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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新安江当涂民,刘氏,以捕鱼为业。尝舣舟于江中,三更夜,不寐,忽见江中有血色,颇为奇异。有美人在芙蕖下,俱衣白,美风姿,莹若神仙。 南海有鲛人,其眼泣,则能出珠,光明迭激,目不能视。其血rou食之如不老药,终鬼道,延年益寿。其骨,以心血供养…… “残废也来看戏。”你登上画舫二楼阁楼时,有人在身边嘲讽。寻了那人目光看去,你见到一个紫色的背影,走起来明显有跛态,停下来却站得挺直,有一种凛凛的美。 你看得光明正大,旁人察言观色,上来谄媚道:“殿下,那是大殿下新的幕僚贾诩,很有些本事,大殿下今日还专请他来看花魁的戏。” “原来是大哥新找的幕僚啊,我说怎么没见过。”你漫不经心地回,又看了几眼。 那人穿着贴身的滚金深紫曲裾袍,窄瘦的腰间悬了道宽边金链,极显身段。走起路来,收口的曲裾下摆鱼尾似的摆动,明明是个瘸子却有几分绰约多姿的模样。 除了身份格外贵重的几位是在二楼雅间,其余人都是在一楼落座。贾诩在小厮的引导下落了座,也许是你目光太直白,贾诩转过头,正正对上了你。他五官生得浓烈,无需粉黛也有浓墨重彩的妍。你脑子里居然冒出个“形夸骨佳”,忍不住哦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笑。 …… 贾诩的府邸四面环水,陂池灌注,水汽丰盈到了让你深感不适的地步,身上的衣服都沉了几分。回廊环绕阁道错连,四处见不着人,你正转得晕头转向,忽然捕捉到一点水声,朝那点声源走去。 两方见面,彼此都吃了一惊。 “先生?你……”你这样私闯贾诩府邸,见到的却是旖旎景色,“原来不是人。” 难怪他这样的身份,这样大的府邸,却少有婢女小厮。你拿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扫过贾诩。 他未着寸缕,上身精瘦白皙,本该是双腿的下身被紫鳞鱼尾替代。腿是跛的,鱼尾末端也是断的,软软地拖在地面。就在刚才,贾诩还在用手搬弄尾部。他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没进水,半身已经幻化。 鲛人,没有人的腰肢能比鲛人更软。你在心里感慨。 “广陵王,我可没请你来。”人鱼阴鸷地盯着你,右手五指倏地张开,锋利的指甲对准了你。 不速之客自然不会被主人欢迎,即便你是广陵王也一样。你面上带笑,朝着他走去:“今日不甚将血溅到先生脸上,还没来得及找先生赔不是,先生便走了,所以本王不请自来了,还想请你收下赔礼。” 赔礼两字勾了缠绵的气流,几乎是缚在贾诩脸上。你是步步紧逼,将他逼到了池水边,贾诩的指甲已经抵到了你的脖颈,他呵道:“你再靠近,我就杀了你!” 你看了看他有些颤的指尖,不怕死地往前凑。尖刀似的指甲划开了肌肤,血液点滴,顺着甲片将要流到贾诩的身上。在你退开前,他先将手收回,一甩手,翻身进了池水。 你跟着他往水里进,漫漫池水浸湿了你的衣物,透出胸口起伏的曲线。他有些愕然,很快又冷静了:“广陵王是女人?” “是的,这下我们都有对方的秘密了。我会替你保守的,所以你也要替我保守。”你低低地笑,摸上他的脸颊,转瞬便被他打开,手上又被磕了一道不算浅的口子,血液溅到了贾诩身上。没有人敢对当今三皇子那么做,你从小被宠惯了,难免有点脾气,当即拧了眉头。 他好像是想要讥讽你,眉毛刚挑起,然而唇形先痛苦地扭曲了,十指张合又闭拢,手背爆出青筋。欣赏了一会他的窘态,你揽过窄瘦的腰身,把他拖到自己身边,手指摩挲着他小腹与鱼尾相连的部分,你说:“要我帮你吗?” “广……”声音是颤的软的,他闭上眼咬住牙,重新开口,“你滚开就是帮我。” 他的样子取悦了你,你那点脾气散了,笑微微地紧贴他,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可是我看先生这样,像是中了一些下流的药。先生,你需要帮助。” 他定然是不乐意的,鱼尾一动,掀起波涛要把你闷进水里。血比波涛先落进水,贾诩闷哼,你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立刻便明白了,那些血才是他痛苦的源头。 若是为他着想,那你应该止血,但你不敢。若你为自己着想,那你现在就该趁他病要他命,但你不想。 人鱼的肌肤guntang,鱼尾冰凉。在你的吻落上去的那一刻,他就软了腰肢,身体背叛理智,不受控地向你靠拢,下端的一处鳞片向外偏移,一根笔直的性器探出模样,顶到了你的小腹。你笑了声,握住那根阳具,上下滑动起来。 一双手紧随着抵到你的咽喉,也是烧得guntang的,不松不紧地圈了你的脖子。瓷白的脸逐渐涌上情动的潮红,他不自在地往下沉了沉,挪开眼目,手欲掐又拒,声欲出又灭,半推半就地默许了你的动作。 你见到他后笑意就没下嘴边:“先生,当心你的指甲,要是被人发现三皇子死在你这,不知道有会有多少麻烦。” “什么皇子是女……啊!” 你掐住了他阳具的尾端,他疼得一哆嗦,手松了劲,下头的铃口倒是沁出更多汁液。曲指弹了弹那敏感的前头,你听着他骤然拔高的喘吟,调侃道:“先生叫得可真好听,比今天花旦唱得还好听。” 鱼尾沾了水沉重地抽在你背上,贾诩两手挂在你肩颈,颤声骂:“你这满脑子yin秽的蠢人。” 后背被打得生疼,记事起就没人这么打过你,你当真被他惹恼了,眼睛先冷了下来,然后笑容逐渐泛开,是一个似笑非笑的冷样子。 抽手向他身后探,你摸到了人鱼的后xue,那处鳞片细软,一剥就开,很轻易地就能寻到谷道。 人鱼怔怔地,在你戳进指节后才反应过来,急急地合拢谷道,夹紧了你的手指。他还想骂,可张口刚吐出一点音,就被痛吟打断了。你化开快要干涸的血,抹了一撇到他身上。 软了劲的人鱼没有威胁,很轻易地被你抵到池岸边,那条作乱的鱼尾都绵软地垂在水里。你拿出哄人的样子,轻声细语,手指却狠狠地往里干:“别怕,放松些。” 鱼尾随着你的抽动在水波中起伏,人鱼的谷道软热紧致但并不干涩,比他本人配合得多,手指研拓没两下就出了yin液,前头那根孽根,你怎么抚弄都不胀大,但一摸后边就膨了。 这条人鱼不是初次就是很久没碰过情事了,反应很青涩,腰不会摆身子也不会卸力,遇到你这样的流氓只会骂。喘息呻吟里夹着几声叫骂,骂也骂得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只有几句“蠢货”“滚开”市井詈语半点都没学会。 青涩有青涩的好,凶也有凶的好。你把他那根东西搵在掌心,它不需要额外的刺激,只要你的手指在谷道内襞曲起打转,这东西就能吐出汁水。 重点戏还是在后头,人鱼有着敏锐的菊xue,手指只进了一根都能出水,你对他算得上温柔,在里面缓慢地扩张,耐心地等他有力气骂出一整句话后才加了手指。 弗一加进去,他就喘出了几声呜咽,甬道深处的水汹涌地往外挤。即便泡在水里,你都能摸出他鱼尾上沾了黏腻的爱液。 小腹和鱼鳞相连的地方rou眼可见地抽搐,阳具在你掌心一跳一跳地,挂在你脖子上的手臂都收紧了力度,他加重了呼吸,不自觉地朝你贴近。 你知道他是快到了,扬起眉毛,故意要说些让他不爽的话:“先生骂得这么凶,下面却吃得那么紧,明明已经舒服到快要克制不住了。” 贾诩被你压在岸上,快感和情热磨得他迷迷瞪瞪地,一张嘴就xiele长长短短的呻吟,又低沉又沙哑,好听得很。当然,他本意不是要发出这些羞耻的声音,因为他硬是在这种情况下都要骂你一句:“滚、哈啊……” 不轻不重地抽了阳具一巴掌,你满意地看他拖着哭腔射出白浊,人鱼卸了很多货,jingye泼泼洒洒,你身上,他身上,还有池水里都有。 他浮在水里低低地喘,鸦翅似的长睫掩了半边珠红的眼。你看他高潮后的样子漂亮得惊人,刚要凑上去吻他,贾诩居然兜头扇了你一嘴巴子。 力道是不重,软绵绵的,只是你脸再偏一点,就要被他划破相了。你连笑都不笑了,眼睛在周遭搜寻,见岸边亭子的桌几上摆了茶具,心里有了点残忍的念头。 热潮还没有过去,身子泄过一次反倒更烫了,他绷紧身子咬紧牙关难捱地忍。你送了两根手指掀起唇片,在齿列间游走,示意他松口。他不配合,张嘴就要咬,你故意没避开,手指就真的被他咬破口子了。 腥咸的血进了嘴,贾诩立刻啐了几下,但来不及了。疼痛煎熬着他,那条鱼尾左右上下胡乱地在水中扭,没一会就彻底无力了,沉沉地垂着。你先上了岸,拿濡湿的腰带捆了他两只手,拖着人鱼往亭子里拽,他任你拖拽,疼得没有力气骂你。 拎着空茶具往里灌了些池水,你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问他:“先生,你要喝水吗?” 贾诩怎么回答得出来,他的舌头前后探了几下,估计在骂你。一点头,你松了手,说:“既然先生上面这张嘴不想喝,那我就请下面那张嘴喝吧。” 菊xue的鳞片被你揭开,你强行让他趴在你腿上,两根手指撑开谷道,往里送壶嘴,水流沿着壶嘴进了他身体。贾诩惊得要跑,拖在地上的鱼尾左右摆了一下,幅度小得可怜。 茶壶容量不小,装满水全灌进去,贾诩的小腹就鼓了。接连灌了三壶进肚,人鱼小腹鼓得像三月怀胎,壶嘴一抽出来他就收不住水,淋了你的手指。你不满,从身上取下玉佩塞进xue里。 那枚玉佩是你自己买的,翠绿温润,呈水滴状,杏黄的穗子垂在紫绸缎般的鱼尾上,xue口一缩穗子就一摆,倒也挺适合他。 你把他抱起来,压在桌几上,忽轻忽重地去揉他的小腹。一挤压,贾诩眼里就蒙了泪意,但没力气,骂不出来,话也说不完整,垂着头哽咽,声音也是忽轻忽重的。 这时候他就很乖了,牙关很容易就被你撬开了,你终于能拥着他来个缠绵的吻。人鱼腰是软的,嘴唇是软的,舌头也是软的,你把他当蜜糖咀嚼,咋了软舌啃噬,卷干了他口腔里的津液,吮得他两瓣唇片红润发肿。 空的那只手去摸后xue,刚才扩了两指又塞了块玉佩进去,xue口还有润滑,是比最开始好进了,你沾了黏液送进去两根。贾诩有了反应,摆尾要挣脱你,力道还是小,玩闹一样。 你摸到了那块玉佩,没作思考,两指顶着就往里挤,xue口一直吞到指根,玉佩被送进了更深处,穗子还留在外面。鼓胀的小腹被人揉捏挤压,不该用于情事的xue口被手指挤占了,yin液混着池水在肚子里作乱,内不出外不入,贾诩轻声地叫唤。 这点声音也不全是痛楚,还掺了羞耻的快意,所以他含混地压抑了声音。猫叫一样的嘤咛撩拨了你的理智,你伏到他身上亲吻雪腻的肌肤,唇齿叼了一块腹部软rou吮吸。 手指爬过一处软rou,鱼尾一挣一挣地,他弓起腰身,后头漫漫地涌出汁水,拥在里面的手指进出都带了粘稠水声。 人鱼的谷道内襞挨挤着你,好像在推却又像在挽留,手指出一截他就把你咬回去,进一截却缩了甬道,这样一推一拒,玉佩往深里走了。你扯着穗子想把玉佩拉出来些,感受到了阻力,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先生很喜欢这个玉佩呢,那我就送你吧。” 贾诩好不容易攒了些气力瞪你,但眼里网了泪,再凶的眼神也是绵的。你用手背抚过他的眼睛,直接送入第三根手指,逼得他尖叫起来。 两根手指正正好,三根手指太多,人鱼被按在指尖抖,鱼尾、手臂、装了水的小腹都在抖,眼前的景象也颤巍巍地,他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喊劈了嗓子。 他的气息guntang,哆哆嗦嗦地呼在你脸上,下面那口xue也热得要化了你的手指。你心生不妙,一摸贾诩额头,竟然发了烧。 你只是贪图美色,不是想要闹出人命,刚准备抽出手指,他却来阻留你了,把你嗑得死紧。嘴里硬着,身子却捱不过情热。你瞧出这条人鱼难受得紧,深吸一口气,准备当回畜生。 扯住湿滑的穗子,你一举拉出玉佩扔到一边,花了气力摁他的小腹。他挣动起来,腰往上弹,尾巴踢蹬着你,沙哑地哭喊嘶叫。先是出了小股小股的水,然后关在里面的水大量地往外喷。 乘着水意往里塞手指,水就喷得忽断忽续,还杂了粘稠的yin液。人鱼的小腹蔫得很慢,一方面是你擩了手指在里头,另一方面是他耻,意识模模糊糊地,但还是不想在你面前排水,使劲要锁住xue口。 尾巴尽管在作乱,力度也小,轻而易举地就被你镇压了。你把贾诩抱坐起来,捉着他埋进你的胸口,轻轻地抚着他的头脸。 他很烫,你之前泡了水,身子比他冷,他觅着冷意往你身上贴,张嘴咬了你的胸乳。贾诩都烧得神志不清了,你也就不在意那点猫挠一样的劲力,任他咬。 一手挤压他的小腹,一手三指抵住内襞软rou,你两边齐施力,手指对着他敏感的软rou碾挑。xuerou吮得起劲,谷道排出的yin液就比水多了,黏黏腻腻地湿了你的膝头。 你想让他快些结束,又顾忌他经验不足,用力几下便停,颠得人鱼在你腿上起伏不定。他闷在你胸口哀哀地咽呜,红晕一路烧到耳根,露出的半张脸都带了血色,涂了胭脂一样的艳。 很少见生病的人有这样的气色,你一时情不自禁,手转了个弯,从小腹摸到脸颊,低下头轻轻地在贾诩唇上落了个吻。 这个动作做出,你都有点发愣,感觉多少有点色令智昏。好在贾诩烧糊涂了,没反应过来。为了掩饰先前的行为,你加快了手指的抽插,这次没顾忌,用足了气力,xuerou被翻出来又带进去。他嗓子哑得厉害,呻吟了几声就喊不出了,软着身子往后倒,全靠你眼疾手快捞住他。 人鱼小腹的水全被你带出来了,你越是往里进,他出的yin液越多,鱼尾濡染了sao水,晶亮一片。但到了这时候,他那根性器都缩在泄殖腔里没有动静,你不怀疑是自己技术不好,疑心是这条人鱼被烧得伸不出来。 分开两片腹鳍,你想帮他引出阳具,但一摸上去他就摆头,喊都喊不动了还想扭身子往外爬。你眉尾上剔,一把扣住贾诩紧窄的腰,刻意笑着和他说:“先生,你还是快点射出来吧,不然这药劲什么时候过去?” 烧得浑噩的人鱼估计没听懂,一双红眼在薄薄的眼皮下半睁半闭地,只偶尔有点流光。你懒得再说,抱起他的鱼尾往胸口抹,三指撑开被cao得红肿的xue,那里的嫩rou正蠕动着,吐出透亮的津液,一副yin态。倒没有出血,是好现象。 贾诩很小声地说着什么,嗓子那么哑,声音那么轻。你凑过去仔细听,半天才听出一个疼字,不知道是这烧让他疼还是xue口肿得让他疼,亦或者两者都有。 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做了,抽了手指抱着他往水里走。贾诩真的烫得厉害,全身骨骼都烧化了一样软在你怀里。进了水以后,藏在泄殖腔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你明白过来自己办了坏事。 人鱼本就在靠池水解药劲,是你把他拎到岸上,害他烧得精神恍惚。难得的,你有了愧疚之心。 (tbc?这个只是草稿,写完手头那篇再补齐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