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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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得没边儿了。 一大只把自己靠在于适肩上,一路跌跌撞撞脚绊脚,走都走不稳了,人却还是不老实,刺刺的发梢往于适脖子拱,给他蹭了一脖子发胶味儿,又用软了下去的发丝撩于适的下巴,潮热的呼吸不住吐出来,嘴里还哼哼唧唧些模糊的字眼。 于适被他sao扰得极为不耐,一把钳住这大型动物的下巴,陈牧驰的脸颊被他捏得变了形,却笑得像只会把脑袋搁人手上的萨摩耶,还摇一摇尾巴,嘴巴一咧,“汪呜汪呜”叫了两声。 这模样简直是在讨cao。 关了门,于适就直接把人按门板上了,陈牧驰那生得优越的鼻梁十分憋屈地被挤压着,他的嘴唇也被门板堵着,只能呜呜噜噜嘟囔些模糊的词,大概是在不满于痛。 但于适知道他其实喜欢痛,从陈牧驰宽宽松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只手,在正确的位置以正确的方式掐了一把,rou花之中的蒂核隔着内裤痛爽发颤,冒了水,陈牧驰上头的一双眼睛也跟着冒水,凸出来的肩胛骨一抖、二抖、三抖,整个人哈着气跪软在了地上。 “自己脱。” 于适拍了拍他即将遭殃的屁股,摸出来包避孕套,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一手拿着往嘴边儿递,嘴唇轻抿住外包装的一角,眼睛垂下来找着适合的锯齿位置,尖齿咬合,脸轻轻一扬,额前的发梢在灯光里像一颗黑色流星划过,看得见,却看不清摸不着。 包装“嘶拉”一声被撕开,于适用牙把里头的乳胶圈叼出来,拎在手上。 他做这事时并不显得急,倒不如说,他总是游刃有余的那个,陈牧驰回过头悄悄地看,被于适仰头时垂眸划过的弧度临幸了湿漉漉的泪眼,腿间湿得更厉害了,可他欣赏完这一过程,却又倒打一耙,嘴里哼哼唧唧着:“怎么戴套啊?” “戴套你还不乐意?” 于适嗤了一声,并不在意,拎着套子往自己的东西上戴,余光瞥见跪坐着的人愣在那儿不动弹,脚尖顺势踢了踢他的手:“快着点儿,哥哥,别发愣。” 他那浑不在意的模样让陈牧驰心里头堵得慌,要是搁平时,他也就忍着憋着按于适说的去做了,可是今天喝了酒,连在台子上狗叫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反抗一下区区一个于适又能怎么样? 所以他继续当木头人,在逃雕塑停下了奔逃,变成了一具真的雕塑,只是眼眶里头还是湿的,证明他不是个假人,他真情实感地委屈着,于适也真情实感地觉得迷惑,不清楚这人又怎么着被弄哭了,于是拍拍陈牧驰的脑袋,语气放软了点儿:“乖,赶紧。” 陈牧驰还在纠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戴套——这人平常可从没这么体贴过,只顾自己往里头射,久而久之陈牧驰也就喜欢上被内射的感觉,浑然没思考过自己是不是被KTV了,这会儿于适破天荒戴了个套,倒叫他心里头莫名地别扭。 俩人滚到一张床的时间不短了,尽管陈牧驰偶尔觉得这人高深莫测的,但他也比从前更了解于适一些了,觉出自己就算再问很多遍,这人只会搪塞它,于是行动力占了上风,一把抓住了手边于适的脚腕。 “干什么?” 于适抬了抬脚,想把人甩开,底下那位却跟个从屏幕里爬出来的贞子似的,一言不发往他身上攀,凑过头咬了一口于适的下巴,又猛地缩了下去,敏捷得让于适怀疑他不是狗,是只会爬树的猴儿。 这猴儿、不对……这狗攀到于适的腹下三寸,一双又湿又亮的眼睛弯出来笑盈盈的月弧,拿脸颊蹭蹭那地儿,多半是真的喝蒙了,顶着一张红得厉害可又看不出丝毫耻色的脸,叼住了于适牛仔裤的拉链。 性器在陈牧驰脸的上方半硬着,于适低头去看,能看到棒状物在他脸上投下相应的影子,那场面足够色俗,可底下那醉狗忽然宕机了,仰着头傻呵呵地笑,尾巴没收住显了出来,毛蓬蓬的一条在身后欢快地摇,让场面瞬间从色情片变成了喜剧片。 于适心里头的白眼儿快翻到天上去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准备把人捞起来,可他一碰到陈牧驰的胳臂,那人就用了牛劲儿把他拧开,含含糊糊说着什么“别弄我,我自己来”,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蹭着行了几步,舌头伸出来去接于适的那根东西,又上赶着让人家弄他。 醉小狗对距离估计错误,舌头迎上去没舔到,实打实地用脸接住了那东西,又硬又热的一根打在他的半张脸,顶端往眼窝的富裕空间里戳,疼,戳得那双漂亮眼睛落下来几滴泪。 于适看陈牧驰茫然睁着湿眼睛,舌头还露在外面,红艳艳的一根,像蛇又像兔子,他身体里的酒精就蒸出来一大团热气,满满充盈着,要炸出来。 于适现在真想捏着这人的脖子,把jiba往那无辜的眼睛里头戳,他忍着,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像是恨极了什么,这莫名而起的冲冲怒气直到昏头昏脑的人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也没能消解。 所以他依着自己的心意,擒住陈牧驰的后颈子,自己的腿间拖,jiba一下子就冲进软湿的喉rou里,把陈牧驰的眼睛里又撞出来几朵泪花。 他身后的尾巴炸开了毛,像一株被从土里连根薅起来的狗尾巴草,在紧接着又袭来的几下cao顶中慢慢地蔫儿下去,垂倒在身后,于适这才缓了下来,摸摸他又湿又红的眼角:“好,你自己来。” 他们俩的话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错位。于适同意得太晚,也太不合时机,而醉得厉害的这个显然已经忘了自己方才宣称过什么,把嘴里那根顶得他胃袋都在冒酸水的一根吐了出来。 陈牧驰咽下泌出来好多的涎液时狼狈地直呛,又睁着一双凶起来就确实能显出凶相的眼睛,断断续续说着:“我不要弄了。” 说完就要站起来,这时候上方伸过来一只手,先捏他的脖子,拎着转了个面,然后一个热乎乎的胸膛贴上他的肩背,单一只手臂绕到前头去,从衣领里蛮横塞进去捏他的奶,另一只手在后面捆他的臀,让陈牧驰一身足量的肌rou都成了摆设。 他被捏得疼,又在粗鲁的对待中觉得爽,腿间的xue湿了又湿,屄水多得叫那条短裤也兜不住,透过布料淋下来几滴,陈牧驰当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异常情动,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上赶着的样儿,他认命了,身后那条尾巴从刚才起就一直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显示出主人任搓任揉的顺从。 但于适还是嫌他不乖,一口叼住光裸的那截颈子,把尖牙往里头扎,后头那只手这回也进到衣服里去了,顺着臀缝往下摸,毫不意外地摸了一手湿,他的指腹指节都长着老茧,很硬,像几根长着倒刺的yin器,随手一碰就从屄缝中刮出来许多水。 陈牧驰被扎得刺痒,手肘撑在门板上,把脸埋进制造出来的小空间里哈气,于适的手指还停在那儿,把他的阴蒂拨了出来,夹在两指之间用拇指去剥上面的小包皮,那很短,没几下就被剥开了,露出来里头嫩的rou核。 拇指的指纹烙上去,烫得陈牧驰一声尖叫,他的手肘抽筋似的抖了几下,上半身慢慢滑了下来,于适还叼着他的脖子,也覆在他背上往下降,底下那人的屁股就贴在了他的下腹,只是还有一条软乎乎的大尾巴搁在中间。 所以于适把那条宽松的大裤衩,连着里头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一起扒下来之后,也没急着进去,揉着陈牧驰练得与其说是发达不如说是丰腴的胸肌,掐那两颗硬起来的奶尖,继续用长倒刺的假jiba折磨他的雌唇。 陈牧驰被摸得yin叫几声,阴蒂在于适手里已经热胀了,像颗饱满的熟果子,于适又拿指甲掐,把薄薄的皮儿掐破了,果浆从屄口里喷出来,热乎乎黏腻腻的,溅到于适手上。 而那条垂下来的狗尾巴终于扬起来,急急地摇了几下,像只大扑棱蛾子扑到于适的小臂上,连连扑了几下,最后笨拙地缠了半圈儿,而底下那人转过了贴在地上的半张湿脸:“你别、你……呜!” 于适拢了五指,打在湿淋淋的阴rou上,那儿的空间很是局促,让他没有太多的发挥余地,这一下打得是轻的,但射箭的人手指头硬得像块铁板,比他们之前玩情趣时用的戒尺,也就是多了一些皮肤的温热。 陈牧驰被打得直呜咽,两腿忍不住并到一起,把那只让他又爱又恨的手也夹在了里头,他多喜欢看那手拉弓射箭的样子,而不是现在打他的屄,又拧他的腿根儿rou,把两条腿掰开,照着他那软嫩的xue儿再打上去。 “你别弄我……” 陈牧驰哭得鼻音很重,他几乎是把这句话哼出来的,但这句话的尾音被于适一下碾死了,被他的潮液淋湿了的手扣住陈牧驰的下巴,粗的指节像章鱼的足腕,把陈牧驰的嘴巴撑开,伸进口腔里,牢牢吸住他的舌头,掐它,随着痛得往后缩的舌头一起进到喉rou去,把陈牧驰的嘴cao得很湿。 “唔唔……” 陈牧驰被那手指弄得干呕——插得太深了,这个地方又不是性器官,他喝得太多,本就想吐,这下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钝痛。 陈牧驰很想去揉一揉发痛的地方,但是抽开一只手,就会被于适完全压下去,狗一样的高翘着屁股给他cao。所以只能忍着。 可是于适总是要让他难堪的,比陈牧驰大上很多的手,用一只就能掐住他的胯骨,把他的臀部往上捞,那条雌缝近而向后又递了些,整条阴阜完全露出来了,yinchun被打得很红,还在可怜巴巴地向下淌水,顺着黑亮卷曲的耻毛滴落下来。 于适拨开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他是一个老到的经验者,很轻易就寻到了躺在丛林里的浆果,那果子被剥出的内芯是艳丽的rou粉色。很sao,是合该被凌辱的sao劲儿。于适在心里如此评价道,然后抬起手对着那sao果子又打了一掌。 这一掌让陈牧驰成了一座坍塌的桥,脊骨一节一节垮下去,在地上碎成了一摊,只有两条腿还被于适捏着,腿间的雌rou再受一掌,崩溃了的哭声从他喉咙里滚出来,又被于适的手塞了回去。 陈牧驰实在不能明白于适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了,他只是出于快感和痛,也出于被羞辱和身体的重压而哭,好多泪从他的眼窝里溢出来,因为面朝下方,所以直接滴落在地上,他的涎液也是如此。 这么多液体落在进门的脚垫上,洇湿了一大块儿,垫子的一部分变成了深色,陈牧驰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于适还在抽他的屄,guntang的rou戒尺除了用打的,还会揉、会掐,弄得那颗蒂核火辣辣地发着烫,不知那里是不是被弄破皮了。 这一切都让陈牧驰很想叫,想呻吟和哭,可是声音发不出来,他再不忍耐,齿关落下去咬住于适的手指,恨恨地挤压皮rou,咬到了他的指骨。 这点疼痛对这双受过许多磨砺的手来说算不得什么,但于适还是轻轻嘶了一声,这一声音量不大,但他此刻覆在陈牧驰的背上,就在对方的耳边,短短的一个气音像蛇吐了信子,舔过陈牧驰的耳垂。 这让陈牧驰嘬着一眼眶泪,骤然松开了牙,它低低地呜咽了几声,若是此刻于适能从正面看到他的脸,就能看到一对耷下来的眉毛,一双垂下去的眼睛,密密的眼睫也翻下来,覆住了总是被眼泪经过的那一点痣,让引起陈牧驰哭泣的缘由显得更加晦涩。 但于适却在这时说:“咬吧。” 说完,他的手指还体贴地往外退出了一些,方便陈牧驰用他的牙,后者很听话地重新咬了上去,但是列齿抖抖瑟瑟,丝毫没有要咬人的劲头。 蛇信子在耳垂又舔了一次,陈牧驰才终于真正地咬了下去,让牙齿嵌进之前留下的齿痕里,严丝合缝地陷进去。 而于适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是个很合格的驯狗者,知道适时的奖励是必要的,且毫不吝啬给予,所以他把自己的指骨喂给狗狗。 不给的不能做,给了的就要接受,这是降下奖励前的最后一个考核,而陈牧驰完成得不错,他就有权用一根骨头去分散自腿间传来的难忍酥痛。 那个地方被打得有些肿了。于适暂时停了捆打,摸上那一条受了颇多疼痛的rou缝,阴rou像两片被催熟的蚌rou,终于长到了最肥美的地步。 于适便支起上半身,向后退了一些,眯起眼睛觑看,见那屄口离了他的手,还自发地往下滴水,就已经有了确切的掌握。 四指拢起,他未靠近,只是把手伸到落雨的地方,最后一掌把阀门打开了,陈牧驰哭着尖叫着,给腿间溅出sao水的小型喷泉配乐。 这一场小型音乐喷泉的唯一观众沉默不语地看着,展现出一种会让表演者尴尬的无动于衷,潮液的喷涌结束之后,那条垂下来许久的尾巴一点一点地慢慢翘起,尾尖几乎要贴上大狗的背,把下半身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于适这才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捏住陈牧驰的脖子,把完全趴在了地上的人捏起来,上半身抵上门板,那两条虚软跪着的腿被分开,于适在两边的外侧把自己的腿卡过去。 他矮陈牧驰一头,但这并不妨碍他从背后把陈牧驰压着,一对宽肩鹰翼般地张开,把这个人包在自己的怀里。 在他影子底下的人还没从高潮里回神,于适的手绕到前头掐他的奶头,陈牧驰抖了一下,呻吟声拖得很长,尾巴高高翘着,乞怜似的摇了几下。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怼进xue里的时候,陈牧驰的尾巴直直地竖起来,紧绷成一条线,这条僵硬的狗尾巴被于适捏在手里揉软,而那前端上弯的jiba则碾着xue里的sao点cao,像把钩子,进出时刮出来湿黏的yin水和saorou,再把它们重新推回去。 一时间,糜烂的水声不绝于耳,陈牧驰被雌道里的那把rou钩子弄得不剩几分力气,上半身软绵绵地想往下滑,但于适的手铁锢似的掐他的腰,硬是让那两团饱满的奶rou贴着门板挤成扁团。 而陈牧驰的下半身则因这姿势,从里到外被身后的人牢牢锁住。于适最近穿长裤,没做什么处理,锁他腿的大腿肌上体毛颇旺,扎得陈牧驰又痛又痒,而他挂着淋下来的sao水的腿内侧也并不好过,被xue里的凶物顶得发软,他跪不住了。 可这姿势让陈牧驰像条被锁住交配的雌兽,xue里的东西嵌得很深,逃不脱的,他只能在百般难受里选择接受性快感,然后开始变得渴求,头顶的耳朵在这时的时候蹦了出来。 这成功地吸引了于适的注意力,他放过了被揪掉好多毛的陈牧驰的尾巴,转而捏他的耳朵,那一对无论何时都立着竖耳又脆又软,可以捏在手里反复折叠,而不用担心它真的会被折断。 可陈牧驰却还是被他摸得难受,这并不是因为耳朵敏感,而是因为于适总喜欢把手指探进去,摸那些长在耳道里的细软绒毛。 这个地方少被外物触碰,每次被于适摸,他就会感到一种又恶心又舒服的矛盾感,那种被抛在空气里半上不下的感觉,让陈牧驰的胃部感到压力,他在心里怒骂于适是条虫——遇到个洞就要钻进去。 又或者于适是条蛇,总用湿冷的信子舔他耳朵,蛇尾巴缠他捆他,让他喘不过气。 好在于适在这时显示出了狼种的本性,捍卫了自己正确的物种——他开始闻陈牧驰的皮肤,鼻尖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流掠过陈牧驰裸露的那些部分。 像条小狗,但这确实是狼的习性,因为母狼在发情时会在特定的几个部位分泌出信息素。可惜陈牧驰是条狗狗,并没有这素那素,他猜想于适只能从他身上闻到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气味,香水又或者是汗味儿。 可这些都不对,于适从他身上闻到了潮湿的咸味儿,于是知道他又在哭了。长了泪痣的人眼泪格外多,这确实符合玄学之说,于适想把他的脸扳过来,但摸到厚厚的一层冷却了的泪痕,手又退开了。 他像抓兔子一样捏住陈牧驰的耳朵——但狗的竖耳太短,只能退而求其次,捏住一边,让他转过脸来,贴近去闻陈牧驰面上的咸湿味儿。 他的硬挺的鼻尖跟方才那根硬了吧唧的东西一样,戳到陈牧驰的脸上,他近距离看他的左侧脸,鼻梁上的那些痣因为太近而显得模糊,慢慢地旋转,形成一片漩涡,把陈牧驰拖拽进去,一点一点吞食了。 可陈牧驰依旧觉得那些痣漂亮,他因此而偏爱于适低头左侧脸。又因此而沮丧,他的发散性思维总是想得多,想自己对于适一张脸的两侧都没法儿端水,视觉上况且如此,在感情里,两方也像两半侧脸没法儿经受平等对待。 而他并不愚蠢,知道是自己…… 陈牧驰的心往下沉,纵使他被cao得哪儿哪儿都止不住水,但这依旧不能阻止他的愁思。 于适在这时候亲他,鼻梁把陈牧驰扎得很痛,但是用那双并不凉薄,相反还很柔软的嘴唇亲他,总会无意识撅起的嘴唇还带着些未卸下的口红,生嫩鲜活,让于适那张短发时本就显得年轻的脸更小了几岁。 这让陈牧驰一恍神,看到了久远的那个于适,他总是会溺爱的,所以被勾着舌头又舔又咬也乖乖的,被亲完推回去之后,后颈子又挨了咬,也是乖乖的。 于适用尖牙叼他的脖子,松松地啃咬,像只不得要领的狼崽子,但这是故意的,在他牙底下的这片皮rou曾经无数次被扎透出了血,烙上了维持一段时间的伤痂,它有着受伤害的充足经验,如今被那尖牙温柔地蹭着,也十分害怕地出了虚汗。 而于适把他逼到悬崖边上,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吊着他,陈牧驰一方面要对即将发生的剧痛有所准备,而于适又没放过他的下面,那上弯的前端是一把guntang的刀子,在他的雌道里把透明的血割出来,扎进去,再扎进去,抵上那只闭合的小口,没多停留,像一把终于快要结束解剖的剖刀,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呃!” 陈牧驰到底不是一具尸体,他发出一声实在不像叫床的呻吟声,很凄惨,但这把于适听爽了,他徘徊在陈牧驰后颈子上的牙终于降下赦免,降了下去,扎透陈牧驰的皮rou让血流了出来,舌头在上齿和下齿圈出的一块地儿舔舐,底下那根把陈牧驰又要滑下去的上半身“哐当”一声重新抵到门板上。 现在陈牧驰像是夹馍里的那块儿rou,前后都被挤着,而于适的胯骨持续地撞他的臀,让他身前翘起的一根和丰腴的两团都憋屈地紧贴着门板,酒店的门是光面儿的,但凹和凸的纹路足够把他磨得很痛。 陈牧驰又开始哭,那把于适听爽了的凄声如今混进去一些泣,很能让人心生可怜,但于适显然不在此列,公狗腰把套着jiba的小狗xuecao出来好多水,囊袋拍得xue口一片红。 陈牧驰被一下又一下往门板拍,胸rou以一种并不狎昵的方式被玩得泛红了,叫声也越来越大,而于适又去摸他头顶的尖尖狗耳,伸进去揉里面细细软软的绒毛,牙齿从一片血糊糊里拔了出来,咬住陈牧驰的耳朵,笑吟吟的:“你再弄得大声点儿,走廊就全听见了呀,哥哥。” 他说着,把手垫到门板和陈牧驰的胸之间,捏那红红的奶rou,底下那根已经完全进到宫rou里的jiba和他说出来的话极其不符,把人cao得尖叫起来。 陈牧驰此刻正因为于适的话而感到害怕,其实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于适不会真的让别人知晓他俩在搞,但陈牧驰还是觉得莫名恐惧,他只能把自己的手咬住,堵住那些声音。 但于适的手松了他汗津津的奶子,又来撬他湿淋淋的嘴,另一只手从陈牧驰臀rou上那些深红的掐印挪开,一掌拍到门板上。 陈牧驰艰难地掀起眼睛,看见那只大手舒展开,像一只章鱼奇长的腕足,手腕几乎没往上推,手指就勾住了门把手,稳稳地搭在上面,像是随时都能拉下来把门打开。 这让陈牧驰彻底慌了,狼狈地把手撑在地上,往屋里面退,于适没有阻止他,但那根东西还牢牢锁在宫腔里,陈牧驰拖着这么大的一条尾巴,没退几步就停下了,跪在地板上比跪在脚垫上要硌得多,但他还是乖乖地跪趴着,等着于适继续cao他。 可从后方来的顶弄却让他又往前挪了一寸,膝盖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与地板划出刺耳的一声,xue里的东西又将他朝着前方推了推,于适被空调吹得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背上,这让陈牧驰一哆嗦,听见他说:“继续爬呀,小狗。”那冰凉的指尖顺着脊骨摸上他的颈子,捏住了两侧的颈动脉。 “乖乖的,去床上。” 陈牧驰在地上艰难地爬,含着一根随时作乱的jiba,这让他本就大只的身体更加笨拙了,而速度一旦慢下来,或者停了,于适就捏住他的尾巴,像拽一条缰绳,很猛烈地骑他cao他。 等终于爬到了床边,陈牧驰已经没力气攀上床沿了,于适扣住他的手背,把他的上半身按上去,热剖刀捅扎的动作一顿,把jingye灌进宫袋子里头。 而软成了一摊的陈牧驰被人拉到了床上,翻到正面,腿间的xue又湿又软,翘着的性器也是湿的,但还硬得很厉害,于适估摸着是酒精让那儿射得没那么顺利,抓过陈牧驰小他一圈儿的手,包住那根可怜巴巴吐水的玩意儿。 于适的手劲很大,他把陈牧驰的手握得很紧,陈牧驰也就把自己的东西握得很紧。在疼痛的刺激下,他很快就抖着射了出来。 这根东西毕竟是小公狗的,虽没派上用场,射出来之后还是胀大成了结,沉甸甸地贴着陈牧驰的腹部,顶端的精孔潺潺冒水,将他漂亮的腹肌纹路填满成了一条小河。 于适又cao进去的时候,那根东西也跟着抖了抖,止不住淌出的精水稀薄,坏掉了似的,于适捏着陈牧驰那两条笔直的小腿,让它们挂在自己的腰间,慢条斯理地磨他,把那根捻住掂量了掂量,笑盈盈地看他说:“小狗想日谁啊?” 陈牧驰受不了他这样,抬手去推他的肩,于适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脸上春风和煦的,手上却用劲儿,把陈牧驰捏得悲鸣一声,头顶上的尖耳朵直抖,臂肌拧出了几条筋脉,却虚软地坠了回去。 埋在他xue里的东西又凶猛地动了起来,打桩似的,把陈牧驰cao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一会儿想去推于适不断撞上来的胯骨,一会儿又去摸自己酸胀难忍的物什,握着抚了几下,哆嗦着手又揪住了床单。 “啊啊……别、呜……” 胸脯的两团被cao得上下摇荡,而他在床单上受不住似地左右摇脑袋,眼泪又流了满脸,陈牧驰的耳朵、脖颈连带着锁骨的一大片都熟得红了,一副被搞过头的模样。 于适在这时候低头去亲他,被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偏头躲过了,瞳眸水光涣散的陈牧驰脸颊一疼,疼痛使他回神儿,透过眼前的水雾气看见于适那双眼睛里沉沉的霾色。 他不明白自己哪儿又惹了人,怔愣愣地挂着两行泪看于适,后者把身子压下来,尖尖的狼牙被舌头舐过,舔得发亮,那颗尖利的东西沉着声音对陈牧驰说:“过来。” 于适的面相没有那么凶,他很是漂亮,上了妆之后就是精致的漂亮,可是眉毛松着,唇角也没往下压,仅仅是那双黑沉沉的透亮眼睛,就能把陈牧驰看得被慑住。 攥紧了床单的手指松懈一些,撑在那块儿皱巴巴的单布上,陈牧驰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身体送上去,而于适自高处睨着,看这个大块头完全支起上半身之后,又呜咽着矮下来,把自己缩小,怯怯地来贴他。 好乖好乖。 于适挠一挠小狗的下巴,用那双还残留着口红的鲜艳嘴唇去亲他,唇彩甜腻的香气被碾磨出来,在这糖衣之下,狼的尖齿擒住陈牧驰那条任人宰割的舌,血珠子在一声闷哼之中泌了出来,于适勾住那些咸涩的液体,把它们送进陈牧驰的喉咙里。 腥锈的味道顿时侵占了陈牧驰的胃袋,那根舌头没收回去,在他的喉口徘徊,舔得那儿的软rou发痒,他分不清是爽还是不舒服,只觉得轻飘飘的,不安感使他再一次想去推人,但想起于适的黑眼睛,到底是忍住了。 但于适还是从搭落到他肩上的手猜出了陈牧驰的想法,他放开了陈牧驰的嘴,要他把受了痛的舌头伸出来,那个小孔洞愈合得很快,狼的牙齿照着那地方又咬,就在空气中,尖利的东西嵌进陈牧驰的舌头,使他能看到自己受痛的过程,能看到红红的血从他的舌面淌下去,自舌尖滴落。 啪嗒、啪嗒,有好几颗圆滚滚的血珠子掉下来。 他的舌头痛得发麻。而于适很满意的样子,咬完之后把他拥进来,那根东西因此而进得更深,于适抓他的手,放在他们俩面对面的狭窄空间里,在热乎乎的温度中,陈牧驰摸到了自己被顶起来一块儿的肚腹。 然而他肩膀一痛,于适的牙又落下来,俨然还没咬够,这会儿对着他的后肩开荤,那儿有一点黑痣,让狼舌头舐过,变得湿淋淋的。 陈牧驰不知道自己的酒劲儿是散了,还是醉得更厉害了,伏在于适的肩上,他看到一条蓬松的,雪灰色的尾巴出现在于适身后,尾尖雪白,此刻得意洋洋地扬起来,悠然晃着。 于适不常把尾巴露出来的。比起耳和尾这样的柔软部位,他更喜欢亮牙齿,尤其爱对着陈牧驰招呼,不过在训练营的时候,这样的事儿就没那么容易控制。 那时候他们都还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崽子,早晚训练,那么多男孩儿聚在一起,汗味儿混着动物的各种信息素杂在一块儿,很轻易就能把最原始的身体特征引出来。 陈海亮在那时就注意到于适的狼尾巴了,因为它实在很漂亮,皮毛光亮蓬松,看起来手感很是好,纯白色和浅灰色交错着,尾尖雪白雪白的,是一只青涩但又骄傲的小狼王。 但尾巴算是个隐私部位了,陈海亮虽然不排斥被别人捏捏他毛蓬蓬的小狗尾巴,但他不会主动去冒犯别人。 所以直到他们分了角色,相互已经很熟悉了,他还是没有摸到过,第一次始于一次偶然。陈海亮记得很清楚。 于适有一场回身射箭的戏,那动作很危险,正式开拍前要练很久的马术姿势。那个时间点他已经死了,后头虽还有戏份,但并不算多,所以有时间去观摩于适的训练——因为他很是刻苦勤奋,只是看着,也能学到些什么。 那动作第一次成功的时候,陈海亮就正好在场边。于适从马鞍上跃下来,先是亲一亲他的小马,然后和马术教练笑着聊了几句,看记录用的监视器屏幕,看了好几遍,而后笑盈盈地朝场边的陈海亮走过去,眼睛黑亮亮的。 陈海亮那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他很开心地对自己的好兄弟道了恭喜,却没法儿从于适的背后移开视线。 因为他的尾巴现出来了。蓬松的一条昂着头扬起来,轻轻摇摆着——一只骄傲的西岐小狼。可又有点儿像小狗。陈海亮在心里偷偷地说,他看着于适很开心的脸,手没忍住,凑过去和摆来的尾尖贴了一下。 尾巴是很敏感的地方,于适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小狼的尾巴甩到了另一边,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黑沉沉的眼看着陈海亮,只余唇角勾起来一点儿弧度。 “你想摸啊?”他说。 不知怎么的,陈海亮有点儿不敢说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于适就又笑了起来,变脸似的,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这儿好多人。晚上你来找我,我让你摸。” 陈海亮在情感方面的经验没那么足,听不出里头暧昧的含义,只是觉得耳朵湿湿热热的——于适好像朝那儿呼了口气。 晚上陈海亮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条狼尾巴——他还是很有分寸的,只是轻轻地碰了几下,可是于适晃着尾巴说可以多碰碰,他就乖乖照做了。 那个部件真的很敏感,他看见于适的耳朵很快就红了,醉了酒似的,那一双黑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稍稍勾起了一些,看起来人畜无害,可陈海亮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捕猎者盯着——这时候的于适好像一只狐狸。 那条漂亮的尾巴把陈海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在身后摇个不停的小狗尾巴钩住了,灵活地像条蛇,陈海亮也好似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说不出来话,哆嗦着嘴唇只能无助喘气,于适的手捏住了他的尾巴根儿,说要摸回来。 然后他俩像是被一根绳子绑到了一起,那绳子越收越紧,年轻而guntang的身体也就越贴越近,等两条毛蓬蓬的尾巴绞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彻底乱了套。 于适在床上做得很凶。 海亮是第一次,两个xue连着都被这只大尾巴狼开了苞,他做得那么凶狠,尖牙在海亮的胸rou上留了好多印子,yinjing最后在他的后xue里成了结,把海亮的肚子顶起来一块儿,粗硬的jiba堵在xue里射精。 这个过程中海亮的哭泣就没停下来过。于适在这时终于有闲心去端详他的脸,湿漉漉的,这让生在他额心的痣更显出一种纯洁,让于适生出一种,把佛台上的塑像拽下来cao了一顿的错觉。 于适觉得烦。陈海亮哭得这么惨,就好像他把他欺负了似的,狼的舌头舔过尖牙,看着陈海亮可怜巴巴的泪脸,想着把他吃掉算了。 小狗儿敏锐地觉察到了危机,被泪水黏连成粗粗几缕的睫毛惶然发颤,于适还是收住了他的尖尖狼牙,捏捏小狗儿的脖子,很亲昵地吐出一个单字:“亮,你乖乖的” 那个时候的于适年岁还小,比之现在,其实算不上很凶恶,现在他把陈牧驰cao得上下流水,哭得嗓子要哑,还是自顾自地动腰,偶然垂下眼睛,看见躺在陈牧驰腹下的物什很是蔫儿巴,就握住它,捉弄似的揉了揉顶端的小孔。 “嗯、啊啊……”陈牧驰的腰腹弹起来了一遭,而后重重摔回去,腹部急促地呼吸着,用手臂挡住自己发红的脸,呜咽着:“于适,你别……” 于适摸着他的下腹,底下码着的腹肌块儿一被碰就发颤,陈牧驰最近没处理腹毛,那儿摸起来绒绒的,像摸着小狗的肚子,他又捏一捏那根再难以承受逗弄的东西,说:“想尿了?” “你别……” 陈牧驰摇着头,被手臂遮了大半张的脸,于适只能看到让饱满湿润的唇瓣哆嗦着开合。他把着陈牧驰那一截窄腰,把人掉了个个儿,从后面cao进去。 而陈牧驰昏沉沉地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安置在床边儿,大腿让身后那人握着大开,悬在床外面,上半身也一样,若不是于适捏着他的脖子,他就要跌下去,只剩下被cao的xue儿还能留在床上,而于适又恶劣地去撸他那一根,咬着陈牧驰的耳朵笑:“尿完,否则别上床。” “于……” 陈牧驰噎了一下,他说不出来话了,绵长的泣声侵占了他的喉咙,底下的那根东西被干得甩水,于适cao进他宫腔里,在那rou袋子中停下了成结胀大的jiba,把guntang的jingye都灌进去,在这个时候,陈牧驰像数学应用题里的池子,进了水就要出水——他终于尿出来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陈牧驰又羞得要哭,他已经流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是疼的,于适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咬了一口,想起陈牧驰今儿晚上怎么在台子上拿鞭子抽自己的,又发号施令:“叫啊。” 叫什么呢?陈牧驰那一脑袋的糨糊咕噜咕噜熬成了粥,他于是就叫:“于适、于适……于适……”声音很哑,一边叫一边哭得噎几下。 “小狗儿。” 于适听起来似乎是满意了,揉了揉陈牧驰的尾巴根儿,而陈牧驰像只真正的小狗,“汪呜汪呜”地小声叫着,尾巴垂了下来,乞怜似地搔过于适的小腹。 结束之后俩人一起进了浴室,于适用淋浴头,而陈牧驰得把身体里的残精清出去,他躺在浴缸温热的水里,全身散了架,眼见得于适洗完了抬脚要出去,咬了咬下唇,低低地说了一句:“你下次别再这么弄我了。” 他的声音虽小,但被浴室放大了。这话于适听过很多次,因为对着陈牧驰,他总是很容易没分寸,而陈牧驰事后总要这样说,不过他从没做到过就是了,以至于后来每次再听到这句话,于适都要在心里淡淡地笑:“还有下次啊?” 确实还有下一次。只要他提出来,陈牧驰总会答应的,其实于适知道自己在床上对他并不算体贴,而陈牧驰仿佛是来下凡渡劫的,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也总忍着,这让于适都不好去计较这人到底是真的愿意,还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于适时常怀疑陈牧驰不像个现代人,不具备在21世纪能好好活下去的那份狡诈,又或者他是狡诈得过了头,总眨着那双大而黑的眼睛,认认真真,干干净净地看人,让于适迫不得已反复去做那个坏人。 现在也是如此。陈牧驰窝在浴缸里把自己的膝盖抱住,一大只身体缩得很小,他的身上有很多牙印子,眼睛哭得红肿,他用这样的姿态和于适轻声细语地打着商量,仿佛不知道自己下回还要被这样对待。 于适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他的尾巴已经收回去了,现在是完全的人类形态,他把手放在陈牧驰头顶上那能竖起来的尖尖狗耳上,身体里早就被机体淘汰了的一套陈旧程序,如今嘎吱作响,像一台年久失修的打字机,干巴巴蹦出来一句残缺的话:“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