,自制力一寸寸崩塌,几乎快要忍不住翻动的情潮,抓住怀里的人,将她压在身下,一遍遍亲吻,索求。 “五哥还能忍得住吗?”她轻言细语,脚踩在他的小腿上,慢慢上滑,“你身上现在好烫。” 热出细汗的大掌一手护头,一手托腰,他在她头顶压抑着喘息,喉结反复来回后,终是忍不住低下头,直接吻在她唇上,长驱直入,无师自通地纠缠她软滑的小舌。 “你既知后果,便没有后悔的机会。”他深深看她一眼,湿热的吻如同开在身上的花儿一般,落地四散,遍地盛开。 冯明妗默然,她从不会后悔,她身边只剩下他了,一个没有血缘羁绊,仅有兄妹之名,并不亲近的兄长,要他不顾一切地站在她身后护着她,这些远远不够。 她需要更牢不可破的东西,将她与他到死都捆在一处,一个rou体交缠的秘密便最为简单粗暴,他们的身份有多见不了光,他便必须要护着她。 她不会成为弃子,她只会是执棋者。 “嗯啊···好疼······”她的指尖在他后背划上几道红痕,红着眼瞪向他。 冯明洲张口咬在她白里透粉的脸上,小心翼翼的,还是在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一点浅淡的牙印,“你给我下药的时候,倒是没有半分心慈手软。” 未经开拓的花xue紧窄得过分,只是探了两根手指,便让她含着泪瞪他,等会儿若是入了进去,她怕不是会拿着剑要砍他。 若是王家那个见了她便傻笑的小子应是心疼地立时把她捧在手心上,哄着,可惜了,活下来的是个对自己名义上的meimei有着肮脏心思的小人。 装的再像,他也不会是君子。 粗硕的男茎将刚刚才扩过的xue口撑得圆大,水液被往外挤了出来,她的手在他手臂上抓出几个月牙印,只在梦中尝过的滋味,竟是美好得如坠云端。 “呜嗯······”她在颤抖着哭泣,身上的少年粗暴得像是匹野狼,舔掉她的眼泪,将她吞吃殆尽。 渐渐被cao开的xiaoxue在抽插碰撞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酥麻的快感似乎能从尾脊上延,对方的体温与气息深度入侵,心跳剧烈跳动,营造出心动的假象。 冯明妗偏过头,极力淡忘身上那人眼尾潮红,清冷不再的模样。 算计里可以掺杂rou欲,却不能有半分情爱。 猫猫:这是meimei和哥哥的初夜。总是梦到和meimei酱紫酱紫,有些微妙情愫,却极力压制在心里,被勾引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哥哥;一心谋算,入宫前夕套路哥哥,对情爱毫不care的野心家meimei;这个时候哥哥还比较狗,没后面那么温柔听话,meimei是只在意他的rou体和立场,为自己日后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