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舅舅狂插激射,情敌敲门(h)偷情、主仆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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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宋雨担心,用蛮力撞开玻璃门,白生生的一双腿率先闯入视线,再是若隐若现的粉嫩xue口。 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宋雨,忽然就满脑子风花雪月。 “宋蕉蕉。” 沙哑的声线,裹挟nongnong的情欲。 宋蕉蕉屁股裂开,也顾不上捡回浴巾遮住三点,泪眼汪汪地问:“舅舅,我五岁时,你为什么偷我的奶糖?你知不知道,我攒了好久……” 关乎日后幸福,宋雨甩锅,“蒋周偷的。” 她吸了吸鼻子,“蒋叔叔当我的面发誓过,如果是他拿的,他就去死。” 宋雨:“……” 蒋周死了。 小姑娘眼泪决堤,“舅舅,你个大骗子!不敢承认!什么都不敢……” 她哭得专注,胸口起伏,两抹胭脂色颤颤晃晃,在炽白灯色下,美得宛若妖精。 宋雨深呼吸,承认,“是我拿的。” 宋蕉蕉坚持,“是偷!” “……是我偷的。”宋雨认输,走近她,捞起浴巾盖住她白嫩嫩的小胸脯,“小祖宗,你当时长蛀牙。我不偷,怎么留住你漂亮的牙齿?” “哦。” 宋雨抓握她胳膊,想提起她。 她可怜哀叫,“疼疼疼……” “地上凉。” 说着,他打横抱起她,动作轻柔,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屁股上烧灼般的疼痛仍在,但宋蕉蕉安静了。 她小心翼翼往他怀里贴,小脸埋在他胸口,聆听他稍显凌乱的心跳声。 “舅舅。”她细声细气的,“你要问我什么?” 宋雨把她放在床上,“趴好。” “哦。” 宋雨看她碾出来的雪白乳rou,眸色一暗,扯过抱枕垫在她胸下,“快压平了,不痛吗?” 怀疑他明涵她胸小。 她气势汹汹,“我胸软,不疼!” 他轻勾嘴角,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她臀瓣的湿痕,“忍一忍。” “……好。” 小姑娘没磕破皮,就是一块淤青一块红肿,看着惨烈。 宋雨怕了她的眼泪,找来消肿的膏药,熟练涂抹她软颤颤的屁股蛋。 起初她疼,咬牙忍着。 后来,舅舅修长手指裹挟清凉,挤弄她臀rou,带给她难以言说的快感。 像在寺庙他的临时住处, 像在客厅沙发, 他撩得她深陷情欲。 待涂抹匀称,宋雨屈指弹她仅存的完好臀rou,“好了。” 她支支吾吾的,“没、没好!” “还有哪?” 宋蕉蕉主动岔开腿,展示翕动的粉嫩xue口。 他不瞎,除了沁出的莹润水珠,没看到任何异物。 “宋蕉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超大声,“知道!我是大人了!” 宋雨意有所指,“大人可不会敢做不敢当。” 她阴阳怪气,“全靠舅舅教得好。” 宋雨:“……” 温馨的房间,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她难耐地等几秒,感觉有凉风灌入xue缝,暗暗委屈:以前舅舅至少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现在好了,桑宁、舒梦、沈情等着他挑,她的直球勾引,他视若无睹。 算了! 大渣男! 心里骂两句,她便合上腿。 宽厚干燥的大手骤然劈入她腿间,掌心纹路摩擦她敏感的肌肤。 “舅舅?” 宋雨嗓音沉沉,“两年前,你是不是要我检查你的处女膜?” “啊?”宋蕉蕉平复躁动,“是。” 食指挤压xuerou,趁她瑟缩,指尖挤进紧窄入口,略带薄茧的指腹勾刮柔嫩的内壁,“宋蕉蕉,其他人进来过吗?” “没、没有。”她忍住呻吟的冲动。 “可是好紧,”他缓慢顶进一小截指rou,“你应该还有处女膜吧?” 宋蕉蕉语塞。 她敢让宋雨检查处女膜,无非仗着他疼她,不会那么变态。 现在他真插进来。 她能变出一层薄膜? “怎么没有?”手指绕一圈,碾得嫩rou湿软,他状似困惑,“是不是还在里面?” 话落,手指又破开密密吸咬的rou壁,顶到甬道深处。 “啊!” 宋蕉蕉痉挛喷水,再藏不住娇喘。 小姑娘敏感多汁,高潮时内壁不断收缩,咬得宋雨挺爽。 分身蠢蠢欲动。 心知肚明的男人,轻轻转动手指,顶弄颤抖的嫩rou,“蕉蕉,舅舅怎么没有找到你的处女膜?是不是舅舅手指太短了?” 宋蕉蕉呜咽两声,求饶:“舅舅,我错了……” 泛滥潮水初歇,他借由天然的润滑剂,挤进第二根手指,中指比食指长一点,顶开更深的软rou。 “怎么错了?” 快感汹涌而密集,宋蕉蕉咬紧下唇,努力回忆。 她……本来在浴室,用洗澡安抚吃醋的心。 舅舅直接敲门,语气挺严肃,说有事问她。 她睡一觉心里委屈,又哭又闹,等舅舅上完药,主动岔开双腿勾引舅舅。 舅舅要她反省觊觎他? 不对、不对。 舅舅“检查”处女膜的阵势,分明是发现她被他破处了。 是哪次呢…… 重要的是,舅舅现在喜欢她吗? 他刚从桑宁的温柔乡出来,清醒着,用一根手指把她插到高潮,他喜欢她吗? 当宋雨无名指在xue口试探,她忙开口,“舅舅!你到底要问我什么事?” 宋雨“噗叽”拔出两根手指,黑眸凝住泥泞外翻的xuerou,一字一顿,“宋蕉蕉,你给我煮醒酒汤了,对吗?” 他声音不温柔。 但低沉沙哑。 仿佛情深义重。 且他是问醒酒汤,而不是“老子睡你了对吗”这类。 她心口泛酸,眼前再次雾蒙蒙的,承认,“是。” 宋雨堂而皇之上她的床,轻易让她跪在他腿上,“别躲,小心屁股真摔烂。” 宋蕉蕉:“……” 是人吗? 不是人的宋雨抽两张纸巾,耐心擦拭她白净脸蛋的泪痕。 距离咫尺,她清晰看到他的温柔。 她困惑,“舅舅?” 手指捻弄湿润的纸巾,他看着她重新清澈的桃花眼,“宋蕉蕉,那天早上,我说负责,你才生气的对吗?你练习很多遍,为我煮醒酒汤,是心甘情愿的,对吗?” 翟欢总说,一段感情,先喜欢的人,注定输。 她不是信这个。 她只是非常想要舅舅的喜欢。 此时此刻,她乖顺而坦荡,“是。舅舅,我喜欢你。” 见男人撩唇,她立刻捂住他的嘴,黑亮的清眸映着他的面庞,“舅舅,你可以拒绝我。就算你不能作为男人喜欢我,也一定要作为舅舅喜欢我。” 宋雨一颗老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抓住她手腕,薄唇亲吻细嫩的掌心,温存低语,“宋蕉蕉,为什么帮我做决定?” “啊?” 宋雨咬了咬她葱白的玉指,“宋蕉蕉,我很爱你。” 突如其来的情话,惹得她全身酥麻。 红唇张合,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问:“想问我鹿鹤寺误睡的‘小舅妈’?宋蕉蕉,‘她’不是你吗?” 果然,舅舅全部知道了! “是我。”她委屈,“你要怪就怪蒋叔叔!他没带来舒梦jiejie。” “这次我要谢他。” 话落,掌心覆住她后脑勺,他微微倾身,薄唇含住她漂亮的唇瓣。 “宋蕉蕉,我很爱你。” 耳畔回荡宋雨的示爱,宋蕉蕉心口酥软,睁大眼睛,直勾勾看他,嘴唇被吮痛了,也不吭声,仰着小脸,任他采撷。 这副乖巧的模样,倒让宋雨不忍宣泄兽欲。 他轻轻舔吻她红润的下唇,“这么乖?” 双臂环住他脖子,她脸蛋红扑扑,“我也很爱舅舅。” 说完,她揪起小眉头,颇为勉强地说:“我也感谢蒋叔叔好了。” 宋雨失笑,“别管他。” 记起蒋周还在书房,宋雨单手拿出手机,回复蒋周:【带走桑宁。】 小姑娘黏在他身上,嗅嗅这里、亲亲那里,看到“桑宁”二字,甩开他抵在后腰的大手,“哼,你抱过桑宁jiejie了!” 宋雨扔开手机,双手扣紧她的细腰,将她牢牢按进怀里,坚硬的胸膛碾压她软绵绵的雪乳,磨得她两粒奶头娇娇颤颤挺立。 “吃醋?”他促狭,“第一,我没抱她;第二,我让她回家了。” “哦。” 他捏捏她绯红的脸颊,“那你呢?方蔚然,新男友?” 她本能解释,“才没有。蒋叔叔前天追问我‘小舅妈’是谁,我骗他的。” “挺好骗。”他轻描淡写。 蒋周这两天确实重新调查从鹿鹤寺逃走的小姑娘,反馈给他的有用信息,比他查到的还少。 正好确认在他酒后、宋蕉蕉甘愿被他cao哭,听蒋周碎碎念,他忽然想:如果是宋蕉蕉呢? 如果是宋蕉蕉。 那些说不通的、断裂的证据,是不是就勾连起来了? 所以,他支开蒋周,来问宋蕉蕉。 而蒋周,恐怕仍然不知真相。 宋蕉蕉猫儿似的笑,小脸埋在他右肩,没闻到一丝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烟草味。 她餍足地蹭来蹭去,俨然忘记桑宁。 宋雨极有力度的摩挲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宋蕉蕉,做吗?” 私处漫开湿意,她不想拒绝。 但她想到累死累活的初夜,和几乎不眠的第二夜,“舅舅,可以轻点、只做一次吗?我明天得早起……” 还得上学。 要是因为跟舅舅zuoai请假,太丢脸了。 “你说呢?” 话落,他稍稍抵开她上半身,低头,精准含住她右乳乳尖,舌头扫荡硬挺的小樱桃。 “呜……” 她低低喘息,右手搭在他毛刺刺的头颅,想推开,最终葱白手指与他短短黑发缠绕,任由他舔吸啃咬,挑战她感官极限。 他仗着她乖,玩几分钟不厌倦。 “舅舅,换、换一边。”她忍不住提醒,“会不一样大的……” “噗哧——” 宋雨破功。 终于惹怒全程乖巧的小姑娘,她气鼓鼓的,“舅舅!” “我错了。” 宋雨诚恳道歉,然后依样画葫芦,蹂躏她小巧的左乳。 “唔唔!” 没两下,她被舔舒服,抱他抱得更紧。 宋雨几乎掐秒松开嘴里濒临爆汁的甜樱桃,审视她两团雪色。 她害臊,右臂横在胸前,“舅舅,别看了。” “行。”他讨价还价,“帮我脱裤子?” 他眯起眼,补充:“我喝醉那晚,好像是你扑倒我、扒我裤子的。” “人家是担心你!” 争辩归争辩,他岔开腿,她就配合跪在他双腿间的床被,专注打量他蛰伏的大鸟。 “叩叩叩——” 碍事的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宋蕉蕉心虚,看向房门,脸蛋红扑扑,“谁呀……唔!” 不甘被冷落的yinjing,突然撞击她柔嫩的乳rou! 她气鼓鼓瞪他,无声控诉。 “蕉蕉,是我,你桑宁阿姨。” 桑宁温柔的嗓音,并不影响宋雨的兴致。 勃发的分身继续顶向她柔美颈线,他饶有兴致地对小姑娘做口型:它想你。 她初得舅舅的爱,光顾着高兴,来不及思考是否公开、结婚这一类现实问题。 桑宁敲门,她第一时间想躲起来。 可舅舅…… 她轻蹙黛眉,犹豫两秒,抓过他粗糙的手指,恶狠狠咬一口。 “桑宁jiejie,我准备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她边答边扒拉他裤子,小手时不时被蓄势待发的凶兽烫到。 “蕉蕉,你舅舅在你房间吗?阿姨有事找他。” 年轻貌美的桑宁,坚持自称阿姨,宋蕉蕉当然知道,是为和舅舅平辈。 宋蕉蕉不乐意了。 正好解开他皮带,她蓦地低头,隔着内裤含住他的yinjing,它在她口腔里涨大,顶弄得她不舒服,她没客气,直接咬。 “嘶——” 致命快感从小姑娘含湿的敏感部位蔓延,宋雨唯一的念头是:幸好老子被她蹭硬,洗过冷水澡。 听到舅舅压抑的喘息,她飞快吐出小半截棒身,声音乖甜,“桑宁jiejie,舅舅不在。对不起jiejie,我得睡了。” “行,蕉蕉,你好好休息。” “再见桑宁jiejie。” 宋蕉蕉敷衍完桑宁,抓住他内裤边缘,咬他耳朵说悄悄话:“舅舅,抬一下屁股哦。” 宋雨:“……” “快点呀。”她娇滴滴地催。 男人面无表情照做。 成功释放狰狞的性器,她凑上前打量,找到棒身上的淡淡牙印,得意之余宣示主权:“舅舅,你是我的。” 宋雨被撩炸了。 他突然不想慢慢指引她,只想狠狠欺负她。 行动快于思维。 “啊!” 宋蕉蕉的痛呼入耳,他回过神,发现他已经如愿插进她湿热、紧致的yindao,她双腿折弯、颤颤巍巍滑在他大腿两侧,要不是他的yinjing已经戳刺她zigong口,她膝盖能实实在在顶住床沿、支撑身体。 这种危险而深入的姿势,她哪里招架得住? 宋雨轻笑,故意岔开双腿,害她双腿跟着他撑开,整个人往他怀里砸,xuerou“主动”深吞巨根。 她疼得飙泪,双手攀住他胳膊寻找平衡,正要控诉他,就听去而复返的桑宁问: “蕉蕉,你怎么了?” 伴随桑宁的关心,宋雨掐握她湿滑细腰,轻松而熟练地抬高、下按。 她疼归疼,可他手指扩张过,能忍。 又因为她喜欢他,xuerou娇娇颤颤的,很快yinjing拔出时,舍不得般裹吸。 yin水更是泛滥。 激烈性交导致床体的摇晃声,在她耳中,如同惊雷。 “蕉蕉?”桑宁还在问。 宋蕉蕉紧咬下唇,拼了小命忍住呻吟—— 万一桑宁推门而入,就能看见她和亲舅舅,下身赤裸、激烈性交。 可宋雨的记记深插,桑宁的迫切关怀,颇有默契地逼她失控。 听到门锁转动声,宋蕉蕉头皮发麻,“我没事!” “嗯……”舅舅的巨根捣弄她敏感脆弱的rou壁,她艰难补充,“桑宁jiejie,我……我没事……我做噩梦了……” 桑宁愈发关切,“蕉蕉,你声音不对劲,是不是发高烧了?你别害羞,我进来看看?” 宋雨一个深顶,硬挺的yinjingcao软她zigong口。 痉挛中,她可怜地回应桑宁,“呜,不要!” “啪嗒——” 桑宁开门了! 宋蕉蕉装鸵鸟,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胸膛,听他若有若无的低笑,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 宋雨右手揽紧她细腰,左手关灯,带她躺下后,又扯过薄被盖住两人。 他面朝她,两具guntang的身体严丝合缝相贴,几乎契合的性器更是yin荡结合。 “蕉蕉?” 桑宁推门,走廊的灯光照不到床边,她隐约瞧见被子鼓起,心上人的外甥女估计很不舒服,在里面瑟瑟发抖。 她边找开关边问:“蕉蕉,别害怕,阿姨会照顾你。” 宋蕉蕉整个人麻了。 感觉做什么都会社死。 偏偏舅舅质感粗糙的指腹碾磨她软哒哒的奶头,似乎在催促她应付桑宁。 她心里吐槽:坏舅舅,桑宁是你的桃花! 然而现实残酷,她被迫信口胡诌,“桑宁……jiejie,我没事……你可以出去吗?我……唔!我睡觉的样子,不想被人看见。” 桑宁发现被子抖动得厉害。 想来小姑娘确实畏惧见人。 宋蕉蕉是宋雨的掌上明珠。 她喜欢宋雨,做过功课。 两年前,蒋周求她顶替舒梦强破宋雨的处,她拒绝了。 以她对宋雨的了解,他未必睡了她对她负责,却一定厌恶她的算计。 她知道他多疼爱宋蕉蕉,从小就惯,硬生生把孩子拖到五岁说话、七岁上学。 娇养长大的小姑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任性和怪癖,也能理解。 因此,她放弃寻找开关,温柔端方,“蕉蕉,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找你舅舅,等他来看看你?” 宋蕉蕉怎么敢说,舅舅正干得她要死要活。 “嗯……谢谢、桑宁jiejie。” 桑宁退出宋蕉蕉闺房,轻轻关上门。 宋蕉蕉竖起耳朵听,想等桑宁走远,跟舅舅算账。 但他掰转她身体,粗长的yinjing,在她旋身时拔出娇软的甬道,等她摔进他臂怀,狠狠劈开已然收缩的xuerou。 宋蕉蕉:“!” 好痛。 但又……好爽。 她顾不上担心桑宁去而复返,软绵瘫在他身上,浑身酥麻,葱白手指攀紧他肩背,脚趾微微蜷缩。 少女春水泛滥,rou壁密密绞吸他的胯下之物,宋雨爽得闷哼,大掌温存摩挲她翕动的蝴蝶骨,没趁机cao软她全身,安静享受她的高潮。 “舅舅……” 神识归位的小姑娘,皮肤白里透红,沁着薄薄的汗珠,氤氲着淡淡的奶香。 “爽了?” 宋蕉蕉实诚,“嗯。” 他说:“老子没爽。” 虚软的食指按住他薄唇,她有气无力,“舅舅不要养成……唔!说脏话的习惯。” 话说到一半,他含住她半截手指,模拟性交,情色吞吐! “舅舅,别、别舔了……” 宋蕉蕉撑不住一分钟,就娇喘连连。 舌尖舔了圈她细长的手指,宋雨抓握她柔白小手,轻轻拔出。 他说:“宋蕉蕉,以后我都听你的。” 她偷瞄被他吮得湿淋淋的手指,继而光明正大瞪他:你骗小孩! 读懂她的心声,他一本正经,“床上不行。老子爽的时候,控制不住。” “再说,”深埋紧窄yindao的yinjing骤然狠狠戳弄湿软rou壁,他嗓音沙哑,“宋蕉蕉,老子插你一下你就高潮。你很喜欢,不是吗?” 宋蕉蕉:“……” 没跟她深入交流前,舅舅宠她爱她,温柔且无底线,被她“教育”,游走在生气边缘也会板着脸改。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在床上床下有两幅面孔? 照顾她可怜的屁股蛋,他掐她腰,维持女上男下、抽插进出会更费力的体位。 “血洗”传闻主角虎爷,干架十几年,走上正途后一身蛮力无处宣泄,动不动攀岩、拳击、射击…… 他的体力,干哭娇滴滴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宋蕉蕉比他预想得更娇气,又一次高潮结束,她攀住他绷紧的双臂,小巧圆挺的乳球蹭他胸膛,红唇亲吻他喉结。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男人说:“不停。” 宋蕉蕉语塞。 耳畔再次回荡音色相同的“不剃”。 柔软娇躯随他的cao干颠晃律动,她仰起小脸,直勾勾看他,“舅舅,你是不是跟我说过‘不剃’?” “嗯。你想老子剃阴毛。” 他故意深深顶进她的体内,一丛毛发散在她柔嫩xuerou。 ……确实扎人呀。 宋蕉蕉敢怒不敢言。 “你喂我吃药前,是不是为我试药过?” “啊?”她愣了下,“是。” 他捞起她的腿,她几乎重新跨坐他身上,细白的脚丫摩挲他耸动的腰。 “药效发作,你跑到我房间,哭着求我cao。” 宋蕉蕉害臊,弱弱辩驳,“我……啊!不信……” 宋雨陷入回忆,“你一直喊我舅舅,说我jiba大,想看它长什么样。现在它在cao你,感受得到吗?要我拔出来给你看吗?” “呜呜……” 她低低喘息,选择逃避。 宋雨凶猛cao干小姑娘,不说她娇嫩的甬道被cao得红肿,连她白生生的细腰都被他掐红。 同时还原,“我灌你喝水,想让你排出药物。但你进洗手间,脱得一干二净,面朝我蹲在盥洗台。宋蕉蕉,记得吗?” “嗯啊……” 宋蕉蕉:我死了。 “老子看见你粉嫩嫩一片,就想干死你。什么狗屁不举,你再信蒋周?” 宋雨忽然之间,明白了他目前只愿意跟宋蕉蕉zuoai的理由。 他怀疑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宋蕉蕉。 事关男人尊严问题,小姑娘冒死开口,“舅舅……唔!很大,嗯……很行……蒋叔叔大骗子!” 被取悦的虎爷温存咬了咬她锁骨,决定放过她,“总之,那晚我为了满足你,除了没有捅破你的处女膜,该做的都做了。宋蕉蕉,第二天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虽然是你不想要的‘负责’,但你翻脸无情。爽过不认。” 宋蕉蕉:“……” “蕉蕉!我听桑宁说你生病了?气死了!关键时刻虎爷怎么玩失踪!他可真不靠谱!” 蒋周大老远就喊,声音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