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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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日,相里灼蕖的狗到了家。 她牵着狗走过游廊,正碰上落单的四妹相里乐淳。 乐淳不比陶陶,是个笨蛋,伸手就想摸——她怎么不敢摸长姐的公主呢?可见她就是看不起她,也看不起她的狗,觉得她的狗不如公主凶猛可怕。 刚从驯狗场送来的小白獒,只接受过认主的简单训练,训犬师和养狗的人都还在物色,闻到头上陌生人的味道,翻脸就是一口。 “傲雪!”相里灼蕖也吓了一跳,大声呵斥,“No!No!” 小白鳌应声松口,相里乐淳哭着跌坐在地上,躲在石井后等meimei来捉的相里陶陶跑出来,对着白獒连踢带踹,那小白獒有主人命令,并不还嘴,只呲牙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相里皎月在家时,也常带公主经过此处,正巧这时也远远过来。巨大的紫獒率先扑过来,有灵性般先按下傲雪,又用屁股搡开坐在地上的乐淳,两头相劝。 “哭什么哭!”相里皎月走过来呵斥了一句,众人都噤声。 公主还咬着傲雪的后脖子,傲雪呜呜求饶,灼蕖急得不行,拉着长姐叫她让公主松口。 “闭嘴!”皎月冷冰冰喝住她,又压低声音,“还有你,别嚷嚷,嫌家里不够乱吗?” 灼蕖只好闭上嘴,皎月让公主松了口,只按着傲雪,回头见乐淳手上直流的血,蹲下来用衣袖擦了两下,两个小口子而已,便对陶陶说:“这么小一件事,都算了,谁敢告状,就把谁丢到那口井里。” 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被相里皎月火速平定,陶陶带着乐淳溜了,灼蕖被她看押着往兰夫人的院那边去。 “哼。”灼蕖还气鼓鼓的,哼哼唧唧,只是不敢明说。 正走到那井齐平的位置,皎月一手揪住她脖领子就往井口按,吓得她傻住,不挣不扎地仰悬在井口上。 “你也给我老实点,再带着那畜牲惹事——”皎月俯身压着她,面无表情道:“你以为我不会丢你?”说罢,把她揪回来,丢开手往前走。 一路,灼蕖再不敢哼一声。 进了兰夫人的院子,她才松了一口气,手脚敢有大动作——长姐对她亲妈很敬重,当面时也连带对她温和些。 “你带她们俩在外面玩。”皎月吩咐一声,又像是给灼蕖说,又像是给公主说。 公主应声转了方向,绳子被交到灼蕖手里,一人二狗玩去了,皎月这才放心,抬腿跨进门槛。 屋外,女佣正在背阴处晾画,见她进来,道了声“大小姐好,大小姐又来看二夫人?” “嗯。”皎月点点头,随手一指门外,“灼蕖也回来了,带着狗在玩呢,不肯进来,二妈呢?” “夫人在午睡,快起了。”女佣答了一声,转身叫人去看顾灼蕖。 皎月走向面前二层小楼,进门上楼梯,径直往右去,走到一间双开门的房间前,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约三十平的小卧室,不大,但带了个露台。时值初夏,还很凉爽,露台敞开着,只将纱帘严实拉到了门槛。 露台边摆着一张红木美人躺榻——据说是陪嫁的古董货,也是主人自小睡惯了的家具。 榻上侧睡着的女人穿着白丝绸吊带的衣裤,罩着一件轻薄的鹅黄纱袍,腿上盖着的油绿薄毯大半都拖到地上。 相里皎月悄悄走近,捡起绿毯轻轻盖到女人搭在腰间的手臂上。女人惊得一抽,却没有醒,翻身朝里继续睡。 翻身时,压在腰下的白绸吊带被崩得紧起来,凸显着rufang的圆饱形状。女人没穿内衣,rutou微微顶出一小团,白绸下透出深褐色的圆扩形状。 相里皎月俯下身,把侧脸轻轻靠在女人的上臂,鼻息喷在女人腋下隆起的乳rou上,又带着汗津津的香味反扑回她的脸上,她忍不住去摸女人陷下去的腰侧,又顺着皮肤往下摸到腹部。 绸衣因姿势而歪歪地掉在肚脐上方,她用出汗的手摸着对方肚脐下的皮肤,先是摸丝绒般有着绵密细褶的小腹,而后把中指指尖戳进肚脐里。 女人感受到侵入内脏般的戳痛,幽幽转醒,翻身见到臂上靠着的那张少女脸,迷蒙地笑起来:“月儿——” 居高临下的相里皎月露出微笑,柔声回答:“兰姨。” 兰沅坐起身,张开双手搂住她抱得紧紧,说:“月儿好久不来看我……好久好久不来……” 那两只饱满的rufang软软地压扁在她胸口上,兰沅哄小孩子似的摇晃着身子,那两只rufang便像两只锚一样,rutou锚在她胸前,只有软滑的乳rou,如浪一样的左右摇晃,让她想起小时候看的平衡木滚球杂技。 皎月抬起双手回抱住兰沅,低声说:“明天我也来看你,陪你画画。” “太好咯。”兰沅笑起来,搂着她更加快乐地摇晃,“每天都来,好吗?” 她把双手按在兰沅软乎乎只能摸到一丁点骨骼的肩胛上,像手指漏出去一丁点就会被火烫到,不敢多摸一寸。 “好,每天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