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ritant 刺激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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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手机里面有很多应用软件。 不像他同龄人,他没有下载脸书、推特或照片墙。软件中有几个是手机自带的,有些能删的他都删掉了,还有一些死皮赖脸非要占着那么多内存的家伙,他平常也用不上它们。还有一些是工作需要,一开始他们紧急事件打电话,平常的消息用邮件联系,但是Passion毕竟不比正规企业,用Whatsapp风险太大了,所以搭建了暗网平台,用于快捷交易和发布悬赏类指令。他下载过外卖软件,但是没有那个必要,且太不安全,第二天就删除了。 本来没有游戏,教父不玩游戏,但是米斯达给他下了一个消消乐,他从来没有玩过,他都不记得自己手机里面有这个,但Passion教父的手机里的确有个糖果传奇,花里胡哨的示图在一堆低调的违法违规app中显得很招摇。还有点傻。 Passion成员中会黑客技术的人为他装了反盗取、反窃听、反泄露隐私,反入侵等等各种的软件,他还下了一堆交易软件,还有一些监视的软件,可以盗收他人信件的软件,各种乱七八糟的软件。他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需要献给这些东西。 而当他出差的时候,他手机里另一部分的软件就派上了用场。 它们连接了米斯达体内的玩具。好几个小时,其他的软件静静地在后台工作着,耗着电,而教父的手机界面一直都开着那个看上去愚蠢程度仅次于开心消消乐的软件。界面很单调,似乎没什么意思。 米斯达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扑到床上。乔鲁诺还在等候连接,排查入侵风险,米斯达已经摆脱了过于紧身的正装上衣。他的动作相当急切,像一条不慎从缸里跃出的鱼那样有力地扑腾。他先用双手捞到衬衣的下摆,肚脐附近的扣子被扯崩开,盲找到两侧衣摆后,他一把捏住,强行脱了下来。头发被针织帽子的静电给弄得支棱着,不久又趴回脑袋上。 他坐起来把衣服丢到房间的另一端,又摔回床上,双臂张开,像在索要或给予一个拥抱。但是这一请求注定得不到满足,因为他心心恋恋的教父此时远在西西里,只能通过电话来和他交流。 乔鲁诺买的假阳具就在枕下,还带着垂根大尾巴,颜色和形状都像狼的。米斯达想笑他童心未泯,或者说他其实是个毛绒控,不过和教父开玩笑有点逾矩,他没贫嘴,只是请上司对自己下达命令。乔鲁诺很简洁地要求他插进去。米斯达捏捏毛绒尾巴,心想有这么个抓手也好,可以有效避免玩具卡身体里的糟糕情况。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润滑剂,给玩具擦上一层。然后将肛塞从体内拿出,把没试过的新玩意慢慢插了进去。乔鲁诺问他:“好了吗?” “任务完成。”他说。 乔鲁诺的手机上闪着三段可拖动的控制条,一个是决定震动频率,一个是加热,还有一个控制着那条看似无害的尾巴。他先把震动和加热都开成一档,然后慢慢往上加。这东西比起乔鲁诺的roubang来说还是太过小气,给米斯达满足感还不足以让他快速地高潮。习惯了激烈节奏的枪手开始捏着尾巴根部捅自己,寻找着那个舒爽的角度。突然,尾巴开始动了。 ——痒,好痒!一路痒进心里去了,米斯达从不知道痒还可以激起自己的性欲。尾巴不规则地抽动时,他下半身过电般酥麻。这简直不输于直顶前列腺。 柔软的动物毛皮,或者是仿真毛皮,在他的大腿到膝盖的内侧反复摩挲,他腿部肌rou完全绷紧,随着绒毛的拂过,不受控地颤抖。这种温柔太过锋利,质地越是柔软,在皮肤上造成的触觉越是痒得难以忍受。乔鲁诺再把三个控制条都加上几档,快感更甚,米斯达的大脑就完全宕机了,他的视线内迅速蒙上水雾。好几分钟,乔鲁诺的手机里全是崩溃的哭喊,那条尾巴把米斯达教出了男高音,如果他加入唱诗班,能用最高的音域唱出最亵渎yin荡的颂词。 乔鲁诺通过一个死物把控着枪手的情绪,和他本人在米斯达身边时一般无二,跳蛋的部分被肠道往内里吞,抵达了最能给枪手欢愉的位置。尾巴连在他的后xue,好像是从他自己体内长出来的,但不受米斯达控制,快慢全凭乔鲁诺的手指在软件里的轻触。他努力地想把腿张开,想躲开痒,但是尾巴甩动的幅度很大,当他把腿分得很开的时候,皮毛尖儿轻轻扫过它腿,反而更痒,每次能都让他心头一哆嗦。当他把腿并拢的时候,那条尾巴仿佛又在跟他腿交一般不断地抽动。横竖张开还是合并双腿,都无法躲开毛茸茸的攻击。 这其实和教父一直对他做的事情很像。乔鲁诺绝不是想伤害他,相反,他的好上司珍视他、信赖他,甚至是在某些方面选择依赖他。以及爱他,米斯达能感觉到。然而这种来自一个少年的,本该青涩的软软的爱意传到他这里之后,就变成很严酷的模样,视线像冰块一样在他的身上游走,把年长者弄得不知所措。米斯达几乎不是在接过他的爱意,是在承受他的爱。乔鲁诺就像是这条尾巴,用温柔体贴的方式进行折磨恋人,仿佛没有私人情绪,只是一段设定好的程序。一辆轨道固定了的列车,直直地开向他的黄金般的梦想,沿途的风景因此不值一提。 乔鲁诺的内心不会赞同这个论断,他毫无疑问以兄弟式的、挚友式以及罗曼蒂克式的心情爱着他的三把手——好一个爱!压抑得变了形再捧出,这算什么爱。 但话说回来,难道米斯达敢宣布他就不喜欢这种爱吗?他长长呻吟一声,挺着火热的腰射了出来。他喜欢死了,乔鲁诺的这种独一无二的冷酷无情他爱得要命。这是他新开拓的兴奋点,乔鲁诺的淡漠烫得他颅内高潮。 乔鲁诺毫无疑问听见了他那声yin荡的动静,照理说接下来是中场休息时间。但米斯达很快发现教父没给他片刻喘息,屁股里的震感不减,该死的尾巴还在一个劲儿地挠,他的高潮被拖着延长。不应期敏感的皮肤在里里外外的折腾下,诚实地把熔岩般的快感注入大脑。他无法思考了。如果他还能的话,大概会恐惧这高潮是不是会永远地持续下去。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乔鲁诺这边并没有他所设想的那样游刃有余。在他被那条尾巴折腾的时候,乔鲁诺也一直跟随着他的哭喊,同节奏地单手taonong着自己的下身。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紧紧贴着小腹,仿佛和米斯达共情了一般地哭泣,不住地往外流水,蹭脏了西装。 乔鲁诺有意地放慢折磨自己,米斯达那边因为过强的刺激,不断地被cao到高潮,放肆的呻吟毫无保留地钻进教父的耳朵;而乔鲁诺这边被米斯达刺激到的快意,却一点也没有对电话那头流露,即便这个金发少年听着心上人的污言秽语硬得要命。每次米斯达沙哑地哀求他慢一点的时候,他都会减慢自己手上抚慰的动作,却并没有在手机上调整对米斯达体内玩具的震动。 他在折腾米斯达的同时也在惩罚自己,他克制着射精,正如他一直压抑着对米斯达的情感。教父是面向三把手的殉道者。尽管他并不需要这么做。在米斯达射得射不出东西时,乔鲁诺才握着下身,当晚第一次颤抖地喷出白浊。在三把手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快感终于不只体现在神情。 被爽和痒上下包抄,米斯达不知道经历了第几次干性高潮,他的自律神经失控,抓起手机对着话筒一遍又一遍地索吻。气息没来得及调整,说几个字就要喘息一下,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好色情,也好委屈,乔鲁诺仿佛能听见他的眼泪流过脸颊。三把手现在可能比伤得最重的时刻还要狼狈,他嘴里颠三倒四跌跌撞撞说出来的爱让乔鲁诺的胸口很闷很闷。 乔鲁诺的梦想从没有错,只能错在有这个梦想的人太少了。如果他们小队当初人再多一点,或许也不至于最终只剩下他和米斯达。如果有很多个人有很多个黄金般的梦想,他就不用一个脑袋当两个用,一个拼命地工作,一个疲倦地爱人。他把玩具的功能关闭,让哭泣的爱人好好休息,在那边响起进入睡眠后才有的平稳呼吸时,他用气声说,晚安,盖多。 有些话米斯达睡着了他也不肯说,所以“晚安盖多”就是“我爱你”的意思。