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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捏乳rou,手指玩弄软舌,持续高潮(高 h)

    神色愈加晦暗起来,景元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剑柄的侵入,内里柔嫩的软rou缠绵的包容着剑柄。刃握着剑,这把剑在他朝夕相处和死去活来的旅途中已经熟悉的不分彼此,他自然知道怎样动作会让景元更疯狂一些。

    剑柄被快速抽出,还不等景元反应过来,又被刺入体内,快准狠地顶在景元体内凸起的一小块上。景元瞪大了眼睛,平素里俊逸闲适的声音此时也不复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悠然,被一下子顶出了甜腻的呻吟,又被这人克制的闭上嘴,含混成断断续续的闷哼声。

    雪白的胸脯不断起伏,那柔软饱满的胸颤抖出色情的rou浪,被刃缠着绷带的手一把握住。意识不清的刃不知收敛力气,大力的揉捏着那一团乳rou,绷带粗糙的触感不住地磨蹭在嫣红的乳尖,让那rutou被磨的红艳艳的。

    被吞咽进喉咙的呻吟声此刻只能听到一点点鼻息,虽然知道他府上自然不会有人会来打扰,但是景元还是不敢让声音放出,就好像声音大一些就会吸引来什么人,看到他景元将军和星河猎手在媾和一般。亦或是他只是怕自己那被cao的浪荡的声音,会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沉迷于这场性爱里。

    刃却是不满意于景元的沉默,他一只手把控着剑柄,让那粗长的部分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另一只手松开被揉捏的泛红的胸乳,两只手指伸进口腔,将那湿热的舌头夹出来,在空气中玩弄着。

    而这整个过程中,刃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除了眼神晦暗又深如漩涡一般,平静的好像在完成着什么严肃的任务。一身衣装也是整整齐齐,如果不看他两只染着yin靡液体的手,指定以为他在提剑去杀敌的路上,而不是把自己往昔的小后辈脱的光溜溜的按在身下欺负。那杀人的剑都变成了yin器没入那xue口不住抽送着。

    舌头被亵玩着,嘴唇没办法闭合起来,呻吟与口水一起,从口腔里溢出来。

    “哈… …嗯… …”那声音比平时声调都要更高亢一点,压抑不住的急喘声倒是更体现景元声线里的那一点活泼的轻佻,像小钩子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一双白腿架在刃的肩上,浑圆的臀间那口xue含着剑柄,剑柄被狠狠顶入xue内,破开纠缠的xuerou,凿出噗唧的水声,滴滴答答的肠液顺着缝隙打在被褥上。那剑柄入的那么深,基本上只剩下剑格还在xue外。

    景元被cao的迷迷糊糊之际,不知为何,脑海里回想起当初应星一本正经地和他说过,剑柄的部分也可以叫做剑茎。

    他当时年纪尚小,问他是哪个茎字,应星迟疑了片刻,像是想找个可以组的词却想到了不太合适的部分。

    他难得表情无措起来,然后拉过景元的手,在掌心缓缓写下字,指尖划过掌心的痒意让景元也莫名红了脸。当时气氛怪怪的,直到镜流来找他去练功,他才拉着师傅的衣服离开了。

    此刻这氛围下想到这段往事,景元只觉得这个别称此刻更是yin靡的不得了,剑茎的部分在自己的后xue里,景元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那剑茎并不是光滑的,表面上还有着花纹,顶撞在结肠口撞的那小口直发麻,更要命的是刃基本每次都是让那剑柄cao到结肠口处,凶狠的力道顶得花心不住颤抖着,吐出大量水液,肠rou也要命的痉挛着。

    景元的舌头被手指玩弄着,声音无法抑制的倾泻,刃收回手指,贴上自己的舌头。下压的动作让景元的身体基本是叠了起来,景元无比庆幸自己柔韧性还不错。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剑柄接连不断地撞击着结肠口,景元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刃压制住,刃不喜欢景元在这种时候不听话。

    快感不断堆积,终于爆发,快感在景元脑子里爆炸,xuerou拼命收缩着,让刃都没能把被绞紧的剑拔出来,手被剑刃划伤了一道口子。前方的yinjing也绷紧,乳白色的jingye喷涌而出,射在了刃的身上,乳白色的液体沿着衣服滴滴答答。景元的脚背绷紧,脚趾蜷起又松开,头抵在床上难耐地磨蹭,长长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

    刃的手解下景元缠头发的红绳,白发散开,蓬松的头发铺在床上。刃本想用绳子把景元的脚腕缠在一起,但是他割破的手鲜血滴在景元因为高潮而绷紧的大腿上,苍白而线条流畅的腿实在很适合红色,红色的绳子被缠绕在大腿上,勒出色情的痕迹。

    “嗯啊… …你,你流血了。”景元在高潮的余韵里抬起头。

    刃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这点伤在他眼里都不能称之为伤口,景元不喜欢他这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态度,把手抓住,湿红的舌头一下下舔舐过伤口,又疼又痒的感觉在手掌蔓延。

    受不了这种感觉,刃抽出手,掐着景元的脸,手指在眼睛下方的泪痣上不住抚摸着。另一只手把自己身下早已胀到发疼的一根释放了出来,那一根又粗又长,粗壮的茎身上还有着狰狞交错的青筋,怒张的马眼不住流出腺液,刃撸动了几下yinjing,便扶着抵在刚刚高潮过的xue口。

    “景元。”低沉性感的声音低低响起。

    “嗯?”景元看着他的眼睛,就在这瞬间,那根巨物骤然冲开拥挤的xuerou,刃的手抓着那缠绕红绳的大腿,胯部一用力,那根rou茎就没入了大半根。

    “太紧了。”低沉的声音像是说什么事实一样一点羞耻感也无:“放松点。”

    景元叹了一口气,一只胳膊遮住眼睛不去看刃,他有点受不了刃用那张艳丽又冷淡的脸说这些,会让他有点感觉被引诱到,色气的不得了。

    然后又被刃把胳膊拿开,不爽的刃还故意顶胯让那剩下的小半截yinjing也cao入xue里,享受着那xuerou无措的蠕动挤压。一汪热液浇灌在那根jiba上,让抽插更加顺滑,刃抓着大腿,挺胯在xue里快速cao弄着,水液被大力打成沫糊在xue口,咕唧不断的黏腻的水声连绵不绝,rou体拍打,让景元雪白的臀都被打的红了一片。

    “嗯啊——”刃红色的发尾落在景元的身上,随着cao弄的节奏摆着,痒意混合着xue里饱胀的感觉,让景元不住扭动着腰,不知是想逃离这cao干还是想迎合。

    大guitou蹭过前列腺,景元的声音也随之更黏糊一些,把握战机也是刃学到的东西,他双手抚着大腿下滑落到拿紧窄的腰上,那把腰不同于有rou的胸和腿,一点赘rou也没有,腹肌紧致,人鱼线凹陷着没入那坠着也不小的一根的胯部。

    刃每次都碾磨顶撞着前列腺那一点,刺激的快感让景元眼泪都克制不住的落下,他前面那根yinjing胀红着,随着顶撞摇晃。

    “好多水。”刃的cao弄越加凶狠,粗硬的一根狠命cao进xue里,guitou撞开柔软的结肠口,那小口无力的咬着guitou,被撞的东倒西歪,颓靡不堪。

    一向沉着冷静,智计在握的罗浮将军此刻狼狈不堪,白色长发铺洒在床上,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一双金灿灿的眼眸含着水光,眼角的泪痣被泪痕晕染的越发魅惑人心。薄唇被亲吻的红肿起来,涎水沾湿下巴。雪白的胸脯被揉捏的一片红痕,最可怜的是底下的xue眼,被cao的大开着,艳红的xuerou被roubang拖拽出来又顶弄进去,水液沾湿rou棍,水亮的一根又打进xue里。

    “不!不行了!”景元手紧紧抓紧床单,被cao弄的柔软的xue开始痉挛起来,收缴着内里的一根。

    “哼… …”闷哼出声的刃也意识到景元快到了,他大力破开收缩的xuerou,几次奋力的冲撞之后,精关大开,凉意的jingye直接灌注进后xue,又多又稠。

    “啊——”景元小腿绷紧,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本就疲累交加的眼睛实在支撑不住,陷入黑沉的梦境里。

    后记:第二天醒来,景元毫不意外,刃压根就不记得清理,他摸着被灌了一肚子精的肚子,那jingye流的流,灌注的深的估计都贴在肠道内壁了。

    他闭着眼往旁边一翻,手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小家伙,睁开那双眼,一个勉强还可以分辨出应该是只小团雀的木雕放在枕边。景元把小团雀拿在手里,想起当初他磨着应星打的小团雀,一声叹息从嘴角流出。

    后后记:刃不记得自己魔阴发作到底去干了什么,卡芙卡的言灵让他忘记和故人相关的一切,只是他抓着支离剑时,总能从剑柄上闻到一股yin香,他的手指间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