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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地探出头,那是白茶从前最碰不得的花蒂,娇嫩欲滴,却已然在这对父子手里被掐揉拉扯成了微肿的嫣红,此刻只要探出头,就习惯性地慢慢充血立起来。陆别鹤的喉咙有些干渴,他咳了一声,刚才还慢条斯理的动作有些加快起来。白茶偏过头不去看他,手下却做着最yin荡不堪的动作——他的花xue甚至不用润滑,不用触碰,在陆别鹤宛若实质的目光下就已经缓缓渗出甜腻的水儿来,流过会阴滴到床上,手指试探性地往里伸,立刻被层层叠叠的脂红软rou甜腻地拥上来,水漓漓地缠住手指嚅动起来。“唔……”只是这样的程度,白茶就受不住地喘了一声,他的手指被自己的xue眼吸得紧紧的,实在寸步难行。“宝贝,可以玩玩你的小sao尖。”陆别鹤哑着嗓子提议,“它在等你摸摸它呢,小可怜。”白茶忍不住合拢腿,又很快分开,这种主动分开双腿给别人视jian的感受是出乎意料的羞愤与难堪,身体却不听话地兴奋起来,奶头硬挺挺的,花xue里的yin液也顺着手指的缝隙往下细细地流。他只好听话的去用另一只手揉弄阴蒂,模仿着陆别鹤和陆淮洲的手法,指腹在那上面打转,只是揉了一揉,眼角就沁上一滴泪珠,晕开漂亮的绯红。“哈啊……不要看我了……”白茶的声音带上一丝丝哭腔,更多的则是被逼出来的甜腻,淡粉柔软的指腹用力地按揉着,即便不得章法,那种过电般甘甜酸涩的快感也足以令他有些失控地自慰着。“腿打开。”听到陆别鹤的低声,白茶半合着眼,鸦睫扑棱两下,朦朦胧胧从快感中醒来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又合上了,大腿夹着自己的胳膊不停磨蹭,屁股下面的丝绸都被那xue眼儿里的甜液给洇透了。陆别鹤盯着他的眼神专注,他将此刻失神的美人刻在眼里,一边垂涎地盯着看,一边在自己狰狞挺立的性器上飞快撸动。白茶尽力将大腿打开到最大,腿心里那罪恶的温柔乡甜蜜蜜地流着水,嫣红软rou翕张着,含进白茶两根细白的手指,那口渗着水儿的温柔乡上边的sao尖尖,胭脂般漂亮的软rou被白茶自己揉得变了形,他的口涎不自觉地混着眼泪流下来,往锁骨里盛了一汪后又溪流一般淌下来,拂过嫩生生翘起的奶尖往下滑落。一个尖叫后,白茶生生把自己手yin到了高潮,他的腿根抽搐着,可怜地发着抖,仰着头喘气,鸦睫半阖,伸进花xue的手指被痉挛的软腻红rou吸紧,一抖一抖。还未等他放松下来,白生生的脚踝突然被麦色大掌死死箍住,而后硬生生被拖进陆别鹤的怀里,刚高潮过后的女蒂还充血挺立着,被压在下面和丝绸摩擦了一路,留下一路湿痕,白茶惊叫一声,在又一次强迫性质的高潮中哭喊出声,花xue哗啦一声喷出清澈甜腻的水液来。“小mama……茶茶,乖宝。”狰狞的巨大rou棍拍了拍白茶的脸,铃口腥涩的液体蹭了他一脸,还未等白茶从快感中回神,陆别鹤就喘着气撸动两下,雪白浓厚的jingye登时尽数洒在了白茶漂亮的脸上、鸦发,和胸口上。白茶懵懵抬手,还没等刮掉一点儿jingye,就被按着后脑勺接吻。腥气浓重的jingye中,色气旖旎的气氛里,陆别鹤得偿所愿的吻着他,先是唇碰唇,而后慢慢噙吻,没有像往常那样的富有侵略性,这个分明混杂在煽情情欲里的吻,温柔又珍惜。第十六章白茶开始讨厌英语。就像他一度讨厌某本诗集一样,不为什么,原因就是陆淮洲觉得他喜欢这本书甚于喜欢他,于是看这本书不顺眼,会借考校和惩罚的名义,让他做出非常令人感到难为情的事情。陆淮洲和陆别鹤不愧是父子,在这方面,他和他的父亲像了个十足十。是白茶难以理解的奇怪的脾性。不过和诗集不同的是,白茶从没接触过洋文,因而对学习充满了新鲜的热忱,即使是这样陆别鹤也看不顺眼,非要来折腾得他学不下去。......忍不了,过分。"骗子!"他将一本厚重的英汉词典摔到陆别鹤身上。他力度小,陆别鹤本来是要闪过去,被白茶不自觉的娇嗔弄得身体僵硬了一瞬,那本厚厚的大部头便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尖尖的硬质封面书角将他侧颈划出一道红痕,他皮糙rou厚没觉得有多疼,此刻却也卖乖地呼痛,可怜兮兮地捂着脖子。白茶刚砸过去那本书就后悔了,他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先是把趴在地上的厚重词典拾起来放到桌上,而后凑过去看陆别鹤捂着的脖子,陆别鹤仰身不肯给他看,白茶怕他有事,不经意间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快歪在了男人的怀里。这是一个有几分危险的姿势,白茶并没有意识到。当他终于扒开陆别鹤捂住脖颈的手去看那条浅的可怜的伤痕时——陆别鹤盯着那颗在自己脸上晃来晃去的艳红茱萸,顺理成章地将其叼进了自己的嘴里,并狠狠地用牙齿磨了磨。白茶才终于意识到,压在一匹对他虎视眈眈的雪狼怀里,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放开......"白茶被大尾巴狼牢牢抱入怀中,试图挣扎几下,对方就叼起那颗挺立的坚硬红豆惩罚似地施了力,他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单薄的胸口献祭一般挺了起来,腻白五指不自觉地抓住陆别鹤短短的发茬,发出轻微的泣音。感觉到腿上立刻被浇了湿漉漉的液体,陆别鹤从喉间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隔着绷紧的军裤,膝盖往上顶一顶,刚好陷入一汪湿软的脂rou,洁白肥厚的蚌壳轻易被分开,温柔地包裹住硬挺的布料。白茶立刻哽咽一声,雪白脖颈扬起近乎濒死的弧度。他最畸形、罪恶、和绮丽的那一汪赤色,被人完整地碾着,女蒂被压迫成扁扁的朱砂,花瓣也颤抖着极力分开,任凭那人膝盖抵在赤裸裸的花径入口。他那一汪艶丽的胭脂,几乎要被碾成朱砂尘屑。甜腻露水汩汩流泻,湿热,又升腾着情欲的醉意。陆别鹤将那颗可怜兮兮的红色尖尖翻来覆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